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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男友猛A,古代穿过来的-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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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问她是又上热搜了吗,舆论方向怎么样?
  她说嫌词条辣眼睛,不想点,怕脏了手指尖。
  我问她这次公司什么意思,还是让我自己解决吗?
  她说公关部还没回复,他们下了班一向是不管工作的,让我明早再看。
  “见君呐,你当初说了,想当一个演员。”她语重心长地教育我,“那你就踏踏实实演戏,搞这些没用的东西,心气儿浮了还怎么演戏?”
  着实冤枉,虽然何释的动作过界了,但那是私下里,被拍到纯属意外,这分明都是代拍的锅,后果却全在我。
  但我没有反驳,因为我跟何释不一样,我识相。
  玲姐对我进行了长达三十分钟的教育,期间我把手机扔到一边,隔五分钟回一句“是是是”,一直到她带的后辈那边有事,她才终于放过了我的耳朵。
  一个电话下来,总结:情况不了解,问题没解决,白挨一顿骂。不愧是我们公司的经纪人,行事作风和公司如出一辙。
  虽然我没开免提,但是玲姐嗓门不是盖的,何释绝对能听见。借着手机的光,我能看到,他一开始只是好奇,到最后满脸写着“我错了”。
  我抬手开灯,问他什么感想。
  灯光打下来,他不适应,眼睛垂着有点儿水光,润得像露,“抱歉孟哥,日后我定注意分寸,莫要赶我。”
  可怜见儿的,回去别打仗了,改行当小倌吧,拿捏人心思一套一套的。
  我觉得好笑,“就算我想赶,那你是我能赶得回去的吗?把你塞画里啊?”
  他突然很严肃地看着我,“你赶得回去。”
  我:“什么?”
  他:“没什么。”
  他抿抿唇,眼皮开合间换了神色,眉心微蹙,语调放缓,“你果然是倦了我了。”
  我:“……。”
  又来了又来了,林妹妹又上身了,搞得我像抛妻弃子的渣男一样,兄弟你清醒一点好吧,我是直男,forever!
  最开始,我真以为他是个高冷的人,尤其是在他告诉我他是大将军之后。信期时我没在意,因为网上说乾元信期确实会性情大变,但现在我知道了,这他妈才是他的本性。
  我深深怀疑他已经恢复记忆,但是贪恋我国大好河山不想回去。
  动之以情他不吃,那我只能晓之以理了。
  “你看啊。”我坐过去揽着他的肩,说得煞有介事,“穿越,普遍上来讲是时间上穿,可你不仅穿了时间,还穿了空间,不早点回去时空混乱怎么办?”
  他扭头看着我,眼睛里透露着“你在胡扯”。
  现代学说不听是吧,咱们来点古代的,“何大将军,树高千丈,叶落归根,你总要回到家里的,有些东西,不能因为你想留住,就强求。”
  前半句是我发自内心,后半句是鬼使神差,我的脑子根本没考虑过后半句,嘴巴却自顾自说了下去,就像…何释短暂恢复记忆时的状态。
  我感到奇怪,总觉得那话很熟悉,之前拍过的台词吗?看过的电影?
  不知不觉,我陷进自己的沉思里,何释在我眼前打了个响指,我看着他,突然就觉得,时空乱就乱吧,他留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老把自己当成局外人,就像一个任务完成者,我的任务就是要帮何释回去。
  但事实上,并没有人给我颁布任务,更没有人为我制定规则,如果我只是想留下一个朋友,似乎并没有什么错。
  他吃我的穿我的,我这么穷一个人,竟然不想让他走了,太奇怪了。
  我一把抓住何释的肩膀,笑着,“你不会是给我下蛊了吧?”
