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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0章

消除你的执念[快穿]-第3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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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霞殿便是俪夫郎住的宫殿,也就是说,俪夫郎在儿子订婚后送了一个总领内监给儿子,帮儿子婚后管理皇子府。
  “无妨,在我们自己家中,你原来怎么称呼便依旧怎么称呼吧。”贺涵元有些意外三皇子对俪夫郎直呼爹爹,发现皇帝对俪夫郎的宠爱甚于她的想象。
  梁修言浅笑:“好。”
  贺涵元握住他的手腕,让他不要再忙着布菜:“就你我二人,管那些规矩作甚?来,好好坐着,一起用饭。”
  她说的每句话都让梁修言心头温暖,婚后的忐忑似乎在不停往下退去。
  而梁修言每一次小心翼翼认认真真、皇子之身努力想如世俗夫郎那样服侍妻主时,贺涵元便心软一次,骂原主一次。
  当一个人,抱着满心期待,计划用最低的姿态和你认认真真过日子,结果你洞房夜消失,日日消失,夜夜消失,直接将娶进门的皇子视如不见,日日在外高声颂扬另一个有妇之夫,那些日子,梁修言怎么过的?
  “你怎么吃得这么少?”贺涵元刚吃了一半,就见到梁修言几乎停下没怎么动筷了。
  梁修言轻声说:“已是比往日多了。”
  贺涵元将信将疑:“我知道你们男子在家中都要克制饮食,你都嫁给我了,不用管那么多啦,想吃就吃。”
  说着,夹了一块肉放进他空空的碗里。
  梁修言连忙捧住碗,心里微甜又有些犯难,但没犹豫多久,便夹起肉小口小口吃了。
  贺涵元看他这模样,总觉得像被虐待了的小可怜,一边自己吃饭,一边三不五时给他夹一筷子:“多少吃点嘛,陪陪我,我一人动筷太过寂寞,胃口都没了。”
  于是,梁修言便慢慢地陪着她吃,吃到最后,生生吃了从前一顿半的量,把自己吃撑了。
  他还不好意思说……
  饭后,贺涵元邀他一起散步,走了一圈便回屋就着烛光看书,梁修言没事做,拿了绣棚在边上刺绣,贺涵元怕他伤眼睛,拉着他闲聊,见他手上活不停,便吹了灯喊他上床睡觉。
  贺涵元倒是一片好意,梁修言却是苦恼不堪了。
  他这一晚上,大半时间是坐着的,晚膳吃得太撑根本没消化,如今被贺涵元拉着睡下,哪里睡得着,只觉得胃部跟石头似的发硬,撑得人难受。
  人难受了就没法安静躺着不动。
  贺涵元今天不困,很快注意到了他的异样:“修言,你不舒服吗?”
  梁修言微微起身:“我睡不着,稍稍坐会儿。”若不是他今日睡在了里头,他都想下地走走。
  贺涵元跟着坐起来,点了蜡烛查看他脸色:“若是身体不适不要忍着。”
  梁修言刚想说没事,胃里蠕动了一下,忍不住打了一个嗝。
  他立刻捂住了嘴,不敢看贺涵元。
  贺涵元一愣,见他羞愤的样子,想起前世现代网上说的,刚恋爱的情侣打嗝都要躲起来不让对方听见……
  顿时噗嗤笑了出来。


第476章 白月光18
  “是积食了?”
