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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男友猛A,古代穿过来的-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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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我为什么全都不记得啊!
  当下我真的想把土炕挖穿,钻进洞里从此长睡不再醒,因为录音里我的声音真的是骚到不行。
  我羞耻的心,颤抖的手,“那…也是我不愿意去洗澡的?”
  “我一动你,你便哭,也不让我走,后来太晚了,你才发过烧,便没洗。”他瘪着嘴,“我自己也没洗成,刚才醒来才洗的,你却怪我。”
  我的脸瞬间爆热,可惜近处没有镜子,我照不到自己的脸色,但我敢肯定,那成色,绝对比鸡血石还值钱。
  从小接受的教育告诉我,喝醉酒后可能会变成另一个人,所以要戒烟戒酒保平安,于是我已经戒酒,除去特高兴的时候,基本不喝。
  但怎么没人告诉我,有的人,表面正直,但他一爽起来,就开始胡言乱语活零活现啊!
  我扶着土炕边沿下床,顾不得腰酸背痛,扶着墙把自己关进卫生间里,门板拍得奇响,窗户都震了震,堪比家门口过火车。
  我开始洗澡,这应该是我这辈子洗的时间最长的一次,不是实际时间有多久,而是脑中不断回响的尴尬录音让我度日如年。
  录音里,我和何释的角色好像完全颠倒了,他的声音稳重、成熟、低哑有力。
  我的,我就呵呵了我的,断断续续,有气无力,零得一批。
  保持紧张不行,躺平心态也不行,啊,好想求助网友,做爱时应该保持哪种心态啊!
  直到我听见外头敲门,“孟哥,导演电话。”
  正事要紧,我按下被录音扰乱的躁动,撩了一捧水,清走脑子里的黄色废料。
  今天下午还有剧本围读,我得赶紧收拾收拾自己了,披上浴巾,拧开门把手,尽量避着不和何释眼神接触,拿过电话又钻进被窝里,“导演。”
  “见君呐,我让道具老师给你送去了一箱衣服,拍戏期间都穿那一箱子里的,过会儿就到了。”
  导演的小纸条上写了,融入当地生活,衣食住行全方位,只是没想到他这么周全,直接准备好了送过来。
  我赶忙应下,“好嘞,辛苦导演。”
  距离开拍没多久了,他也很忙,匆匆挂了电话,又留下我和何释大眼瞪小眼,好在没瞪几秒,外头响起了敲门声,应该是道具老师来了。
  我没穿衣服,待在原地不动,何释自觉出去,抱回来一个大纸箱,放到地上,我让他打开。
  里面都是衣服。
  做旧得很真实,除了领口标签昭示着它们的确切生产年代,别的都宛如从爷爷的年代偷出来的,甚至有几件仿得和爷爷部分衣服一模一样。
  尤其有一件淡蓝色的短袖开衫,爷爷一到夏天恨不得天天穿,尽管并不合身,几乎大出去了一圈。
  箱子最底层压着两本剧本,是我们下午要围读的第一部分。 
  何释递给我,我便翻开看着,虽然我现在看剧本的状态,约等于美国人研究甲骨文,一个字也读不进脑子里,但我就是看,翻来覆去地看。
  我要再不做点别的…刚才那段录音冲击太大了!太尴尬了!我挥之不去啊!
  真不是我脸皮薄,那自己做爱的音频被清醒着的自己听到,给谁谁不尴尬啊,这效果不比被爸妈逮到和对象做爱差多少,我脚下都要抠出一整个宇宙了。
  地球同胞们,阿基米德愿意撬地球就让他撬吧,撬走了,我再给你们抠一个。
  我甚至打算一直这样“埋头苦学”,直到前去围读。
  但何释还是打破了这种诡异的宁静,“孟哥,我们的这种关系,到此为止吧。”
  ?
  “你、你…说什么?”我的心跳瞬间停了一拍,脑子里都是混沌的,甚至以为自己听错了。
  可是他又低着头说了第二遍,这使我彻底愣在了原地,难道…我昨晚胡言乱语的时候,表白了?
