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友猛A,古代穿过来的-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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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哭丧个脸,双手抱拳向导演求饶。
我的饥渴小骚0形象已经够深入人心了,不必要再添一些实锤助力出圈,就让那个人设烂死在超话里吧,求求了。
好在他也不过是开个玩笑,过完看别人社死的瘾,就把信纸折叠,塞进了我的上衣口袋里。
这已经是今天的最后一场戏,但愿他明天忘了这回事,可别在何释面前一顿抖落,那我的炮籍和脸面全都可以喂狗了。
A组收工早一些,我打算去B组等何释一起回去,被导演拦住。
他为了让我保持孟远州的状态,说什么都不让我看何释的戏,没办法,我只得留下小杨,自己回194号里独守空闺。
结果导演怕小杨是我派去的剧透卧底,连小杨都给我打回来了。
平常的时候,我和何释在西屋,小杨在东屋,非必要不敲门,两个房间被我们心灵分割成两套房。
但现在我们两个独处,再一边一个,就会有一种分房夫妻的诡异。
于是我们一起坐在客厅里,大眼瞪小眼,面前摆着不知道哪天洗的苹果。
我不进东屋是属于对小杨隐私的尊重,但他…
小杨手里摆弄着一个发蔫儿的苹果,“孟哥…,我能不能给你提点儿意见?”
意见?演技上吗?能,当然能。
小杨跟我摸爬滚打五六年,对演技还是有一定鉴赏能力的,我第一次演班底这么牛的电影,确实可能暴露短板。
我洗苹果恭听,“你说。”
小杨继续磋磨他手上的苹果,眼镜都滑到鼻梁上了,“你晚上…声音…”
“什么?”他磕磕绊绊的,我听不清,但我理解他胆小,“没事你直说,你孟哥都经历过多少舆论的巨浪了,差你这三毛两毛的?”
而且晚上的声音…是指今天拍戏的台词吗?我不是科班,台词可能确实有点弱,看来还是练的不够啊。
我一边等他说,一边回忆着导演说重音不对的那几句台词,竟没想到,接下来要迎接的是炸弹。
他:“就是晚上声音…可不可以小一点。”
炸弹的引线被点燃点。
他:“就你们那个的时候…小点声。”
砰!爆炸了,还是个核弹!
核弹爆炸的声音在我脑子里炸响,高楼倒塌的gif在我眼前反复播放,仅扬起的灰尘就够我窒息,而核弹的主人还在连续开炮。
他紧攥着手里的苹果,“一开始还好,偶尔能听见几声,风格也是杀猪风,我没觉得有什么。但最近,你们可能是解锁什么新活动了,怎、怎么,越叫越像…小猫撒娇,让人听了不太好。”
我:“……。”
哇哦,听完他的话,我也感觉自己不太好了呢。
而且,为什么我的x生活又被摆在明面上说了啊!
我的内心不是崩溃,而是节操已被崩碎,手里的苹果它马上就不香了,不仅不香,还像是闪耀的灯球,把我的脸映得和它的表皮一般颜色。
磕磕绊绊的变成了我,“知、知道了,我注意。”
小杨连续开炮之后,终于在硝烟里品出一点迟来的羞涩。
或许是试图弥补,他开始语无伦次,“纵欲过度,影响身体状态,男人一生的小蝌蚪有限,现在太过分,对以后不好的呀。而且,挤压睡眠时间,在片场表现不好怎么办…,你说是吧,孟哥?”
