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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男友猛A,古代穿过来的-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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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抓紧时机,“那你得管我叫一天爸爸咯。啧,叫爸爸是不是有点不文雅…”
  何释特别上道儿,“那便唤父亲吧。”
  “这可是你说的啊,来,下一个!”
  后续我们又录了几轮,何释百发百中,我百发百漏。相机关闭之后,我编辑了一条微博。
  @MJJ…孟见君:这几天给菌菇们添麻烦啦,那是我兄弟和我玩儿游戏输了,叫父亲是赌注,都在物料小视频里。我想着过几天发物料的时候大家就知道了,哪成想越来越离谱哈哈哈,大伙散了吧,这两天会更新物料的,晚安啦~
  虽然我没撒什么弥天大谎,但我总觉得过意不去。
  看着收拾设备的小杨,“今年生日见面会的时候,找个大点的场子吧,能来多少是多少,给菌菇们座位上准备点礼物,门票也便宜点,亏的我自己补。”
  “孟哥,粉丝来来往往很无情的,回踩的时候更是戳你心坎儿骂,看开点。”
  小杨本想安慰我,直起身看到何释,却忽然变了一幅面孔,嘴撅得能拴驴,嘟囔着,“你都出道十年了,谈恋爱也不算塌房。”
  “我没谈!都是误会!”
  小杨不理我,大包小包挎着他的设备往外走,得,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我这是裹了一身泥浆。
  罢了。
  “睡觉睡觉。”我扑到床上去,看着何释,“怎么从手机里花钱还记得吧,明天我要很晚才回来,你自己好好吃饭。”
  他应下,我关了灯,周遭也都安静下来,人生第一次澄清绯闻,感觉比演戏还累,精疲力尽以至于很快就窥见了周公虚影。
  在彻底睡着之前,何释突然开口。
  “孟哥,可是我的错?”
  “嗯?”
  “小杨哥不悦,你亦然。”
  “瞎说什么呢。”我抓起床头纸抽砸了他一下,惩罚他因为这点破事把我叫醒,“你今天陪我玩儿游戏,我特高兴。”
  我慢慢闭上眼睛,重新酝酿睡意,半梦半醒之间,隐约听见他笑了,听错了吧,他怎么会笑。
  那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梦停留在一个画面上,好像是两个古装男子在街市投壶,其中一个百发百中,把投壶的老板赔得额角直冒汗。
  就在我以为是个美梦的时候,画面骤然破碎裂开,我险些再次惊醒。
  那种感觉熟悉又陌生,大概是之前拍过的剧吧。
  一定是我太敬业,入戏太深了,睡着后脑子里闪过的都是剧本画面,我怎么还不火,简直天理难容。
  明年的紫微星啊,你降落之前能不能替我美言几句,我作为尔康星陪你天降啊。
  胡思乱想着,我睡沉了,却不知道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第二天一早,小杨就发了昨天拍的物料,看来是通宵剪辑,打算早发早完事,还能补个觉。
  只是我们都没有料到,网友们都是能干大事的人,我的物料视频不仅没能澄清性向,还让我拥有了一个cp超话:何我做孟。
  ……………………………………………………
  一个草率且直白的cp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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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初吻
  常言道爱豆不搞基,迟早变糊比,我的爱豆生涯十分短暂,因此还没接触过此类业务。
  可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说实话,我在娱乐圈十年了,不要跟我说不懂cp不懂炒作,那纯属放屁。
  只是炒出来的热度就像萤火虫,好看,但命短。我点开热搜榜单,很意外,这次主榜热搜名次居然也不低。
  热搜榜21:孟见君澄清
  这词条买的,一点儿点进去的欲望都没有,要我买,我就写#孟见君说他不是gay#,高低得冲进一环。
  不过,即使我再不想点进去,我也得看看澄清效果。
  果然,我单纯不做作的手机日期立了大功,大家也都倾向于相信我,并发出了“虽假但磕”的声音。
  @创死西皮狗:破案了,暧昧中,推拉罢了。
  这位兄弟我再熟悉不过了,她每次都能在前排,究竟是谁给她点的赞,顺手点开她的主页,我也破案了:孟见君超话粉丝大咖,竟然是位菌菇。
  我们家的控评角度,还真是清奇啊。
  @磕拉恋人:他们知不知道,这个游戏更普遍的叫法,大概、也许、是“情侣投壶挑战”呢?