  是我自己,亲手扼杀了我还是受精卵的爱情?那男一是不是也没着落了?我用付违约金吗?
  不对,好像还没签合同,挺好挺好,不用赔钱就还凑合。
  但仍止不住心跳的慌乱,试探着问道:“我昨晚,还说了什么吗?”
  我终于有勇气抬头看他,因为我必须第一时间确定他的眼神和表情,看他是厌恶,还是烦闷。
  可是…他突然脸红个什么劲儿啊?
  那我八成没表白。
  “你总问我。”何释开口,仅说了半句,后半句仿佛难以启齿,最终他可怜我求知的眼神,告诉我,“问我怎么长得那样好看。”
  我:“……。”
  这至于脸红吗?我平时没少夸他好看吧。
  我:“就这样?”
  他:“还有。”
  他继续说,“你夸我…大。”
  我:“!”
  至于了,这回真至于了,我在做爱的时候,到底他妈的搭错了哪跟神经啊!
  我的脸重返热带雨林,脑子里仿佛有上万只恐龙在狂奔,接着陨石坠落地球灭亡了我脑子里的恐龙,两个猴屁股在罗婆庄194号里对望。
  我强撑出一份仗长者的淡定,“咳咳,那个,何释啊,我不都是在夸你吗,那你为什么要结束关系?”
  我假装不在意,语气云淡风轻,被子里的手却快把被罩搓磨得就地起火。
  “你不开心。”他扭过头来直视我,“每次云雨之后,你醒来便对我爱搭不理,眼含怒意。”
  误会,大误会,我那是害羞和尴尬,跟厌恶谁没有半分钱关系。
  再或许,可能是我觉得亲密中的我太丢脸,事后便不想提起,刻意逃避。
  “是我强人所难了,既然孟哥如此厌恶我,那我又怎么好强求。”他说着,双手交叠搭在膝盖上,眼皮下垂看向一边,有些含胸的姿态。
  听着他的语气,看着他的动作,我突然意识到,事情好像没那么简单。
  因为老朋友来看我了,来自《红楼梦》里的那位。
  ……………………………………………………
  兄弟们,给我点时间准备一下
  周四开始日更,每日12:00准时


第77章 他又拔罐
  他:“是我强人所难了,既然孟哥如此厌恶我,那我又怎么好强求。”
  他:“不过是信期罢了,疼痛算得了什么,同我在战场上受过的伤相比,这些又算得了……”
  我:“停停停——!”
  我算是闹明白了,将军就是将军,这招以退为进用的妙啊,亏我还心惊胆战了一会儿。
  他这哪是要和我结束关系,他这是想让我“更配合”地和他持续关系!
  我松了一口气,“你这拐弯抹角的,我以为你怎么了呢。虽然我们两个是炮友,但炮友不就是打炮的吗,你有哪里想让我…改进的,直说。”
  看,我多么善解人意一个炮友,都快善成舔狗了,简直比刘三好有过之而无不及,以后请叫我孟六善。
  然而他竟然不满意。
  他抬起头来,眼里满是怨怼和水光,仿佛我是中了彩票后要和他离婚的渣男。
  何释:“我尽心为孟哥着想,孟哥怎能这般想我?”
  我呆呆地蹲在炕沿上,“我…怎么想你了?”
  他吸了吸鼻子,装的;瘪了瘪嘴角,演的;拧了拧眉毛,故意的,“我一心只想你开心,若同我维持如此关系,竟叫孟哥这般为难,那我的一己之私又算得了什么呢?”
  反正他是总有台词可说,只要我反驳他,他就能给我挡回来。
  我也是没出息,明知道他是装的,可他眼眶一红,我就揪心疼,装难受我都舍不得他装。
  人说红颜祸水,不是红颜的错,是男人无能的借口,我信了。
  我的红颜太招人疼。
  我向他伸出双臂,“过来,孟哥抱抱你。”
  他偏着头,只转眼看我,“你为什么不愿意过来,而是我过去呢,你从前不是这样的。”
  哦,我的红颜还是个事儿逼。
  秋末,我光腿穿着薄料浴袍,踩着194号里自带的塑料红脱鞋,抛弃了我温暖的被窝,送给何释一个拥抱。
  这一刻我得出结论,男人的怀抱,其实比被窝烫热,至少我男人是这样的。
  还没来得及放开,旧木门板吱呀大开,冲进来一个鸡窝头,“孟哥孟哥,要剧本围读~唔,对不起打扰了!”
