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友猛A,古代穿过来的-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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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孟又不嫌弃了,让他继续说。
我爷则继续不听话,扭头转了话题,再也没提过胎记的事。
我无意识地搓在小腿上,何释拧着眉心,伸手提起了我的裤脚,眼里的情绪更深了。
“孟哥,你曾受过灼伤?”
“胎记,就是太红了点,谁家烧伤这么平整。”
“嗯,该是狰狞可怖的疤才对。”
我感觉他话里有话,但我没直接问他是不是想起了什么,而是状似不经意地,“怎么?谁被烧伤过吗?”
“曾经的友人。”他好像陷在情绪里,没怎么费力回想,脱口而出。
“她还好吗?”我轻声试问。
他嘴唇颤动一分,突然投眼看过来,紧紧盯着我。
每次他这样看过来,我都觉得他想表达的不止说出来的,但也只是一种直觉,亦或者错觉。
我等着他开口。
“他很好。”他这样回答我。
“哦哦哦,好就行。”吓我一跳,说话间隔这么久,还以为又勾起他什么伤心回忆了,“大难后必有福,你朋友以后就会顺遂了,我爷爷总这么说。”
他点点头,手指刮蹭了一下我的胎记。
他的动作太柔,瞬间激起我半条腿的鸡皮疙瘩,我赶紧放下我裤脚,把小腿藏进被子里。
他呆愣地看着我,眼神揶揄,大概是在嫌弃我反应过激。
“呃…”我没接茬,揉了揉肚子,下床往门外走,“该吃晚饭了,我去看看我妈做什么饭,你休息。”
临出门的时候我又回头,“离开或留在这边都看你,想起来什么是可以和我说的,我没打算赶你。”
我踩着拖鞋往外小步快走,小腿内侧的胎记像着了火似的,不是疼,却烧得我痒意泛滥
我跑去厨房,梁女士和老孟在洗菜。
“妈,今儿做什么?”
“买了点羊肉卷,涮锅。”这是老孟爱吃的伙食,说出来都带着笑。
“小何有没有忌口啊?”梁女士一边哼着自创小调一边问道。”
“没有吧,不知道。给他留个清汤锅,早上有点上火。”
我不知道信期的源头,但总归是发热,也确实上火,虽然说八成是上的欲。火吧,但吃清淡点总没错。
我倚在厨房门口,看着他俩忙活,撸起袖子打算帮忙,才迈进去一步,梁女士像后背长了眼睛似的,腾出一只手把我往外轰。
“等你成家了,有的是家务活让你做,着急这一会儿干什么,”她摆着手,“去找小何腻歪去,别在这儿添乱。”
“我不去。”
“吵架了?”梁女士停下手头的动作,小心开口。
“没有。”
卧室里的大红装饰都是他们的心意,我舍不得拆,现在加上何释的信期,活脱脱一个暧昧因子培养皿,我别扭。
梁女士不认可我苍白的回答,她在手边的毛巾上擦了擦手,把身前没洗完的菜推给老孟,拐着我的胳膊,拉我到他们的主卧。
像邻里八卦一样,她拉过我的手叠在掌心,还往门边瞅了瞅,颇有街边讲小话的氛围。
“儿啊,我知道,你们陷入爱情的人呢,都眼盲心盲。”她舔了舔嘴唇,看起来有点紧张。
她继续道:“今早的时候,小杨跟我说了挺多的。”
小杨?他不是个多话的人,能说什么让梁女士这么坐立不安的,我示意她接着讲。
然后接下来的二十分钟里,梁女士在自己家里,用背着别人讲坏话的音量,和我复述了今早她和小杨,信息量极低,但引申义极丰富的对话。
总结来说,小杨从我妈嘴里得知,我并没有何释这样一个发小,因此怀疑何释是我在南城的艳遇,还把何释那些直播乌龙之类的讲给了梁女士,进而两人得出结论,我们的感情不靠谱,我撒谎“发小”的动机很可疑。
一:我可能是被何释骗了。二:我拐带了何释这个单纯小白花。
这个小杨,我真是不知道该气该笑,作为一个助理,细心当然是必备品质,何释言行举止方面的怪异他应该有所感知。这么些天以来,他也总明里暗里地提醒我留点心眼儿,还劝过分。
但你不要搞到梁女士这里来啊!好尴尬,以梁女士对我的了解,他肯定以为我出去诱骗单纯小男孩了!
