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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男友猛A,古代穿过来的-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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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能感受到他俯身逼近我,而后开口,“如此困倦也不忘讲漂亮话唬我,孟哥,对我认真些。”
  他这个炮友,没有正牌男朋友的命,偏偏得了正牌男朋友的病。虽然我非常想给他这个命。
  我平常开玩笑胡诌的话,他都当真,还要在心里曲解一百遍,最后拿出来质问我是什么意思。
  现在我睡梦吐真言了,他反倒不信了。
  不过,不信得好!
  我缓缓睁开眼睛,“认真的,我这人对头发没什么要求,不管是对炮友还是…男友。”
  “是吗?”他放开我的一只手,从我耳边捏起一根头发,看长度,是他的。
  他捏着那根头发捻了又捻,“那孟哥对什么有要求?”
  啊,怎么句句都是送命题啊。
  现在要是问我对炮/男友有什么要求,我的脑子里就只能幻化出何释的形象,那稍微说具体一点就露馅了,我可不敢说。
  看着他莫名期待的眼神,我像回答记者提问一样跟他周旋,“看缘分嘛,我喜欢的话,哪还有什么要求。喜欢这种东西很玄的,哥没法跟你解释。”
  他不再追问什么,眼神也黯淡下来,只是视线仍旧锁定在我的脸上,从头顶,到睫毛,到鼻尖,最后停在嘴唇上。
  他眼神的温度把我的唇面烘得有些干燥,我不自觉伸出舌尖舔了舔,他的眼神可能是想随着我的舌尖往里,引得他整个人都下压了几分。
  我看到他喉结滚动了,应该是在酝酿着说些什么。
  他:“孟哥,我突然想起来,今天要拍的戏,有回忆孟远州吻金阳的场景,过去太久,我记不清了,所以我想…再吻一遍。”
  嗯?
  想起来的是挺突然的,要是我们俩的状态对换一下,他暗恋我,那我都得怀疑他是不是在骗我,仗着我不能看他剧本,哄骗我被占便宜
  但事实摆在这里,我才是暗恋的那个人,离谱的想法显得我自作多情。
  我假装不在意的样子,“没刷牙,不亲。”
  他只顿了一秒,随即抄起我的腋下把我捞起来。
  声明,我脱毛了,全身激光脱毛,就差光子嫩菊。
  他向来火力旺,初冬里直接钻出被窝,半点不马虎,可他为什么要把我也拖起来啊!
  不给亲就强制起床吗!这什么人间酷刑啊!
  我攥着被子往上盖,他一把夺过去掀到一边,那力道,我怀疑我要是抓得再紧一点,指甲盖他都能给我掀掉。
  被子远去的时候我已经在他怀里了,我死命地把自己往他裸露的皮肤上贴。
  别误会,我脑子里没存什么限制级想法,我就是冷,好冷,真的太冷了,他到底把我揪起来干嘛啊!
  我泄愤一般在他后背拧了一把,“晚上不让睡就算了,我没戏你还不让我补觉,导演不让我去片场…你别弄我!”
  不管我怎么扑腾,他的手臂都死死地把我圈着,我最后还是生无可恋地被他抱了下去,终点是洗手间。
  他放下我,由于他都没有给我穿鞋,我只能踩在他的脚面上。
  身材没他壮也就算了,踩在人家脚上都没他高,看着洗手台上的镜子,感觉自己男人的尊严受到了挑衅。
  人不能要一头没一头,长宽高我总得占一头吧,于是…
  我决定把脚踮起来,机智吧?
  我踩着他的脚背踮脚,却从未预见过会发生怎样的尴尬。
  我们离得近,这一踮脚,屁股一提,不可避免地从他的身体中段蹭了过去。
  人不能要一头没一头,我蹭到了他下面的头。
  初冬的晨起,寒梅依旧傲立,我维持着踮脚的姿势,位置对的很正,真是放下也不是,不放也不是。
  我扶着洗手池边沿,愤愤地问,“你把我揪出来,到底是要干什么?”
