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友猛A,古代穿过来的-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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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娜拉乌漆嘛黑:我男生,我们几个舍友之间经常拍睡觉时候的丑照,最讨厌一群乌合之众,腐眼看人基,真能脑补。
妙哇,妙哇,路人乍一点进来,肯定以为我是个惊天大糊比,因为满屏看下来,似乎没一个我的粉丝控评。
但实际上,前排每一个都是我的粉丝。
就拿这位“@古娜拉乌漆嘛黑”来说,看着他的id和头像,我已经对他评论的真实性保持怀疑,顺着头像点进去他的主页,最新一条还在晒今天新买的裙子和小皮鞋。
不愧是互联网,人人都是画皮能手,不愧是菌菇们,带偏热搜方向师承创死老师,势必把节奏带向青藏高原百慕大。
我如释重负般放下手机,何释也道歉归来,我们照常吃饭、午睡、对台词、搭戏,最后是去片场。
天边的火烧云已经蔓起来,把城市难得的湛蓝吞得紫红,为保留这一刻的景,我们不能浪费太多时间。
我们在家里已经把醉酒这场戏演得出神入化、炉火纯青,我信心满满地坐在片场小酒摊上,导演突然走过来。
他拿着一薄摞纸,放到酒桌上,“喏,正式剧本。”
???
不光有角色剧本,分部剧本,还有正式剧本?
那我们在家里对的那个是什么,我出神入化、炉火纯青的那个又是什么,导演,傍晚可是转瞬即逝的珍贵,不兴这么玩啊。
怕耽误时间,我和何释迅速拿过剧本,前面都没什么不一样,只有最后一段,我盯着金阳嘴唇发愣的镜头,变成了我趁金阳醉酒,偷吻了他的唇面。
后面还有个括号,让我有纠结,心虚,害羞,激动和欲望这些五合一的情绪。
我梦回五六年前,霸道司机爱上我剧组的导演也有类似操作,他让我演出霸道司机的:三分讥笑,两分冷漠,四分不屑外加一分言不由衷。
“前面都一样,最后亲一下就好。”导演接连收回我们俩手中的剧本,转身离去,“各部门准备,打起精神,赶天光了赶天光了!”
他说得云淡风轻,我心里万驴奔腾。
戏里的亲吻算不算炮友禁忌呢?我纠结。
万一我亲的太深情,我的暗恋会不会被发现?我心虚。
亲吻于我而言,比负距离运动交流更接近恋人的状态。我害羞。
但不管怎么想,待会还是要亲,马上就要亲到暗恋的人了。我激动。
我仔细看了看何释的嘴唇,昨晚我还看着这张嘴喘息,他的汗珠也会滑过嘴角滴落在我的身上,他什么都没有做,但他可以燃起我,以及我的欲望。
卧槽?这五种情绪竟然真的可以并存?我可真他娘的是个天才,感谢暗恋的苦,感谢炮友的痛。
“第二部分一场一镜一次!action!”
