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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0章

把云娇-第2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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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夏静姝含笑接过。
  “九霄你倒是快说,别卖关子了。”梁元俨急切的很。
  “此番西境,我大渊朝只有六万兵力镇守在与西翎交界处,若是正面对他二十万兵,那自然是以卵击石。”秦南风沉吟了片刻,便细细道来:“但西翎军人虽多,却缺乏良将精兵,且兵多所需粮草也多,西翎国多为山地,粮草搬运动辄绵延百里,很容易便可截击,且不适合深入我腹地。
  而他们的将领也深知此理,起初只在各个边城不断侵扰,并不深入。
  他们人数众多,分散各地,起初之时,确实叫人防不胜防,我大渊军确实吃了不少暗亏。”
  他说到这处,众人都紧张起来。他也不欲多卖关子,便又接着道:“不过我大渊军人数虽少,但平日里操练勤勉,而西境几个边城为了此役早已囤积了不少粮草,方便军中随时取用。
  此番胜就胜在我大渊朝兵精粮足,战力强悍,起初几月我们便学他们,以牙还牙,由各小队将领带着到处偷袭,放火烧了他的粮草便跑。
  等他们来援之时,我们早已跑的不见踪影了。
  粮草是行军打仗的根本,若是粮草接济不上,那么被诛杀不过是早几日晚几日之事。
  如此纷争数月,我军分兵作战,损耗不过五千多人马,却诛杀了两万多西翎军。”
  “好!”夏岸一拍桌子,大声叫好。
  “那还有十八万呢?”梁元俨眼巴巴的盯着秦南风。
  “失了两万人马,对西翎来说虽不是重创,但也足够他们提高警惕了。
  他们的将领便改变策略,将分散边境的十二万军调令在一处,余下六万守着各边城,意欲将我五万多人马一举拿下。”秦南风说着一拍桌子。
  “而后呢?”梁元俨急的直追问。
  “而后我舅舅便同将领们便定下计策,由我带五千精兵前去,假装偷袭,诈败而降,深入诱敌,供出假的行军布阵图,将他大军引入我军圈套,里应外合,一举诛杀。”秦南风说着便笑了起来。
  说起战事之时,他目光灼灼。
  “那这么说,你是成了?”夏岸有些激动的握紧了拳头。
  “自然是成了,不然我为何会坐在这处?”秦南风端起茶杯来吃了一口,又有些惋惜的道:“只可惜,西翎那将领不曾尽信我,只派了四万人马前去。
  当时诛杀了一万多,余下的便都缴械投降了。”
  “那后来他们不曾追击吗?”夏岸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他。


第598章 非灌醉他不可
  “二十万大军损耗六万,西翎军已知我大渊朝并非软弱可欺,怎敢轻举妄动?不过两日,便退了兵。”秦南风说到这处,笑得一脸的意气风发:“经此一役,几年之内,西翎国是不敢再来犯我边境了。”
  “那你这伤,可是与敌军对战之时留下的?”把云庭瞧着他问了一句。
  云娇便侧头瞧他,靠的近了,他脸上那伤瞧的便更清晰了,虽已然结痂了,瞧着却还是有几分狰狞可怖,可见战场之上当真是拿命在搏,他这伤……定然很疼吧?
  她实则早便想问了,但这人多口杂的,她不好问的太多,好在哥哥替她问出来了。
  “是西翎那个领军入了圈套的将军,说是降了,趁着我大意之时却暗箭伤人,幸好我机敏,听闻呼啸之声侧身躲过了,那箭便擦着这处而过。”秦南风说的不以为意,伸手在自个儿脸上比了比。
  他瞧见了云娇眼神里的关切,心下有些欢喜。
  “卑鄙无耻。”梁元俨气的直拍桌子:“等人押解来了帝京,非得求官家将他凌迟处死不可。”
  “他是不会来帝京了。”秦南风笑了起来。
  “为何?”梁元俨不解。
  秦南风豪迈的道:“他将我伤成这般,我岂有不杀他之理?当即便叫他做了我的枪下亡魂!”
