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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男友猛A,古代穿过来的-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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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慢慢就坏了,我梦见踩进了沼泽里,沼泽顷刻间又化作岩浆,灼烧皮肤的刺痛感异常清晰,痛到觉得自己被扔进了油锅里感受酷刑。
  实在太痛了,我感觉自己的小腿陷在了岩浆里,快要被烧成灰烬,于是不想再在这个梦里受折磨,拼了命地挣扎醒来。
  猛然睁眼,黑夜里的屋子却跟白日里一样亮堂,床的帷幔上全是火,我不是掉进了梦中的火海里,我是真真切切地被火掩埋了。
  火苗蔓延到脚下的被子上来,趁着被子还算完整,我拎起来扑在火势凶猛的帷幔上,趁着着一瞬间跳下床去。
  得,跟何释师父学的皮毛也算有用处,不说轻功水上漂,那也火海灵活跳了。
  下了床火势反而小了,整个屋子内部没什么火星,但门窗都烧了起来,我抄起一把椅子往门口撞击,结果不是门被撞开,而是响起了铁链碰撞的声音,窗户上也一样。
  有人门窗锁了,有故意放火烧我!?
  当时为了清净,二楼南面就只住了我和何释,现下已经夜深,何释也不知道回来了没有,再没人发现,我不是被烧死就是要被呛死。
  九月楼夜里是锁大门的,放火的肯定是楼里的人,可我仔细回想,也没想起来谁的工钱少了缺了,张三摔碎了个大瓷碗我都因为何释回来高兴,没扣他工钱!
  我都这么积德了,怎么还有人来我头上造孽啊。
  我抄着凳子,不服输,往门框上撞着,就算撞不散门框,好歹制造些响动让人发现。
  “张三!厨子!救命啊着火了!”
  这会儿我可算明白了什么叫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没想到我的嗓子不是在新婚夜哑的,而是在这么个晦气时候叫坏的。
  我死命撞击门框,外头的铁链哗啦作响,忽然,那声响大了起来,像是谁在对面同我一起砸。
  有人来救我了!
  我一下子燃起了希望,疲累的胳膊又恢复了力气,凳子都快被我撞得碎裂开去。
  对面传来人声。
  “钥匙在哪里!给我!”
  “烧死他这个黑心的狐媚子。。。你就会娶城北家的坤泽了。。。”
  是何释和老花魁。
  就这么两句话,我第一次知道何释会这么大声说话,也知道了,火是谁放的。
  火势越来越大,我已经不太能靠近门窗,但也好,等火把门烧透了,我也就能出去了。
  只是烟实在太呛人,我有些呼吸困难,只要一吸气,就止不住的咳嗽。
  砸门的声音渐渐消失了,我头脑发闷,脱力地坐在地上,又隐隐听见焦急的脚步声,接着是一声,“知忆,你退后!”
  我觉得脑子的昏沉转移到了四肢上,只能匍匐在地用力爬行。
  嗨哟,这一会儿何释破门进来,看我跟个大肉虫子似的,我的美貌,我美好的品德,都被浪费了!
  等我爬出约么两三尺,更剧烈的铁链声响起来,外头也响起了泼水的声音,以及其他伙计的大声指挥。
  又过了不到一刻钟,发黑的木屑崩到我眼前,我转头看向门口,何释拎着一把斧子,像是老花魁那把,但斧认已经被砍的缺口迟钝。
  何释躲过铁链,生生将门劈开了。
  我此刻真后悔,当初干什么要装这样一个厚重的门在这里,把我们阿释的手都要累酸了。
  看见他了,我就放心了,他身后眼神狠恶的老花魁被我忽视,后脑一沉直接闭上了眼睛。
  再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我躺在何释的床榻之上,小腿有点刺痒,我一看,涂了药被置放在一边,有一片烧伤,不严重,但几乎占满了小腿内侧。
  想开口,也不知道因为喊叫还是烟熏,嗓子发不出声音。
  使劲说话,才吐出一点粗哑的气声,何释就已经端着水坐过来,我就着他的手喝了两口,这才把嗓子润了过来。
  第一时间。
  “没烧到别处吧。。。损失了多少钱?那门可贵了!”
