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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章

消除你的执念[快穿]-第1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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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武林的面,承认当初五岳盟是枉杀了陆家上下几十口人。
  陆无衣上前逼近一步,目光对准了他的右手手腕:“有,还是没有?”
  衡山派掌门只觉得自己的手筋仿佛在跳动,下一秒就会如恒山派掌门那般断裂……陆家这个丫头的剑法太快了,连恒山派都比不过,何况他……
  “只有那封被血半污的信。”最终,他出声。
  陆无衣:“有我哥的字迹吗?有我哥清晰的印章吗?你们确定是陆家和魔教通信吗?”
  衡山派掌门闭上眼:“当时的确不确定,我们本意也是想要上山庄问问情况。”
  陆无衣步步逼近:“那晚,我爹娘立下毒誓,我哥以自己未出世的孩子发誓,发誓自己、陆家和魔教无半点干系,从不曾做过欺男霸女之事,你们为何不听!”
  衡山派掌门一副放弃抵抗的模样站在原地,任由陆无衣的剑指在了他的脖颈上,脸上露出后悔之色:“当时群情激奋,五岳盟完全控制不住队伍了。是我们的错,被白帮和藏剑山庄浑水摸鱼,没察觉到异样,造成了你家人惨死。”
  他把大部分的错,无声推给了白帮和藏剑山庄。
  陆无衣哂笑,收起剑。
  衡山派掌门感觉到脖子上森冷之气消失,暗自松了一口气,缓缓睁开眼。
  陆无衣嘲讽的眼神和他对视上:“你们嫉贤妒能,自己功夫不精,十年无寸进,不思进取反而陷害比你强的人,你不是到处找云松剑法吗,今日打败五岳盟的云松剑法,你觉得如何?”
  衡山派掌门一口气堵在胸口,犹自努力不显露在外,好汉不是眼前亏,刚想开口奉承几句,只看见一道白光忽闪而过,紧接着胸口一阵剧痛,身子直直飞了出去。
  陆无衣和江知白以剑支地,身子如同两只白蝴蝶轻盈飞起,旋身一脚踢在衡山派掌门胸口,将人直接踢落了比武台。
  “好!”底下观看的人猛地爆发出一阵阵喝彩声。
  江知白抱剑团团拱手:“谢谢!谢谢!谢谢大家!”
  陆无衣面无表情地站在原地,看着衡山派的人急急忙忙将人抬走医治,目光抬起,射向看台上的藏剑山庄祝大霖。
  祝大霖后退了一步。
  陆无衣视线落到被祝弈抱着的祝迩尸体上,握着剑的手动了动,最终收回了视线。
  江知白旁观了这一幕。
  陆无衣收剑回鞘,转身往台下走。
  “走了……”
  “不比了?”
  “不用比了吧,已经是天下第一了。”
  “这功夫,没人能打得过吧……”
  “既然得了第一,该宣布盟主才是……”
  陆无衣一路往外走,人群一边主动分开让出小道,一边好奇地盯着她看,走到半路,圆静大师喊她:“陆姑娘。”
  陆无衣停步回身,目露疑惑。
  圆静大师顿了一下,还是说:“论理,你已经赢了这场比武了……”
  陆无衣勾唇,摇摇头:“这武林,我没兴趣,若我是盟主,那我要做的第一件事,便是解散武林盟……大师,你德高望重,适合坐这个位置,我,就不必了。”
  圆静大师为难,看向江知白。
  江知白立刻说:“可别看我,我都听小衣儿的。”
  人群里有人大笑,有人调侃:“江兄!你也出息一点!武林盟主也有你的一份!你媳妇儿不当,你来当啊!”
  江知白觉得媳妇这两个字特别动听,难得给了一个笑脸回复:“武林盟主是什么?能吃吗?当然是媳妇儿重要了!是不是?小衣儿?”
  陆无衣给了他一个白眼,自顾自走了。
  江知白连忙追上去,一边追一边问:“小衣儿!等等我!我还没问呢,你为什么不找藏剑山庄算账了?是不是心疼那死鬼了?”
