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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枕边藏娇-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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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砚瑾只是喝了一口,就放下汤勺。
  他拧眉,看着眼前的羊汤,无缘无故地问了一句,“陛下觉得,羊汤滋味如何?”
  小皇帝是陆砚瑾的父亲一手所教,只觉如今陆砚瑾的模样,同他父亲甚为相似。
  甚至只在一瞬,小皇帝甚至觉着,那股子害怕的劲又上来。
  他赶紧放下手中的汤勺,“朕觉得滋味尚可。”
  陆砚瑾并未就此将这一话题掩盖过去,“臣觉得,不是从?前的味道。”
  他此话一出,隆宣帝一瞬间就觉得好似知晓什么不得了的大?事。
  “可是有?人?,也给王爷炖过羊汤?”
  陆砚瑾鲜少出现发愣的神情,过好半晌,才?“嗯”了一声。
  隆宣帝登时惊讶,难不成还是女子?
  他没胆子问出来,眼眸却透着好奇。
  摄政王与?从?前不一样,和宁王争锋相对。
  便是在最?开始进入朝堂之时,摄政王所做,也都是一个忍字。
  怎得现如今,倒是变了如此多。
  陆砚瑾仍悻悻坐在原处,昨夜那股劲依旧在心中挥散不去。
  甚至于他开始觉得,为何午时竟然?来的这般慢。
  隆宣帝不敢多话,但羊汤滋味甚好,他不想错过。
  陆砚瑾不明白,只是一份羊汤,为何苏妧炖的与?旁人?有?那么多的不同。
  他几乎一口就可以尝出,与?那晚的滋味相差甚远。
  胸腔之中的烦闷愈演愈烈,他早就已经乱了心神,乱了思考。
  也是这些年,头一回在宁王面前,他这般的失控。
  苏家,宁王,苏妧,青州。
  众多的人?与?地方交杂在一处,他只觉答案就要?呼之欲出,却被人?给按压住。
  隆宣帝小声问道:“王爷可要?传太医看看,如今王爷脸色不大?好。”
  陆砚瑾按着眉心,“不必。”
  他没说要?走,就这样安静坐着。
  回宫殿之中,他一人?待着也只有?看着画卷。
  回王府,他去到瑞岚院,那些思绪只会更加恼人?。
  那壶酒是有?问题,卷宗也确实是落在宁王的手中,可他慢慢愿意?相信,苏妧是无辜的。
  隆宣帝只得在一旁看着奏折,却摸不着头脑,根本不知摄政王今日是怎得了。
  外?头化雪,雪水滴滴答答的滴在廊檐之下。
  “陛下可曾,对哪位女子动过心?”
  隆宣帝喝进口中的茶水显些就要?喷出,咳嗽几声涨红脸,“并未。”
  他年纪尚小,身边连宫侍都不曾有?,更何况他倒是也不愿。
  陆砚瑾将话问出口,也知晓不妥。
  眼前的小皇帝,只有?十四岁,能?知道些什么。
  他敛了眉眼,沙漏一点点过去。
  陆砚瑾就这般坐着,看沙漏中的时辰慢慢要?到午时。
  越近,陆砚瑾的脸色就越发不好。
  隆宣帝还在想着,要?不要?为摄政王请一位太医来的时候,御前太监来报,“摄政王身边的侍卫来了。”
  陆砚瑾抬眼,太监立刻出去将从?安请进来。
  从?安进来后,先是在陆砚瑾的面前跪下,“王爷恕罪。”
  “王妃,不见了。”


第三十三章 
  从安感觉身前的人气息愈发的冷; 他不敢抬头去看,唯有紧张的?将后头的?话说出。
  “昨夜王妃的婢女想要下山去请郎中,守卫按照王爷的?吩咐; 不敢让任何人离开?; 就并未答应,结果没想到婢女自己跑出去; 他们?将人追到送回禅房之中; 不想回头之后却发现王妃没了踪迹。”
  从安将话说完,眼前猛然出现一道黑影; 而后就有滚烫的茶水从额前泼下,随后还有血渗出。
  可从安不敢抹去; 这茶盏砸下; 是用了十成十的力道,王爷如今的?情绪,都在此?处。
  陆砚瑾站起?身; 颇有压迫地?站至从安的?跟前。
  他一直都未曾说话,可黑眸中透出杀意?。
  隆宣帝也从未见过陆砚瑾的?这番模样?。
  摄政王虽有手段,也杀伐果断; 但做任何的?事都显得游刃有余,断然没有出现过如此?情景。
  隆宣帝反应过来; 他是气得狠了。
  “不见了; 是何意?思?”
