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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男友猛A,古代穿过来的-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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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在方哲耳朵里,一定是我始乱终弃,何释百般周折才找到我的号码,最终拨通之后惊喜的说,真的是你。
  “啊…不然能是谁,当然是你的好兄弟我啊。”我使劲咬着好兄弟三个字。
  “嗯,孟哥,我…”
  他说话向来干脆利落,今天却吞吞吐吐,我觉得奇怪,又想起他说的信期,有点担心。
  “没事吧?发烧了吗?要是难受的话,吃退烧药能管用吗?”
  “我并无发热,只是…尾椎骨有些不适。”
  尾椎疼,哈,哈哈。
  不是信期,肯定是昨天在大堂摔的,可方哲他不信啊,我现在都不敢看方哲的眼神,他绝对以为我们昨天不可描述了。
  何释啊何释,我的一世英名就要毁在你手里了,说好的扭转运势呢?
  “何释啊,昨天在大堂里摔疼了吧,是因为这个,对吧?”我鼓起勇气直视方哲,让他听听事情的真相。
  “大抵是吧。”
  什么叫大抵!什么叫是吧!何释平时说话从不模棱两可,今天这是怎么了,要到信期所以转性了吗?我冷面无情的大将军呢?这个忸怩的小媳妇儿是谁?
  说多错多,我不想再继续这个电话了,“何释啊,不说了你躺着休息吧,我一会儿让小杨给你买点药送过去,收工给你带骨头汤,挂了!”
  我把手机反扣在一边,声音有些虚浮,“方啊,我们就是朋友,你相信我吧?”
  “懂,我懂。”方哲笑得有些猥琐,“李前辈和张前辈在公布婚讯之前,也说他们是好朋友。”
  我还想再狡辩一会儿,但工作人员已经过来催我们转场了,方哲的八卦之心得到满足,潇洒离开,网友们该磕的磕,该代的代,真好,只有我受伤的世界达成了。
  我怕方哲个大嘴巴到处乱说,一边转场一边给玲姐发微信,问她这次的公关方案怎么样了,可惜我的公司低效成瘾,我也不是头部艺人,一直到收工也没等来一个回复。
  当天收工不算晚,到酒店时才九点多,我把骨头汤给何释当宵夜,他说自己好多了,就早上起床疼了一小会儿。
  “今天还没抱抱呢,抱一个吧。”
  我走过去朝他伸手,他有些迟疑,说:“孟哥,若是拥抱并不能使我恢复记忆呢?”
  “嗯?不可能,前几次都挺见效的呀,不是吗?”
  他张开嘴又闭上,反复多次,最终什么都没说,坐在床上把我揽过去,“嗯,那便抱。”
  这样的角度,能让我看清他的腺体,圆圆鼓鼓,比第一次见时更粉,还挺可爱的。
  我现在知道这里不能乱碰了,但我手欠,看着他微肿的后颈,我总觉得像一块草莓布丁,有上手戳一戳的冲动,更有一口咬上去的冲动。
  我问他:“何释,我能摸一摸你的腺体吗?就戳一下,没有多余的动作。”
  他突然收紧了怀抱,周身笼起一阵香气,他说:“知忆,别闹。”
  不可否认,他说这四个字的时候很撩人,可他说话的状态和语气反常,我知道,他还沉浸在记忆回想中,再撩人的话,也不是对我讲的。
  “你怎么了BaN?”他问我。
  我就说我们是有精神友谊的,总能敏锐地察觉到对方的情绪变化,有时候我真的怀疑,他是不是我平行时空的祖爷爷。
  不然除了血缘,还有什么能解释这种联系呢。
  我笑了笑,“没事。”
  伤春悲秋不是我的风格,大概是替身文学看多了,寻找abo小甜饼txt刻不容缓。
  ……………………………………………………
  孟见君:寻找abo小甜饼txt刻不容缓。
  何释:我们。


第10章 厕所藏娇
  我等着他把我放开,外头却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大晚上的,要过来我房间的,除了小杨也就没谁了,他来找我,九成九是公关那边给了回复,那我肯定得给他开门。
  可是我还没有跟小杨提过何释,这可怎么办?