我能说什么,我能说不是吗,这话听着怎么这么耳熟哇,老孟好像也是这个论调。
当时老孟以为我们俩捆绑play,真诚劝诫我们珍惜男人一生中有限的小蝌蚪,但我想告诉他的是,何释和我们有种族差异,非但不需要担忧他的蝌蚪,还深深惧怕着,他会不会到四十岁也依旧雄姿勃发。
我咬了一口苹果,嘴里含糊着应下,然而心中盘算着明天问问导演,房东是谁,我能不能往墙上贴隔音板。
原来老孟和梁女士对我卧室的装修,不是多此一举,而是未雨绸缪。
尴尬着,外头的门传来响动,我仰起脖子往外看,是何释回来了。
不行,我现在脸肯定红得要命,这要怎么见人,何释看见肯定得盘问我,说不定还得怀疑我勾引有妇之夫。
我放下苹果,冲进西屋洗手间去,就让初冬的冷水在我脸上胡乱地拍吧,赶紧降温恢复我的冷白皮,我不想面对究极进化后的何释——大猛A的质问。
我冲进来的时候没关西屋门,但关了卫生间的门,却仍能隐约听见何释在问我去哪了,好家伙,这是真不隔音呐,我怎么就早没发现呢。
小杨也是的,早发现了也不早告诉我!
我直起身来,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靠,脸被冷水冰了之后,竟然冻得更红了!
门把手已经在转动,怎么办,我该怎么解释
过敏了?冻伤了?被猴屁股传染了?
脑子还混乱着,何释就已经开门走了进来,我们的眼神撞在一起,却发现他的脸色比我更可疑。
鼻尖眼眶都红得要命,脸上却毫无气色可言,好像是刚哭过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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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7点来图书馆复习,甚至差点想尝试下7点更有没有人看哈哈哈
大家的反馈有抽空看,很感谢大家的意见,是我能力不足,没能很好地讲出想写的故事。
这是我正式来长佩后写的第一篇,对我非常重要且意义重大,我真的有很用心在写,并且很喜欢这里的人物,为了让他们有一个形象,也一直找合适的画师,疯狂约稿,我很爱文里的人物,也很爱这篇文。
所以,今后的章节,我仍打算按照自己的想法继续,因为个人很喜欢这些梗和发展,没有喜欢支撑,我是写不出来任何东西的。
之前回复说过,现在明确说一下,本文预计30+,上下浮动不超1w,8月日更(和之前读者的约定),9月周更万。
前世交代后,完结前,在一起。
及时止损,别浪费钱
第96章 他哭了,他装的
何释的鼻尖眼眶都红得要命,脸上却毫无气色可言,好像是刚哭过一场。
我赶紧用毛巾抹了把脸,想问他这是怎么了。他则没心思看我,垂着眼,完全没发现我的脸色异常。
他就在卫生间门口站着,低眉顺眼的,声音极轻,“孟哥…”
这一声险些把我的心都揪起来,近些日子,他叠加了金阳的buff之后,多数时间都处于大猛A的状态,乍一黛玉,我还真有些不知所措。
我走近些,想抬起他的脸来看一看,他却不住地后退,躲我的手,我一下子心慌起来,问他,“这是怎么了?”
他抖着眼皮,不说话,突然双臂一抬抱住我,耳鬓紧紧地贴合在我颈间,而后便停住了。
我一动不动,半点儿不敢惊扰他,像捧着刚落下来的冬日细雪。
我试着抬手顺他的后背,有点儿后悔没在片场外头等他一起回来,就这么一会儿,到底出了什么事,怎么把我们公主委屈成这样了。
我一下一下地拍着他的后背,“到底怎么了,跟孟哥说说。”
何释:“孟哥,我收工后,怎么不见你?”
我想分开点距离好好答话,刚有推人的动势,他便一把将我按回去,啧,看着是退化回林黛玉了,怎么还这么猛。
我只得抱着怀里的大宝宝,轻声慢语地解释,“导演不让我们看彼此的剧本内容,拍戏当然也不能看了。”
他不满意,紧抓着我后腰的衣服,“那你大可以在外等我!”
嗯,他说的对,我刚才也是这么想的,但是我现在要哄人。
虽然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了,没办法对症,但可以先下一些万能药。
我曲起食指蹭了蹭他的脸颊肉,“对不起,我以为我们公主那么可靠,那么高大,自己回来不会有问题,所以就先回来了。”
颈侧的短发蹭得我麻麻痒痒,我理顺它们,“但是我忘了,再独立的公主也得有侍卫接驾,孟哥第一次做侍卫没经验,原谅我一次,好吗?”
