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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男友猛A,古代穿过来的-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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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可他有暴力倾向,实锤。”
  我:“那天是生病了,起床气,再说了,他对我从来不那样。”
  他:“可他吃你的喝你的,还总是给你添麻烦。”
  我:“他真不是咱们国家的,人生地不熟我帮帮他。”
  他:“那,他心机深重!孟哥…你真不觉得他有时候很茶吗。”
  我:“呃…好像是哈。”这点我是真无法反驳。
  他:“对吧!”
  小杨眼里有了高光。jpg
  我:“但你不觉得挺可爱的吗?。”
  小杨人生失去高光。jpg
  他现在就像一个老母亲,看着被渣男拐走的儿子痛心又无助,偏偏儿子还叛逆,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怎样才能把我和何释的事情解释清楚啊,非得等到何释回去之后说我们分手吗?那我不是gay的事…好像就没办法解释清楚了?
  这不可行,万一真是这样,小杨会不会为了让胸前的红领巾更加鲜艳,在我未来的婚礼上告诉我的老婆,我是个骗婚gay,那我可真是当代窦娥了。
  怎么才能在这个乌龙情境下解释我不是gay呢?
  有了!
  我清了清嗓子,左手扶着眉骨故作深沉,念出了网友文包中,出现频率奇高的男男疼痛文学。
  “小杨啊,其实你孟哥我…不是同性恋,只不过我爱上了何释,他刚好是个男人。”
  对不住了我亲爱的杨,欺骗粉丝会让我有很强的负罪感,但糊弄你,我还是挺心安理得的。
  不知道我亲爱的杨吃不吃疼痛文学这一套。
  我悄摸移开手指,看他的反应,他竟然咬着下唇眉头微蹙,眼里湿润润的,“孟哥,想不到你是这么深情的人…呜。”
  我去,他吃这一套,哈哈,我不是gay,我只是谈了个“恋爱”。
  他抽了张纸巾擦擦眼角,“孟哥,是我错怪你们的感情了,怪不得,你会觉得他可爱。”
  “嗯?”
  前半句没问题,后半句…
  我:“你不觉得他可爱吗?”
  小杨的人生充满疑问。jpg
  他:“何释至少187,站前面都能完全挡住你了,可…爱?”
  我好像确实没太在意他的身高体型,毕竟他的脸摆在那里。
  我:“你看内在啊,再不济看脸,他卖茶的时候不可爱吗?”
  他:“脸?孟哥,他那张面瘫脸哪里可爱了啊?”
  他继续道:“你不记得你们最新的出圈图了吗?他看镜头那张,夺魂恶煞。”
  我:“那是抓拍,微表情截取不可靠。”
  他张了张嘴,还是决定放弃最后的挣扎,“孟哥,如果觉得一个人可爱,那你肯定是陷进去了。”
  我,陷进去了?
  难道除了我真没人觉得何释很可爱吗?
  肯定不是,小杨的智商和审美跟我向来不在一个level,他这是和梁女士一样,基于“恋情事实”而得出的结论,没有参考价值。
  “可爱定情论”肯定又是烂俗小说里的青春疼痛设定,我还要送何释回abo世界,跟他想娶的人团聚呢。
  虽然何释有时候会流露出对这边的留恋,但为了有情人,他最终还是会回去吧。
  一想到这儿我又觉得心酸,他吃我的喝我的穿我的,最后什么也没给我,自己跑去终成眷属。
  这一定是儿行千里父担忧,慈母嫁女心不忍,总之不会是小杨说的那种情况。
  都怪信期,一定是信期给我的错觉,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说不定我是受了何释他们那个缺陷种族的基因传染了。
  反正,我是和gay毫无关系的。
  ……………………………………………………
  【孟见君:反正,我和gay是毫无关系的】
  亲亲,越不承认什么,就越接近什么了哦~
  今日份的【海星】【评论】【关注】在哪里!让我看到你们的双手!
  兄弟们!助力每一份梦想,我期待着我的评论数超过收藏数!