  他看着我愣了一下,可怜兮兮的,“你若想赶我,我便走,不必如此想我。”
  看他这副模样 我更想笑了,耐心给他解释,“没说你是坏人,在我们这儿,蛊王都是用来夸人的。”
  我从地铺上站起来,顺手揉了把他的头,可能是长发的缘故,没有小杨的手感好。
  他把我的手摁住,“我原以为,你只会摸小杨哥的头。”
  “嗯?”我想了想,确实,我在片场是摸了小杨的头,因为我这人手欠,“我谁的都摸,狗的也摸。”
  “也好。”他攥着我的手,大拇指摩挲我的手腕内侧,“总比只摸他一人要好。”
  我这两个助理可真有意思,不比业绩比摸头,既然他们要比,那我就先给何释个工作机会。
  “何释。”我瘫回床上,把手机扔给他,“尽一下工作职责,帮我看看热搜什么情况,就按那个…红色的长眼睛的饺子。”
  他很听话,“按了。”
  我深呼吸一口气,“点到热搜榜里,看看有没有我的名字。”
  他:“有。”
  苍天,现在热搜这么不值钱了吗。
  但此刻我内心还算是平静,一回生二回熟,这该是我第三次上基佬热搜了,应该跟前两次差不多吧,澄清微博、做假视频、紧急直播,我都能独立成公关部了。
  但我没想到,生活总是会给你惊喜。
  我问何释是什么词条,他顿了顿,用类似播音腔的声音告诉我,“孟见君,翘屁嫩男。”


第20章 被爱情扭伤了脖子
  这次的热搜太离谱,被菌菇和cpf们一致归为负面词条,她们尽力降热搜,最终词条在榜不足半小时,没有造成很大的影响。
  这让我松了一口气,要是再上热搜,真不知道该换哪种新鲜的方式解决了。
  何释在南城陪我拍完了整部《落剑诀》,应该是陪了一个多月吧,不知道,我不爱记时间。
  期间我没有再和他拥抱了,因为确实没什么用,也不知道头几次的时候是有什么先决条件,就管用了那么几次,后面全是我被白占便宜。
  这事还是我逼问出来的,我问他到底是从什么时候没用的,他说许是第五次时便已无用。
  我又问既然这样怎么不早说,你是不是图谋不轨,他说不是,只是信奉贵在坚持。
  我在心里送他一串省略号。
  明明失忆的是他,可着急的却是我,他好像并不觉得记忆有多重要,还问我他留下有什么不好,想不想他留下。
  我当时觉得空调太热了,闷得我无法思考,所以没办法回答。
  他说孟哥,空调显示二十四。
  我打了磕绊,最后夸他挺聪明,会用空调了。
  他没再说话。
  其实想留在现代社会也未尝不可,他孤身一人穿过来,没有背负任何,不像小说里要通关搞攻略的男主,他的人生仍旧掌握在自己手里。
  只是,不该是这种留法,至少要恢复了记忆,作明明白白的选择。
  每次杀青我都会有小半个月的假期,不是大佬们的那种走出角色,而是空窗期的美化版。
  这种时候我都是要回家的,但这次有些特殊,我带了何释。
  才一进家门,饭菜的香气便扑入鼻腔,肯定是我妈在厨房忙活的,果然,出来接我们的是我爸。
  他还是习惯帮我拎行李箱,从寄宿初中到现在,即使我现在身高比他高,肩膀也比他的宽,仿佛这样就能证明自己没老。
  可我只会夸他一句老当益壮。
  但我不敢不让他拎,上了年纪的父母,你不让他为你做点什么,他就会拉着你在书房彻夜长谈,问爸爸是不是老了,不中用了。
  我得让他中用起来,防止他年龄焦虑,他开开心心才能长命百岁。
  我对他的孝顺,就是越来越轻的行李箱,和行李箱里越来越少的衣服。
  但他可能是太爱行李箱了,以至于我身后的何释都被忽略,我给他介绍,“爸,这我朋友,在咱家住几天。”
  他嘿嘿一乐,说:“知道,房间都给你们布置好了。”
  我隐约觉察出一点儿不对劲,但紧接着我妈出来招呼着要吃饭,我就没往多了想。
  水煮肉,红烧鱼,白米饭,这是我的归家配套设施。
  “小伙子长得真俊,今年多大啦?”这是梁女士,也就是我妈在问何释。
  “十九。”
  梁女士的表情有点凝滞,看向我的眼神写满了不赞同,我一头雾水。
  “这…还在上学吧?”她又问。
  “不曾上过。”
  梁女士凝滞的表情上又添了点震惊,我咽下嘴里的饭替何释翻译,“他们家请家教。”
  根据何释零星的记忆,他家里有两位先生,一个教文,一个教武,那这不就是家教吗。
  我的回答似乎很令梁女士满意,她终于提筷子吃了第一口饭,但这还没完。
  “那…将来想干点什么呀?”