  是小杨,像午睡刚醒的样子,没戴眼镜。
  他的“读”字在看到我们的状态后,拐了山路十八弯的两个来回,而后砰得关上门,我还没来得及动一下,他又打开。
  他紧闭双眼,“你们争取快点结束运动交流,还有半小时,别迟到!”
  木门再次关上,我愣了愣,听出来不对劲。
  他让我们结束运动交流。
  他以为我们在运动交流?!
  他这个大近视眼,没戴眼镜看个影子,竟然敢误会我们大白天玩椅震!
  看我一会儿不掐死他。
  我五六分钟套好衣服,带着何释跟着小杨往小学那边走过去。
  *
  在我刚才的“甲骨文研究”式读剧本中,我隐约了解到我爷的男朋友是当地的小学老师,而我爷爷竟然是过来支教的,当时少有的大学生。
  整个第一部分,被简单粗暴地归类一下的话,就是在发糖。 
  讲他们怎么认识,我爷的男朋友怎么教我爷管学生,怎么给我爷缝衣服,怎么给我爷唱小调。
  但这是王导的电影,即使我再不想被剧透,也能意识到,这绝对不是一个顺利完满的爱情故事。
  平凡的圆满,最让人羡慕,但于电影而言,三个字,没得拍。
  最终我们来到了小学里最老旧的一栋教学楼,挑了一间最旧的教室,只取室内的景,因为那个时代的学校外观,应该是几间平房。
  我第一次坐在教室里开围读会,身上还穿着上个世纪的做旧衬衫,往那儿一坐,仿佛被我爷鬼上身。
  啊不是,这么说是不是有点不太孝顺,虽然我爷肯定不会介意,但我就是想表达一下身临其境的那种强烈程度。
  在接下来的一周里,我们大概完成了第一部分的剧本围读,签合同,定妆照拍摄,以及开机。 
  我的角色叫孟远州,就是我爷爷的名字,而我爷男朋友的角色叫金阳,是化名。
  今天是我们的第一场戏,剧本里,我爷是个八卦精,还是个话唠,下了课就去小办公室里找金阳侃大山。
  可金阳除了讲课,其他的时候话不多,大多数时候,都是我爷自己一个人喋喋不休。
  今天拍摄的这次,是第一次例例外。
  “一场一镜三次!action!”
  孟远州像往常一样说着八卦,“就那个小江,就你们村儿的,张大妈一边说着都捂着胸口吐,难不成真像他们说的,染了脏病回来了?”
  “不是脏病。”金阳难得开口。
  “不是?那你知道怎么回事对不对?金大哥你跟我说说吧。”
  “他只是去城里打工,谈了恋爱。”金阳平静道。
  “谈恋爱染得脏病,那是他对象不好?”孟远州仰着头顺嘴胡说。
  “都说了不是脏病!”
  “卡!”导演在对讲机里发话,“金阳这条情绪不够,小江是你很重要的朋友,你代入一下生活中,友人被编排瞎话,再试一下!”
  何释面露为难,看着镜头,“导演,我对着孟哥,发不起脾气。”
  我听了这话很欣慰,但导演的母语是无语。
  导演一脸无奈,“你们俩的狗粮我在《寻迹》已经吃积食了!不用再喂了!”
