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友猛A,古代穿过来的-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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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想看看他是不是哪个历史人物。
恐惧来源于未知,他现在对我来说就是海中通天的观音像,但如果他是某个确切的历史人物,那我会有一定安全感。
所以我祈祷乾元是乾隆的兄弟,但理智告诉我,乾隆姓爱新觉罗。
天不遂人愿,当我按下“搜索”的那一刻,我不仅没得到想要的答案,还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在短短的几分钟里,我了解到了什么是abo,什么是信息素,他口中的乾元和信香,就是古代对Alpha和信息素的别称。
更震撼的是,在这位何乾元的世界里,男人竟然是能怀孕的!他不是海中观音,而是送子观音。
“我不是我不是!”
我连忙否认,并尽力解释,告诉他在我们这个社会,那些乱七八糟都是不存在的,我不能怀孕,他也不用避嫌。
他点着头若有所思,看样子是听明白了,但事实上,就像我无法理解他的世界一样,他也无法理解我的世界,“如此说来,你是中庸?”
我:“……。”
我:“你就当我是吧。”
我的世界观受到了冲击,苍天,比起祖爷爷显灵,我更愿意相信外星人和尼斯湖水怪。
第3章 他有腺体
“此物晶莹剔透,通体流畅,兼具精妙的旋拧机关,实在是——”
“这叫矿泉水瓶。”
“此物,竟能将肉体凡躯之污秽倾刻消解,实乃神器。”
“那是马桶!”
在今天之前,如果有人说世界上存在穿越,那我可能认为他的智慧还没有开化,但今天之后有人这样说,我肯定会跟他进行深入探讨。
因为真让我碰上了。
其实到我现在都感觉不真实,经过信息整合发现,何释不仅是时间上的穿越者,还是空间上的穿越者,甚至他跟我都不是一个物种!
对此他也表示难以相信,在酒店房间里巡视,似乎是想找到一些他熟悉的事物,但结果并不如意,反而惊叹于现代社会的发达。
比如,我们有矿泉水瓶和马桶。
至于他是怎么注意到这两个东西的,听我细细道来。
我和他进行了短暂地交谈,告诉他现代社会的大致情况,并做了简短的自我介绍,他也一样。
但不幸的是,他的自我介绍是真的很简短。
他说自己记忆有损,只记得曾是敦朝大将军,今年一十九岁,来到这儿,应该是想找回丢失的东西。其他则一概想不起来,就连丢了什么,他都忘了。
我替他感到惋惜,也替我自己捏了一把汗。虽然不知道他是怎么来的,但我知道,我似乎有责任保证他的衣食住行。
这意味着,比供奉祖爷爷更加费钱。
也意味着,他并不会保佑我,无论是从前还是现在,那些新鲜当季水果全都喂了狗。
我是个务实的人,当场就想给他塞回画里,画是他妈的子宫,我是不想要二胎的老大。
就像要印证我的想法似的,他跟我说,有些口渴。
穷归穷,一瓶矿泉水我还不至于给不起,他也给了我回报,双手捧着矿泉水瓶念起了文言文,就好像手里捧的不是塑料,而是鲁班的机关盒子。
或许是因为物种不同,他的代谢很快,喝完水没一会儿,又跟我说人有三急,那我能不让他急吗?
我指着马桶,告诉他往那儿尿。
他有些为难,又对着我念了一串文言文。
他说:“如此精美之陶器,不便以秽物亵渎。”
我:“……。”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他文绉绉描述的,的确是马桶。
也不是不能理解,小时候我跟爷爷住在乡下,当时正赶上乡村旱厕改造,当我看到茅房里冲出的水比压水井里的还干净时,差不多也是这个德行。
我说爷爷以后我不上茅房了。
他老人家嘿嘿一笑,问我上哪。
我说压水井,他踹了我一脚。
所以我很耐心地拿出了矿泉水瓶,举到眼前跟他说,你尿哪个?