  走到吴浪身边,这位十分自然地紧跟而上:“你们的剑法很不错,我们打一场。”
  江知白推开他:“打打打,打个鬼!没看到我们已经打了那么久!”扭头又一脸委屈看着陆无衣,“不杀祝大霖,是为了那个二百五,是不是?嘴里说着嫌弃他,实际上还念旧情,小衣儿,你这也太心软了。”
  陆无衣脚步不停:“不是。”
  江知白差点以为自己幻听了,确认:“嗯?”
  陆无衣强调了一遍:“不是。”停顿了一下,“只是突然觉得没意思。”
  这一年这一路,三分之二的仇人都在她出手前自食恶果了。没能亲手复仇的感觉,就像一拳打在棉花上,不爽极了。但今天亲手废了泰山、恒山、衡山三派掌门,杀死了白帮帮主,四个罪魁祸首,复仇的瞬间很爽,然而结束后,却突然空落落的。这是原主的心情,也是她自己的心情。
  当满门惨死的悲剧发生后,复仇也好、不复仇也好,原来都不会让人愉快,报仇雪恨唯一的宽慰是,仇人都得到了报应,陆家终于洗清了冤屈,心中的包袱彻底放下了。
  仅此而已。
  祝大霖本人武功二流,山庄经营能力三流,养育子女能力四流,他一心想要发扬光大藏剑山庄,但今日过后,藏剑山庄只会臭名昭著;他宠爱幼子,但幼子已死……
  这样一个人,杀不杀都没什么意义,或许活着还能让他更痛苦。
  她只说了这一句,吴浪立刻说:“那我们比武啊!”
  江知白支起玉箫把人隔离在一步外,对陆无衣说:“怎么会没意思,有我在,一定让你天天有意思。”
  陆无衣摇摇头:“你不懂。”
  江知白认真地说:“我懂,所以你跟着我,没错!”


第255章 正邪不两立28
  陆无衣一路下山,走到半山腰便看到了满地尸体,其中一身红衣的刘心月更是显眼。
  她看向江知白。
  江知白无辜回视。
  “真是你的未婚妻?”
  江知白张嘴待要说。
  陆无衣强调:“不开玩笑,说真的。”
  江知白收起脸上的随意,看着她认真说:“不是。”
  陆无衣越过这些尸体继续往山下走。
  江知白望着她背影,一时没摸准她这是什么意思,信了还是没信?高兴还是不高兴?
  他看向吴浪。
  吴浪茫然地看着他,以为他改了主意同意比武了。
  江知白嫌弃地“啧”了一声,快步追陆无衣。
  刚追上人,犹豫着想多解释几句,还没开口,就听到陆无衣说:“我的事了了。”
  江知白心中微微沉下,无意识地跟着说:“是啊……你的心愿了了。”
  所以,是不是不想闯荡江湖了,要和我分道扬镳了?
  正失落着,就听到她说:“你的事呢?”
  “我?”他抬头看去。
  陆无衣:“是啊。”
  江知白笑笑,想说我能有什么事,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但是在陆无衣清透的目光下,这打诨的话,自动没了音。
  他扭头看着前方的路,想了想,说:“我的事,也了了。”
  陆无衣:“你知道我所有事,我却对你了解不多。”
  江知白喊冤:“小衣儿,我说的向来都是真话,我给你看的就是现在真实的我。”
  陆无衣问他:“那过去的你呢,你的背景呢?”
  江知白不答反问:“那过去的你呢?我也不知道你和二百五青梅竹马呢!”
  然而陆无衣却爽朗一笑,在山间林道中笑得如栀子花绽放:“我可以都告诉你啊!――想喝酒了,去不去?”
  江知白一呆。
  不等他回答,陆无衣脚步轻点,纵身往山下飞去。
  吴浪飞身跟上:“我去!”
  江知白急急忙忙追上去:“姓吴的有你什么事!小衣儿,走,我们喝酒去!”
