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友猛A,古代穿过来的-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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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叹了口气,“本就是个婚事,喜事,非得闹成丧事。你害他牵肠挂肚锒铛入狱,他害你尸首异处惨淡收场,你们谁也别怪谁,当真孽缘。”
这回我抬了头,“你们的喜事,我的丧事。”
丈夫娶了别人,对原配那可不就是丧事?爱死了,丈夫就死了,变了空壳子,从头到尾,都是丧事。
犯由牌扔下来的时候,我还在想,见何释的最后一面,竟然是在颠簸的马背上。
我没来得及看清他如今的模样,没来得及同他拜堂,没来得及穿上佟姨亲手缝制的喜服。
甚至我还担心过,比他大那么多,将来走得太早可怎么好。
却没成想是这么早。
刽子手的刀已经挥起,我却再次听见了纷乱的马蹄,抬眼望去,何释穿着囚服,跑在追兵之前。
我却再提不起跟他走的心思了。
祭司焦急开口,“你们的命数已定!你们走不了!再执迷不悟,一个也活不成!”
我看着他的身影笑了笑,“我知道。”
他身上有战功,老将军又重伤不起,皇帝需要他,朝廷需要他,百姓需要他。
无论是战争还是和亲,他有活着的机会。
但我没有了,不仅没有,还会抹杀他生的机会。
我直起上身,看着祭司,“替我告诉他,衣柜里有两身喜服,我穿过了,让他也穿穿。在他和亲之前,穿一穿。”
她点头了,我便猛然起身握住刽子手的鬼头刀,我的命数才没有定。
至少我的死,握在我手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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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结束啦,下章回到现在时间线
# 结尾篇:谢邀,我红线,打死结
第125章 回到现世
我睁开双眼,瞄了一眼时间,才过去了一分钟。
一分钟收我十年,真尼玛黑啊,可得亏我命长。
而且,这也不对啊!我是知道我们的所谓前世了,但信息量太大了,我一会儿再消化。
现在重要的是,我还是不知道何释怎么穿过来的,她缺斤短两啊,奸商。
“大师,我现在知道他为什么要过来了,那他到底是怎么过来的啊?”我凑近些问她,“你可别另收费啊,刚才套餐里包含了!”
渡缘大师深呼吸了一口气,“他杀了刽子手,想带走你的尸身,祭司和追兵前去阻止,他却疯了似的大开杀戒,直接挟持了祭司。”
说着她剜了何释一眼,就那个“祭司”的功能而言,应该也是属于渡缘大师和顺怨的同事,何释都进了黑名单了,看来把祭司霍霍得不轻。
大师继续道:“祭司本来就是犯了错,削弱了一部分能力,被分配到abo世界历练,他却百般折磨,强行要求祭司越过时空办事处,直接送他穿行到你所在的空间,导致祭司再犯大错,近期内都不可能回到办事处。”
懂了,天神下凡历劫,本来差不多要回去了,何释给她来了个劫上加劫,确实造孽。
我转头看着何释,他低着头一副不敢看我的样子,我也说不清现在看他是到底什么感受。
大师说了,他大开杀戒,他挟持折磨,在本法制时代大好青年的心里,确实有那么一点儿可怕,但是。。。
我没看到啊!
再说了,人家是在为我报仇呢,他又不会对我大开杀戒百般折磨,啧,在夜晚的某些层面上好像也算。
但那都不重要,就前世我看到的他来说,他的模样和我现在看到的模样别无二致,同样爱吃醋,爱拐弯抹角卖茶,爱装哭撒娇,爱。。。我?
等等,前世,他好像爱我爱得要死要活?或者说,我们爱得要死要活?
所以,其实他喜欢我?!
靠,那他穿过来装什么矜持啊!
我顾不上别的,转身面向何释,扳着他的肩膀正对我,再抬起他的脸来,“喜欢我为什么不告诉我?别的不能泄露,喜欢我总能吧?”