  等等,还有这回事?小杨是怎么选的游戏,这哪里是澄清,这他妈的是放锤吧!
  @玫瑰收藏小铺:小何也太宠了吧,mjj赖皮他纵容,mjj投不进他帮忙,长发美人1爱了爱了!(ps:希望小何别是口罩帅哥,那我就破灭了。
  呃…这就是传说中的cp粉吧,虽然很残忍,但我真的好想告诉她,都是剧本啊,都是演的。
  我忍不住用小号回复:姐妹你听我给你避雷啊,这是一口断头糖,小何以后不会再有出镜机会了,已经be了呀!
  @玫瑰收藏小铺几乎是秒回我:姐妹,mjj不会只拍一部戏,那小何就不会只探一次班,让我们把热度顶上去,给狗公司看看,说不定以后小何就是物料常驻嘉宾了呢!冲啊!
  我不自觉笑出声来,她想得可真周到,我该怎么告诉她,小何可能过两天就不在这个世界了呢?
  算了,爱磕磕吧,过两天没糖了她会自己找下家的。
  我发消息给小杨让他补觉休息,洗漱穿衣准备出工,出门的时候才六点多,何释还没醒,我怕他到时候不会微信支付,在床头柜放了五十块钱。
  虽说有抠门的成分在吧,但一个成年男性,五十块吃一天管够。初中的时候,我一天就花十五块钱,剩下的都攒着,我那时候的梦想是给我爷买按摩椅。
  可等我能买得起按摩椅了,我爷的骨头架子却已经不足以支撑我的愿望,可能省钱这门技能就是那时候养成的吧。
  刚下楼,才一进大堂,瓢泼大雨忽然就砸了下来,再早那么一分钟,我就得变成落汤鸡,感谢祖爷爷保佑。
  啊呸,拜习惯了,我现在哪还有什么祖爷爷,还不如拜我爷,至少他老人家是真升仙了,也是真惦记我。
  没办法,只能先回酒店,看这架势,只要雨不是立马停,山路根本没法过人,果不其然,导演说今天上午休息。
  旁边何释还在睡着,我感觉不对劲,大将军不应该闻鸡起舞吗,这点儿还睡。
  我拉开一点窗帘让天光透进来,发现何释脸色有点发红,蹲下一摸,坏了,肯定是发烧了。
  病号可不能在地上躺着,不会是睡地铺睡感冒了吧,大夏天也不至于啊。我费劲巴力把他扭上床,他皱着眉头悠悠转醒。
  “孟哥…”
  “哪难受?”
  “孟哥…”
  “孟哥不难受,嗓子哑成这样,你还是闭嘴吧。”
  我举报,这有人搞低音炮诱惑。
  我在药箱里翻找,给他扣了一片尼美舒利,要喂他的时候我又犹豫了,我俩不是一个物种,有不同的身体构造,那他能吃我的药吗?
  或许我应该找个中医馆抓草药,可外面瓢泼大盆的我出不去,何释一直嘀嘀咕咕地叫我,勾起了我深埋内心的父爱,我没办法,只能用中华上下五千年的古法给他治疗。
  多喝热水。
  “来我扶你坐起来,喝点水。”
  也不知道他听见我说话没有,一动不动的,我用了好大劲才让他坐起来,整个人热烘烘的,散发着不知名的香气。
  下一秒,香气陡然浓郁起来,这一刻我终于反应过来,这他妈可不是什么发烧,他是要发。骚。
  “孟哥,我,信期已至。”
  低哑的嗓音给我最后通牒,就像是打开了某种开关,他突然不虚了,腰也直了,头也正了,连眼神都比往常有攻击性。
  虽然我们不是同一个物种,但我们约等于同一种性别,他眼里的情绪我再清楚不过。
  小鸡词典说了,乾元在信期没有理智,只有本能。
  但何释说了,这里既没有乾元也没有坤泽,他的症状会减轻很多。
  我捂着他越靠越近的脸,试图唤起他的理智。
  “你们古代那边儿,十五六岁就结婚了吧,想想你的妻妾竹马小情人,你不能出轨啊兄弟。”
  他的嘴唇贴在我的手心,呼出的热气湿乎乎,被闷住的声音更加低沉,“我听不懂。”
  关键时刻你听不懂,我动用我多年来拍古装剧经验,“问你可有婚配,不得背叛家中妻妾!”