  他面色平静,丝毫不觉得尴尬,“刷牙,我要亲你。”
  ……………………………………………………
  何释:你喜欢什么样的我可以改
  孟见君:看缘分(我不敢说)
  何释:改都没有方向…
  【刚才去考试啦,所以晚了,我以为我能九点前提前交卷的,可是开放性题目多,一下子写超了,抱歉】


第98章 晚上试试
  “刷牙,我要亲你。”
  不得不说,听到后四个字,我的小心脏不可避免地被撩了一下。
  他的声音本来就是低沉挂的,跟他那张精致的脸十分不符,早起这段时间更甚,震得我耳朵酥酥麻麻,一直连到被他蹭出条件反射的侧颈。
  感受着背后蓬勃的胸肌腹肌海绵体,汲取着透过皮肤传来的温度,大早上的我有点不太好。
  但我要矜持,要高冷,要有一个炮友的基本素养。
  我语气轻松,“就为这个?”
  但实际上我怂怂地盯着洗手池,根本不敢抬眼看,“那你好好跟我说,我不会穿了衣服自己起吗。”
  “你才不会。”他单臂圈着我的腰,头一低刚好落在我的右肩,“明明是孟哥教我如何演戏调动情绪,现在却慢慢吞吞,亲一次都不愿。”
  什么叫亲一次都不愿?亲一次是什么很随便的事吗?那可是比负距离同频震动还next level的事情诶!
  说到这我又想到厕所练习吻戏那次,竟然那么轻易地答应了和我接吻,看来我还是得坚持对他们这个种族的初印象,野性而又开放。
  毕竟接吻做爱在他们眼里就如同家常便饭一样,倒显得我扭扭捏捏的不坦率了。
  “我又没说不亲。”我强行坦率,“那你先放开我,我去穿鞋。”
  我觉得这个要求很合理,卫生间里凉飕飕的,我也没有只穿短裤刷牙的怪癖。
  但他竟然不同意,生怕我走似的,另一只手臂也圈上我的腰,头仍然磨蹭在我的肩颈处,声音低低哑哑。
  他:“孟哥莫要耽误时间,我要迟到了。”
  我:“……。”
  迟到怪谁啊,是谁闹钟响了不起床,非得蹭我胸,是谁醒了之后不洗漱,攥着我问些有的没的,又是谁下了床还不穿衣出门,非得把我绑架来卫生间里来刷牙。
  最离谱的是,我今天不出工,没必要早起,他让我刷牙的目的…是跟他接吻。
  我就纳了闷了,你说昨天,我们俩明明大战了数不清的回合,他那个时候怎么想不起来亲我一下啊?
  什么时候亲不是亲,做爱的时候亲我一下好像会死,他可真是个有原则的男人,坚守“做爱不接吻”的炮友守则。
  那他倒是坚持得再久一点,平时别这么自然地讨亲啊。合着就是做爱的时候不给亲,别的时候随便亲。
  可是、可是,我明明最想要做爱的时候被他亲啊。
  我心里怨念,但还是妥协,就这么穿着短裤,准备刷牙。
  看他也没有把我放下的意思,破罐子破摔,直接蹭过寒梅放下脚跟,伸手去够洗漱台上的刷牙杯。
  但是,刚才踮脚踮了太久,乍一放松,手臂又过度伸展,很不幸的…我小腿抽筋了。
  一下子抽痛,我站不住,双手撑在洗手池边缘,上身和下身成了九十度直角。
  何释也吓了一跳,伸出一只手托在我胸前,刚要把我扶起来,门外就传来了哒哒的脚步声,还有随之而来的人声。
  “何释,你怎么还不出发!”
  是小杨,他来催何释去片场了。
  我觉得自己趴伏在洗手台上的姿势并不雅观,于是想起来,可是抽筋的小腿站不住,我整个人的重心都往前栽,不仅没能起身,还全靠何释的手撑着。
  门把手拧动,我随着声音转头。
  “快迟到、到…嗷?”小杨的声音拐上十九弯,跟狼嚎有得一拼,随即双手捂脸抬头对天,“我什么都没看见!快一点马上出发了!”