害我自己一个人纠结这么久,又是色诱又是炮友的,我还以为我在当卑微舔狗呢。
我们公主,吃了那么多苦,自己一个人背负那么多,付出那么多,我却两腿一蹬躲了清闲,全都忘了。
原来他说我记性差不是污蔑我,我是真的忘了,还忘了好多。
这么想着,我替他委屈,眼眶酸软,他也一样,抓着我放在他脸上的手,揉捏着,好半天说不出话来。
估计大师都喝完一壶茶了,他才肯赏脸回答我:“你说的,这辈子等你先说喜欢我。凭什么不能是你先喜欢我呢?”
在我一分二十八年的高速回忆里,我确实有说过这样的话。也是,他前世追着我,守着我,那重来一世,凭什么不能是我先喜欢他呢?
我合该追着他,受着他,他对我怎样都是应该的,我欠他的。
我摸摸他的眼角,决定把表白计划提前,一刻都不能等了,“能,当然能,我早就喜欢你了,我怎么可能不喜欢你呢?”
他的表情惊喜了一秒,但也就这么一秒,而后马上就黯淡下去,“真的吗?我不信。”
我:“。。。。。。。”您这又跟鲁豫联名了是吧。
我就静静地看着他,看他还能作出什么幺蛾子。
就见他拉下我的手,自己还往后退了一步,说:“你知道了前世的事便说喜欢我,是愧疚吗?是责任吗?前世的我更讨你喜欢吗?”
是套路吗?是装的吗?是小说看多了吗?怎么又来我替我自己啊!
那我再缺心眼一点,是不是得跟他说:前世的我不是现在的我,你喜欢的人不是我。
可拉倒吧,就凭孟知忆那抠搜样儿,我就能认得出来那是我自己,前世做过的决定,放现在我也是一个想法,不管是孟知忆还是孟见君,我就是我,他还是他。
我又往前凑,把手放回去,想了想,亲亲他的眼睛。
我说过,在一起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要亲亲他的眼睛,“对我来说,你从来就没有变过,哪个都是我喜欢的何释。”
我承认这样表白太突兀了,但大师还在旁边,我的脸皮只够我撑到表白,要是剖析那些色诱和炮友的动机吧,有点超出能力范围内了。
所以他爱信不信吧,你孟哥今天只能解释到这儿了,反正这辈子还长,我就不信解释不明白。
别人爱如潮水把我向你推,我就来个我如潮水把爱向你推。
恰好大师也看不下去了,催我们,“若有疑问,请快些,天快黑了。”
嗯?刚过一分钟天黑什么黑,我往外面一看,竟然真黑了!
我看看墙上的挂钟,又看看外面,来回来去的,难道这就是大师的屋子吗?怪不得她看起来像活了很久的样子,原来屋里时间是静止的。
刚想问问实际上过了几天,大师身侧的师弟便打了个哈欠,对着一脸惊奇的我道出了真相。
师弟:“挂钟坏了,还没修。”
我:“。。。。。。。”行,是我想多了。
掏出手机看了一眼,还在当天,是晚上七点半,不算太晚,就是肚子有点饿。
师弟大师显然也这么认为,自告奋勇要做饭给我们吃,恭敬不如从命,我和何释陪大师在一边等着。
最后的疑问显然是爷爷那副画了,一开始以为那幅画生产人,但现在看来,它只是人的搬运工,何释以它为媒介穿越而来。
疑问在于。。。为什么穿到了画里,画里又为什么自己开起了梅花。
我坐在何释旁边,看他仍旧闪躲的眼神有点不是滋味,大师特有眼力见儿,说要去后厨帮忙,屋子里一时间就剩下了我们两个人。
我用肩膀撞了他一下,“你不是最想让我知道这些了吗?怎么现在反而不开心?”
他身子一偏,额头抵在我肩上,“我没想让你也付出寿命。”
原来是这个,我偏头蹭了蹭他的头,实话实说,“这次我们都好好活着,到了办事处,保留记忆一起投胎,少了十年罢了,洒洒水啦。”
他把两只手也环了上来,“可我是黑名单。”
这有什么的,我叫他放宽心,“那我还是关系户呢,到时候让我爷给我们放水!”