“小杨给你当助理有五年了吧?他肯定不会害你,但妈妈也相信小何是个好孩子,你…我也姑且相信吧,但还是得靠你自己擦亮眼睛,也擦亮良心,知道吗?”
“知道知道。”我额头冒汗,表面应下,让梁女士安心。但实际上没太在意,何释的底细我再清楚不过,一个在这边无依无靠的人,能有什么精力动坏心思呢?
再说了,他们这些判断都是基于我和何释的“情侣关系”而做出的,基础都是错的,结论能有什么参考价值。
我起身欲走,侧身口袋震动一声,是小杨的微信消息。
【壮杨:孟哥,最近有空吗?我有话跟你说。】
……………………………………………………
孟:何释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何:嗯…怎么不能呢?
第33章 哄睡
第二天,何释的状态与平时无异,老孟问他为什么贴膏药,我说他落枕了。
老孟听完立刻跑去自己的书房小药库,拿了一摞草药味极重的膏药贴,一边解释它们与落枕的适配性,一边要上手给何释换膏药。
这可使不得,何释后颈那么大一个腺体,是别人说看就能看的?我一把拦住,说让他自己换,老孟不明所以,问我是不是质疑他的医术。
老孟生平最恨别人质疑他和中医,我没辙,头脑一热开始跑火车。
“那个…不是经常有老公公勾搭儿媳妇的事么,你俩男男授受不亲!”
梁女士听了在一边哈哈乐,老孟吹胡子瞪眼,就差对我飞起一脚,我赶紧顺了他老人家的意,跑去卧室给何释换新膏药。
这膏药,不管垫多少层纱布,摘掉后,后颈腺体的味道都得重得像在草药汤里泡了半辈子。
本以为何释会嫌弃,结果非但没有,甚至还有点高兴。
趁着公主美颜大悦,我凑到他旁边,坐在床头,“我知道信期我应该陪着你,但是…小杨找我有点事,下午你多睡会儿,我出去一趟?“
就这么一句话的功夫,大悦变小悦,小悦变不悦,他的眼神瞬间拉下来,不开心都摆在明面上,“你不在我怎能睡得安稳。”
我摒弃基佬思维,将这句话直男化,不去想它可能具有的任何隐含意义。
我:“那我先陪你睡着,到时候我走了你也不知道,肯定不影响。”
他的嘴横成直线型,“那现下我已知晓。”
我:“……。“
我就应该什么都不告诉他,自己悄咪咪走了什么事没有。
但责任心让我抛不下病人,“那不然你再咬我一口。”
这不是我第一次提出这个解决方案了,反正我挨一口不轻不重的咬,就能把事情能完美解决,何乐而不为呢?
比起他抱着我蹭来蹭去,憋不住嘴来个强吻,压不住枪杵我大腿,咬一口简直是最清白最没有基佬气息的解决方案了。
毕竟我不属于Alpha、Beta、Omega任何一类,他想咬我应该就是单纯的发泄。
但何释好像并不这么想,第一次咬我是神志不清,第二次在厕所隔间,他直接拒绝了。
这次呢?
我努力争取他的许可,“何释,孟哥就在家附近跟他见面,一会儿就回来,嗯?”
他依旧迟疑,过了几秒才搭理我,“让我对你伪结契,再陪我睡着,你自愿的。”
好家伙,我让你二选一,你给我二合一,好小子,你的文是武术先生教的吧?