  “痛快。”夏岸听的热血澎湃:“逐云兄,你这通身的男儿气概,叫我好生敬仰,我们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人真是自愧不如。”
  “夏兄过谦了,这点事实在不值一提。”秦南风笑着摆手。
  掌柜进得门来,撤了桌上茶水同果子,又唤小二们进来,摆上了好酒好菜,殷勤的带上门,退了出去。
  梁元俨起身倒酒,瞧见了边上众人带来的婢女小厮,觉得有些不顺眼,挥挥手道:“你们在这瞧着吃酒都吃不痛快,都到门口去候着吧。”
  婢女小厮们便都默默退了出去,其中只有一个黄菊是心不甘情不愿的。
  秦少爷好容易家来了,今朝还难得的听他说了这许多话,她都听的入迷了,真恨不得也去战场之上,瞧瞧他是如何英勇杀敌的。
  可这成国公一句话,便要叫她到门口去,真真是可恨,她只想悄悄的瞧着他都不成吗?
  恨归恨,她也不敢当真如何,只得低着跟着蒹葭一道出去了。
  “来,逐云,这上好的羊羔酒,正好为你接风洗尘。”梁元俨给众人斟满酒,举起酒盅来对着秦南风笑道:“干了。”
  秦南风二话不说,端起酒盅与他碰了碰,仰头便一饮而尽,末了赞道:“吃来吃去,还是这羊羔酒最香,比边关那地的小酒好吃多了。”
  “那是自然,不然能叫你这般念念不忘吗?”梁元俨又抬手给他斟酒。
  秦南风伸手拿起一旁的果酒,顺手起了封,递给云娇,含笑道:“吃一些吧,这是上好的蔷薇露,又香又甜。”
  他瞧见她方才瞧了两回果酒,晓得她绝不是因着这酒瓶子好看的缘故,定然是馋了又不好意思说。
  云娇确实瞧着这果酒有些眼馋,也就不曾矫情,伸手便接过,扭头问夏静姝:“夏姊姊你吃吗?”
  夏静姝笑着摇头:“你吃吧,我不能吃酒的。”
  “那我便不客气了。”云娇一笑,抬手便给自个儿斟上了。
  “逐云。”夏岸端着酒盅站起身来:“你此番深入敌中立下战功,待赵将军班师回朝,到时你定然是扶摇直上了,我先敬你一杯,恭贺凯旋。”
  “夏兄言重了,多谢。”秦南风也站起身来,笑着与他碰了杯子,抬头一口饮尽,并未坐下,而是捏着酒盅对着把云庭道:“九霄,我晓得你平日不大吃酒,但今朝我家来了,你可要陪我吃两盅?”
  “那是自然,打了胜仗,岂有不陪你吃酒的道理?”把云庭也不推却,端着酒盅站起身来,一脸正色:“这杯我敬你,为你接风洗尘,咱们今朝不醉不归。”
  “九霄果然痛快!”秦南风笑的爽朗。
  “来来来,我给你满上。”梁元俨很是积极的他们斟酒。
  尤其是秦南风的酒盅,他每回都倒的满满当当的,暗暗发誓今朝非要将他灌醉了不可,哪个叫他家来不分青红皂白便随便打人的?
  几人你敬我我敬你,一时间热闹的紧,几番下来,便是平日里言语不多的把云庭,话也有些多了起来。
  他同夏岸说着明年科举之事,梁元俨也不时插上几句。
  秦南风见众人都不盯着他了,端起酒盅侧头瞧着云娇笑。
  云娇叫他瞧的不自在,抬脚踢了他一下,小声道:“你瞧甚的?”
  “没得甚的。”他转过脸瞧着夏岸,轻轻抿了一口酒。
  云娇能瞧见他面上的笑意,忍不住道:“你脸上有伤,少吃些酒。”
  “好。”秦南风当即便将酒盅放了下来。
  “云娇,你同逐云说甚的呢?不如大声说出来,叫我们也听听?”梁元俨无意间瞧见他二人在说悄悄话,便想要逗一逗他们。
  云娇反应极快,笑了笑道:“说出来也无妨,我在问他为何只有他个人家来了,我那准三姊夫傅敢追怎的不曾同他一道家来呢,等家去我三姊姊问起来,我也好回她。”
  她也确实想问这事,既然梁元俨要她说,她便顺带问了吧,否则等家去了三姊姊问她,她若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便有些说不过去了。
  “傅敢追留在那处置善后事宜了,大抵再过个两三日便家来了吧。”秦南风笑着回道。
  “那你为何先家来了?”梁元俨不解。
  “我伤着了,先家来修养修养。”秦南风信口胡言,不然总不能说他是特意紧赶慢赶赶着回来收拾他的吧?