他不依,“你明明答应过我,以后去做什么,都会告知与我,…你又忘了。”
他说这话时鼻音陡然浓厚起来,后腰抓着的手也渐趋于紧攥,温热的呼吸绕在我侧颈,把我害了病的耳朵染得清醒。
我仔细分辨他的话音,这才想起来,确实是有这回事,上次喝醉酒的时候应下的。
我忘了?不,听我狡辩。
当时我们俩都醉得晕乎乎的,脑子不清醒也很正常,他说醉话,我拿醉耳朵听,忘掉是多正常的是啊,对吧。
但我的“认为”再合理也不顶用,我得去合公主殿下的理。
我:“孟哥错了,以后孟哥长记性,你说的话都记着,行不行?”
他的鼻音愈盛,“你每次都这样糊弄我,可曾有一次入了心,当了真?”
而后起身,捧着我的脸,“孟哥,我之于你,究竟是怎样的存在。”
怎样的存在?嗯…
暗恋对象,心里的宝贝,半夜发 骚的止痒棒。
但这些不太适合当前的场合,这些应该是躺着说的。
而且,他的语气太认真了,眼底快要兜不住泪,微微蹙起的眉头是那样惹人怜爱。
我只不过是下戏没有等他,客观来看这是件小事,但看着他的脸,我根本没办法觉得他是小题大做,反而觉得是我犯了大错。
唉,想我孟见君寡了二十八年,就这样一头扎进了暗恋的苦,可歌可泣啊。
他还在等我的答案,想知道他是我的什么。
能是什么?你是我的优乐美,香飘飘,喜茶奈雪益禾堂?
这些都没法说,只会让我岌岌可危的炮籍雪上加霜,我只能灵机一动再动,想出一个不算撒谎又不失幽默的答案。
我:“你帅气,高大,可爱也可靠,对我来说是很重要的存在,非要说的话,你是我生命里不可多得的…炮友?”
他:“……。”
他不买账,眉头皱得能夹死我所剩无几的幽默细菌。
他:“你别把我当痴儿哄骗,你能否把我说过的话,记在心里?”
他:“你明明答应过我,说今后的承诺都记得,难道全是在唬我?”
说这些话时,他使力抓住我的肩膀,力道大得让我身体晃动,语气比先前更加严肃认真,我终于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对劲儿,他从没拿这样的语气跟我说过话,像控诉,又像质问。
思索着,我摸到一点苗头。
今晚刚拍的戏,是床戏之后的分别,在我看来,这就是剧本的转折点,大糖撒完,导演要开始捅刀了。
孟远州还在大学里,所以刀应该是捅在金阳这边了。
何释大概是拍了不顺心的戏,金阳见不到孟远州,他下戏也没见到我,情绪堆积,把不满和委屈都给放大了。
我的心被何释揪着,也被孟远州和金阳揪着,一瞬间也不是滋味了。两个苦瓜脸对着,洗手间里一时静默非常。
他像在等着什么,良久,他的手还搭在我后腰,指尖扣在我的裤腰上,问我,“你可还有说辞哄我?”
我眨眨眼,一时哑然,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他:“好。”
我也不知道他在好什么。
只见他曲腿矮身,扣着我的两条大腿把我抱了起来,还往上颠了颠,我像个小孩一样坐在他的臂弯里。
这是什么展开?
我满脸疑惑地看着他,“怎——”
半个音节都没发完,他又把我一挪,让我坐在他右臂臂弯,左手十分放肆地掐了一把我的屁股。
嗯?这又是什么展开?为什么画风突变啊!我们刚才不是在演小时代么,这场景,这动作,怎么就变成限制级小电影了?
我整个人都懵了,人家暴龙兽进化还要有个bgm加动画,双弹瓦斯也得先从精灵球里出来,怎么黛玉变猛A,就在弹指一挥间?