  我跟小杨合作有五年多了,他对我的了解程度就像是,就连我小姨夫出轨,大伯母跟人跑了都会跟他说,如果他脱粉回踩,约等于断送我的演艺生涯。
  但何释的事我并不打算告诉他,至少不是全部,尤其是当下。
  那么就只能先委屈何释藏起来了。
  我拉开何释的胳膊,弯腰看他的状态,还好,没有头疼的迹象,“何释,江湖救急,多多体谅。”
  我手忙脚乱把他拽起来,在屋子里一通乱窜,经过了窗帘、衣柜、小木桌之后,把他推进了卫生间里,嘘声道:“你在里头躲着,不许出声,就一会儿,求你!”
  或许是还没从回忆里抽出,他看向我的眼神有些茫然,但是对不住了兄弟,我要给我的菌菇们交代,我要拯救我的事业。
  蹭了蹭手心里的汗,感觉自己好像潘金莲,跑去玄关,推门笑道:“杨啊,刚带耳机了没听见,来来来进来说。”
  “哥,这么晚了,没…打扰你吧。”
  他站在门外,往我身后克制地瞄了两眼,好像这屋里藏人了似的,我是那样的…呃,好吧这屋里确实藏人了。
  但是这不重要。
  我侧身示意他进来,让他看我纯洁的灵魂,清白的房间。
  但我忘了,现在这间屋子,多少有点过于清白了。
  进门之后,他站定在我床前,自转两周,最终哭丧着脸同情道:“孟哥,看出来这件事对你的影响了,连你都会收拾屋子了。”
  他的语气怎么听怎么怪,就像是在说“连母猪都会上树了”,不过他也没说错,我住过的房间,大概有五年没这么整洁过了。
  “别扯别的,长话短说。”我说。
  “哦,孟哥,是这样的。”他翻开手里的厚皮笔记本,“总体来说问题不大,你看。”
  他大致跟我说了说公关部给的意见。
  按公司的意思,大家的关注点并不在我为什么二次摔倒,而在于我和“长发男”的关系。
  虽然离谱,但娱乐圈有个怪现象,男女明星恋情曝光,那是妥妥的塌房,但如果是男男恋情曝光,只要对方不是粉丝痛恨的对家或队友,不仅算不上负面,还可能引来腐女粉丝入坑。
  要不是我点了那个赞,甚至都可以不回应冷处理。
  但好死不死,我就是点了那么个赞。
  公司给的方案呢,是把“父亲”解释成游戏惩罚,让我拉着何释拍个短视频,随便玩个游戏,再让何释输掉,惩罚是叫对方一天父亲。
  重点是要设置一下手机的日期,一定要在视频上热搜之前,再让时间自然地暴露在镜头内。
  至于何释出不出镜,这根本不重要,只要有头发出镜就行。
  玲姐让我马上发个微博预告一下,然后快点拍视频传给公司,争取明后天就剪好发出去。
  这方案我认可,但是,我该怎么跟何释解释。
  且首先第一步,我得先把他从卫生间里放出来。
  “啊,我知道了,明天我会拍出来的。”我把小杨盯着地铺的头掰正,“这么晚了快回去休息,啊。”
  “我还没说完呢孟哥。”他推了推鼻梁上厚厚的眼镜,又翻了一页笔记,“你明天后天都是大夜,澄清要讲时效性的,我的计划是,今天拍今天剪。”
  “所以。”他把笔记本一夹,小表情一板,“麻烦您把长发男叫过来一趟,拜托了。”
  为了堵住我即将出口的讨价还价,他甚至给我鞠了个躬。
  但我还想再抢救一下,把长发男叫过来没问题,从卫生间里把长发男叫过来就是大大滴问题,我不能这么蠢。
  正当我不知所措时,卫生间里“啪嗒”一声,像是牙刷掉落的声音。
  早不掉晚不掉,怎么偏偏这时候掉,我要是说那是风吹的,小杨会信吗?
