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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把云娇-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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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李嬷嬷就是照应我奶奶的嬷嬷,这畜生做的事,李嬷嬷都瞧的一清二楚!”
  沈长东生怕错失了这最后的良机,急切的两手撑着桌子,若不是两腿折了,他恐怕早便站起身来走上前去了。
  “孙兄,你切不可听他们胡言,他们都是串通好了的!都来一条心来陷害我这个倒插门的女婿!
  孙兄今朝若是能还我清白,我沈某人余生必当粉身碎骨相报!”
  这便是在与孙安平说,只要你肯帮我,自然有天大的好处。
  钱世海毕竟是在外头走的人,且他原先便晓得这个姑爷每年都会拿出不少钱财打点上下,否则钱家的生意也不会越做越宽。
  他虽不晓得沈长东打点了哪些人,可孙安平作为莱州城的父母官,自然是首当其冲的。
  他思忖着,若是直接去帐房拿些财帛赠与这位父母官,这人多眼杂的怕是不妥,倒不如请他借一步说话?
  而孙安平则听的怦然心动,想起沈长东从前送的那些金银字画,乃至珠宝古玩,他虽说是这莱州城的父母官,可一年的俸禄也抵不上沈长东一次给他送的。
  他沉吟一番,正欲找个籍口发作。
  “孙大人……”钱世海往前走了一步,倒是先开口了。
  “孙大人,您真是体恤民众,百忙之中还特意抽空来吊唁我奶奶,小女子感激不尽,这个家如今都是我在做主,这厢给您行礼了!”
  钱香兰不知何时走了进来,开口打断了钱世海的话,对着孙安平行了一礼。
  她这话听着平平无奇,实则是在暗示孙安平,他沈长东在我钱家做不了主了!
  “香兰你……”钱世海吃惊不小,这个女儿平日里波澜不惊的,这当口怎的站出来了。
  丁氏也急的往前跨了一步,她如今都岌岌可危了,若是再连累了女儿,那可怎生好!
  “我并非……”孙安平与钱世海同时开口,想要解释自己的来意。
  “孙大人!”钱香兰忽然上前一步,“噗通”一声跪在他面前,伸出手死死拽住他双手:“小女子心里苦,大人既来了,便求大人为我评评理,替我申冤!”
  此举本是颇为不妥,况又当着这许多人的面,孙安平脸色一变,正欲抽回手大发雷霆。
  便在这时,他察觉手中被塞进一物件,他顿住动作,微微捏撮了一番手中之物,顿时感应出来,摸这材质像是票号里交子的票据。
  他顿时心中一喜,这钱家存在票号的票据,数额自然小不了,他原本偏向一边的心,像是被这票据压制了似的,逐渐偏向了另一边。
  “孙大人!我弟弟他十来岁就抛开爹娘去了,也是爹娘没福气,跟前只余下我这么个不争气的女儿,”钱香兰说的声泪俱下,悲从中来:“二老原想着招个女婿上门,帮着打点照应,不曾想却招来个豺狼!”
  哭诉着,她扭身怒指着沈长东:“这个禽兽!
  他不光踩折了奶奶的腿,他做的恶事,三日三夜都说不完!
  他动则对我打骂不休,我这身上,都是他打的伤痕!”
  她说着,卷起袖子来,果见青一块紫一块的,血迹斑斑,伤痕累累。
  周围顿时一片倒抽凉气之声。
  “他不仅打我,连我的爹娘也不曾幸免!否则大人以为他一个入赘婿是如何能在我钱家呼风唤雨的?
  我可怜的爹娘啊,叫你们跟着我受苦了……”
  钱香兰说着扑向丁氏,丁氏也是疼女儿,也想儿子,母女俩抱头痛哭。
  “真是岂有此理!”孙安平听的怒目圆睁:“沈长东,这几年我还真是看错你了!”
  他是后调任的,到此不过五年。
  沈长东半晌插不上一句话,早已焦灼不安。
  此时眼见着孙安平这根救命的稻草也翻脸了,顿时慌了:“孙兄,你可别听这贱人胡言乱语,我腿都断了这些日子,如何还能将她打成这般!”