  他责怪似的看着我,“知忆的腿都流血了,手也破皮了。”
  我伸手去摸他的脸,发现胳膊异常酸痛,应该是砸门用力太多了,“我这不是没事吗?”
  他躲开我的手,把杯子重重放在桌上,跪坐在塌前,与我尽量平视,“是我的错,我要是早回来一会儿——”
  “瞎说!”我打断他,“火又不是你放的,我告诉你,人死了都不是最可怕的,可怕的是人活着,没钱。”
  我把话题拐回来,“所以快告诉孟哥,烧了多少钱的东西,帐房先生算了吗?”
  “什么叫人死了不可怕!我呢!”他蹙起眉头,眼里登时蒙了泪,“你倒打算的好,死了一了百了,留我一个给你守寡?”
  这孩子,我开玩笑那么一说,怎么还当真了。
  “守寡的都是妻子。”我费力地伸出手去,揩了下他的眼角,“快叫我一声夫君!”
  呃。。。这个玩笑也不好笑,他仍旧愁眉苦脸的,嘴都快瘪成护城河里的野鸭了。
  我拖着小腿往床边蹭了一段距离,他的眼神立马飞到我小腿上去,生怕我把伤处蹭着了。
  我笑了笑,指尖勾走他眼角的湿润,探着上半身抱了抱他,“不难受,我这不是好好的?我说笑呢,你要是不喜欢听,我以后便不说了。”
  他闷闷地应我一声,长久地拥抱着,他已算宽大的手掌按在我身后,心安的感觉笼罩着我。
  可惜,还没笼罩全面,就被女人尖利的喊叫给打断了。
  是老花魁,纵火的元凶。
  “我要进去!我是他的娘亲,你凭什么不让我进去!”
  “孟老板!孟知忆!你凭什么不让我进去。”
  我被她吵得脑仁疼,何释也是,把我扶回床上躺好,说要去把她赶走。
  我拦住他,“你叫她进来吧,不说清楚,她不会善罢甘休的。”
  何释不太情愿,但我说的他也明白,于是还是去开了门。
  老花魁衣冠发丝都凌乱,一夜之间好像就老了十岁,这副狼狈模样,让我想起了昨夜她冷静立在何释身后的样子。
  她好像一早就站在那了,听我呼救,听我砸门,无动于衷。
  我真不知道该对她什么态度,她是何释的娘,也是“抛弃”何释的人,她是我的长辈,是可怜人,却也是要放火烧了我的人。
  我很矛盾。
  她先开口,“如果不是你,我儿子就可以娶城的坤泽,借着权势步步高升,现在呢?你把他困在了九月楼!”
  ……………………………………………………
  周四见,30w上下应该就可以完结了


第121章 前世:困解
  “你把他困在了九月楼!”
  这话说得戳心,我不曾想过以婚事给何释带来什么,早几年看那些来说亲的人家,也是只在乎着何释喜不喜欢。
  何释喜欢我,我又喜欢上了他,他要我,我就嫁了。
  但按着老花魁的想法去思考,好像也有道理?
  虽说出身九月楼对乾元的名声影响不算大,但身份上能更上一层楼也是好的,当初让他去考取武状元,也是存了这么个期望,想让他更好,锦上添花。
  而他的婚事,本来能锦上添花再添花的,但本野草好像生命力过于顽强,把花的地盘儿全占了。
  怎么说呢,我该愧疚耽误了他,还是庆幸大情种把深情都种在了我身上?
  可能是昨夜的浓烟把脑子熏傻了,老花魁这么一说,我便跟着她的想法走了,还认真地考虑着。
  直到何释开口,把我拉回来,
  “是知忆供我念书、学武,我才有了这一身本领。是知忆要我去武状元的比试,我才有了今日的功业。我的一切都是他给的,我自小喜欢他,才听他话,去做了这些事情。”
  他走过来,挡在我和老花魁之间。
  “你说若不是他,我便能与城北权贵结亲。可若不是他,我现下只是一个在柴房劈柴生活的小工,何来权贵向我说亲?”