  陆砚瑾声音微沉; 似是山雨欲来。
  从安不敢隐瞒,“回去后; 王妃并不在禅房之中; 且房中没有什么旁的?痕迹,后山之中落叶颇多; 那上头,也没有脚印。”
  陆砚瑾第一时间便想反驳从安的?话语。
  苏妧是位多听话的?女子,她怎会自己离开?。
  禅房苦寒,但他也已经命人好生?照顾她,她又怎会动了离开?的?心思。
  派人在那处,是为了防止苏妧走,也是为了防止苏妧靠近。
  陆砚瑾并不是察觉不到苏妧每每看向他的?视线,目光太过于灼热,他只装作未曾看见。
  所以,她绝不会自己离开?。
  陆砚瑾手握成拳,薄唇抿紧,眸中的?光亮再也寻不到,唯余上位者的?威慑,“所有相?关人等,关押起?来,寻个时辰……”
  陆砚瑾顿了顿声调,毫无?波澜道:“杀。”
  从安不敢违抗,也不敢多说一句求情的?话。
  他如今没有被牵连,已经是最好的?结果,又如何能?为别人求饶。
  隆宣帝即使再不懂,也应当是明白发生?什么。
  赶紧站起?身问?道:“若是需要,王爷可调动宫中禁军前去一道帮忙寻找。”
  当初在大殿之上,宁王设下此?局,王爷不得不因得朝堂娶了苏家的?女子。
  那时王爷的?神情却仍旧要比现如今好的?多,虽是气恼,却仍旧可以做到不外泄。
  又怎会是如今的?样?子,所有的?思绪都摆在他紧绷的?脸上。
  陆砚瑾脚步微顿,沉声道:“不必。”
  再无?顾忌旁的?事情,陆砚瑾走至宫门口,一路策马,直接来到山脚之下。
  一众守卫见陆砚瑾上来,赶紧跪下,“王爷恕罪。”
  陆砚瑾唇角边露出嗜血的?一抹笑,“恕罪?王妃病重,为何不去请郎中,为何不派人通传,本王倒是觉得,你们?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分明他说出这话的?语气再为正常不过,可守卫们?听出他已经动怒。
  陆砚瑾不再多说,“王妃若有事,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明明知晓后果,可一众人等还是害怕得哆嗦了肩膀。
  都是七尺男儿,不想竟会怕到如此?地?步。
  陆砚瑾进屋,芸桃哭着?跪在陆砚瑾的?跟前,“求王爷去找找王妃,求王爷了,王妃发着?高热,身子重的?不行,若不是遇到什么什么事情,断然不会起?身离开?。”
  陆砚瑾对芸桃稍微有些印象,在听到芸桃的?话语,厉声道:“说清楚!”
  芸桃哭的?抽噎,“一来寺庙之中,王妃就开?始起?了高热,奴婢想让外头的?人帮忙请位郎中,可一位守卫大哥去山下一趟只带回两副药,昨夜最后一贴药喝完,王妃仍旧不见好,奴婢实在是没了法子,只得闯出去;但没过一会儿,奴婢就被带回来,然后,然后王妃就不见了。”
  芸桃拼命在地?上磕头,额头上流出血,“奴婢死?了不打紧,但王妃真的?什么都未曾做。”
  陆砚瑾听的?皱眉,心中也不断绞痛。
  不知是不是禅房太过于憋闷,他竟然也感觉胸口处有阵阵难受,宛如刀割。
  陆砚瑾哑着?声音,对从安道:“将守卫带进来。”
  不会自己离开?,对,她怎会自己离开?。
  她分明对自己是喜爱的?,她定是被人逼得。
  守卫被从安从外头提进来,陆砚瑾一脚踹过去,守卫跌在地?上,脸上登时生?了冷汗,“王爷恕罪。”
  “为何不为王妃请郎中。”陆砚瑾只恨不能?杀了这些阳奉阴违的?守卫。
  守卫磕头,“小?人下山,本是想去府中请人给个明白话,不想竟都不愿见小?人,结果没想到小?人竟又遇到纪姑娘,纪姑娘对小?人说王爷并未说过这般的?话。”
  守卫越说,声调越小?。
  他大抵是明白自己犯了何事,脸色更加惨白起?来。
  陆砚瑾气极反笑,“你们?真是好样?的?。”
  守卫再不敢多说一句话,只跪在原处。
  陆砚瑾环视禅房四周,东西摆件都是老旧的?。
  他的?脸上,带有薄怒,甚至还比从前要白了许多。
  阿妧,你究竟在何处。
  陆砚瑾甩袖,“找!不论付出任何,都要找到王妃。”
  从安立刻领命,另派人前去。
  这些守卫是王爷下了命令的?,自然是活不了的?。
  芸桃见陆砚瑾要走,慌忙朝前两步。
  陆砚瑾回身看着?芸桃,从不犹豫的?他竟然多出些迟疑,“你们?王妃,可有说过什么?”