他愣了一下,指着马桶,说这个。
此后冲水开关、洗手池、毛巾等不一一赘述。
他花了半个多小时熟悉我的房间,自顾自跟这间屋子成了兄弟,从我床上扯下被子打地铺的时候,没一点客气的情绪。
而我就像个被迫招安的土匪,看着朝廷大将军在自家地盘儿放肆撒野。
他把地铺打得板直,几乎找不出一道褶皱,就像他的背,连伏在地上铺床时都是直的,我愿意称他为:真·直男。
我不仅注意到了他的背,以现在的角度,还能看清他的后脖颈,我不自觉往前走了几步,以至于可以清楚地看到——
他的后颈有一个肿块。
就像近几年流行起来的动画片,穿越的契机通常让主角非死即伤,于是我猜想,他应该是被人一闷棍打在了后颈。
这是个重要线索,不能轻易放过,“何释,你能不能…再低一点头?”
他顿了顿,照做了。
这样的姿势使我看得很清楚,他后颈有一个椭圆肿块,同周边皮肤颜色一致,但稍显细腻,像一块香草马卡龙。
“何释,你后颈是怎么肿的?”我这样问他。
他没说话,慢慢转过身来,看向我的眼神说不出的怪异,我一猜他就是不知道,朝他挪了两步,打算拉开后衣领看看伤势。
我本来是没想碰那个肿块的,可在刚碰上衣领的时候,何释突然反应很大地弹开,我吓了一跳,指尖不小心划过那个肿块,眼见着何释整个人都打了个抖。
“抱歉!很疼吗?”
我举起双手有些无措,他捂着后颈退得远远的,脸上甚至泛起了绯色,我看不懂他的眼神,只听到他缓缓开口。
“这不是肿块。”他的嗓音莫名变得低哑,气息厚重。
“那是什么?蚊子…包?”我试图缓解诡异的气氛,用我的幽默。
但显然不太管用。
他依旧维持着戒备的姿态,呼吸也乱了拍子,声音连带着含糊,让我生生从这个高壮的男人身上,咂摸出了几分含羞带怯。
“这是在下的…腺体。”我听他这样说道。
线…什么?
我只听了个大概,然后用我二十八年习得的生物知识,简称高中生物,仔细分析,得出结论。
“你们那儿的人,线粒体…都长这么大呐?”
可是,线粒体不是存在于细胞内吗?所以说何释是…单细胞生物!?
他迷惑地看着我,我也迷惑地看着他,我觉得,我们两个应该在都在感叹: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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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见君:我的水果都喂了狗!
说着拿起条台上的苹果咬了一口…
第4章 abo文包。zip
“不是线粒体,是腺体。”
他纠正我,眉心微皱,像被轻薄的大姑娘。
“孟兄是中庸,无腺体,不甚了解也属正常,但…”
他脸上的红色还没有消退,即使表情严肃,也少了几分古人的威严,不像我见他的第一面,冷冰冰的。
“腺体之于乾元是私密部位,不得随意触碰。”
“啊…这样吗,不好意思。”
我道歉了,出于骨子里的怂,但我仍旧不明白脖子有什么私密的,毕竟他跟我不属于同一物种,难免有些文化差异,就像泰国人和柬埔寨人的头,不给摸。
既说了是“私密部位”,我便识相地没细问,拿了条新被子关灯上床,摸过枕边的手机,求助于搜索引擎。
刚打出“乾元的腺体”五个字,甚至都没来得及按下搜索键,下面不堪入目的关联词,瞬间冲击了我的大脑。
什么发情、结合、doi甚至更加黄暴的词汇,应有尽有,它们的冲击力不亚于电影中惯常被减掉的片段。
我颤着手将手机倒扣在床上,看向何释的眼神多了几分敬佩。
本以为他来自封建古板的时代,没想到,他是来自开放野性的时代啊!
