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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男友猛A,古代穿过来的-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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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来着。。。”
  我灵光一闪,想起来了,扭头跟他说:“邪魅一笑!”
  嗯?他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就别说邪魅一笑了,他现在比较像斜嘴一哭。
  我:“又怎、怎么了?”
  他皱眉,“又?”
  遖鳯獨傢
  我装作无事发生,“你怎么了?”
  他:“我若得了武状元,人家就会喜欢我么?”
  这有什么好质疑的,我语气肯定,“当然了!我们这儿就在皇城脚下,到时候男女老少都要去看得,会武的乾元多潇洒呀,谁看了都会喜欢的。”
  他:“那你会去看我吗?”
  这还用说,“那是务必要去的。”我还得在人群中划拉几个弟媳人选呢!
  他没有立即应声,只是朝我坐的地方挪一挪,双臂探出被褥搂住了我的腰身,头也得寸进尺地枕在我的大腿上,撒娇似的蹭动着。
  我抚摸着他的头,看他后颈艳红未消的腺体,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
  这好好的孩子,怎么就非得喜欢乾元不行呢,再不济你喜欢个中庸啊!
  诶,我灵光又一现,对啊,我可以试着劝服他娶个中庸啊。
  虽说于乾元而言,正妻只能是坤泽,而中庸只能做妾,但是,律法里没说过必须娶正妻。
  只要是心上人,该是妻,就是妻。
  我尽量轻松地提起,“阿释,虽然你不喜欢坤泽,但,你要不要试着接触中庸?”
  我就是中庸,身边朋友大多也是,他们的亲朋近邻也是中庸居多,这样知根知底的,反倒比说坤泽的媒还省力些。
  我去看他的反应,意外的,他第一次在我说“成亲”一类事后没有表现出不耐烦,反而眼睛亮亮的,像听见了天大的好事。
  嗯,很好,他肯定是认同了我的提议。毕竟中庸和多数乾元在外形上极似,又不必背负重重议论。
  他在我腿上仰起头来,分明未笑,我却觉得灿烂,“知忆,我要娶一位中庸,此生只他一个,要他做我的妻。”
  ……………………………………………………
  本月最后一天,日更到此为止啦!
  暂定一周五更(四五六日一),前世要有古代的感觉,又不能文风过于割裂,对我来说是个挑战,存稿需要多次修改调整。
  九月份会全部更完的,预计10。1完结。


第112章 前世:歪风邪醋
  时间恍然就过,又是一年年末,这一年,何释又长高了。
  以前都是我揽着他的肩膀,摸他的头,现在。。。你以为我要说是他揽我肩,摸我头?
  不不不,他已经变成了练武的“粗人”,只要他不顺心了,扛起我就跑,总引得客人哄笑。
  为了几天后武状元的最终选拔,他这近一个月练武练得废寝忘食,我无聊,重新拾起了喝酒这个嗜好。
  起初他忙着自己的事,根本想不起来我,前两天不知道怎么闲下来了,把我拽下酒桌,拉着我的胳膊一路疾行,到后院问我,你不是戒酒了吗?
  我眼神飘向别处,挠挠侧颈,“小酌小酌。”
  他并不满意我的说辞,眉心写川,“满身酒气,知忆好臭。”
  我:“。。。。。。。”
  自打他分化以来呀,就独得嗅觉恩宠,恨不得百里远的狗撒泡尿他都要皱鼻子。
  咸鱼味的老爹被他更加厌恶,九月楼的各色花香也熏得他头脑发懵,于是中庸成了他最待见的一类人,这一类人里当然也包括我。
  可能是因为我陪他度过了分化期吧,他比以前更粘我,并不表现为多亲近我,而是对我身上的气味儿要求极高。
  中庸是没有信香的,他却偏说我有独特的气息。
  他抬手,抻着我的衣襟,把布料从腰封里揪出来老高,捏在鼻尖深嗅,我的胸膛都暴露在了寒气里,风吹得我打寒颤。
  他:“酒气,松木,白梨。知忆,你同太多人喝过酒了,好难闻。”
  我无奈解释,“我是酒楼老板,这不是在寻常不过的事吗?”