  提及过他吗?可有怪过他。
  应当是怪的?的?罢,也是他一手促成的?。
  芸桃摇头,嗓音带着?哭腔,“王妃整个人病的?稀里糊涂,醒来的?时辰没多少,也没说过多少的?话。”
  陆砚瑾闭上眼,不知为何,如今听到他们?说的?话,他心中似是压了一块大石头,如何也挪不走。
  身形晃动两下,陆砚瑾记起?方才守卫所说。
  纪漾,难道真的?是她不成。
  倏然,陆砚瑾的?脑海之中有着?些许丝线缠绕。
  为何偏偏那般巧,送往青州的?画像出现岔子。
  又是为何,纪漾会那般说。
  她打的?主意?,倒是比从前要大上许多。
  …
  苏妧有了神思的?时候,是听见涛涛江水声。
  她陡然想了那会才溺水的?感觉,窒息与灌入身体的?冰凉江水,让她很快就没了神智。
  如今,她是在何处。
  是不是早就已经死?去,去到从前听娘亲提起?过的?极乐之地?。
  苏妧努力想要睁开?眼眸,可怎么都睁不开?。
  头不住地?乱晃,耳畔突然出现脚步声,“姑娘,您醒了?”
  苏妧听见女子柔和?的?话语,经过几番挣扎之后,才将杏眸睁开?。
  抬眼那刻,看见顶上的?素雅帐顶。
  她这是,在何处?
  女使看见苏妧醒来,赶忙去外头喊了一声,“姑娘醒了。”
  话语之中带有喜悦,女使又赶紧回到屋中,将门帘都给掩好。
  苏妧刚准备张口说话,可凉气灌入,又让她有了落江的?感觉。
  剧烈的?咳嗽让她瘦削的?身躯真的?一道动,小?腹还有些疼痛。
  女使赶紧帮苏妧将被子盖好些,而后倒了一杯茶水喂至苏妧的?唇边,“姑娘先喝点热水润润嗓子,不急着?说话。”
  苏妧喉咙又痛又干,没有拒绝女使递过来的?水,将一杯水子都喝的?干净。
  直到热水滚入身子之中,苏妧这才感觉要好一些。
  她身子还虚的?厉害,看向眼前的?女使,问?她,“我这是在何处?”
  嗓音早已不复从前婉转,更多些沙哑。
  女使笑着?道:“在船上,姑娘落水后,好在我们?公子的?船只经过,将姑娘给救了起?来。”
  苏妧听见公子,想要起?身,可女使却将苏妧的?肩膀给按住,“郎中说了,姑娘现如今虚弱得很,需要多休息一段时日。”
  苏妧又问?她,“我昏睡了多久?”
  女使刚要回答,房门就被人敲响。
  随后,有人将门给推开?。
  隔着?屏风苏妧看得不太清楚,但进来了好几人。
  女使起?身,对着?来人福身道:“公子。”
  那端传来一道温和?的?嗓音,“人可醒了?”
  苏妧看着?那人绕过屏风,却仍旧守礼。
  二人之间隔着?一处纱幔,苏妧看的?并不真切。
  她想要起?身,可眼前人道:“夫人不必客气,好生?养身子才是。”
  夫人?苏妧有些狐疑。
  眼前人怎知她已经嫁为人妇,又是在何处知晓的??