  梁修言垂着脑袋不吭声。
  贺涵元笑得不行,抬手敲了敲他的脑袋。梁修言本以为她在嘲笑自己,结果脑门一痛,猝不及防,他惊得瞪大了眼睛看向大笑的人。
  圆溜溜的眼睛,里头都是惊诧和慌张,仿佛被提着脖子揪起来的小狗,呜呜地看着你。
  贺涵元:“实在吃不下就别吃了,你当真拒绝不吃,我也不会逼你呀。还有吃撑了怎么不和我说,多去院子逛一逛散散步也能缓解一些,我刚是怕你冷了才早早回屋了,你想再走走,告诉我,我乐得听从。”
  梁修言瞪着眼睛看着她说不出话来,这一句句的,听着好像的确是他错了。
  贺涵元伸手覆上他的胃部:“现在是胃胀吗?痛不痛?我帮你揉揉。”
  梁修言脸刷地热了,身子绷得紧紧的。
  “放松些,别紧张。”贺涵元坐过去,将被子拉到他的下巴处,照着经验手法在他胃部绕圈揉,帮助胃部蠕动消化。
  揉了一会儿,姿势太累,她犹豫了一下,伸手将人揽到怀里,又将被子在他肩头掖了掖:“秋夜露寒,下地容易着凉,我先帮你揉揉,要是缓解了便好,不行再穿衣下地走几圈。”
  梁修言:“……嗯。”心跳好像越来越快了,胃里神奇地没那么难受了,但是他依旧小心地不着痕迹地往她的身上靠了靠,以便她揉得更顺手些。
  积食的小意外,让新婚的二人彼此贴着对方睡着了,这是她们第二个同床的夜晚。
  早上醒来,梁修言和前一天一样,随意披上一件外袍便服侍贺涵元穿衣。
  贺涵元拒绝了一回,发现他一脸无措失落,似乎误会了什么,想了想,张开双手笑眯眯看着他:“穿衣我倒是会,就是腰带不会系,夫郎帮我系一系腰带?”
  还在失落妻主不肯让自己近身服侍,纠结这到底是体谅还是嫌弃的梁修言闻声看去,人还没反应过来,手先听话地拿了腰带要上去帮忙……等走到跟前突然反应过来――这人,是故意调戏自己吧?
  梁修言进退两难,偷偷抬眼去看贺涵元。
  贺涵元故意露出一副等你上钩的表情,笑嘻嘻地看着他。
  梁修言脸一红,兔子似的快速垂下头。
  贺涵元暗笑,心道:好话你不信,这样你总不犟――
  还没想完,胸前贴上一人,一双手从她背后环过又快速离开,他极浅极浅的呼吸划过她的锁骨继而远去,腰上微微一紧,腰带系上了。
  贺涵元抬着下巴偷偷垂眼去看他,只看到黑乎乎的头顶以及两只露出来的通红的耳朵……咳……失策。
  梁修言系完腰带,垂着头快速走了,自顾自穿衣束发。
  贺涵元摸摸鼻子,整整衣服:“我喊菊香来给你梳妆。”
  “嗯。”
  贺涵元赶紧走了出去。
  新婚休假三天,今日是最后一天,二人郑重装扮好后,进宫拜见皇帝和皇夫。
  皇夫是个微微圆脸的中年男子,气质温和,说话得体,若是抛掉早之前的种种谣言,单今日所见,贺涵元几乎看不出皇夫对梁修言无视十九年,反而像养育了这个儿子十九年,对他种种性情了若指掌,犹如亲生。
  在皇帝皇夫面前,梁修言更加沉默,除了必要间断的回答,其余一律都是“是”“嗯”“好”……
  礼仪结束后,皇帝单独留下夫妻二人,让皇夫自行回宫,皇夫嘴角挂了一丝冷笑,干脆利落地起身离开。
  贺涵元猜测和俪夫郎有关,果然,没多久,俪夫郎便在外求见。
  这位俪夫郎五官精致,身材纤细,气质清雅脱俗,仿佛前世里的文弱美书生。他说话声音十分动听,明明措辞差了皇夫许多,却让人听着悦耳舒服。
  皇帝一反刚才的严肃,笑呵呵地亲手牵了俪夫郎进屋入座,还和贺涵元说:“这是三皇子生父俪夫郎,都是一家人,不必拘束。”
  贺涵元在梁修言出声前,率先行礼:“拜见俪夫郎。”
  梁修言跟着行礼,小声喊了:“爹爹。”
  贺涵元先声夺人避免了跟着梁修言一起喊爹的尴尬,她出身名门,才名极盛,是俪夫郎也不敢怠慢的人,所以俪夫郎没察觉任何异样,也没有不快,笑呵呵地赶紧让他们起身。
  “好,好……你们两个小孩家家的,单独立府,这几天过得还好吗?”
  一开口就是聊日常的语气,比皇夫刚才的气氛亲切不少。
  贺涵元和梁修言对视一眼,笑:“多谢俪夫郎关心,我们一切都好。”
  俪夫郎见两人这模样顿时安了心,转而看向儿子:“嫁了人和宫里不一样了,要贤惠持家,事事以妻主为先,不要任性闹脾气,知道吗?”