  “不是你打的,还能是我自己打的?”钱香兰抬起头含泪冷笑。
  其实这本就是她方才回房之时让贴身婢女打的,为的便是让沈长东翻不了身!
  “孙大人你不要信这个dang妇的,她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她不曾同我成婚的时候就与曾三不清不楚,这些年他们没少来往……”沈长东已是慌不择言了。
  云娇听得心中冷笑,这畜生是走投无路了,才说出这般言语,开口前也不曾想想,钱香兰若真跟旁的男子有什么,他脸上便有光了?
  “沈长东,你别血口喷人!”钱香兰气的站起身来,声音尖利。
  “我怎么血口喷人了?”沈长东气急败坏:“你们俩人要是没有黏黏嗒嗒的,曾三他娘得了病碍你什的事!要你去贴银子帮她看病!”


第62章 到底何时才能上饭
  底下众人平日里对这般私隐之事最是喜闻乐见,骤然闻听此言,便连那些大鱼大肉都顾不上吃了,一个个埋头低声交谈。
  原竟还有这般事,若真是钱香兰不守妇道,那便也怪不得沈长东动手了。
  “曾大娘瞧病的银子是我亲手送去的,”钱胜不急不躁的又开口了。
  “啪——”
  “钱胜!”沈长东再也忍不住,抬手摔了一只碗:“你敢说你去帮那个老东西不是你娘教的!”
  “父亲可是忘记了?曾大娘救过我的命,她年岁大了,家中困顿,我帮她一把又如何?”
  钱胜目不斜视的反问。
  他幼时顽皮,在街头与人玩耍不慎被人砸破了脑袋,痛的倒在地上流了许多血,书童吓得屁滚尿流往家跑,回去找大人了。
  恰逢曾大娘打羊草回来撞见了,撕了衣裳替他裹了头,抱着他不要命的跑去了大夫家中。
  那捆羊草丢在路边,还叫人给顺了。
  钱胜一直记得这份恩情,是以才在曾大娘困顿之际,伸出援手。
  “你这个混账无毛的东西,我今朝……”
  沈长东就恨自己不能走路,否则真要狠狠抽这个儿子几个耳刮子。
  “沈长东,你给我闭嘴!”孙安平疾言厉色的开口打断了他:“你做下诸多恶事,还有脸叫小妾去寻我来替你讨回公道!可笑的是我还真被你蒙蔽了!
  凭你的所作所为,不配留在钱家,我这便判定你与钱香兰和离,遣你速速离开莱州城,再也不得转圜!”
  沈长东气的浑身直哆嗦,半晌说不上一句话来,差点一口气上不来直接昏死过去。
  都说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这姓孙的翻脸竟比翻书还快!
  “孙大人,”钱香兰泪眼朦胧:“他虽无情,我却不能无义,
  不管如何,他是我三个孩儿的亲生父亲,只要他活着一日,我必不叫他出钱家的门,丢孩子们的脸。”
  “这话不错!”孙安平点头:“倒是我思虑不周。”
  “大人,小女子只有一个乞求,求大人替我主持公道。”
  钱香兰拭去面上泪珠,语气坚决。
  “你说。”孙安平抬了抬手。
  “沈长东自进了我家的门,不出三个月便在外头拈花惹草,小妾抬进来一房又一房,如今已然十三房,生下庶子女八数。
  这些女子与我非亲非故,孩子更与我钱家不得半点干系,我请大人将他们遣出我家,我钱家不想再养着不相干之人。”
  钱香兰红着眼睛,满面皆是疲惫。
  “钱香兰!你敢!”沈长东顿时咆哮起来。
  便是他废了,那些小妾往后是用不上了,可孩儿皆是他亲生的,他便是再心狠,也是有几分不舍。
  “我为什的不敢!”钱香兰转身对他怒目而视:“我钱家又不是寺庙,为何要替你养着毫无干系之人。”
  “毫无干系……”沈长东悲怆的大笑了几声:“没错,同你是毫无干系,可同你的好儿子呢!”
  他转过脸,一脸愤恨:“钱胜!你别忘了,那些都是你同父异母的弟弟妹妹!
  你的儒家五常呢?你的仁义礼智信呢?难道都被狗吃了?”