这么看来,他后颈的肿块确实是蛮私密的,就像是姑娘被抓了屁股,小伙子被捣了蛋,罪魁祸首却不以为意。
刚才是我的不对,我又向他道了歉,这次是发自内心,他没再说什么,翻身裹紧了被子。
我这人有个毛病,睡前喜欢胡思乱想,内容就是从小到大的尴尬事迹,刚才那一幕也被我归进了回想素材。
但我这人也有个优点,那就是会自省。
为了避免日后再犯同类错误,我把倒扣的手机捡起来,在搜索框里输入了“abo相关设定科普”。
我发誓,我是抱着学习的心态搜索的,但学习的过程和结果,似乎并不受我控制。
当“美女荷官,在线发牌”、“澳门XX,只等你来”的小广告接连弹出的时候,我就应该知道,事情并不简单。
全新的世界观太过晦涩,我在一则相对正经的科普贴下面进行了提问,难为贴主凌晨还在线。
她跟我说。
“你看完这些就懂了。”
“abo文学r香。zip”
“这是我的珍藏文包,不要在线解压。”
想不到这竟然是一个文学门类,甚至有人贴心给入门者总结,我礼貌地对她表示感谢。
但她绝对不会料到,看完这个压缩文包的我,会得到怎样的升华。
记得当时才十二点不到,由于第二天没有通告,我自不量力地下载了全部文章。
凌晨五点钟,天蒙蒙亮,我沉浸在一篇“古代AxB虐身虐心强制爱”小说里无法自拔。不是因为情节有多抓人,而是这位作者,每一章都让我看到新世界,每一章都让我更加了解人类身体构造,以及某些器官的组合与极限。
我不断在内心发出“还能这样”、“原来是这样”、“这样真的好吗”等声音。
直到早上七点,经过我不懈的努力,科普贴上的每一条设定,都被我充分理解,我甚至还总结出了一条规律:AxO都是小甜饼,AxB都是强制爱。
如果当年在学校有这个劲头,我现在应该是位科学家。
我费力地动了动酸痛的眼皮,看向何释的眼神多了些许畏惧,仿佛下一秒,他这个大猛A就要对我这个直男B强取豪夺。
但这份畏惧并没有持续多久,强撑到早上实在太困了,透支的大脑渐渐死机。
他比我好看,应该看不上我,这么想着,天亮了,我睡了,全然忘了我是个直男这件事情。
通宵的代价是生物钟紊乱,但作为一个演员,我早已经习惯。不知道睡了多久,我抻着眼皮坐起来,外头天光大亮,房间里又变了个模样!
堆积如山的衣服,被摞成了规矩的长方体,踢到四处的鞋子,靠墙摆成了笔直横排,就连桌上的小零食,都被按颜色分类放好。
我愣了一会儿,好半天才想起来,昨天我收留了一位异世界帅哥,还是一个会铺床的贤惠型异世界帅哥。
我猜他是田螺姑娘的亲戚,田螺表哥。
说曹操曹操就到,关门的动静传进耳朵,紧接着就是脚步声,下一秒何释出现在了面前。
“你去哪了?”我问他。
“熟悉环境。”他答。
“那你怎么没穿衣服?”我指的是他的黑色劲装。
“依昨日孟兄所言,这边的习俗,是直接穿亵衣出门。”何释如实回答。
我看不见自己的表情,但它一定很精彩。
昨天自我介绍的时候,我问他还有哪里不懂,他沉吟二三,上下打量我一眼。
问:“孟兄,你缘何只着亵衣出门?”
而后指着我杂乱的行李箱,“还有这里,虽样式古怪,但皆是单薄亵衣。”
当时我又是怎样的表情,大概比现在还精彩。
那时候我已经给他解释了很多东西,耐性已然不足,加上他造谣我是穿内衣出门的变态,就没有跟他说得很清楚,只说我们这边就这样,不像你们古代人,里三层外三层,捂蛆。
那谁能想到他就真穿亵衣出门啊,兄弟,我那是假亵衣,你这可是真的啊!