  接着,他后退两步,屈膝,背对着我蹲跪在榻前,拉起我的手十指相扣,起誓一般。
  “娘,我再最后这么叫你一声。知忆给了我这么多,我这一生都要报答给他。”
  “你呢,我还是个婴孩时,你便不再管我。十一岁时,趁着知忆南下,举了斧头要杀我,此后至今,再没管过我,如今还要杀了我的妻。”
  “即使我来日有幸加官进爵,那我最多为您大办丧事,其余的,您也莫要多求。”
  我第一次听何释说这么多话,郑重的,像个真正的男人一样,像个顶天立地的乾元一样。
  但这只是一面,另一面,他还紧攥着我的手,细细颤抖着,从我身上汲取力量。
  我想我的脑子一定是被火烧黑烟浸染的糊涂了,何释说完,我又觉得他才是对的了。
  我从他还是个小不点儿的时候,就给他花钱置物的,从一岁到十八岁,那得是多少银子啊,我不得从他身上捞回来一点?
  耽误他怎么了?我还就耽误了!这是该他的。
  不要跟我提那万两黄金,就当作是聘礼了,另算,反正他要还我的,就是还多着多呢。
  往后何释的月俸也都归我了,至于这个老花魁,既然她管生不管养,那何释也就管送终不管孝敬了。
  而且,加入刚才没听错的话,何释是不是说这老女人曾经对他动过杀心?
  十一岁,南下,就是那道横亘在何释大腿上的疤痕!
  那这女人便也不值得我的尊重或同情了,虎毒不食子,她还有什么资格为人母,又有什么资格干涉何释的姻缘。
  我想这次交谈已经把事情说得足够透彻了,是时候送客了,可那女人伏在地上,眼里竟泛起了水光。
  这不是什么寻常事,我上一次见她哭,还是那个负心汉抛弃她的时候,此后种种,无论是与柴房伙计的互相打骂,还是生活拮据的苦,都没看过她哪怕皱下眉头。
  或许是在何释身上养成的习惯,我最看不得别人哭,刚还铁石心肠呢,现下又动摇了,“佟姨。。。咱们好好说,这是怎么了?”
  不问还好,一问,她再忍不住了,开始呜咽出声,像受了天大委屈,我这才知道,何释这份惹人怜,也是随了母亲。
  她道:“你们。。。以为我是想分一杯羹么?”
  嗯。。。难道不是吗?
  “我这么个岁数,要名要利还有什么用呢?”她说。
  她抬起脸来,应该是想望天的,可抬眼只有黑压压的房梁。
  “婚事是一辈子的事啊,如我这般潦草定下,注定要受一生的苦。。。”望不见青天,她颓丧的低下头,“我只是想他结个好亲事,莫要为了所谓情爱误了一生啊!”
  这下我愣住了,何释攥着我的手也松了劲儿。
  对于老花魁,我们算不上了解,人们言说她疯癫、野蛮、暴力,也说她深情、无情,更狠心。
  可原来我们忽视了最简单的道理,人不是一面的,如果你看她行为怪异,那是她在受苦。
  看她涕泪俱流,我的心也不自觉揪起,只听她又说:“孟老板,儿子都随娘,我最恨他这一点,太喜欢一个人,落不得好下场。而你呢,九月楼,风花雪月的好地界,你能有多专情?”
  她转而看向何释,“儿啊,你且听为娘的一句劝,城北里的坤泽受家族荫蔽,你能有无限前程啊。”
  隔了十八年,她终于开始尽作为一个母亲的责任了,或许我该为何释感到开心,但并没有。
  原谅我就是个俗人,还自私。
  我孟知忆,今年二十七岁,别人家的孩子下地跑了,我还没成亲。
  现在好不容易喜欢上一个人了,还是一个极其优秀的乾元,就是这么没出息,就这么几天,我把付出在何释身上的全部感情全部转换成了爱情,所以我现在也是大情种了,我不放人!