  导演看在何释是新人,从围读到现在都很宽容,好在金阳这个角色同何释有几分相似,只要我们公主收敛一下任性和绿茶本质,保留所剩无几的高冷特质就可以。
  但生气这个情绪,对于何释来说确实很难,他只会扔胳膊撂腿加瘪嘴装哭,比较强硬的那种生气方式,他不会。
  反正我是没见过。
  对于何释来说,这是完全陌生的领域,那么,就是我展现专业水平的时候了。
  我伸出一根手指揉了揉他扯平的嘴角,“这样,你把我当小杨,这场戏就相当于…小杨跟你说我坏话,说我们两个男人搞不正当关系很恶心,是脏病。”
  他的眉头瞬间拧起来,甚至朝着小杨飞去一个眼刀,小杨无辜的扶着眼镜腿,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变成工具人。
  “一场一镜四次!action!”
  “谈恋爱染得脏病,那是他对象不好?”我接上上一条的台词,脑袋四处张望着,对即将发生的事情无知无觉。
  “都说了不是脏病!”何释本来的动作是拿着笔写教案,剧本只提供了一个生气的情绪。
  可能是我刚才让他代入的情境太具体,他的手不自觉重重地拍在桌面上,老式钢笔弹起来崩到我我身上,掉在地上,摔裂了笔头,墨水漏了出来。
  接着就是孟远州知道了所谓“脏病”是同性恋,慌乱地向金阳道歉,还在之后和小江成了朋友。
  “卡!过!”
  导演看起里很满意,我把钢笔捡起来,准备去监视器看看情况,却被何释一把拉住。
  他眼里还含着怒气。
  戏里没关系,戏外被他这么看着,即使知道他是没出戏,还是有点不舒服。
  我不想看他拿那种眼神看我,大手一挥捂住他的眼睛,再放开,“缓神儿。”
  紧接着,我去监视器那边看自己的表现,可能是第一次看何释生气,我表现得很真实。
  看了监视器我才知道,钢笔甩到我身上的力度那么大,戏服上留下长长一道笔迹。
  这是夏天的戏,我穿的薄,这会儿才发觉被甩到的地方有些疼。
  何释似乎是刚缓过来,两三步跑到我身边,“我是不是弄疼你了?”
  嗯…这句话还可以这么说吗?
  我是不是甩到你了,钢笔没戳着你吧,怎么说都行,他为什么总能找到最gay最暧昧的台词来说,我都听到部分工作人员清嗓子的声音了。
  导演闻言也关切地看过来,何释则直接开始解我戏服衬衣的领子。
  这本没什么,钢笔甩在胸口的位置,看看也就看了,但是…
  他为什么单手解?他的速度为什么这么快?他的动作为什么这么熟练?
  导演和摄像大哥,你们的眼神为什么如此意味深长?
  我不愿去深想,一脸坦然站如松,现场却响起了此起彼伏又此起彼伏的“咳咳”声。
  我不明所以,去看何释,他也满脸的一言难尽。
  怎么了?我洗澡没洗干净?于是低头看隐隐疼痛的位置。
  哇哦。
  我忘了自己隔天就会成为一次拔罐志愿者了呢。
  ……………………………………………………
  ①爷爷和前世都会讲
  ②写戏中戏是为了写吻戏和船戏,也能讲爷爷的故事,会尽力控制占比
  ③每天上午9:00更新


第78章 公主醉酒(上)
  “那个、见君呐,其实下一部分呢,有在河边打闹的镜头,需要裸上身,稍微注意点。”
  导演偏着头,都不敢多看我一眼,我揪着领子,也是不敢多看我自己一眼。
  只有何释,他不仅敢看,还非要看。
  他的食指勾着我紧攥衣领的手背,或许是顾及着还有太多别人在,声音放得很轻,“孟哥怪我了,不给我看。”
  我不是不给他看,我是不想给现场百十号男男女女看,这无关矜持或者保守,我只是还要脸。
  如果只是新鲜的吻痕,还好,大家都有经历,在这个圈子里,又不是做不到见怪不怪。
  但问题是,我胸前的吻痕,它包括但不限于新鲜的,它有粉红色,深红色,以及浅紫色。
  这不仅会暴露我们昨天做爱了,还会暴露我前天乃至大前天都做爱了,更会暴露我们是一对儿干得很猛的男通讯录。
  毕竟我胸前的景象,说拔罐志愿者已经不确切了。
  同志们好,我可能是被扎染了。
  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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