  梁修言垂着头应是。
  俪夫郎又说了不少让梁修言安分从时、相妻教子的话。
  贺涵元面上不显,心里皱眉,不知道这是做给她看的,还是俪夫郎当真这么教儿子,皇夫虽然客气,却也是站在娘家人的角度训话,作为男方家人,不卑不亢甚至因为地位高而隐有威慑,俪夫郎这一开口,就仿佛把儿子便宜卖给了她。
  她看向皇帝,却看到皇帝笑眯眯听着,全然不觉得有何不对。
  出了宫,贺涵元问梁修言:“俪夫郎以前都是这样教导你的?”
  梁修言见她似有不赞同之意,为俪夫郎说话:“其实这样时候也不多,爹爹平时很忙,要服侍母皇教养妹妹,偶尔才把我叫过去教导一番。”
  “只教导这些吗?平日里你还学些什么?”
  “学厨艺、诵经、为母皇爹爹妹妹做一些绣活、供奉平安经,偶尔逛逛园子……”
  ????“没了?”
  “我……”想多说一些,却实在没有更多活动了。
  贺涵元越听越觉得有问题,平时忙,不见儿子,见了儿子就灌输这些“顺从守德”思想?
  贺府教养男儿一样教这些,但只是众多课程中之一而已,贺章氏作为父亲,私底下对儿子的教育可不局限在明面上的“守德”,家中那两位弟弟,机灵得没边。
  再看梁修言,说话做事底气不足,全然没有皇家气度,不识字、不懂贵族间流行的爱好活动,最擅长的只有绣花、诵经?
  诵经?
  想起俪夫郎出身五品贫寒小官家……贺涵元只能理解为,俪夫郎自己受到的教育就是如此。
  她莫名升起几分怜爱同情,伸手拍了拍梁修言的膝盖:“修言,俪夫郎那些贤惠守德的话,你以后抛掉它们,不必再管了。”
  梁修言瞪圆了眼,看着她。
  贺涵元给他一个坚定的眼神,没错,就是让你别听你爹的话了。
  梁修言:“这……这是老祖宗的规矩……”
  贺涵元:“老祖宗的规矩说,男儿出嫁了要听妻主的话。”
  梁修言:“……”
  “你听不听?”
  梁修言垂眼,带了点气恼:“听。”
  贺涵元满意。
  梁修言又去看她:“那……你不让我、不让我……守规矩,想让我怎么做呢?”
  贺涵元笑盈盈地看着他的眼睛:“带你去玩,去见见新鲜东西。”
  梁修言眼睛微微有了光,强压下心底的悸动,轻声说:“好……”
  晚膳又剩下单独两人,这一回,梁修言越发放慢了进食速度,而贺涵元再不敢劝他多吃,见他一直陪着自己夹菜,还要劝一句:“若是吃饱了就别吃了,倒杯水,陪我坐着就行。”
  梁修言浅浅笑着:“今日的确不觉得撑。”也不知为何,和她一起吃饭,胃口好像大了一些。
  吃了饭,贺涵元拉着人去散步消食,绕着后花园走了好几圈,赏了圆月,这才打道回屋。
  回屋前,她确认:“今晚,肚子还撑吗?”
  梁修言见她如此记挂自己,发自内心地笑出来:“不撑,走了这许久,我还能再吃块糕点。”
  贺涵元笑眯眯地伸手,在他胃部摸了摸:“不过三日,我便发现你这人说话不老实,我自己查看才能信。”
  梁修言又羞又痒,弯腰躲避:“我何时说话不老实,你莫要闹我!”抱着她的手臂一边笑一边躲。
  贺涵元停住动作想了想:“好像也是,你是憋着不说。”
  梁修言:“以后一定说,一定说,快回吧,天凉了。”
  两人笑笑闹闹地回了屋。
  睡觉前,要脱衣,梁修言又要过来伺候,贺涵元大张开双臂:“旁的我都会脱,就是这腰带――”
  梁修言深觉自己再不能像早上那样上当,哼了一声,再不伺候她了:“自己解!”