得亏附近是影视城,酒店工作人员早已对古装和头套免疫,要不然我就得给他解释什么叫社死了。
我觉得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既然是从我的画里跑出来的,那我就有义务对他负责,但不能太久。
因为我穷,还抠。
我一个N线糊比,拍完这部没下部,真没那个经济实力再养活一个大活人
何释既说他是来找东西的,那等他想起来自己要找什么,我再帮他找到,他肯定就能回去了。
我觉得以上称不上逻辑的逻辑十分严密,拍着胸脯保证道:“你肯定是因为刚穿越,所状态不稳定才会失忆,放心吧,我会帮你回家的!”
别问我为什么这么积极,一来还是因为我又穷又抠,二来男人至死是少年,我可是被时空穿越者选中的人。
不过,他这么一个大活人,应该也能养活自己吧,我看了看焕然一新的猪窝,不然,送他去做家政?
不行不行,这么一张帅脸,屈才了。
我灵光一现,什么都不会的帅哥,最适合去哪,那当然是娱乐圈啊!虽说娱乐圈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进的,但娱乐圈确实进了很多阿猫阿狗。
说不定他能比我红,挣得比我多。
畅想之路还没走一半,被何释沉声打断,“孟兄接济之恩,何某此生不忘,奈何在下对这里还不甚熟悉,只能做叠衣之类的家事,聊表谢意。”
我理想的钢柱才立起来,听他说完又萎了,毕竟他连马桶都还不认识,说话也是之乎者也,考虑什么都为时尚早。
我泄了气,肚子咕噜一声,摁亮手机一看,已经过了晌午,也就是说,何释已经一天没吃饭了。
这人都不会饿吗?
“你等着,我收拾收拾带你出去吃饭,我都忘了你吃饭这事了,你渴了饿了都要跟我说。”
我像个老妈子一样,叮嘱这个在现代社会出生一天的“宝宝”,又突然顿住。
凌晨看的那本小说里,大猛A是玄门弟子,不需要吃饭,那何释是不是也不用,那我岂不是省了一大笔钱。
我满怀期待,“何释,你们那边的人需要吃饭吗?就…辟谷之术,会吗?”
何释再次像看傻子一样看着我,“孟兄,那是话本子里的人。”
我有些尴尬,我真的被文包洗脑了,我在他眼里的形象,大概是发达现代社会里的漏网之鱼。
“哦,哈哈。”我装作一点都不尴尬的样子,拿了一个给祖爷爷的苹果,塞到他手里,“我开玩笑的,你从衣服里挑两件换上,我带你出去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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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两个都是爱。
第5章 曾名知忆
我发现何释喜欢黑色,他从我的衣服里挑了全套黑色,刚好我钟意oversize,现在他穿起来正合身。
可惜我们俩的鞋码对不上,只能让他继续穿自己的黑靴,托了一身黑的福,“混搭”得不太明显。
其实南城这一带于我而言并不陌生,小时候和爷爷来过一趟。
这里民族特色鲜明,炒菜又酸又辣,每次吃完都感觉后门儿窜火,因而我在这边吃饭,看见“特色”俩字就想躲。
今天也一样,我没带何释走远,就近去了一家家常小菜馆,没要包间,没上二楼,拉他正正当当地坐在了菜馆中间,那儿是空调风口,凉快。
反正以我的知名度,就算随意逛街吃饭,且不带口罩,也不会有人认得出。
我怕何释在这儿说话遭人笑话,悄默声告诉他要自称我,不要叫孟兄,要叫孟哥,“何”要改成“什么”等一系列的日常用语。
即使一时半会儿改不过来,这几个字换换就能正常不少。
他微皱着眉头看着我,“那,我的名字是…什么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