第35章 疑惑信期
  小杨被我的说辞打动,说能让我这样用情至深的人,绝对是有一定可取之处的,还说会去找何释进行和解,以后好好相处。
  好好相处可以,和解就不必了,万一他们俩再对不上口供,我岂不是又要人生无常,大谎包小谎?
  我说你的意思我可以代为表达,他嫌没有诚意,我千说万劝,就差涕泪俱下,他才不再争取,也不知道最后听进去没。
  本想给他报销咖啡钱和来回车费,他却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说自己是开车来的。
  我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确认过眼神,是我买不起的车,“你买得起它你当什么助理啊杨!”
  他更不好意思了,那鼻子搓的,要不是原装的都能搓出假体了。他腼腆地笑着,“爱好。”
  哇哦,爱好。
  有钱人的爱好可真有意思,再次确认过眼神,是本打工人达不到的思想高度。
  最终他开着百万豪车离开,我打着起步价七块的小出租回家,来回来去就一个多小时,估计何释都没睡着呢。
  “妈我回来了!”
  我在门口换拖鞋,一抬眼发现老孟愁眉苦脸的,梁女士则端着一盘水果往我卧室走。
  “这是怎么了?”我问。
  梁女士面色焦急,“哎呀儿啊,你快把这个端进去,小何好像不舒服,你爸怕你介意也不敢去看。”
  “啊?”什么叫怕我介意,我有什么好介意的。
  哦,想起来了,我为了遮掩何释的腺体,说担心他这个老公公会勾引儿媳妇。
  我想我现在的脸色一定复杂至极,“爸,我就开个小玩笑,你这怎么还当真了。”
  老孟扭过脸来看我,“那你有什么理由不让我给他换膏药,是不是瞧不起我们中医?”
  我一个头有两个大,想解释,但着急看何释,只好继续塑造我真爱无敌的人设,挑着眉毛说:“情趣,您老不懂。”
  唉,为了圆谎我真是脸都不要了。
  没再管他们的反应,我接过水果推门进去,只留下一句“爸妈你们不用担心”。
  才一关门,浓郁的桔梗香气就从鼻腔侵入,直冲大脑,其间混着些刺鼻的中草药味,还有面前水果的味道。
  强强三合一,好像在榴莲水果摊旁边买香菜,熏得我直皱鼻子。
  我把水果放在一边,快步走过去看何释。
  他蜷缩着身子,紧闭双眼,看上去像是难受的样子,可再仔细看,明明脸色如常,体温也不高,好像除了气味浓烈,并不像是信期的反应。
  “何释?你还好吗?是哪里不舒服?”
  “孟哥…”他慢慢睁开双眼,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他慢得有些刻意。
  他声音沙哑,“是信期…”
  呃…这也是信期吗?可我看着不像啊。算了,我又不是乾元,所有知识都来自于压缩文包里的皮毛,还是沾着黄暴色彩的皮毛,他说是那肯定就是。
  掀开被子一角,我钻进去抱着他,刺鼻的混杂“香气”让我的脸几乎皱成了沙皮狗。
  而他睁开了眼睛。
  他:“我…很难闻?”
  我:“嗯?”
  我看向何释的眼睛,如果说他平时的垂眉低眼有假扮的嫌疑,那此刻的眼神,可以说是真真切切的悲痛欲绝了。
  怎么,难道在他们的世界里,乾元信香的味道,就像我们这边男人的身高吗?