  啪,门被摔得震天响,我愣着眨了眨眼。
  他跑什么?刷牙有什么不能看的。
  下一秒,我转回头对上镜子,猛然意识到,好像确实不能看。
  我上半身趴伏着,双脚踩在何释脚面上,而何释直立着,把我们的位置对的很准,且严丝合缝。
  最重要的,我们俩现在都只穿了短裤。小杨那个死崽子,误会了我们在…晨炮!
  靠!我们只是在刷牙!
  后知后觉感到羞耻,我叫何释,“快把我扶起来,小腿抽筋了。”
  他特别迅速,双手一抄把我们的状态变成了公主抱,又像昨天一样,让我坐在他的单臂臂弯。
  我已经没心思饱这份艳福,动作变换让我的小腿疼痛,我只能靠在他的肩背上嘶气。
  他用另一个空闲的手拿了浴巾,垫在浴缸边沿,然后让我坐上去。
  我疼得挤眉弄眼,又顾及形象,深深埋着头,依稀分辨他是蹲了下来,而后把我的右腿抬起,让我踩在他的膝盖上。
  他慢慢地按揉着,我的疼痛逐渐缓解,脸上的表情舒缓了一些,这才抬头看他,却一下子就对上了眼神。
  他眼睛里的焦急和担忧都十分浓重,问我,“还疼吗?”
  啊,突然偶像剧了起来,他皱着眉头担心我的样子,别说,还真挺好看的,一瞬间竟然有一点感动。
  我伸手捋了捋他睡乱的头发,“不疼了,没事了,谢谢。”
  听我这样说,他的眉心松快了,慢慢把我的小腿放下,往我脚边一坐,下巴磕在我的膝盖上。
  他年轻力壮身体好,坐瓷砖上应该也不至于生病,我就没管。
  我不知道他想干什么,看着我的眼神单纯又无辜,还带着点求知意味,仿佛下一秒就要问我,孟哥,大海是什么颜色。
  但这都是我的幻想。
  他顶着这张无比天真的脸,问:“孟哥,小杨哥刚才…为什么跑啊?”
  我:“……。”
  他是真不知道假不知道,以他的实践经验,我不认为他想不到那里,可看着他清澈的眼神,我又觉得是我龌龊了。
  但我转念一想,让我满脑子龌龊的人到底是谁啊!罪魁祸首我有什么好怜惜的!
  我挺直了腰板,“他以为我们在做爱。”
  “啊…”他微张着嘴巴,好像很惊讶的样子,但惊讶地有点做作。
  他仍旧顶着刚才的眼神,语不惊人死不休,“原来站着也可以,晚上我们试试?”
  ???
  看着他的脸,我差点没反应过来。
  试尼玛个蛋啊,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竟然能把单纯和黄暴结合得这么天衣无缝,这他妈就是传说中的纯欲风吗?
  而且,就算要试,那晚上直接试就行了…跟我说什么,怪叫人不好意思的。
  ……………………………………………………
  孟:我要注意形象,不能呲牙咧嘴
  何:翻白眼吐舌头都见过,好看


第99章 绵长的吻
  对于他站着试试的提议,我不置可否。
  但跟试试相比,接吻显得just soso,所以我站起身来,“给我拿拖鞋,我刷牙。”
  他没应声,竟然又抱起我,走到洗手台前,再次让我踩在他的脚面上。
  并且理直气壮,“要迟到了,就这样刷吧,孟哥不闹。”
  !??
  我…闹??
  什么话都被他说了,但我真怕他迟到惹导演生气,放弃争辩,把刷牙杯够过来刷牙。
  他也刷,我们脚踩在一起,还要把身子歪斜着同时刷牙,倒是如了我的愿,一点暧昧气氛都没有了,好像那个双头的豌豆射手。
  但这种双生状态没持续多久,他觉得别扭,又怕我摔,刷一半就停下了,等我刷完把我抱回了屋里,说,“在床上等我。”然后去了洗手间刷自己的牙。
  这五个字在我耳边持续环绕。
  我真是日了狗了,年少不知黛玉好,猛A来了才想跑,哪能跑得了?