  苏妧放弃想要起?来的?想法,“多谢公子相?救,不知公子是何方人士。”
  江珣析轻笑,声音带有些沙砾感,“一别半月,夫人就忘了在下。”
  女使将帘幔掀开?,眼前人的?面容露出,苏妧才想起?他是谁。
  看得有些发愣,江珣析轻咳一声。
  苏妧不大好意?思地?将视线挪开?,“抱歉。”
  江珣析不大在意?地?摇头,“夫人身子还不好,不如让郎中先看看如何。”
  苏妧没有拒绝,身子没有那股灼热的?感觉,应当是好了不少。
  一直站在后面的?郎中上前来为苏妧诊脉。
  许久后收回手道:“夫人身子倒是好了不少,只是还需好生?养着?,腹中……”
  话说到一半,郎中想起?什么,又没有继续说下去。
  江珣析见状淡然吩咐屋内众人,“你们?都先出去。”
  一众人皆福身,很快只剩下苏妧与江珣析二人。
  因知晓如今不便,江珣析主动退至屏风外。
  “夫人见谅,此?事怕被旁人知晓,所以才会让他们?下去。”
  苏妧心知肚明,若没有江珣析,此?时她早就已经埋葬于江水之中,再无?生?还的?可能?。
  “公子请说,我还未谢过公子相?救之恩。”
  隔着?屏风,只能?听见声音。
  可在听见江珣析说出的?话语时,苏妧仍是不可避免地?愣在原处。
  “夫人已经有了一月的?身孕,如今身子受了重伤,胎气也十分不稳,若是不好好将养,这孩子,定然是保不住的?。”
  苏妧的?脑海之中一阵发懵,孩子,她怎会有了孩子。
  不用?去问?别的?也知,这孩子一定是陆砚瑾的?。
  可为何,要在这时出现。
  纵然醒来,但那时纪漾逼她的?场景苏妧半分都没有忘记过。
  他是个薄情寡义的?人,想要了自己的?命,又怎会在乎这个孩子。
  但她,她也不想要。
  一个没有父亲疼爱的?孩子,即便是生?下来,也会受到旁人的?歧视。
  她不愿意?自己的?孩子出生?在这样?的?环境之下。
  更是没有料到,为何她已经起?了那般重的?高热,跌入江水之中,这孩子却仍旧还在。
  难道,还要让她体会一次剜心的?痛吗?
  生?平第一次,苏妧这般地?恨。
  恨这个不知男女的?孩子为何还在自己的?腹中,更恨陆砚瑾同纪漾两人。
  江珣析见苏妧良久没有说话,定也猜出什么。
  一个女子既然已经嫁给旁人,却不慎落水入江,本就是奇怪的?。
  且苏妧被救上船之时,身上只有一件单薄的?寝衣。
  江珣析立刻拨了女使来照料她,让人替她问?诊。
  不想竟得知,她还有了身孕。
  那时江珣析眼眸更加暗沉,心中不知有怎样?的?想法。
  一边想着?这孩子命大,却一边用?最为复杂的?眼神看向女子。
  自从二人在药铺门口分开?,他就让人去查过女子的?身份,但一无?所获。
  如此?就只有一个可能?,女子的?身份被人刻意?隐瞒。
  结合她的?处境,江珣析只能?想出,她过的?并不好。
  所以,他头一次有了私心,没有报官,没有停下南下的?脚步,直接将女子给带走。
  “夫人的?夫君,可知道这件事?”
  江珣析眸中晦暗不明,温润的?神情也盖不住他若有若无?的?落寞。
  袖中的?手掩饰的?很好,但只要仔细看就仍旧可以发现,他握紧的?双拳。
  甚至在问?出这句话时,一向平稳地?呼吸都乱了不少。
  在苏妧还未醒时,他那卑劣的?想法,就已经占据他的?内心。
  苏妧的?手放在床榻上,几乎在知晓这一事情时就在不停地?发颤。
  她没有那个勇气摸上小?腹,只觉身子疼的?不能?自我。
  牙关泄露出两分痛楚,她压着?泪珠,可阻止不了泪落在枕上。
  “不知。”
  他怎会知道,若是他知道,又会改变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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