前面大部分都很顺利,不过是喝酒闲聊,我们昨晚都已经真的喝醉过,配上打过腮红的微醺脸,状态拿捏得还算准确。
可是越往后我越紧张,我已经知道待会儿我要去亲何释了,眼神总是无法自抑地盯着他的嘴唇。
他在喝酒,他的嘴唇沾着酒液,昏黄的云,昏黄的灯,昏黄的酒,他整个人住在港风画报里,他的嘴唇值得一张大特写。
我们到了该更醉一步的状态,他摇摇晃晃的,一滴酒顺着唇缝滑进嘴角,我的眼神顺着酒液溜走的方向,从嘴角滚落到喉结,洇出一片水迹。
原来酒是会开花的,灯光是会说话的,远天的火烧云由紫红变为橙红,它们也喝醉了,真醉了。
我口干舌燥,咽了口口水。
这是剧本里没有的动作,但为了能顺利念出台词,我不得不这样湿润我的嗓子,导演没有喊cut,我继续念着,却已经不太能保证清晰与情绪,但导演依旧没有喊cut。
何释的动作开始缓慢,最后趴倒在桌面上,这是信号,我该去亲他了。
我设想的是要蹑手蹑脚地走过去他的一边,但真到了这一刻,我发现我的脑子已经不够顾虑那么多。
我的大拇指抠着食指的指节,顿顿地伸手撩开了他脸侧的碎发。
“…金、金阳?”我试探着叫他,可我知道,何释的名字已经在我心里脱口而出。
何释也知道我要亲他了,他一定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淡定的模样刚好符合一个醉酒的人。
我慢慢弯下腰去,闭着眼睛靠近,在感受到炽热呼吸的那一刻,我又停住了,睁开眼睛,他嘴唇近在咫尺。
我的指间攥紧了衣摆,深呼吸一口气,终于吻了下去。
剧烈的心跳偷走了我的听觉,掳走了我的视觉,淡淡的酒气飘在鼻尖,被施舍了一点触觉。
他的嘴唇是酒液浸润的凉,毫无防备的软。
我稍稍起身,睁眼,没能撑住状态,双手捂脸蹲了下去。
抱歉爷爷,我不是一个合格的演员,我没能演出孟远州,这一刻,我演了孟见君。
“卡!就这条了,一遍过!”
第83章 船戏预订
赶在何释睁眼之前,我迅速站了起来。
只要我站的够快,他就发现不了我的做贼心虚!我就还是那个坦坦荡荡、拔菊无情的专业炮友!
脑袋晕乎乎的,我撑着桌子站定,跟何释去看监视器效果。
从我吞了口水开始,一切都变得不对劲,并且朝着不对劲的方向一去不复返。
不得不佩服导演的安排,这样即时的给剧本,确实能捕捉最真实的反应,真实到我越来越心虚,生怕何释察觉什么,把我开除炮籍。
偏偏导演还就一点都不吝啬对我的夸奖。
“见君,你这指间攥得太到位了,把那种隐秘的暗恋和纠结,拿捏得死死的。”他一边说着,一边隔空指着我屏幕里的指间,“啧,太好了,这状态,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和小何不是情侣,你还在暗恋他呢!”
哦,我的天,这是可以说的吗。
我手掌展平,使劲搓着被我抓出褶皱的上衣,“哈哈,入戏了,入戏了。”
“还有即兴发挥的这一蹲。”导演跟着监视器画面解说,“那种充满爱慕的羞怯,忐忑,懊恼,太到位了。我不信你没投入真实的感情,不愧是真情侣。”
我的鞋底即将被我抠出马踏飞燕,“就是入戏了,入戏了。”
“还有刚才突然的起身,虽然不在镜头拍摄范围内了,但真的太符合暗恋状态了,那种怕被发现的心虚,果然是入戏啊。”
“是是是。”我连忙点头。
只求赶紧结束这一part,我第一次这么不愿意听别人表扬我,心惊胆战地瞄着何释的反应。他没怎么在意我,只是脸很红,红过了微醺妆。
大概是不胜酒力,刚才那一场喝多了吧,监视器的反光打在他的嘴唇上,未干的酒亮晶晶的。
哼哼,第三条腿再硬的人,嘴唇也是软的,我亲身体验。前者后者,我都有亲身体验。
导演发话准备转场夜戏拍摄,我如蒙大赦,肩膀都垮了下来。
刚想拉着何释上车转场,导演突然叫住我们。
“见君呐,你们最近有夫夫生活吗?呃…负距离的。”
???
这、这…是可以问的吗?
我以为刚才那一波已经是宇宙大爆炸了,结果只是烟雾弹,我有种预感,导演即将向我开炮,或者投下原子 弹。
我瑟瑟发抖,先把导演最大的顾虑解除,“上身…没留印子。”
“哦…”导演意味深长地应了一声,搓着额角,让我感觉他绝对在憋什么坏招。
果然,“你们一周几次?”
我瞬间瞪大了双眼,这…真的是可以问的吗?我是在拍同性题材的电影没错,但这问题也有点太私密了吧。
尴尬瞬间包裹我,看着导演,我好像看到了梁女士买的人体润滑啫喱,脑子里也飘着老孟写过的小纸条。
这就是新世纪的长辈吗,不仅能接受小辈是性少数群体,还能实时关注小辈的性生活,对于频率次数给予专业指导?