  钱胜面无表情的望着他:“自我记事起,便常见你毒打我娘,有时我与妹妹在场,你会收敛一些,却还是对我娘呼来喝去,从无一个好脸。
  可你对你那些小妾,却笑的满面春风,她们要什么你便给什么。
  自那时起,在我心中,你便不是我的父亲,只是生我的人而已。
  如今,娘愿意让你留下来,我也不反对,这便是看在你生了我的份上,往后我自然也会与你养老送终。
  但你那些小妾与孩子,在我眼中不过是些糟粕,也是时候该清理了。”
  “你……你……逆子!逆子!”沈长东指着钱胜,气的浑身发抖。
  “你那些小妾,我是不会过问的,”钱胜接着道:“她们若是想带走孩子,尽管带走,若是无人要的,便放到双生巷那处的大杂院去,我会不时周济一些,让他们不至饿死。
  我能做的,仅此而已。”
  “如此甚好,也算是仁至义尽了。”孙安平连连点头:“那便照钱少爷所言去办,若有何人不从,尽管遣人来找我。”
  他说着捏了捏手中的票据:“此间事已了,我便先回府衙去了。”
  他急于回去好快些瞧瞧这票据是多大数额的。
  “孙大人不坐下一道吃些吗?”钱世海震惊于自己的女儿竟有这样一面,久久回不过神来。
  此刻见孙安平要走,丁氏掐了他一把,他才回过神来,忙开口挽留。
  “不必了,”孙安心中惦记着票据数额,哪有吃饭的心思。
  钱世海与丁氏又跟着出门去送。
  钱香兰这才招呼众人:“今朝让大家见笑了,继续用饭吧!”
  “钱香兰,你可真会装,这些年你就一直在等,等我落魄是不是?你别看我腿折了,信不信我还能叫你生不如死,我今朝……”
  沈长东恨之入骨的瞪着钱香兰,恨不能扑上去撕她一块肉下来。
  “都干看着没点眼力劲,”钱香兰直接打断他,皱眉朝着下人:“不曾瞧见姑爷累了吗?抬他下去休息。”
  几个小厮一拥而上。
  沈长东被抬了起来,口中兀自辱骂不休,言语极尽羞辱,不堪入耳。
  “给我甩他嘴巴子,”钱香兰怒道:“骂一句甩一个,看看他嘴有多硬!”
  果然,几声巴掌之后,沈长东彻底的安静了,被几个小厮横着抬了出去。
  众人忙七嘴八舌的开口安慰钱香兰,任谁也晓得往后钱家还不是她说了算?
  顾不上深究钱香兰平日言与今朝多么不符,一个个一声高过一声的讨好。
  此时不讨好,更待何时?
  云娇冷眼旁观,瞧见表姐手都在微微发抖,心中也知,她是忍耐了多年,今朝也算是背水一战了。
  幸好,她拼赢了。
  她作出一副百无聊赖的模样,偷偷瞧着身后的耳房,这刻儿怎的还有人守在里头呢?
  瞧着桌上菜也吃的差不多了,到底何时才能上饭?
  她自然不是想吃白米饭,而是另有所图。
  无意抬眼便见谷莠子在棚子边上探头探脑,她不由一惊,朝着一旁的蒹葭使了个眼色。
  蒹葭点头去了。
  云娇皱眉,谷莠子不是去请哥哥的吗?怎的如此快便转圜了?
  正在她出神之际,便听丁氏在不远处吩咐下人:“菜吃的差不多了,上白米饭,切切记住别把我那饭根子给伤了!”
  云娇闻言顿时精神一振。


第63章 饭生了
  由土灶支着大圆铁锅,下面烧木柴焖出来的大米饭,在米饭的最下面会形成与锅形状一致的饭锅巴。
  只要火候掌握的恰到好处,这饭锅巴便黄澄澄的,吃在口中又香又脆,无论是干嚼或是泡汤,皆是极美味的。
  丁氏方才所言的“饭根子”,说的便是这饭锅巴。
  家中有老人去了,习俗一贯如此,饭可尽吃,“饭根子”却半分动不得,便是盛饭之时也需小心翼翼,不可戳破分毫。
  须得圆圆满满的留下,一丝不苟的铲出,再放到罗筛上晒的脆崩崩的,留着主家日后烫粥吃。
  这“饭根子”便算是保住了,也是保住了主家的根基,也只有有了根,往后才能长出更多更好的果子来呢。
  其实这个说法便是指望着去了的人能够保佑家中财源广进,诸事顺遂。
  云娇却不以为然,倘若自己不动手,还指望着家中的祖宗从天上给你扔下馅儿饼来?