  像是生怕何释改主意,我撑起胳膊坐起上半身,“名利都是身外之物,说不是两情相悦,再好的家世也是受苦!”
  我说的多有道理啊,可老花魁哼笑一声,“孟老板,谁都能说名利乃身外之物,你?亏你也说得出口。”
  这…好像是哈,我喜欢钱这事人尽皆知。
  但是!那是要分情况的,我爱万两黄金,也爱何释,倘若要我二选一,我是可以忍痛割黄金的。
  老花魁看了看我们,想再开口说些什么,最终却只是叹了口气。
  良久,她仔细抹了抹脸上的泪水,又轻柔地顺了顺自己的头发,让门面干净了些。
  不知怎的,我好像看见了花魁惯有的那份气质,“罢了,想起梁姐劝我那时候了,儿孙自有儿孙福,你们…且苦着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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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周应该能把前世剧情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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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前世:结契
  腊月初,是何释的生辰,也是我们的订亲宴。
  九月楼这么现成的条件,我不可能放过,反正把酒菜往那儿一摆,谁愿意来参宴就来,整个九月楼过了最热闹的一天,虽然没赚钱,还倒贴了不少,但我高兴。
  我爹娘开席了才姗姗来迟,甚至差点忘了今天是我的订亲宴,还问我搞了什么歪主意,怎么生意这么好。
  我翻他们一眼,说哪天我死了,你们差不多头七才反应过来吧?
  他们呵呵乐,说不能,他们会比我早走。
  我没再细究这些问题,把他们领到主桌上一起吃了饭。
  满楼红纱帐,楼外红灯笼,别人十里红妆,那是横着的,我这是竖起来的,五层楼红妆。
  从晌午吃到夜里,添菜添得我肉疼,一边高兴一边痛,印象那是相当深刻。
  等相亲们终于散席,我让账房先生算了算,说亏了多少。
  他扒拉着算盘,说跟礼金抵消了,不亏不赚。
  我高兴了,说那行,下次婚宴少两个菜,说不定还能赚。
  心满意足地伸了个懒腰,我往楼上走,总觉得我忘了点什么。揉着因酒水而闷痛的太阳穴,打开何释的房门,我想起来了。
  今天它不是我一个人的订亲宴,吃喝玩乐太开心,把订亲的另一方给忘了。
  我赶紧跑过去赔罪。
  “怎么这个时辰就回来了?还早,快去喝个够罢。”说着,他瞪我一眼,翻身进了被窝里。
  “错了错了,祖宗,这不是高兴吗?生辰吉乐生辰吉乐。”
  他不理我,卷着他的被子缩到床榻最内侧,软白的蚕结了茧,不让看了。我脱了鞋袜爬上去,扒拉着他的被子,想帮他化成一只蝶。
  他躲我的手,“熄了烛火睡觉吧。”
  我央求着,“你不给我被子,是要把你夫君冻死在冬日里了?到时候你就是小寡妇,披麻戴孝给我守牌坊。”
  他仍旧无动于衷,“喝了酒身上燥,哪里会冷,知忆快睡吧,接待了那样多重要的客人,我这样微不足道的,哪里值得你再费力气。”
  坏了,三两句哄不好了,我苡橋捏着他的被角手足无措。
  人生气的时候啊,得投其所好,可何释对什么都淡淡的,而且他就是喜欢什么,大半夜的,我也没法子给他买过来。
  他还喜欢什么呢。。。夜里能找到的。。。
  诶!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他最喜欢的可不就是我了?
  不是我不要脸,纵观他从出生到今日十八,他坚持最久的事就是念书和习武,而他说了,这两样都是因为喜欢我,听我话,所以才做的。
  那四舍五入,他坚持最久的不就是喜欢我?都不用四舍五入,他就是最喜欢我。
  那我就把自己给他吧。
  我跑出去,以最快的速度接水、烧水、沐浴,而后披着单薄中衣飞奔回来。我也不知道到这会儿过了多久了,再回到何释的卧房,他仍旧维持着方才的姿势。
  我爬到他身边去,贴着他,还未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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