  我坐在土炕边上,用被子把自己重新裹起来,耳边却传来了我噩梦一般的声音。
  门把手转动的声音。
  咔哒,小杨的头做贼一般探出来,看到我后吓了一跳,险些磕在门框上,而后推着眼镜进门来,“真的快迟到了,孟哥…结束了吗?”
  我往他后脑勺拍了一巴掌,没用劲,“结束你个屁的,我都没开始!”
  他更慌乱了,刚推起来的眼镜又滑下鼻梁,“是、是我耽误你们开始了吗?”
  我:“……。”
  到底是我表达能力有问题,还是他的理解能力有问题,怎么每次我一想解释什么事情,都越解释越跑偏。
  正巧何释出来了,我懒得再搭理他,准备轰他出去,再跟何释接一下过程极其曲折的吻。
  结果还没开口,何释竟然…直接扳着我的后脑勺压了上来?!
  他干什么?小杨还在旁边站着呢!
  我懵了,脑中不断盘算着,他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我害羞的娇娇公主呢?怎么一A不复返?
  旁边还站着第三人,就被猝不及防地堵了嘴,这突如其来的尴尬让我脚趾抠地,啊不,抠土炕。
  我根本不敢去看小杨的表情,因为会损失脸面。也不敢推拒何释与我唇面的贴合,因为会损失难得的吻。
  权衡之下,那…就及时行乐吧!
  脸面已经丢了,那就不要了,我决定伸出舌尖同何释交换呼吸。
  感受增强,小杨的存在感便开始降低,我紧闭双眼,自我洗脑,自欺欺人,咬着何释灵活的舌头,假装世界只有两个人。
  好不容易接次吻,我不舍得太快结束,这种时候,我总是想抓着点什么,可何释身上只有一条短裤,我只能攥紧了被角。
  好在他也没有停的意思,唇齿交缠间,把小杨羞得跑了出去。
  而我们继续。
  没了第三人,我放肆地抬臂搂住何释的脖子,被子从后背滑落也感觉不到冷,只顾着去贴身前这具温热的躯体。
  明明说好了只是亲一下,帮忙回顾一下感觉,好演好那场戏,我们却默契地吻了好久。
  吻毕,我直接用被子把自己盖了进去,做派大星,闷闷地说太冷了,进被窝缓一会。
  实际上我热得要死。
  他:“那我穿衣服出工了。”
  我点点头,又意识到他看不到,开口,“跟小杨解释一下,我们没做,让他别误会我。”
  他爽快答应。
  等确定脚步出了西屋,我才好意思钻出来透气,可我没想到,这个194不止门不隔音,窗户竟然也不隔音。
  我能隐约听见院子里的对话
  小杨:“孟哥拍戏很累,又比你大那么多,没你体力好,你别总折腾他。”
  何释:“知道了。”
  小杨:“晚上都…挺晚了,早上还…,唉,别耽误出工。”
  何释:“知道了。”
  你知道了个屁啊!说好的解释呢?啊?我点的大份解释呢?
  我还是在被子里入土为安吧我。
  时间一分一秒一天地过去。
  之后三天是何释的“独角戏”,再三天又是我的“独角戏”,就这样一直三天三天轮换着。
  导演没给我们再下禁令,他说晚上越亲密,早上越不舍离去,白天见不到,那异地恋的情绪更对味儿。
  呵,导演这个残忍的男人,真是把我们的心理拿捏的死死地,翻来覆去地折腾。
  我的戏还好,最多的就是给金阳写信、寄信,大学生活穿插其中。
  但越演我越觉得不对劲,每次我收到金阳回信,正演开心或者发春的时候,导演看我的眼神里,总带着一丝怜悯。
  而且越往后,金阳回信的间隔时间越长,到今天,是第三部分最后一场戏,我两个月没收到金阳的来信,怕是上一封没寄到,又重新寄去一封。 
  我觉得导演要开始放刀了,忍不住想要听剧透,我跟他说,他不给我剧透我心里没底,演戏的时候总想着金阳后续到底怎么了,整个人都惴惴不安。
  他可好,一脸惊喜,说对,要的就是这种状态,收不到信件的孟远州,也是这么没有安全感的。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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