  何释其实很为难,他向来食不言,却总被我和我妈破戒,“孟哥的助理。”
  “这、这…孟见君你尽耽误人!”我平白遭了老梁一句骂,梁女士却给何释加了块肉,“可怜孩子。”
  这顿饭吃得我昏头搭脑,总觉得有什么环节出了问题,直到我打开卧室的门,一切都串联了起来。
  我的床品全都换成了大红,上头金线绣着双喜和龙凤呈祥,墙上粘着两个类似年画娃娃的新郎新娘贴纸,床头灯上都盖了红纱罩。
  虽然古今之间有很多差异,但婚房布置文化倒是承袭得紧,何释看看床又看看我,看看我又看看床,迟疑道:“我们这算是,拜过高堂了?”
  高堂你个球啊!
  “妈!”我冲着客厅喊了一声,“你是不是又看网上热搜了?都说了网上没一句真话,你这是干嘛呀这是…”
  爸妈这房子有些年头了,我拼命思考着开辟一条地缝的可能性,他们却看着我一脸慈祥,“儿啊,爸妈都不是老顽固,你不用怕,我们理解。”
  “什…爸妈我不是!”
  “你拿明星当借口十年八年不谈朋友,我们还能不懂?那人家明星不也都偷着谈恋爱嘛。”梁女士双手合十斜倚在胸前,眼里闪烁着cpf的光芒。“瞧你害羞的,脖子都红了。”
  你们懂了什么?我又害羞了什么?
  我抬手摸了把侧颈,竟然真的隐隐发热,说话都少了些底气,“我…我这是因为尴尬!”
  我妈不以为然,“好啦,怎么这么拿不出?你看人家小何,笑得多开心呀!”
  “妈我真不是——”
  等等,小何笑得…多开心?
  不可能,他的嘴角只会平行和下垂,我这么幽默的人都没能让他笑,他现在有什么可笑的。
  我猛地扭头看何释,然后…我头扭了。
  不是废话文学,准确的说,是转头太突然,颈椎又不好,脖子扭了。
  我哎呦哎呦地扶着脖子,那一下把我眼泪都疼出来了,我爸赶紧让我进屋躺下,他是个老中医,腰疼腿疼都能治,估计脖子疼也是差不多的原理。
  二十多分钟后,我右侧颈部扎着几根毫针,直挺挺地躺在绵软的大红被褥里,听着我爸给何释交代注意事项。
  “爸!”我叫他,“你跟我说啊我又不是瘫了。”
  “啧,你知道什么。”梁女士坐在床边嗔了我一眼,回头示意老孟继续说,然后转过来看着我,眨眨眼,“这时候就是要使唤男人。”
  “妈,那你猜猜我是不是男人?”
  “你这孩子!”她在我胳膊上拍了一下,不重,还隔着被子,“我说的男人,不是指性别,而是一种称呼。”
  我不明白,她点醒我,“你爸就是我男人。”
  当时我的脑海里爆炸了一颗原子弹,蕈状云塞满了我的脑袋,大脑皮层写满了为什么。
  网友们和亲妈误会我是gay,这也就算了。
  可…他们是凭什么默认我是下面那个!
  ……………………………………………………
  有关中医针灸纯纯瞎编,有相关需要请去正规医院,别自己瞎扎


第21章 阿凡达天菜
  三十分钟后,侧颈的毫针终于回到老孟手里,他和梁女士笑嘻嘻地为我留下“二人世界”,反复强调他们理解,不用害羞。
  我人生中第一次觉得,父母太过开明,亦或者说太过开放,并不是一件幸运的事情。
  别人的父母见自己儿子不恋爱,那绝对相亲催婚抱孙子一条龙服务,我爸妈可好,见了自己儿子不谈恋爱,都开始自动理解男男之爱了。
  他们理解,我不理解啊,我是直男啊!