他抬起头来,瞳仁里总算有点光了,“那你愿意生生世世同我在一起?”
“当然,我这么喜欢你。”我一口答应,又说,“不信是你的损失。”
祭司说了,我们是生生世世打不破的孽缘,但我信人定胜天,你看,何释跨越时空而来,打破了一切。
现在我们可以和猴哥组成三人男子团体出道了,名字就叫我命由我不由天,虽然有点土,但也有点燃。
我们老孟家都是好样的。何释也是我们老孟家的,他是我们家的准女婿,呃。。。儿婿?
啧,这么别扭呢,不管了,反正是我们家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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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卡虐,下次更新是周四。
从周四日更到完结哦。
第126章 回家
不到半小时,两位大师竟然就端了四盘菜出来。
根据她们介绍,分别是:醋溜土豆丝,菜花炒鸡蛋,猪肉炖粉条,还有拍黄瓜。
但实际上,我认为他们是:炭烧土豆柱,蛋液裹菜花,面粉糊肥膘,还有藕断丝连的整根黄瓜。
不过还好,饭是熟的,菜也能认出原材料来。
本着做客别家的礼貌,以及不想被第一个毒死的谨慎,我端起碗没动,看二位大师作何反应。
先动筷子的是渡缘大师,她夹了一根极粗的土豆条,看起来是乌漆嘛黑,吃起来。。。我猜应该是外糊内生。
但很意外,大师面不改色的吃完了整根,听她咀嚼的声音,我都能听出来这土豆没熟,她却津津有味。
她看向一脸期待的师弟大师,评价道:“好吃,进步多了。”
就这,还进步了,滤镜哪买的,介绍给我,我破财免灾给菌菇们每人送一个,用于公布恋情的时候发放。
“快吃啊!别客气,师姐说了,我做饭可好吃了!”师弟大师捞起一勺面糊糊,也是一脸满足。
我一度怀疑,她们时空办事处的人,都没有味觉。
整一顿饭,我和何释的筷子都停留在拍黄瓜上,虽然有错把白糖当咸盐的嫌疑,但至少看起来不会致癌。
饭后,我拿出了那幅画,梅花已经开满了。
我看着,突然对上了号,这是九月楼墙根下的那颗梅花树,因为种的位置太不科学,枝干全都歪向了一边。
我们在那棵树下习武,闲聊,做爱,起誓。
他说梅花开了就来娶我,虽说已经过了无数个明年,但是没关系,因为梅花还是开了,我们还是相见了。
我正感动着,黑暗料理的缔造者开始破坏氛围。
“咳咳。”师弟大师接过了那张画,“孟先生,我得先给你道个歉。”
我看着他。
他:“其实我们这些在各个世界驻扎的,都是犯了错,削减了能力下来历劫的。能力不够,有时候吧,它就免不了一些坑蒙拐骗。”
他挠了挠头,“你爷爷来帮你算命的时候呢,我和师姐还处在半吊子的状态,所以吧。。。有些地方可能是算错了。”
呵呵,原来如此,怪不得教育告诉我们还是要尊重科学,杜绝迷信,原来不是牛鬼神蛇不存在,而是我们能看见的牛鬼神蛇,都是“假货”。
还没来得及思考一下哪个部分可能会出错,师弟大师就跳起来向我保证。
“但是你们放心!现在我们的能力已经恢复了九成九,为了赶上师姐的修练速度,我把味觉都练没了!”他露出遗憾的表情,下一秒又开心起来,“不过没关系,我得味觉就是给师姐做饭的,师姐说我有天赋,这样做出来的饭菜都是佳肴。”
哦,敢情是真的味觉失灵了,好感人好美好的一段姐弟情哦,所以。。。
我点了点画卷,“请说重点。”
他嫌我无趣,翻了个白眼,把画收起来,“祭司能力不够,又受胁迫,一时失手,把他穿进我的无字画卷里了。”
他继续说,说当时他的能力不足,只知道这画里突然来了灵,于是小心收了起来。
知道我爷爷来给我算命,他感知到我身上缠着善恶两种缘,恶缘被他归为前世的女鬼索命,而善缘,则来自于那幅画。
所以他把画给了我爷爷,当作我的护身符,但实际上,他算错了。
善恶两缘不是分裂的,善是何释对我的爱意,恶是何释对我的不甘与埋怨,它们本为一体,都是何释沉重的执念。
梅花开时的承诺是何释最深刻的遗憾,在他穿进画里的时候,影响了师弟大师的画卷,才慢慢开出来梅花。
一切都有迹可循。
但是,“那他是怎么从画里出来的?”