  他不说话,放下衣襟,伸手解了我的腰封,帮我把衣服整理好,再系上腰封。
  这会儿他离我近,又低着头,我不太好辨别他的脸色,只听他瓮声瓮气的,“九月楼信香杂乱,我在你身边方觉安神。三日后就是最终比试,反正知忆也不在乎,那便整日喝酒去吧。”
  他一句跟着一句,“令我安神的气息都被别人的信香侵占没了,我睡不安稳乱了状态,到时候被打得头破血流又能怎么样呢?喝酒哪有我重要。”
  呃。。。你懂什么是哑口无言?
  我试图挣扎,歪着头去寻他的眼睛,“反正你白日里练武,我晚上打烊了,先沐浴!如何?”
  他抬起头,迎着我的眼神盯过来,“现在不是白日里么?我在练武么?我不是来找你了?”
  其实我早已经算个甩手掌柜,不去招呼客人也无碍,只是这几天又喝起了酒,舌头里的酒虫就被勾了出来,一时有些犹豫。
  他等着我开口,半天等不到,于是退后一步,仰头看天,一副看开了,即将吟诗感慨的样子。
  他:“是啊,我提出的可是三日不喝酒啊,三日啊,真长。”
  这感慨咬牙切齿的,让我心生畏,也生愧。不喝就不喝罢!为了我们家阿释,三天还忍不了吗?
  万一他真的摘了状元桂冠,我就给他置办一处新宅院,一来当贺礼,二来免得他在九月楼闻这些杂香不舒服,三来,他现在是城里最抢手的乾元,想通了总要有个宅子成家的。
  我盘算好,忍痛割爱酒,“好吧,孟哥不喝酒了,你只专心练武就好。”
  院里又吹了一阵风,院墙边的梅花被吹落了花瓣,飘洒在我头顶,晕染一片梅香,何释为我摘了去,脸色终于好看了些。
  唉,冤家。
  三日后,擂台高筑,一名彪形大汉和何释完成了最后一场比试。
  他们身高相差无几,大汉身量却足足能破何释两个,我在台下,早已忘了什么弟媳弟婿,一门心思全扑在。。。
  大汉的拳头上。
  因为我怕那拳头砸了我们家阿释的脸。
  可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大汉粗粝的指关节直直冲在何释的右脸,何释喉头滚动,几欲呕血。
  我心皱成了一团麻布。
  下一刻,大汉却先一步喷出痛血,而后直直往后倒去。我这才发现,方才是何释放弃了躲避,为了直击那大汉的心口。
  人群里呼声四起,我也终于缓过神来,跟着人群喊他的名字。他望过来,嘴角带着血,寒风吹起他的发丝,几根抚在脸上,衣服也被吹得呼呼作响,宛若话本子里少年侠客。
  身侧的好友小杨撞我的肩膀,有话要说,我偏移眼神,暂且放下何释看他,“何事?”
  小杨年轻的脸上都笑出了皱纹,声音腼腆,“孟老板,小公子出息了,你脸上有光啊。”
  嘿,这话我爱听。
  何释得了状元,别人第一反应,不是他的爹娘脸上有光,而是我。这辈子,何释最亲近的人,是我。
  我转回头,再想看看何释最意气风发的时刻,却发现台上没了人,下一秒,面前高大的阴影投下来,何释不知道什么时候下了擂台,正从人群里走向我。
  这种感觉很奇妙,那么多人里,最出类拔萃的一个,是我养大的小脏孩儿。
  或许是人群遮挡,又或许是眼光反射在雪地里刺眼,我总觉得他看向我的眼神有点不友好,难道是我的错觉吗,都状元了,有什么好闹别扭的。
  可惜我的猜测并没有得到证实,因为向我走来的高大身影。。。
  为什么突然变成了一双鞋底直冲我门面???
  好吧,原是他被乡亲们抬了起来,于人浪之中传递。
  我为他高兴,慢慢退出人群,在最边界上等他。
  可能长辈就是这样一个角色吧,把小辈培养好了,就该往边儿滚了,这么一想,觉得轻松,又有点空落落的。
  我蹲在雪地里,准备怅然若失一下,还没怅起来,熟悉的黑色鞋尖出现在我眼前。
  我抬头,“这么快就下来了?在上面多好啊,那么多人的祝福,不开心吗?”