  得益于二十四度的空调,我陷在大红被子里也没觉得闷热,但我的脸是红的,何释的也一样。
  当然,并非是因为什么深藏在心的情愫,仅仅是因为,我卧室里除了墙全是红色。
  红到什么程度呢?不夸张的说,大概就是阿凡达见了我俩,会第一时间将我俩判断为敌人,阿不凡达。
  如果他们那儿也流行红蓝自古出cp的话,我们俩会是阿凡达天菜。
  我抬眼看着何释,没有抬头,呈现出一个翻白眼的状态。
  不是因为有多不爽,而是因为经过充分体会,脖子瘫痪和脖子以下瘫痪是一个效果。
  我:“你平时不是挺能说的吗,一套一套的,怎么刚才不解释一句啊?”
  他坐在床边,从这个角度我看不清他的表情,但语气听起来心情不错,“长辈言语,不可打断。”
  这次我真翻了一个白眼,坚持着对他的初步判断,蔫儿坏,“我妈说看见你笑了,你还会笑呐?嘁,心机男。”
  我本意是调侃,结果他好像当了真,没理我。就这气度,像小公主似的,还当大将军,别闹了脾气撂挑子不干了。
  还没来得及说点什么缓解气氛,我们大将军突然抬起屁股,转了个方向又重重坐下,彻底背对着我。
  我觉得好笑,“你别再把我床坐塌了,可不兴二次伤害啊。”
  他仍旧没理我。
  面前的脊背直挺挺的,一如初见那天,只不过当时我看走了眼,以为他是冰山男神,现在看啊,就是耍性子的小朋友。
  不过还是挺可爱的,我哄他,“我还没见过你笑呢,你笑起来肯定好看。”
  这下头发丝动了。
  他慢慢起身又蹲下,与我视线齐平,从被子里牵出我的手抓着,大拇指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轻轻摩挲着。
  方才僵住的氛围缓和了许多,但我宁愿没有,因为在大红的环境里,随便有点接触就他妈十分暧昧,宛如洞房花烛夜。
  偏偏抓我手的是个“小公主”,我要是现在把手抽出来,他肯定闹。
  眼不见为净,我干脆闭上眼把自己下半张脸缩进被子里,感觉二十四度的空调也并没有很凉快。
  钻进被窝的那一瞬间,我的额角猛然跳了一下,脑子里闪过大片的红,就像今天的卧室。
  我不由自主去分辨那片红,是身穿赤衣的队伍,他们举着迎亲牌,华盖伞,而我好像是在高处看着。
  莫名的,我感觉自己很伤心,可这是大喜的日子,不管是谁大喜,不都应该是件高兴事吗?
  而且它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脑子里,如果说上次的闹市投壶是拍戏片段,现在又是什么?
  脑子里的画面仍在继续,与何释接触的皮肤像火烧一样灼热,我能感觉自己心跳在加速,眼皮却沉沉地粘合。
  “儿啊!妈给切水果了!”
  倘若家常菜馆老板娘被称为南城王熙凤是实至名归,那么孟女士以刚才这一声胜任海城王熙凤可谓是当仁不让。
  她和全国的妈妈一样,进孩子卧室不愿意敲门,如果我没想错,刚才特意高声,应该是怕我跟何释在屋里干什么。
  就算我真gay了,脖子都扭了我还能干什么,孟女士真看得起我。
  不过也得感谢她,我醒了过来,她已经走到了床头,把我盖在脸上的被子往下抻了抻,“你捂蛆呐,看这一脑门子汗。”
  她的声音像从很远的地方传过来,我又眨了眨眼,夸张点说有点儿像劫后余生。
  “哦哟!”
  她突然高声感叹着,右手四只并拢挡在嘴巴前面。我有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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