  酒至半酣,秦南风提议行令吃酒,赋诗填词,哪个接不上哪个便吃酒。
  梁元俨酒吃的快活了,也管不了那许多了,高声应和,于是,四人便行起酒令来。
  这顿酒足足吃了大半个时辰,梁元俨同夏岸输的太多,两人都吃的醉了,一个靠在桌边呼呼大睡,一个手舞足蹈,口中还在胡乱的高声诵读诗词。


第599章 撒娇
  哥哥,你吃多了,快些坐下吧。”夏静姝满面担忧,起身去扶夏岸。
  “九霄,你快帮帮忙,夏姑娘一个弱女子哪扶得住夏兄。”秦南风笑嘻嘻的催把云庭。
  把云庭望了他一眼,总算晓得这厮为何特意去接了夏家兄妹来,方才行酒令又为何总让着他了。
  原来是打的这个主意,真是亏他想得出。
  但眼下也只能他上前了。
  秦南风瞧着把云庭同夏静姝一道扶着夏岸,又很是体贴的道:“夏兄吃成这样,若是家去的话,夏姑娘可是照应不住他的。
  不如要间客房,九霄你帮着夏姑娘照应照应夏兄吧,我瞧他这模样,睡个半日大抵也就清醒了,到时候再家去也不迟。”
  把云庭瞧着他,很是有些无奈,这厮为了能同云娇独处,还真是煞费苦心,竟将这二人都喝倒了。
  且他心中还有些惊讶与佩服,都说秦南风从前只爱舞刀弄枪,后来不晓得为何便便欢喜读书了,在边关一有闲暇便是读书,原以为他也只是随意看看,不曾想吟诗作赋竟能将夏岸比下去,一心二用尚能如此,着实是聪慧过人。
  把云庭不禁暗自思忖,秦南风若真能弃武从文,读书说不准比他还好呢,可惜这厮断然是不肯的。
  他最终还是点了头:“好,那了恭便给你照应了。”
  瞧见一旁的夏静姝,他的无奈又换成了欢喜,今朝总算又可以同她好好说说话了,一个下午的时辰,秦南风总算还是有些良心的。
  夏静姝低头含笑,心里与他是一般心思。
  “好。”秦南风一口答应下来,目送着他们三人出了门。
  他弯腰扶起梁元俨,朝着云娇道:“小九,你等我一刻儿。”
  云娇点了点头,当他也要将梁元俨送去客房歇息。
  可谁料他开了门便将人丢给了许忠:“你家国公爷吃多了,快些带他去找个地方好生歇着。”
  许忠不敢怠慢,忙背过梁元俨去了,好在他生的健壮,背个梁元俨倒也不大费事。
  黄菊抬头望着秦南风,心砰砰直跳,秦少爷这是吃的有些醉了么?脸色泛红的模样不像先前威风凛凛的,反倒笑的柔和,叫她瞧着心中便生了几分亲近之意。
  只是脸上这伤看着伤的有些重,也不晓得会不会留下疤痕?若真是留下疤痕了,那便有些可惜了。
  蒹葭却只顾问他:“秦少爷,我家姑娘呢?”
  “你家姑娘还不曾吃饱呢,等刻儿。”秦南风笑着回她。
  接着又对万年青招了招手,小声吩咐了一句,瞧着万年青点头去了,他这才背着手,含笑回了厢房。
  他并不曾关门,晓得只有婢女小厮都这般在门口站着,云娇才能坐的住,否则她定然又要说甚的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合规矩,起身要出去。
  他重新落座,扭头笑吟吟的望着云娇。
  “你笑甚的笑。”云娇明明想凶他,可话说出来,却又不自觉的带了几分笑意。
  “你是不是着气了?”秦南风侧身,一手托腮望着她,满面笑意。
  “好端端的我着甚的气。”云娇低下头不瞧他,总觉得有些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我方才不听你的,还吃了许多酒。”秦南风往她跟前凑了凑,带着笑意,声音柔柔的。
  “你不听便罢了,左右那疤痕又不长在我脸上,你想吃便吃吧。”云娇瞥他一眼。
  “我也是迫不得已。”秦南风皱起眉头:“我若是不将他们喝倒了,哪能坐在这处同你说话?”