我知道他力气大,但我更知道我的体重,所以怕他把我摔了,死死地抱着他的脖子,慌乱道:“不是,你不委屈了?”
他刚才那副苦相完全没了,一脸坦然地抱着我往外走,他刚走一步,我就知道我们的归宿一定是床。
他:“我要孟哥,亲身,安慰。”
他把“亲身”重点强调,我哪能不明白他的意思,
他接着道:“方才不过是在B组演了哭戏,但孟哥不必担心,想我出戏很快,你知道的。”
我被摔在床上的时候仍旧一头雾水,询问着,“所以我没等你,你根本就没委屈?”
他停下动作,仰头思考,说:“但生气了。”
我立马弹坐起来,“所以你那副可怜相,又是装的!?”
“何来装?何来又?我只是爱看孟哥苦闷和担忧的表情罢了。”他贴在我耳边,啄了下我的耳垂,“和哥在床上的表情很像,明明自己都快受不住了,还要安慰我不急,不痛,真好看。”
我的表情如何扭曲,已经无暇分辨了。
如果我有罪请把我交给法律,而不是让我亲自带进演艺圈的小演员,学会了演技用来戏弄我!
我的腰,我的腿,我的后脖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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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评论~
第97章 寒梅立雪
冬日的太阳破开寒云,横冲直撞,却撞不开我惺忪的睡眼。
昨天何释收工时已经不早了,又上床折腾,折腾一半我突然想起小杨说的话,赶紧推着何释,想转移阵地去洗手间。
这个兔崽子,说洗手间施展不开,不去。
我说那声音怎么办。
他叫我憋着,说我忍耐的表情很好看。
我:“……。”我谢谢你啊。
就当是在夸我了。
现在是清晨六点钟,闹钟提醒他要去出工,而我不用。准确的说,未来三天都不用。
因为第三部分已经接近尾声,稳定步入异地恋时期,所以我们两个拍戏的时间被无情地、完全地,错开了。
金阳和孟远州不能相见,何释跟我也休想好过。
我勉强用食指掀起眼皮,手肘拐了拐仍粘在我身上的何释,“起床了,别迟到。”
他半梦半醒,往下钻进被子里,侧脸贴在我的胸膛,声音含糊,哼哼了几句我听不出个数的话。
我也还迷糊着,习惯性地想揪他的头发,指腹在他后背捏了捏,才反应过来他的头发早就剪短了。
就这么一个不起眼的小动作,却让他迅速起身,双手紧攥着我的手腕儿。
久违地白日床咚,让我的脑子瞬间清醒大半,警惕道:“你别告诉我是信期…”
他很干脆,“不是。”
哦,不是啊,那没事了,我能感受到我的眼皮正在沉沉落下,晚睡早醒的疲累让我忽略了手上腕上骇人的力道,大概是早在无数次纠缠中习惯了。
我懒懒地开合嘴唇,“快去片场,让小杨跟着你…”
他的回答却是驴唇不对马嘴,“孟哥心悦的那类人,果然还是要有长发吧。”
他怎么挑这个时间点,问这么没营养的问题,我喜欢他啊,他头发多长我就喜欢多长的。
我以为我只是在心里想着,后知后觉我的嘴唇正在动作,被困顿延迟的听觉敲了敲我的脑子,告诉我:傻逼,你刚才说出去了。你说:“我喜欢你啊,你头发多长我就喜欢多长的。”
我的身体瞬间僵直,此刻就是把我裹上凉席盖棺材里也不会违和,这句话说出去,那可不就是在自掘坟墓?
还一掘就掘了仨:我的爱情、我的炮籍、我的菊。
我这下半点倦意都没有了,手腕上被紧攥的痛感逐渐明显,却只敢闭着眼睛装死。
没想到事情的发展却格外出乎意料。
我能感受到他俯身逼近我,而后开口,“如此困倦也不忘讲漂亮话唬我,孟哥,对我认真些。”
他这个炮友,没有正牌男朋友的命,偏偏得了正牌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