可能是看出我不愿意了,他开始直视我的眼睛,压低眉毛,下唇微微努起,“孟哥…”
呃;行吧。
谁让他叫我一声哥呢,他一叫我哥,我就会自动在他名字后面关联“无依无靠”、“人生地不熟”、“小可怜”这一类词汇,来自一个二十八岁没有兄弟姐妹的独生子女。
我:“那天我让你给我解释伪结契,后来忙忘了,什么意思啊?”
他:“先结契再同你解释。”
语毕,还没来得及再讨价还价,他直接拽着我的手腕往后一拉,我的后背砸在床褥里,他紧跟着欺近。
我们之间的距离只差半个手掌,他看着我,整个人占据我的全部视线,却迟迟没有动作。
他的头发日常是扎上去的,扎高了是少年意气,扎低了是温文儒雅。
今天他扎得低,也松,动作间垂下来几缕,扫过睫毛落在我耳边,温温麻麻的,让我不自觉瑟缩。
要咬就快一点吧,我让他咬,就是为了以一种不那么gay的方式解决问题,他怎么老自己加戏啊,这也太gay了吧…
闹钟随着秒针发出咔哒声,我数着声音等他的下一步,一直到心跳盖过了闹钟声,他才缓缓下挪了身子,鼻尖抵在我的颈侧。
习惯成自然真的好可怕,他压下来的那一秒,我都能想象出他鼻梁的触感,以及气息的温热。
但愿,被咬破皮肤的痛感,不会在日后成为习惯。
一秒、两秒、三秒、四咔哒、五咔哒,不过…他怎么贴在我侧颈不动啊?
“不是,你还咬不咬了?你在这儿孵蛋呐?”
他稍稍抬起脸来,一脸无辜,“结契应在你后颈,这样看不到。”
什、什么?那他不早说?他是打算用气息把我侧颈催热了,然后自然而然地转个头?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信期把脑子烧傻了吧。
我懒得和他一般见识,胳膊肘怼着他的胸口,全自动翻了个身,还自发地往上爬了爬。
我滴个亲公主诶,都这种服务态度了,就快赶紧的吧。
可能是看我这盘菜烹饪良好,何大客官终于开动。
他掐着我的侧腰把我整个人提到床面上,岔开腿在我身侧,跪坐在我臀线以下,手肘撑着身子倾过来。
颈后的创可贴正被慢慢剥离我的皮肤,本被覆盖的创口贴甫一接触空气,蔓起一阵酥酥麻麻地冷意。
我感受着,何释带着温度的指间轻压着旧齿痕,提腕绕了一圈,我产生了怪诞的错觉,那一圈仿佛烫出了一环新的红胎记。
下一秒,带着湿意的牙齿再一次落下,他周身的桔梗香气被药草香盖过,血腥气也随之隐匿,上一次的红痂被犬牙刺破。
他伸手穿过我与床面的空隙,翻身带我一起侧躺下,“该陪我睡觉了。“
后颈的刺痛渐渐消退,身后的呼吸也愈发平稳,我缓过神来,从他怀里脱出去,轻手轻脚翻找合适的衣服
避免吵醒他,我连时尚的定义都没管,猫着腰从就近的柜子里拿了几件衣服,尽量搭成一身。
一个补贴创可贴的空档,我转身回看,他的眼睛竟然又睁开了?
又…睁开了!?
他:“我还没睡,你不许走。”
我:“不是,你刚刚都——”
他:“孟哥要赖账。”
我:“我!行行行,再陪一遍行了吧?”
也不知道谁才是赖账的那一个,天真的我躺回床上去,还不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但突然想到,还真有事被他赖过去了。
“何释,你还没给我介绍伪结契是什么意思呢!”
“寝不语。”他沉声道。
“……。”
行,算他厉害。
这会儿眼睛倒是闭得踏实,爱咋咋地吧,寝不语就寝完了再问呗,小流氓装什么斯文人。
之后的一个多小时里,他分别在我穿外套、拿手机、找墨镜等时刻,反复多次“惊醒”,用委屈无辜的绿茶脸唤起我良心,让我一次又一次地返回床上。
最后一次,我隔空点着他的鼻子,“也就是你,换别人我早就送你两个大巴掌了!”