  他挡住了太阳,我看不清他的表情,但声音听起来情绪不高。
  他说:“起初是高兴的,可后来,那人里没了你。就跳下来了。”
  我们阿释可真会说话,没得了状元忘了兄长,我拉着他的衣摆站起来,把想了好几天的贺词堆到嘴边,欲一吐为快。
  却被打断。
  他面色不虞,语气不善,“所以,真同他们所说,杨大哥是你定下的中庸?”
  我:“???”
  且不论事实如何,这件事和他夺得状元,有一分一毫的关系么?


第113章 前世:大逆不道
  我一头雾水,可以说满城的雾水都要集中到我头上来了,“你听谁说的?我们俩的风言风语,得是五六年前的事了吧,现下小杨早已成家了呀?”
  他眼神一滞,“是、是吗?”
  整天除了练武和管我,他再没有其他事可做了,连现在邻里们议论的热闹都停留在还没开始练武的时候,真有意思。
  我搓了搓蹲麻了的腿,“当然了,外头冷,快回家,伙计们都等着给你庆生辰呢!”
  其实昨日才是他的生辰,但因着今天的比试,一起推到今日了。
  可他不走,又拉住我,“那是你单方面对他有意?”
  哈?谁啊,小杨?可拉倒吧,我要是和小杨结亲。。。呕——
  我揉了揉胃部,一脸扭曲,“你可别恶心我了,我喜欢娇娇小小的坤泽。”
  他拉我更紧了,“只有坤泽吗?可是、就是。。。知忆也可以嫁给乾元啊!”
  “不要。”我利落否决,“我才不给别人做妾,纵使一辈子孤苦也不做。”
  可能是我小心眼儿吧,我受不了跟别人分享一个伴侣,我就喜欢老套的一生一世一双人,恨不得生生世世一双人。
  他眼神坚定,“若那个乾元,只娶你一个,那你就是他的妻。如此,你可愿意?”
  愿意,而且我还真这么想过,只要是真心的,与中庸结亲还是乾元结亲,好像也不太重要?
  但有几个乾元愿意只娶不纳呢,谁又不傻,给了你拿一箱元宝的权利,你偏只拿一个,又痴又倔。
  这世上啊,估计也就我们家阿释愿意做,因为他不喜欢坤泽,还是我养大的,心思应该很像我。
  但是,这关我什么事啊?他再好也落不到我身上啊!
  我照心里想的说:“你见过哪个乾元只娶一个中庸的么?他要愿意我就嫁。别操心我的事啦,操心操心你自己吧。”
  他眼里莫名带了几分期许,点点头说:“我懂了,此后操心你的事,便是操心我的事。”
  嗯?什么意思,懂什么了?他的亲事和我有什么关系?
  哦,也算有关系,毕竟我们都算出身九月楼,我因为这个身份至今未有婚配,他也怕这个吧,可他是乾元啊,哪用担心这个,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
  后来我们边说边走,没一会儿就回了九月楼,伙计说朝廷遣人来过了,给何释送了万两黄金,不日将被接进宫里面圣。
  万两啊,我得好好盘算盘算,看看我年初沐浴浪费的那桶热水给他要多少合适。
  我在算盘上拨弄,看大家伙都围着何释跳跃高兴,干脆关门打烊,摆桌开席,厨子实诚,给何释做了大半盆的长寿面,大家都打趣说,何释这是要活到下辈子了。
  何释也高兴,愣是一口没咬断,埋头连吃了一大盆,撑得都没肚子吃别的好玩意儿了。
  厨子和的面多,也给我们一人做了一碗儿面,他们都要粘长寿面的光,吸溜吸溜地不咬断,我嫌费事,就正常咬着吃了,我就不信了,还能短命不成?
  我吃的那会儿,何释正埋头吃他的,没看见我什么情况,不然肯定得挨他训,就是吸鼻子里去也得整条吃。
  “祝小何公子、不对,祝小何状元!生辰吉乐!”