  三人最终坐在了山下一家小酒馆里。
  陆无衣和江知白一桌,吴浪被江知白以比武为要挟,赶在了远远的角落,单独一桌。
  此刻所有江湖人士都在山上,山脚下的酒馆冷冷清清的,正好让他们喝酒聊天。
  江知白刚坐下,便给自己倒了一大碗,一口闷了。
  陆无衣没有劝,给自己找了一个小酒杯,一口一口抿着。
  两人谁都没有第一时间说话。
  江知白在做心里建设,陆无衣知道他在心理建设,等他。
  不知多久后,酒坛子里的酒少了一半,江知白终于开了口。
  “你……猜到了多少。”
  陆无衣:“我猜的是我猜的,你说的是你说的。”
  江知白听完,低头苦笑了一声,又端起一碗酒,一饮而尽,饮得太急,酒水顺着嘴角滴落,在衣襟上晕染出一片深色。
  陆无衣从未见过他如此模样,他总是爱干净的、精致的、风度翩翩的,行事果决,下棋无悔,戏看江湖。这样犹豫不决,欲言又止,借酒麻痹自己的样子仿佛换了一个人。
  她叹了一口气,抬手握住他又要举起的酒坛:“算了,喝酒吧。”
  江知白手一顿,抬眼看她。
  她夺过酒坛,重新翻了一个酒盏,倒了一杯酒水,推到他面前。
  江知白望着这杯来到面前的酒水,看着里头倒影出的自己,看着看着,紧紧抿起的嘴角缓缓放松,手握着它,许久没动。
  “我,”他说了一个字就苦笑起来,“由爱生怖,我刚才,竟然有些害怕。”
  陆无衣的心猛地跳动了一下。
  真奇怪,这人对她做过不少越线的事情,抱过人揽过腰,说过暧昧过分的话,最亲密的时候两人贴得呼吸可闻,但是她一直很镇定,而此刻,他这样满脸无奈地说由爱生怖自己怕了,竟反而让她猛然动心了一下。
  “你也说了,我已见过最真实的你。”她安慰他。
  江知白抬眼,目光灼灼地望着她:“我以为你从没信过。”
  陆无衣笑:“怎么不信,若是不信,我岂会和你同行,又岂会与你同练云松剑法。”
  仿佛拨云见雾,眼前的天突然就亮了,江知白眼睛亮起光芒,恍然大悟,不由自主地笑出了声,举起酒盏,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是了是了,是我傻了!”
  岂是傻了,是太在乎了,便失去了往日的精明。
  陆无衣的眼神微柔,低头饮酒不语。
  重回自信的江知白再次回到了往日的水准,说起接下来的话题便彻底没了负担。
  “我从大理来的。”说完,去看陆无衣的反应。
  在这个江湖上,一说自己出自大理,就等同于承认自己是魔教中人。
  陆无衣面上没有任何异样,等着他继续说。
  江知白越发定了心,握着酒盏继续自己的故事:“我本不是那里的人,从前和你说的也都是真的。我出生在苗谷,很小时候的记忆中还有很多苗谷生活的情景,大概十岁,我也记不清哪一年了,突然有一伙人闯过苗谷的机关冲进了我们的寨子,烧杀抢掠,灭了我们整个村子,我爹握着剑上了战场,我娘护着我逃跑。那天的夜很黑,没有任何月光,我娘护着我跟着大部队跑啊,跑啊,突然就倒下了。敌人追了上来,杀死了所有的妇女老人,带走了我们这些小孩子。”
  “是诛魔教?”
  江知白点头。
  “苗谷擅长制蛊,有谷中人出谷招摇被诛魔教盯上,供出了苗谷所在,但其实会制蛊的,只有一部分人而已,如我家,我爹是个剑客,我娘是个普通的苗家女,并不会那些东西。”他笑了笑,“所以江湖上的传言其实都是对的,苗谷的确搬迁隐匿了,但也的确是全族灭亡了。”
  陆无衣伸手,搭上他的手臂,轻轻握了握。
  江知白暗淡的神色顿时消退,目光灼灼地看过来,一双亮晶晶的眼睛仿佛带上了桃花。
  陆无衣无语地深吸一口气,收回手,不与他计较。
  江知白也不失落,反而越发开心,低沉了语调继续自己的故事:“我们这些小孩被带去了诛魔教,从小被当成杀手培养,如同长老养蛊,蛊虫互相厮杀,唯有最后的胜者,成为蛊王,供人驱使。”
  “几年前,我跟在老教主身边做护卫,因厌恶血腥喜好白衣,可能因此比其他人干净了一些,被刘心月看上。我本是想找办法拒绝,但有一日看到了她身上的濯清剑。”
  陆无衣:“你借着与她订立婚约,夺回了此剑,杀了老教主,成为新教主?”