他依旧瞪着清白的大眼睛,“为什么是我就不会?”
呃…这个问题问到我了。
为什么他会是例外呢,明明另一边的小杨才是陪我更久的人。
诶哟,我还想这些干什么,现在这个时间点再不走就要迟到了,我可不能再陪他扮家家酒了。
我从床上弹起来,“别闹了啊,自己睡会儿,要不我叫我妈来陪你?”
他的脸色瞬间难看,但我是真顾不上了,伸手拿起随身物品赶去赴小杨的约。
匆匆间,我揉了一把他的头算作安慰,他的脸色却意外地舒展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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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更新我都害怕,我就怕你们一看:这章写得什么玩意!不看了!
第34章 百米滤镜
我出门打了个车,不到二十分钟的路程,我和小杨约在了一家咖啡店,他已经为我点好了单。
虽然小杨早早就到了,但按约定的时间来看,我也不算迟到,我俩谁跟谁啊。
我开门见山,“小杨,找哥什么事,是什么地方需要帮忙?”
小杨看着我一脸幽怨,“孟哥,先帮帮你自己吧。”
“我自己?我怎么了?”
小杨双手捧着冰咖啡,大拇指绕着把手打转,“孟哥,我当你助理有五年了吧。”
我点头。
五年也有之痒这一说还是怎么的,难道是腻了我了想跳槽?
也是,虽说助理工资水平都大差不差,但给糊比当助理和给顶流当助理还是不一样的,至少心境上它就不一样。
“那祝你在新东家顺利。”我闷了一口咖啡。
“啊?什么新东…哎呀孟哥我不是这个意思!”
难得见小杨惊讶到眼睛瞪过了眼镜框,他放下咖啡杯认真地看着我,“我不是想辞职,我是来谈你的工作的。“
嗯?是我会错意了?
虽说我情商不算低吧,但猜人心思这种事,果然还是在何释那里成功率最高。
不过我的工作有什么好谈的,一眼望得到头,《寻迹》之后还没着没落呢,常规小假期后我就去自己试镜。
我往椅背上一靠,听“我的工作”。
“孟哥,按说你这个年龄和定位,谈恋爱公司是不会干涉的,可你的对象是个男人,你知道的,这不太好公开。”
我嘬着半边腮不知如何是好,没说话,他当我默认了,继续担忧着我不存在的恋情。
“而且你总否认,这是欺骗粉丝。”
天,这个帽子我可戴不起。
真天地良心,除了涉及何释真实来历的地方我编造隐瞒了,其他的我是真没扯过谎。
前些天破罐子破摔不解释,现在再和他澄清我和何释的真实关系,那可真是上坟烧报纸,糊弄鬼呢。
唉,造孽啊。
我只好顺着话题问他,“那,我应该怎么办?”
他立即坐直身子,手掌撑着膝盖,低头闭眼,眉间皮肤皱成千层饼,不敢看我,“我建议您…分手!”
应该是怕我生气,他的声音有点抖,但还是鼓足勇气继续说,“梁阿姨说了,小何不是您的发小,如果只是露水情缘一时兴起,还是别投入太多才安全!”
我哭笑不得,他到底是怎么感知的,还投入太多,总觉得他是怕何释卷走我的钱一样。
开玩笑,卷走我的人,也卷不走我的钱!
又闷了一口咖啡,我思索着。
往后一段时间里,他和何释还要共同担任我孟大糊比的助理,恋情掰扯不清楚那就先摆烂,人品问题还是要挽回一下滴。
我:“他人真挺好的,我这么大人了还降不住个小屁孩儿吗。”
他皱着眉头不认可,打开他厚厚的手写笔记,一行一行地点给我看。
他:“可他有暴力倾向,实锤。”
我:“那天是生病了,起床气,再说了,他对我从来不那样。”
他:“可他吃你的喝你的,还总是给你添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