  他一把拉下我的手,猛地靠近,和我的鼻尖撞在一起,“大婚那日,我逃了。”
  逃婚?看来他又想起了一件事,我不露声色,想引他顺着说下去,要不一会儿清醒过来就想不起来了。
  “你为什么要逃?”
  他顿了一下,拉开我们之间的距离,看着我的眼睛,没有说话。
  “好吧,你又忘了。”我瘪嘴道。
  “是你忘了。”他反驳我,搭在我腰上的手渐渐收紧。
  我忘了?
  我怀疑他现在被信期憋傻了,不管三七二十一,把床头柜上的尼美舒利塞他嘴里。
  还没拿水,嘎嘣一声,他咬开了,那张俊脸瞬间扭曲皱褶。
  “苦死你。”
  趁他不备,我想推开他站起来,窜起来没十厘米就被他拽了回去。
  或许是我的动作把他惹恼了,他眼里的火烧得更可怕,一手扣着我一手扣着水杯,“我原想着只是抱抱你。”
  什么叫原,什么叫只,那他现在还想做什么?
  “是你自作自受。”
  那是我被堵上嘴巴后,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别问我为什么堵的是嘴巴,耳朵反而聋了,当时他水杯一撒,按着我的后颈贴上来,人生第一次体验到什么叫“脑袋嗡嗡”的。
  嘴里好苦。
  他抱得我好疼。
  不发烧吃尼美舒利会不会死。
  明早我的热搜会不会是#孟见君与长发男惨死酒店#。
  他没有妻妾那有没有竹马小情人。
  我这样算不算被小三。
  那短短一分钟里我想了无数件事,温水洒在我和他之间,好像让上衣变得透明,他终于放开我。
  我呆愣愣的,“我对不起你的竹马小情人…”
  我好像听见他笑了一声,又是幻听吧,面瘫怎么笑。
  “不算对不起。”我听见他这样说。
  不算,我斟酌着这个词,什么叫不算?
  体谅本能,信期出轨不算出轨?他们那可真是一个野性开放,道德低下的时代。
  ……………………………………………………
  动用了自己曾拥有过的cp脑…


第13章 强人锁男
  我戏外第一次被亲,好半天都晕乎乎的,还好泼冷水专业户把我冻醒。
  “抱歉孟哥,我只是一时迷乱。”
  亲都亲了跟我说这,便宜都让他一家占了,那我能说什么,撒泼打滚求负责吗,显得我多没见识。
  我憋着气,没说话。
  “你定不会怪我的,对吗?”
  气憋得更足了,林妹妹好高的手段,把我架那儿了这是。
  除了拍戏,我还没跟别人亲过,在我的美好幻想里,我的初吻对象应该是一个漂亮姑娘,她温柔懂事,披着一头黑长直,穿着一身白裙子。
  现在可好,全部破灭了。
  也不算,严谨点说是破灭了3/4,毕竟他占了一条,黑长直。
  我咬牙切齿,“不会啊,我怎么会怪你呢,我特别理解你。”
  “那便好说了。”他看着我,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
  “乾元的信期难免失控。”他握着我的手,像临终的老母亲,“若非孟哥逃避,我不会无故强迫。”
  哟,这意思是怪我,简直得寸进尺,我刚想发作,眉毛还没皱起来,他又叫我。
  “孟哥。”
  明明面无表情的,可我偏觉得他是在卖可怜。
  其实我是个独生子,但我是个懂事的独生子,我从来没找我妈要过哥哥姐姐,只找她要弟弟妹妹。
  但被我妈无情拒绝了,她说你爸工作忙,又总要喝酒应酬,没空备孕。
  我说那你就不能趁我爸不在家要一个吗?我妈给了我一脚。
  那一脚很痛,比我爷爷踹过的都痛,但我对弟弟妹妹的渴望一直持续至今,所以别人要是求我,多叫我几声哥比叫爸爸好使。
  我正准备原谅何释。
  他:“所以,往后几天,孟哥听话让我抱便好了。”
  ???