  江知白一脸不赞同:“小衣儿,在你眼中,我是这样轻易卖身的人吗?”
  陆无衣毫不犹豫:“是。”
  江知白顿时噎住,满脸被辜负之色,摇头连连叹息,连喝好几杯酒,仿佛借酒消愁。
  陆无衣等得不耐烦,问:“那你如何做的?”
  江知白暂停了演戏,答:“我忍辱负重与她做朋友啊,找准时机,夺回家传宝剑,推翻老教主这个大魔头,让诛魔教回归创教初心,重返正途!”
  刘心月看中江知白后,想把他调到身边,然而江知白野心不止于此,自然不愿意。君既无心我便休的戏码不可能发生在魔教妖女身上,刘心月的世界里只有唯我独尊,一不高兴就杀了不顺眼者都是常态。
  江知白明白,主动与刘心月交朋友,一步步哄着她获得她的信任。
  刘心月自然觉得江知白对自己也是喜欢的,还主动和爹爹老教主提了此事。彼时江知白初露头角,尽管暗自隐藏实力却依旧成为老教主身边出色的下属,这门亲事,在老教主眼里也算不错。毕竟魔教中人,刘心月一个女孩子不可能嫁给外头江湖上的青年才俊,如江知白这样教中青年才俊就已经很不错了。
  婚事,江知白的确是没同意过,老教主和刘心月也根本没在乎过他是否同意,只会觉得这是他的荣幸,怎么会不愿意?但江知白心里却是非常清楚这对父女在想什么,只是装作不知,因势利导,开展自己的计划。
  事变发生在去年春天,老教主单独留下江知白,仿若施恩一般,说要将女儿嫁给他。江知白的回复便是直接向老教主袭去。
  两人的打斗,吸引来无数教众,江知白的人以此为信号,扭头便和身边人厮杀开来。
  魔教以强者为尊,江知白众目睽睽之下杀掉了老教主,诛灭反对他的其他头目,被拥护为新教主。
  濯清剑被下属夺回奉上,刘心月逃出大理不知去向,江知白用自己的强势武力镇压全教,开始整顿大理。
  这其中有太多血腥和卑劣,比如那一场从白日烧到黑夜的大火,比如造反那天的血流成河,比如他曾经哄着刘心月耐着性子陪她看景杀人,比如他入教三年后就开始做任务刺杀、刑罚,其中不乏正道人士、无辜百姓、老弱妇孺……
  他是个卑劣的人,和他身上的白衣截然不同,他的内里是黑的,洗不白的墨一般的黑。
  陆无衣却是白的,从灵魂深处透出的洁白无瑕,是他离开大理想要亲眼看一看的正道之光。
  他只想让陆无衣看他的现在,一个从漆黑深渊中爬出来的白衣飘飘的江知白,并不想让她知道过去的他曾在怎样漆黑的地方,自身又是多么黑。
  所以他轻描淡写魔教十几年,一句话便带过了推翻老教主的惊心动魄。
  陆无衣却并非如他以为的那般单纯,他以为他不说,曾经单纯的陆无衣便想象不到,但实际上,尽管简单一句话,陆无衣却已经明白了全部。
  幼年入魔教,一路走到老教主身边,不仅武功强大还深受魔教教主父女二人的喜爱和信任,江知白做的事岂会容易,又怎会洁白无瑕?
  他如此厌恶鲜血,嗅觉却只对血腥敏锐,这中中异常恐怕都是当初留下的后遗症。让一个恶人从善不容易,让一个好人作恶更是折磨,陆无衣无权评价他过去的黑白对错,但也不会因此就远离这样一个人。
  她给两人都倒了酒,举杯:“以一己之力,扶正祛邪,匡扶诛魔教,为江湖除去一大害,功德无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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