师弟大师面色坦然,“这个简单,你爷爷和你每天真诚的祈福外加上供,显灵了。”
好家伙,原来还真是“祖爷爷”显灵。
从夏天折腾到冬天,所有谜题终于解除,所有遗憾终于圆满,我脱力地靠在椅背上,感叹我们还真是有缘。
但凡我爷爷没那么信服这些,没有收下那幅画,但凡我们少供奉了一天“祖爷爷”,我们都会错过。
可再想想,又觉得不是。
爷爷深爱金小雨,必然笃信神鬼之说,日日祭拜,而我,赛博迷信人渴望老天开眼一夜爆红。
我们已经打破了命运,注定是要再见的。
已经九点,我们拜别两位大师,往我爷爷的房子那边走。
回去的时候已经不早,金奶奶却还坐在外头。
“金奶奶,怎么这么晚了还在外头?夜里太凉了,快回去吧!”
金奶奶抬头看着我,面容温和,“啊。。。小雨给我托梦了,说总会再见的,我高兴。”
嗯,的确,总会相见的。我很想告诉金奶奶真相,但大师说了,向外人泄露机密会造天谴,我没法说,只好关心两句就进了屋。
一天折腾下来,身心俱疲,但也有些如释重负,这种时候,就应该泡个澡睡大觉。
何释正在收拾行李,我让他把睡衣扔给我,自己进了淋浴间。
正闭着眼睛放空,门把手突然响动了几下,我揉着眼睛去看,是何释进来了,大卫版。
他走过来,蹲在浴缸侧边,也不说话,但明摆着就是想一起。
可是如果一起,那我今晚还能睡觉吗?那必然不能。
我用指尖挑起一点泡沫,搭在他鼻尖上,“浴缸太小了,也老了,这是放不下两个人的,去洗淋浴,听话。”
他大言不惭,“我抱着孟哥的话,就放得下了。”
听他这么叫我,我一时都没顾得上他又耍流氓,只是告诉他,“你要想叫我知忆…就叫吧。”
先前还以为知忆是他老相好,现在。。。虽然也的确是老相好吧,但,知忆竟是我自己。
我好像也没资格说他什么,我替我自己这梗,他玩儿的还是我剩下的。
没想到他竟然摇头,“不要,叫你孟哥已经习惯了。”
也是,入乡随俗,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
要进来一起的事也过去吧。
我十分哥们儿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去淋浴那儿,多冷啊,别感冒了,快——”
“你不是喜欢我吗?”何释中止我的假装直男行动。
他垂下睫毛,瘪起嘴巴,那么大一个人,蜷缩在浴缸边蹲着,被水蒸气染得湿润的额发搭在脸侧,眼角眉梢都粉粉的。
他也不说走不走,就蹲在旁边。
“我、我当然喜欢你啊,这两者也没什么关系,对不对?”
“不对。”他控诉似的看着我,“就知道你是同情我,嘴上说的好听,原都是糊弄我的。”
林黛玉你好,大冬天的是吧,咱别总往外跑,在红楼梦里呆着它不香么?
可人家就是跑出来了,我就得管送回去。
叹了口气,还是妥协,坐起来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