导演敏锐地察觉了我的难以启齿,摆摆手,“害。”
怎么?发现话题太私密,终于决定放弃探讨了吗?显然不是。
导演:“我问你干什么,我就知道这事你做不了主。”
他转而面向何释:“小何,你一周要他几次啊,别害羞,咱俩都是男人,没什么不能说的。”
什么情况,怎么就“咱俩”了,不能因为我是个零,就把我开除男籍吧。
我零得顶天立地,零得身强体壮,完全可以代替铁T去酒吧救火,不能因为我在下位就把我当大母零啊。
没有说大母零不好的意思,而且,大母零也是男的!
何释面不改色:“不固定,自从您嘱咐过之后,只昨晚喝醉来了几次。”
不是,他为什么面不改色,他为什么身形平稳且字正腔圆,显得我太过娇羞,仿佛那个霸道司机的小娇妻。
难道真是我太小题大做了吗?
也对,对于他来说我们就是炮友,做几次都是他在解决生理需求,没什么好害羞的。
唉,拔吊无情的男人。
我也摆出平静的表情,看着这两个“男人”是怎么交流私密话题的。
导演:“是这样,咱们过几天那场小溪里的戏,你们也看过了对吧?“
看过了,也是夏天的戏,孟远州非得拉着金阳去浅溪边抓鱼,脱了上衣撸上去裤腿。
夏天衣服薄,沾了水就变得透明,年轻的身体在朦胧里若隐若现。
两人因为抓鱼幼稚地闹起来,孟远州踩到鹅卵石,身形一晃摔了下去,把金阳也扑进了水里。
这就是第二部分最重要的转折,两人肌肤相亲干柴烈火,不可避免地有了拿不上台面的反应,一切都一发不可收拾。
导演:“所以,在那场戏之前,你们不要做,就憋着那股子渴和欲,到时候碰撞出的火花,效果绝对会很好。”
原来是这么回事,不愧是以真实著称的导演,整个拍摄周期,我们的情绪都要保持着恰当的状态。
我确信这会是一部好的作品,但不可避免地为我逝去的性福感到惋惜。
何释也是,他点头的方式很不情愿,往我身边凑了凑,头歪着靠在我的头顶,好像是真有点醉。
导演正了正自己的鸭舌帽,“给你们小小的剧透一下,第三部分有床戏,为了要老夫老妻的感觉,你们爱怎么折腾怎么折腾,啃出花儿来我也不管你们。”
我的眼睛亮了亮,又马上意识到这个时候不必亮,单手握拳抵住下唇咳了咳,“没、没事,拍戏第一,拍戏第一。”
导演不置可否,往自己的车那边走,外套一甩搭在肩上,嘴里念叨着,“真没事就不会憋到借酒乱性,年轻人,火力旺啊…”
我闹了一个大红脸,想赶紧钻进保姆车里转场,何释却双臂一揽把我圈住,弯腰低头,额头磕在我的颈窝。
他的呼气混着酒气钻进我的皮肤,他说:“我要第一。”
我没听懂,“什么?”
他不满地蹭了蹭,剪短后的头发搔在我肩颈处,痒痒的,“要是我到了信期呢?孟哥也拍戏第一吗?”