  显然不会,狗都不信。
  他直起身瞪着我,又瞪着地铺,又瞪着卫生间,最后又瞪回我。
  小杨:“叫他出来。”
  我堆笑:“说什么呢,什么出…”
  小杨难得硬气,“你说谎的时候会挠侧颈,从进门到现在,脖子都快被你挠成MonsterEnergy了。”
  看吧,我说他很了解我,那我还能挣扎什么,MonsterEnergy能找我代言吗,支线大使也行,我身上有你们家logo。
  我清了清嗓子,挺了挺胸膛,试图让理直气壮代替我即将逝去的清白,然后拉开了卫生间的门,何释暴露在小杨眼前。
  我:“咳咳,杨啊,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远房…,表弟?”
  小杨看着我,眼睛眯成了秋刀鱼,下一秒就能砍死我。
  他在我俩之间来回逡巡,何释身上是我的衣服,手里是我的牙刷,我有极强的预感,他即将脱粉,蓄势回踩。
  “杨,过后我再跟你解释,澄清讲究时效性,我们赶紧拍视频吧!”
  玩归玩闹归闹,工作不能开玩笑,小杨一听拍视频便压下了不满,我把他拉去凳子上坐下,说等一小会儿,而后跑进卫生间里关上门。
  我得先把来龙去脉讲给何释,征求他的同意。
  何释显然一头雾水,问我:“那是你的中庸吗?”
  我:“不不不,他是我助理。你可以理解为…大将军的小兵?”
  他表情恹恹的,“是吗,那我为什么要躲?”
  我:“嗯…说来话长。”
  这两边偷情的感觉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我把从那天到现在一系列的发展跟他说了一遍,他皱眉不解,“为什么称呼你为父亲便是断袖?”
  “呃…,这是我们现代社会的一种…闺房情趣。”我感到脸热。
  “闺房之乐与父亲有何关系?”他仍旧想不明白,“你们这边,断袖行房,要由父亲见证吗?”
  好家伙,他可真敢想,那可就太刺激了。
  瞄了一眼镜子,我发现我的脸像个对半切开的西红柿,和女演员拍床戏都没这么难堪。
  但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解释,“哎呀不是,就是我们这边,那个的时候…男人都喜欢听对方叫自己…父亲…”
  这下我肯定他听懂了,因为他的脸和我变成了同一色号,说话也难得地打了磕绊,“荒、荒谬。”
  那股叫不上名字的香气再次包裹住我,不是之前那种松垮的飘浮,而是争着抢着钻入我的毛孔。
  我感觉没法再和何释同处在狭小卫生间内了,因为、因为…拍视频要紧!我得把他拉出来,要不然小杨该等着急了。
  “杨啊,我们拍什么游戏啊?”我扯着嘴角,试图用微笑扳回我的光辉形象。
  小杨的眼神再次飘在我们俩之间,而后偏过头,有点不敢直视的意思,
  “我不管你们刚才在里面干嘛了!我回去拿补光灯和机器,你们两个给我好好冷静一下!”