  谢邀,本人孟见君,括弧一八一点五括弧。
  他们大概就是,谢邀,本人优质乾元,括弧信香特别好闻括弧。
  如果是这样,那可不能伤了他幼小的自尊。
  我紧了紧手臂,拧着鼻子闻了闻,“怎么会!你的信香比市面上所有的香水香薰都好闻,怪我爸的膏药味太重了,你是不可能难闻的。”
  他好像信了,撒娇似的往被子里缩了缩,贴在我胸前,声音闷闷的,“信期你要一直在,我需要你,孟哥。”
  “…哦。”这话说的,怪叫人难为情的。
  “今日你外出,我便不适,原因在你。”
  “啊这…”这话说的,怪道德绑架的。
  我承认,是我低估了信期的可怕程度,导致他刚才身体难受,我也很愧疚很担心,可是之前留他一个人在酒店的时候,明明没出过事啊,这次怎么这么严重。
  而且这次真的太奇怪了,明明刚进来的时候,他说话还有气无力的,现在抱了他没一分钟,完全理直气壮,中气十足,香气也散了不少,好像随他控制似的。
  “今天是我考虑不周全,哥给你道歉,但是,我也有工作有生活,你说…是吧?”我仰着头思考,这个问题需要解决,“怎么中和一下这个问题呢…”
  他穿到我家来,我就有责任照顾他,他每几个月就要信期一次,我也替他难受,可总不能每次信期,我都抛下工作一类全职陪他啊,我没那么大的牌。
  “上次信期,你在酒店也这么难受吗?”我持否定态度,“没有啊,你还有精力搞直播呢。为什么你上下两次信期差距这么大啊?”
  我就随口一问,他的后背却一瞬间绷紧,嘴唇开合半天也没能回答我,最后在我胸前拱了拱,“难受…”
  “行吧,可能你穿越过来的时候受影响了吧,不是都失忆了吗,出点别的状况也有可能。”
  他这次倒答得干脆,“没错,定是如此。”
  “何释啊,你到底想起来多少了?还有你丢的东西。”我顺着他的背,“多信孟哥一点,我会帮你找的,都可以和我说。”
  “我当然信你!”他的语气难得起伏大了一点,而后面露纠结,小小声地说道,“丢失之物…我已找到。”
  “什、找到了?!”
  什么时候的事,我也没见他单独出去过,就这么找到了?既然找到了,“那你还是不知道应该怎么回去吗?”
  空气沉默了一瞬。
  他从我胸前抬起头来,仰视我,为了避免死亡视角,我稍微收了收下巴。
  他的手紧扣在我后腰,语气不善,“信期不陪我,又着急赶我,孟哥,你就这么厌倦我,一点不想我留下?”
  当然不是,我就那么一问,分明解释过一百八十遍了我不是赶他,他还总上纲上线,我得跟他掰扯清楚。
  “我一开始是以为你不想走,可后来你说你喜欢的人还在那边,我就觉得你早晚要走。”我的手收不自觉上移搭在他脸侧,轻轻捋顺他的碎发。
  “但你又不爱跟我说你的想法,我就没再深想,反正走不走都随你,我怎么想也不重要啊。”
  “重要!”他猛地抬手,抓住我的手腕,向上移动和我平视,眼里真诚又慌乱,“你若不想我走,我定留。”
  等等。
  桥豆麻袋。
  wait!
  他这话什么意思,这话是应该对我说的吗?不应该吧,难道是我自作多情嘛,我怎么总感觉…他想gay我呢?
  我突然想到,他曾经说过,在他们的世界里,中庸只能做妾室,也就是说,他们可以娶三妻四妾。
  我在一夫一妻制的思想基础上,一直以为他有喜欢的人,那就是没想gay我,平常说他gay也只是玩笑话。
  可现在什么情况!
  “何释,这玩笑可不兴开啊,你不能让喜欢的姑娘等太久,对不对?”我一边说一边后缩,不自觉拉开我们之间的距离。
  他一寸一寸地跟上,看不出半点难受的意思,一边靠近还不忘向我丢雷。
  第一雷,“不是姑娘。“
  不是姑娘?!那、那问题…好像也不大,毕竟我不能用现代社会的普遍观念去给他定性,按照他们的性别分法,只要是坤泽,那就不算同性恋。
  我还在开解自己,他向我丢了第二雷,“不是坤泽。“
  不是坤泽?!那、那还可能是中庸对不对,喜欢中庸也不算同性恋,他肯定对我没…
  不对!在他的观念里,我好像就是中庸啊!