哦,原来是在说这个,我随口顺出去的说辞,他也要听进心里去,我刚才胡说八道那么多句,他听得过来吗。
他:“你不能这样,我要是第一。”
肯定是酒精的作用,他带着鼻音跟我哼哼唧唧,抬起脸来,和我的脸颊肉蹭在一起。
我歪着头躲痒,工作人员从我们面前路过,已经见怪不怪,但我还是想要点脸,赶紧安抚他。
我:“好,你第一,唯公主马首是瞻。”
第84章 你是大猛1
车上,小杨和何释交流他们今天拍的火烧云照片,内容营养又友好,看到下属关系这么融洽,为老板的很是欣慰呀。
但是,小何助理怎么还见友忘色呢,平时在车上都恨不得跟我坐一个座位上来,现在倒是跟小杨聊得欢。
我把他当第一,他把我当了吗?渣男。
“孟哥,这张是你。”何释把手机递给我。
啊这,我刚谴责完,他就想起了我这个“色”,搞得我多饥渴似的,一分钟不跟我说话我就难受。
我接过手机,他借着火烧云拍了我的侧影。
别说,我这山根、鼻梁还挺优越,可以邀请小何助理的嘴唇来滑一滑滑梯。
我们小何助理多才多艺,对拍照异常有天赋,我就让小杨帮他开了一个短视频平台的账号,把之前在元城给他拍的古装视频放了上去,偶尔也发点他自己拍的照片。
既然想到这儿了,我寻思看看账号运营得怎么样,可是习惯成自然,我一抬手指就按到了微博上。
点错不要紧,退出就行了,但在退出去之前,我习惯把消息小红点点掉,打开消息界面,却发现突然多了好几十条评论。
嗯?我小号也没怎么发过微博啊?
带着疑惑,我点进去,是我前几天在避雷超话发的吐槽贴子,就一个小雨伞要我二十那个。
怎么,这么多人都跟我有共鸣吗?
我点进去。
@真情流露了家人们:编的吧,现在的男同怎么满地发 骚啊,避雷超话都不放过。
@臭臭怪与可爱精:二百一十减九十五等于一百一十五,一百一十五除以二十等于五点七五,约等于六,别问我在说什么,懂的都懂。
@给我甜:怎么还有小数点,老板给抹零了?也就是说,博主和朋友用了六个??
@这个大木头给哥抱抱:老板别在房费上抹零了,赶紧来超话把这个诡计多端的零抹走吧,钓到1了不起啊!
@我CP一夜八次:博主,哪里约到的1,太强了,推给我,已私。
@虞鱼余瑜:我们这些没有1的在这儿陪聊什么呀,人家只是被坑了六个套,我们呢,一辈子见得着六个吗?
我以为我会收到义愤填膺的被坑吐槽,然后我就可以和他们共同辱骂无良商家,发泄我的工作压力和无聊时光。
但是…
他们为什么都在骂我?
也不能说是骂吧,他们都在嫉妒我,嫉妒我有1。
嘿嘿,我确实有1。
“孟哥,你在傻笑什么呢,有点…猥琐…”小杨放下自己的相机,捏着眼镜腿审视我。
他这么一说,何释直接靠了过来,要看我的屏幕。
这我肯定不让他的呀,赶紧疯狂乱点,企图退出,却不小心点到了微博下面的相关推荐广告,另一个界面弹出来。
穿戴G塞,按摩神器,无射糕朝
外出可穿,防水低音,10频震动
界面上还是一个动图,震动中。
何释贴过来的头停住了,坐回去也不是,不坐回去也不是。
而我,整个人都僵住了。
导演刚嘱咐我们,在拍溪水里那场戏之前不要亲密,转头我的手机屏幕上就出现了自助小玩具,何释会怎么想?
他会不会以为,我食髓知味,受不了独守空房菊冰凉,距离上次还没多久就开始网购解瘾。
还是说,以为我想给我们已经够丰富多彩的运动交流,搞点花样?
我真是日了狗了,哪种“以为”都不是我想要的以为,还不如刚才就大大方方让他看,反正那些乱七八糟的都是网友说的,不能代表我的想法。
不行,我不能坐以待毙随遇而安咸鱼躺尸,下一个场地已经到达,我趁着灯光老师还没忙活完,拉着何释到了一个隐蔽角落。
咳咳两声,我把屏幕怼到何释面前,问他:“你要不要试试这个?也不能总是我在下面吧?“
奈斯!我不禁再次感叹于我的智慧,没有八窍玲珑脑是想不出这么清奇的解决方案的。
这样,我的形象就从一个饥渴0,上升到了想翻身农奴把歌唱的上进0。5。
我不是受不了寂寞,而是想和他共享快乐,少年,可以体会我的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