  他跑走的背影特别狼狈,我的解释卡在喉咙里,生怕越描越黑,毕竟我和何释两颊通红,确实引人误会。
  ……………………………………………………
  假如有一天,你的梦想被风雨淋湿,你是否愿意,给我一个海星?关注也行。


第11章 cp超话
  “菌菇们好久不见,最近我看网上投壶挑战特别火,我跟我兄弟来蹭个热度,哈哈。”
  我和何释换上那天的衣服,并排坐在地毯上,他出镜了,以戴口罩的方式。
  为了让他奇怪的说话方式合理化,我还给他编了个身份。
  “旁边这位就是我兄弟啊,来探我班,咱们暂称小何好吧,国外长大的,中文不好大家见谅啊。”
  也不算撒谎吧,他确实不跟我一个国家,甚至都不是一个世界,那不就是外国人嘛。
  他还是蛮有职业素养的,我在旁边说瞎话,他一点儿不笑场,也是,从他穿越过来到现在,我还没见过他笑呢。
  不过我现在负罪感十分强烈,主要是针对于我的菌菇们,真不是故意蒙她们,要把那句“父亲”解释清楚,总不能说何释是失忆的时空穿越者吧。
  我要是那么说了,网友大概又要说我癫了傻了中邪了,养了小鬼反噬了。
  “规则我就不介绍了啊,到时候让小杨上字幕好吧,咱们直接开始。”我单纯不做作地拿起手机,摁开造好假的屏幕,“我不是压榨小杨啊,我也是为了节省时间,你们看,都九点多了。”
  我刻意地指着时刻,但我知道,神通广大的网友们不输列文虎克,一定会发现日期,要不然他们也不会听见那一声“父亲”。
  事出突然,小杨准备的设备特别简陋,一个干净的套袋垃圾桶,几个南城景区的纪念公仔。
  我举着公仔摆出投篮的姿势,“我要投进去了,小何让我给他编两个麻花辫吧。”
  这是我在那一瞬间冒出的想法,我之前设想过,如果我有女朋友,我应该很喜欢给她梳头发,如果我有女儿,那我一定学着给她编小辫儿。
  何释现在和我女儿一个待遇了,他的头发顺长黑直,看了就让人想抓乱,还有…编麻花辫。
  我抬手抛出公仔,哐!
  没投进,反而把垃圾桶砸倒了,很遗憾,何释没能获此殊荣。
  “若我投进。”何释扭头看着我,“便能找回丢失之物。”
  他这心愿不错,也是我的心愿,或许是结合了两个人的力量,这一投不偏不倚,正中红心。
  我欢呼了一声,端起胳膊鼓掌,心里却忍不住骂自己浮夸,那可不牛吗,人家武状元大将军,投个这哪能投不进。
  但为了节目效果,我得这么reaction,会有很多镜头,而后我意识到,这是自家镜头,不必多此一举。
  我自然地收回情绪,却发现何释正偏头看着我,从他的眼神里,能读到开心,应该是很满意我的反应。
  好吧,那就不算多此一举,至少吸引到了名为“何释”的镜头focus。
  “我再来啊。”我偷摸身子前倾,缩短投射距离,“我这个要是中了,小何半夜十二点出去裸奔。”
  作为一个娱乐圈的老人,有无数弊端,其一就是每个游戏都不能随心,就像现在。
  我会说一个有爆点的赌注,然后故意投不进,镜头有了,嘉宾的面子也给了,即使这是自家镜头。
  但这些是何释不懂的,我设想好的玩笑也能牵动他的情绪,看着他的眼神变化,就像在赋予游戏真正的意义。
  我按计划投出了筐,他长舒一口气,背都垮下来,我发自内心地笑了,甚至开始赖皮。
  “不行不行,我刚才手滑了我再来一回!”
  我竖起食指比一,决定不再管那些有的没的,干嘛那么累呢,我要和他玩一局真正的游戏。
  “这把我要是进了,小何管我叫一天爸爸!”
  何释默许了我的耍赖。
  无心插柳柳成荫,这次意外地具有戏剧性,我的公仔砸到了何释先前投进去的那个,然后它,弹了出来,我以为好不容易投进一个,它却弹了出来!
  我看向镜头后方,向小杨投去求助地目光,甚至瘪着嘴对他眨眼睛,“这个得算吧,小杨,你把这个剪辑一下,当我投进了行不行?”
  然而他无情地告诉我,因为要今天剪完,所以不要给他增加负担。
  “你要不给我放水,我今晚上都投不进怎么办?杨~”是的我可能是在撒娇,何释触发了我的开关,我自己都感觉比从前鲜活。
  就在这时,何释突然拿起了我这边的一个公仔,“孟哥,我帮你投一次,算作你的,不必求他人。”
  “确定?”我挑眉问道。
  他随意一抛,公仔精准落入垃圾桶中心,也砸到了先前的公仔,偏偏弹起来又落回去了,大将军就是大将军。
  我抓紧时机,“那你得管我叫一天爸爸咯。啧,叫爸爸是不是有点不文雅…”
  何释特别上道儿,“那便唤父亲吧。”
  “这可是你说的啊,来,下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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