  我菊部一紧,也无处可退,因为已经躲到了床板最边缘。他撑臂起身,提着我的腰把我拽回去扔在最中央,直勾勾地盯着我的眼睛,“我在原本的世界,已无心悦之人。”
  是、是吗?
  这跟他之前的说法对不上啊,明明之前还是为真爱逃婚的痴情人设,他蒙我?还是在穿越途中跟人记忆混穿了?
  “孟哥,我在原本世界的一切感情,都已结束。”
  什么意思。
  “你为他逃了婚,最终却没走到最后?”
  “嗯,那人抛下我,一个人走了。”
  说这句话时,他一字一顿,且狠盯着我的眼睛,好像我就是抛弃他的那个人一般,被那样的眼神盯着,差点以为我真做过他的负心人。
  “那你现在…几个意思啊?”
  ……………………………………………………
  感谢今天评论区的海星侠,一下子多了几千


第36章 记忆恢复
  “那你现在…几个意思啊?”
  “孟哥,你说要走要留都随我,那我要留。”
  他的身子慢慢沉下,把我抱进怀里,“留在你身边。”
  “好,你给孟哥当助理,孟哥管你吃喝,行不行?”
  他在我肩窝里默默点了点头,丝毫没有商量薪资的打算,我很满意。
  不过他的确是吓到我了,我还以为他要跟我表白呢,留下干嘛搞得这么轰轰烈烈,跟凤凰传奇似的,嘿!留下来!
  啧,这么说好像也不太合适,毕竟放弃所有过去,决定留在一个原本与他毫无联系的世界,其重要程度也不逊色于表白。
  他们那的习俗也真是绝了,说点什么都能gay的一批。
  不过,既然能做出决定,那么…
  我揪起他散落的一缕长发,稍微使力,往上拽了拽,“从实招来,记忆什么时候恢复的!”
  他的头被我拽起来一点,分明是能对视的角度,偏偏眼神游离着不看我,这次我不心软,和他僵持着,半晌,他终于打算开口。
  他低眉顺眼的,轻轻握上我抓他头发的手,“孟哥,我疼…”
  我坚守底线,“别跟我来这套,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他整个手掌包裹住我的拳头,揉了揉我攥紧的手指,“真的疼…”
  我稍微松了松手,但没放开,“快点,别让我生气。”
  他也不管我手里的头发了,低头磕在我左肩,我怕他是真疼,又放松了一点。就这么沉默了大概半分钟,他用我认识他以来最小的声音,给了我最大的暴击。
  他:“那日我们摔在南城客栈大堂,回房后你抱了我,之后,便恢复得差不多了。”
  哦,南城。
  等等,南城!?!
  “什么!?”我猛地推开他起身。
  南城,叠叠乐那天,那他妈不是刚认识的时候吗?当时他穿过来有三天吗?敢情他从一开始就在蒙我!
  我气不打一出来,情绪有些激动,手上没收住,下意识一抓,何释的长发还被我攥在手里,揪疼了。
  他猝不及防被揪了头发,没憋住痛叫一声,也跟着起身。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赶紧松开手去揉他的头顶,嘴里连声抱歉。
  我问他怎么样,他低着头不给我看,我着急,托着他的下巴捧起他的脸。他下睫毛湿漉漉的,大概是刚才被逼出的生理泪水。
  这我还怎么生气?
  我一手揉着他的头,另一手揩走他顿在眼角的泪,突然发现指间搭着他两根头发。
  我愣住,声音有些不稳,“何释,你们那…对头发有忌讳吗?”
  古代人好像都奉信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虽然偶尔我也会在睡衣和枕头上发现几根长发,但那属于正常代谢,我这外力使然的,怎么算?
  他吸了吸鼻子,不是哭,这个是故意扮可怜,我看得出来,但我发现,我其实吃他这一套。他双手覆上我的两只手背,带着我的手一起捧在他脸上,开口道。
  “头发乃父母所授,当然有忌讳。”他拇指摩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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