  云娇闻听此言,一时间心乱如麻。
  秦南风送梁元俨出去的时候,她便想见了,无论是接夏家兄妹,还是行令吃酒,秦南风都是用心良苦,为的就是将他们都支走,能坐下来同她单独说一刻儿话。
  可是值得吗?他们终究是……
  这又是何苦呢?
  “小九。”秦南风见她不说话,便凑到她跟前,有些担忧的望着她:“今朝是你的生辰,你别闷闷的,欢喜一点可好?”
  生辰?云娇怔了怔,他不提她倒险些忘了,今朝端午,确实是她生辰。
  阖家老小都晓得她是这一日生的,可这些年来家中却从来无一人敢提及。
  因着那道人说她端午正午所生,妨父克母,父亲便觉得她是不祥之人,如今这几年还好些,往前她才回把家之时,那些人瞧见她便露出些厌恶之色来,唯恐避之不及,哪会有人肯给她过生辰?
  自五岁从莱州回了把家,家里头每逢有人过生辰,厨房做饭总是会另外做一些长寿面、寿桃点心之类寓意吉祥的饭食,每个院子都会分上一些。
  遇上祖母、父亲、母亲,还有嫡出的姊姊们过整十的生辰,家里头还会大肆操办,张灯结彩,宾客盈门,热闹非凡。
  唯有她的生辰冷冷清清,除了哥哥同姨娘,从来不曾有人想起过。
  哥哥会给她买些女儿家的小玩意,哄她开心,钱姨娘则会悄悄的藏些面条,等到夜头翩跹馆关门落锁之后,才会燃着炭盆,用一口小锅,给她下一碗长寿面,再卧一个荷包蛋。
  云娇记得有一回端午晚上,恰逢父亲去了翩跹馆,她便不曾吃的成那碗长寿面,一直耿耿于怀了好些日子。
  其实,她是不大爱吃面食,但每年姨娘给她做的长寿面面,她都会吃的干干净净,连汤都不剩。
  仿佛那般,便过了一个完整的生辰似的。
  秦南风瞧出她有些失落,不想叫她不快活,便故意伸手去捏她的脸。
  云娇哭笑不得的拍开他的手:“别闹。”
  秦南风便笑了起来,忽而又一脸正色,盯着她道:“小九,你好生同我说说,你脸上这疤痕到底是怎生弄的呢?”
  “都已然痊愈了,你便别问了。”云娇抬眼望着他:“倒是你,伤成这样,往后少吃点酒,也别碰辛辣之物。
  我那处祛疤止痛的药膏还有一些,我用不上了,回头取给你。”
  “小九。”秦南风撅着嘴不依,说话口气也软绵绵的,似乎极为委屈:“你从前不是这样,你可是甚的事都不瞒着我的,怎的如今倒同我遮遮掩掩的了?”
  “都是些不值当说的事。”云娇瞧着他不禁笑了。
  瞧他这神色,与小时候缠着她撒娇的情形一般无二,哪里还像先头说起战事之时的意气少年了。


第600章 从不会尴尬,也无所顾忌
  “你笑甚的,快些上,我要听。”秦南风伸手扯着她衣袖,固执中又委屈:“你总要让我晓得到底是哪个欺负你了吧,你这样不肯同我说,我会伤心的。”
  “好了你。”云娇推开他的手,笑的有些无奈,心里头却有些泛着甜:“我同你说,不过你要先答应我不许胡来。”
  “那是自然。”秦南风闻听她答应了,便露出几分笑意来:“我是最最讲道理的人了,轻易不动手,甚的时候胡闹过?”
  云娇失笑:“这话你也说得出口,你还轻易不动手不胡闹呢,你都打到梁元俨头上了。”
  “他不碍事。”秦南风不在意的一笑:“是他有错在先,哪个叫他先招惹你的?再说了,我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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