  贺涵元赌他早上是死撑,果然,到了晚上再来一次,他就撑不住了,她偷偷松了一口气又暗笑不已,乐呵呵地自力更生。
  新婚三日,梁修言脾气软事事顺从,贺涵元好性子体贴照顾,两人相处磨合得很是快速,陌生人之间的疏离感几乎消散,已能彼此玩笑打闹。
  过了假期,贺涵元便要去秘书省干活了。
  官员上值时辰极早,梁修言这个后宅之人却记得比贺涵元还牢,早早醒来喊贺涵元起床,又喊了内侍进门伺候。
  贺涵元把人塞回被窝:“老祖宗说,夫郎要听妻主的话,妻主现在让你继续睡!”
  外头听到对话的内侍们低声笑。
  梁修言:“今日是你婚后第一次上朝,身为夫郎应该送你出门才对。”
  “谁规定的?”贺涵元挑眉。
  梁修言:“……”
  贺涵元:“没人规定那就听妻主的,快躺着,这一大早起床累得慌,我恨不得再睡一个时辰,你倒好,起得比我还早。”
  梁修言躺在暖融融的被窝里,听着贺涵元在外头嘀嘀咕咕说他不惜福,听得嘴角上扬,无声笑开。
  没想到,京城双玉的贺才女,私底下是这样的一面。
  贺涵元让梁修言继续睡觉半点没错,这侯府多的是下人,梁修言这个男主子没起床,但是刘内监早就让人把早饭、马车全都准备好了,贺涵元洗漱完便能舒舒服服吃早餐,吃完早餐就上了马车赶去秘书省。
  秘书省的同僚们看到她,全都投来热烈的目光,同一个部门的同僚与她最相熟,见到她来,直接凑过来问:“贺小妹,这几日新婚燕尔,过得如何啊?”
  贺涵元笑眯眯:“甚好,甚好。”
  有那年轻的,趴在她耳边:“三皇子那些传言……”
  贺涵元继续笑眯眯,抬手毫不留情地拍过去:“你打听我夫郎想干什么?”
  “哎呦,这就护上啦!”
  “看来这几日过得很好啊哈哈哈!”
  贺涵元但笑不语。
  她不说话,但一副很满意婚事不许任何人说夫郎闲话的模样,是什么都没说但什么都说了。有人相信她言行如一,是真的对三皇子满意,因而怀疑当初的传言不实;有人暗自揣测,觉得她吃了软饭自然要装出什么都好的模样撑场面。
  但不管外人怎么想,她开开心心的,别人便也欢欢喜喜过来祝贺一句,衙门里气氛十分欢快。


第477章 白月光19
  秋高气爽,除了春天,秋日大概是一年中最适合文人出门游玩,激发文人灵感的季节。
  红枫醉人,菊花傲霜,秋风戚戚,落叶哀伤……每一种景都流传下脍炙人口的名诗名章。
  忙完了婚礼,贺涵元又收到了许多好友的邀约。郊外的落红山枫叶正红,无数附庸风雅之人上山赏景。
  梁修言最近一直忙着整理嫁妆,贺涵元问他可想同去?
  他摇头,说自己忙,反而在贺涵元出门前,给她准备了好几盒点心吃食。
  贺涵元成婚短短几天,突然就体会到了作为一个当家主人,被贤惠伴侣处处贴心照顾的感觉是多么舒服。
  不用操心家里的种种杂事,有人服侍起床、有人备膳套马车、出门没人阻挡还帮你准备好吃的喝的……虽然以前在贺府很多事情也有人伺候,但在侯府她最大,梁修言对于她的决定除了顺从就是体贴。
  坐着马车出门的时候,贺涵元又觉得惬意又觉得自己这样下去真的会沉沦。
  婧国女子的快乐何止于闻香楼一夜,这婚后的快乐更绵长更舒服。如果硬要打个比方,大概是现代女子有房有车的情况下,家里还有个知心知意的田螺少年。光会服侍人会打理后宅还不行,还要知心知意,还要免费(不是)……
  贺涵元捂了捂脸,感觉自己越想越堕落,她有点明白强权的一方为啥总是想把另一方圈养起来了,因为圈养下的那个人,会仰望你依赖你一生系于你,能满足你对他的所有要求,而你,喜欢就给他一点回应,不喜欢,找个新的便是――这是一种纯获取而不用付出太多的关系。
  谁不喜欢这样的关系呢?
  梁修言的温柔小意就让贺涵元很受用,她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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