  一个伙计站起来,满桌的都跟着,以茶代酒,又把何释灌了个水饱。
  饭后,他非要跟着我去我屋午睡,他小时候睡惯了,我也不介意纵容他,正巧说说给他买宅子的事。
  我往榻上一坐,挑眼看着他,神秘兮兮的,“阿释,孟哥有个大礼给你。”
  他的眼睛立马亮了光,一个劲儿往我身上和床上瞟,还回身把门窗给锁了。
  这是干嘛,以为我给他买了好东西藏在屋里,还不给别人看?且不说那宅子我还没买,就是买了,也藏不进屋里啊。
  他特别可乐,我就说了这么一句话,他就紧张地手足无措,脚步细碎,手心蹭在衣衫两侧,像是擦汗。
  自小我也没少送过他东西,至于这么兴奋么,他肯定也猜到了,状元这么大的事情,我送的惊喜肯定也是大得很。
  他抿抿唇,“知忆,你真想好了?这么、这么快吗?”
  快?他这年岁,安家定亲的人不少了,不能以我为参考啊。
  我吃得有点撑,随手解了外袍,一看,袖子边溅上油星了,干脆直接扔在了床边,除了鞋袜坐正。
  我撑着膝头看向他,他仍旧坐立不安的,却目光灼灼,脸还有些红。
  我:“不快了,你看你和你同龄的,哪个没订亲?”
  我要是再给他置办好大宅子,前来说亲的人肯定更多,说不定很快就能碰上他喜欢的了。
  闻言,他不再在原地摇摆,突然大步流星地冲到我面前,蹲下,双手搭在我的腰封上,“那我便开始了。”
  “?”我歪头看他,“开始什么?”
  “拆我的大礼,知忆放心,我会对你好的。”
  ?我就是藏,也不会把贺礼藏身上啊。
  而且,误会贺礼在我身上就算了,怎么还表上孝心了,口头保证就不必了,多点诚意,我想要他的黄金万两。
  我不再卖关子,开口告诉他,“贺礼不在我身上,在外头。”
  他身形一怔,“给我的贺礼,不是,你。。。吗?”
  “我什么?贺礼不在我身上啊。”我拍了拍身上以示清白,“我是要给你买一处宅子,地界我都选好啦!可漂亮了,开心吗?”
  他仍旧是一副愣愣的状态,随后烫到似的,收回了搭在我腰上的手,站起来,态度急转直下,眼神里带着些警惕,甚至有些慌乱,“你缘何为我在外置宅,是我让你烦心了吗?你要赶我走?”
  我十分不解,“怎么会?”谁家赶人是给买个豪宅再送出去啊,应该是卷了铺盖扔出去吧!
  我去牵他,想好好说说,可他竟然躲我。
  他现在已经比我高大,不好再拉进怀里哄,我只好放弃动作,纯靠我这不知道烂没烂的两寸舌,“孟哥不会赶你,也没有催你成亲的意思。我知道你不愿找坤泽,所以呀,你愿意喜欢乾元、喜欢中庸,都可以。”
  我继续道:“但你也长大了,总窝在九月楼算怎么回事,你不是说这里信香太多太杂嘛,所以我就想着,给一个自己的小家,和你心悦之人安稳过。”
  他脸上的表情更复杂了,又加上了几分悲伤,小幅度地摇着头,声音有微不可察的颤抖,“不要,知忆,你到底是不是知道了?”
  知道什么?看他的样子,好像特别怕我知道似的,难不成又闯祸了吗。
  我猜测着,“屋里杯子摔了?门板被你拍松了?丢银子了?还是。。。把谁家孩子打了?”
  这些都是他平日里爱犯的错,但今日被他一一否认,他摇头的幅度越来越大,眉心也越皱越紧,最后竟然破天荒地吼了我一句,“孟知忆!你能否别再装傻敷衍!”
  就那么一句,第二句便成了气息微弱的哭腔,“求你。。。”
  那一吼,我被吓了一跳,完全状况不明,但又有点想笑。因为他的嗓子虽然已经接近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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