  心软得有些早了,敢情是在这儿等着我,明明刚才还眼神混沌要死要活,现在倒挺胸抬头逻辑清晰了。
  先前我还想劝他,说你才十九岁,别整天板着个脸,现在我算是认清了,他这是蔫儿坏,心里指不定是怎么乐的。
  何释:“孟哥。”
  我:“别叫我。”
  何释:“是我强人所难了,我原以为我们是朋友。”
  我:“我什么时候说不是了?”
  何释:“既是朋友,那为何不能拥抱?”
  哈、哈哈,好缜密的逻辑,好深刻的道理,好一张不善言辞的嘴。
  我说不过他,我需要缓缓,“嘴里太苦了,刷个牙再说。”
  我逃也似的跑进卫生间,第一次反锁这扇门,抬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竟是满脸通红。
  这次不像西红柿,像烂熟的桃子,一定是被何释给气的。
  我举着牙刷,就像举着一把刀,气势汹汹。
  这牙刷是我新换的,都怪这破牙刷,自己掉下去,害我在小杨心里的形象都不正派了。
  我在这拍戏三个多月了,第一次碰见牙刷自己掉下来的情况,真奇了怪了,我每次都放挺好的,除非谁故意扔,它怎么会自己掉下去呢。
  等等,除非谁故意扔。
  不会是…何释故意搞出动静的吧?
  不对不对,我不能这么想人家,他根本没理由这么做,又不是真的小情人,正宫过来查房,非得找点存在感。
  我为心里的诽谤向何释道歉。
  其实何释说的也没错,他只是想让我抱他,反正为了记忆的事,我也得每天抱他,我刚才干嘛反应那么大。
  他现在是信期乾元,亲我一下也是本能驱使,要是小杨来照顾他,说不定他亲的就是小杨了,毕竟他们那儿那么奔放。
  罢了,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我是直男我怕什么。
  我打开卫生间的门,他就在门前等我。
  “就只是拥抱啊。”
  他点了点头,表情平淡。
  这反应我很满意,应该是我误会了,他要是对我图谋不轨,现在应该很兴奋才对。
  下一秒他就在平地绊了一下。
  我:“……。”
  那天的雨下的很大,一直到晚上才停,剧组没能开工,我在酒店里陪着何释,他像个来大姨妈的小姑娘,敏感,娇气。
  但很乖。
  大部分时间只是静静躺着,偶尔发热了便向我讨抱,我拍着他的背哄他,他也从不做别的动作,偶尔冒出几句没头没尾的文言文。
  我想他今天一定能记起很多事。
  “何释,每次你回想的时候,你脸色都特别古怪,那我这么抱着你,你不难受吗?”
  他在我怀里僵了一下,像是被问住了,最后的回答没什么底气,堪比废话,“有时也是舒服的。”
  “行吧,你们乾元的身体可真奇怪。”
  他身体状态这样,也不好再让他睡地铺,可我从小就是自己睡,现在这样,有点担心会失眠。
  记得我拿下《落剑诀》那天,和小杨高兴地喝了瓶白的,他酒量酒品没一个好的,赖在我床上怎么都拉不走。
  当时我也喝乏了,栽在他旁边闭上眼睛,却整夜睡不着。
  明天还要出工,我不想作为国宝去片场,拍了拍何释的后背,“你有力气说话吗?”
  何释:“现在并无不适。”
  “那你给我说说你们那儿的事,你现阶段记起来的。”我闭上眼睛,“你说话文绉绉的,像上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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