  不过大渊朝习俗一贯如此,从王侯将相到平民百姓,皆是一般做法,吃“倒头饭”留下“饭根子”也已是约定俗成之举,若是谁坏了旁人家的“饭根子”,那几乎等同于杀父之仇。
  便是极为清贫的人家,吃“倒头饭”也讲究这一条,哪怕是到外头去借,也要借些米回来,就着玉米渣子野菜之类的,煮成一锅“寒子饭”,为的也是留下一个“饭根子”,取个好兆头。
  “姑奶奶,这饭生着哩!还得煮煮。”
  耳边传来一道奶声奶气的声音。
  大渊朝民间对于宴席之事,倒也不大区分男女席面,夫妇是可以坐在一道的。
  眼下也不过是在内席与外席之间随意拉了一道帘子,实则外面情形,抬眼可见。
  若是在帝京,这般自是万万不可。
  云娇也不当回事,左右她年纪也还小,姨娘与姨母们皆在,她也不必顾忌那许多。
  像姨姐姐吉雅茹,便被四姨母拘在后院随意吃些,不让她出来抛头露面。
  云娇顺着那声音瞧了过去,便见余氏怀中抱着个两三岁的小娃娃,想是她孙子。
  那娃娃留着个寿桃头,虽是单眼皮,眼睛却也不小,清亮清亮的,瞧着倒挺可爱,可惜鼻子下头两溜清鼻涕挂着实在不大美。
  云娇瞧了一眼便收回眼神,这倒不怪孩子邋遢,怪就怪带孩子的大人邋遢。
  丁氏听闻那小娃娃所言,不仅不曾变脸,反倒十分开怀,一张老脸霎时便笑开了花,那模样如同捡了金子一般。
  这饭是她特意安排的。
  早年间坊间流传,有一户人家老人去了,家中也做“倒头饭”,却遇上了一件怪事,便是这米饭在锅中无论如何也煮不熟。
  众人皆是百思不得其解。
  不出半年,这户原本寻常的人家便开始走鸿运了,做官的做官,发财的发财,做什的都一帆风顺,毫无波折。
  后来有个机灵的一拍大腿想起来了:“怪道他家老爷子去时那‘倒头饭’无论如何也煮不熟,这是‘饭生了’,便是‘翻身了’!是他家老爷子在天上保佑呢!”
  这话一传十十传百,便逐渐传开了。
  如今已是演变成谁家煮“倒头饭”煮出了生饭,那便是得了极好的兆头,虽不至人尽皆知,但街头巷尾茶余饭后总是要谈论一阵的。
  丁氏图的便是这个好兆头,让人在煮饭之时米多水少,先用猛火,待锅中一开便掀开锅盖。
  这时灶台下面改用文火,细细烤出饭锅巴,可那饭却是如何也熟不了的。
  如此,“饭根子”也有了,也“翻身了”,一举两得,岂不美哉!
  “擒鸡啊你尝尝这个米饭,你家往后还有的翻身呢!”
  “这是好兆头,好几年也不曾听说过了!”
  耳边一片恭维之声,丁氏听得眉开眼笑喜不自胜。
  趁着众人恭维丁氏之际,云娇瞅准了机会,矮身一溜烟跑进了身后的小耳房。
  原想着让蒹葭来做,她在外头望风,可蒹葭与谷莠子说话去了。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若是一会那些下人回来了,这事可就做不成了!
  早先她怕人多了坏事,打发了木槿与黄花,此刻她二人大概寻摸了些吃的,躲起来享用了吧。
  别无他法,只能自己动手了。
  备好的布口袋也在蒹葭身上,云娇没得法子了,一咬牙将身上的小披风解了开来,摊在了灶台上。
  也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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