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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攻略殿下成功之后-第1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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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翻身下马,把弓箭挂回马鞍,搂过她的腰,扶着她落到地上。
  回到殿里,杨世醒径直带阮问颖去了曲泉阁,命淡松打水来给她洗脸,又让山黎端上一盏蜜露清茶,供她消热解渴。
  蜜用的是桂花露,山黎道:“上回的桂花茶姑娘觉得香味有些浓了,这回奴婢便用了香味很浅的桂花露,只有一点淡淡的清甜,请姑娘品尝一二。”
  阮问颖尝了尝,果然味道比之前好多了,莞尔赞道:“味道很不错。你泡茶的手艺真是越发精进了。”
  山黎也笑:“姑娘喜欢就好。”又同她交谈了两句,便很有眼色地告退。
  静水流声不断,窗格外的杨柳递来一枝初秋金黄。
  杨世醒安静地看着阮问颖喝茶,直到她把茶盏放下,才开口道:“有一件事我想问你,你别惊讶。”
  她一怔,看向他道:“什么事?”
  “你之前给吴想容看的寒丹是从哪里得来的?”
  阮问颖险些被之前的茶水呛住。
  “你、你怎么——”她原本想问他是怎么知道这事的,但转念一想,吴家兄妹是他的心腹,他从吴想容那里听来任何话都不奇怪,遂换了说辞,不可思议道,“她连这种事都要禀报给你?!”
  一想到对方会把她的所有事都讲给杨世醒听,她的感觉就变得有些不好起来。
  不是说她有什么想要隐瞒的,是……这就好像被人监视起来了一样,让她感到不舒服。
  “不是你想的那样。”杨世醒看穿她的心思,道,“我没有要求她事无巨细地禀报,因着是寒丹她才会告诉我,换了别的丹药就不会了。”
  阮问颖有些敏感道:“为什么?她怕我服下它来避子吗?”
  “也许吧。这种药药性太强,服下后可能会致终身不孕,她当然得在这件事上谨慎一点。”
  “你呢?”她凝眸看向他,不自觉紧了手心,“你也觉得我会这么做吗?服下这种……避身孕的丹药。”
  杨世醒轻挑起眉:“我当然不会。我和你自从那一次后就再没有过,你服什么丹药?”
  阮问颖的脸尴尬地红了。
  “你……你好不害臊。”她磕磕巴巴地责备他。
  杨世醒把眉挑得更高:“我不害臊?是谁主动把话题往这方面带的?”
  他往前倾过一点身,伸手抬起她的下颔,目光逡巡着她的脸庞,含笑道:“不会是你吧?”
  暧昧的动作让阮问颖红晕更深,也由此放下了心,知道他提寒丹不是为了找她算账或质问。
  她往后端正身体,有些不好意思地垂了下眸,道:“是我想错了,我……我把你想得太狭隘了,你不要生气。”
  “知道就好。”杨世醒轻轻逸出一声哼,收回手,“不过你也不算错,若非我们之间不存在避子的需要,我在得知这事后肯定会和你生气。偷偷摸摸把这种药拿给大夫看,你是生怕人想不歪?”
  “我没有偷偷摸摸。”阮问颖争辩,“我是正大光明拿给吴大夫看的。”
  “嗯。正大光明。”他懒懒应声,“那为什么吴想容问你这药是从何处得来时,你撒谎骗她说是集市上买的呢?”
  “……”果然,她就知道她当时找的借口没有瞒过去,但吴想容至于把这种话也禀报给他听嘛,简直比得上锦衣卫了。
  阮问颖心中闷闷。
  她怏怏询问:“所以,吴大夫是误会了我想要服药,才把这事告诉的你?”
  “不全是。”杨世醒道,“最主要的原因还是你给她看的丹药。你可知就在不久之前,我才命吴想旬去追查此种丹药?结果你自己就送上了门,岂能不让他们感到惊讶惶恐?”


第214章 皇后服用的性凉之物,就是此药
  阮问颖吃了一惊:“你让吴太医去追查这药?为什么?”
  “你还记得我对你说过; 皇后是因为服用过性凉之物,才子嗣艰难的吗?”杨世醒道。
  阮问颖当然记得,那时她还在心里嘀咕了一下,想着什么样的性凉之物这般厉害; 能使皇后多年难有身孕; 怀疑对方是不是中了后宫妃嫔的招,譬如张氏之流。
  现在听他这么询问; 她的心里便打起了鼓; 回想起先前吴想容告知她丹丸药性的说法; 一时感到坐立难安。
  她艰难开口:“你……你是想说,皇后服用的性凉之物; 就是此药吗?”
  杨世醒颔首。
  她不敢相信:“天底下的性凉之物何其之多; 便是这药丸本身也是由多种性凉之物合制而成的,你怎么能确定皇后服用的就是它?她亲口告诉你的吗?”
  最后一句话她说得有点激动; 带了点质问的味道; 换了别人恐怕会被当场扣上一个冒犯不敬的罪名,但她已经顾不上这么多了; 只想证明这个说法站不住脚。
  杨世醒自然不会计较她的失态; 神色平淡道:“许多事不必说,光凭号脉就能号出来,太医院里也有不少当年留下的脉案可供翻阅。”
  “我让吴想旬仔细查过,根据当时太医的开方以及皇后这些年来的身体状况,可以推断,她服下性凉之物的年数甚久; 约莫在及笄前就已服下。”
  “也幸好她服用得早; 药性随着她的长大被逐渐冲散; 她又在边关待了几年; 身体底子好,经得起折腾。要是她自小养在深闺,又是在与陛下成亲后服的药,那便神医在世也难救了。”
  阮问颖的脸庞变得苍白起来。
  她感到自己正在一点点失去血色,一如她发凉的手心。
  但她还是不敢相信,不愿相信。
  她努力定稳心神,强颜欢笑:“就算是这样,也不能肯定她服用了什么药啊。”
  “虽然你说的这些听起来的确和服下寒丹后的症状很像,但吴大夫说过,许多药都有和它类似的效果,所以也不一定……不一定是这种药。”
  接触到她投来的目光,杨世醒眼里闪过一丝犹豫,似在斟酌要不要把话继续说下去。
  最终,他还是开了口,道:“给你寒丹的人是真定大长公主,是不是?”
  “不是。”阮问颖不假思索地否认,“祖母怎么会有这种丹药?你想太多了。”
  杨世醒哪里看不出她的口是心非?当下道:“此丹虽在云州一带流传,但长安几乎没有踪影,你又拿它去询问了吴想容,想来在此之前不知道它的存在,不可能是你自己主动寻来。”
  “所以,你手中的寒丹一定是旁人给你的。而这个旁人要么深得你的信任,要么是你不能拒绝之辈,不然不会放心把这种药性强烈的丹药给你。”
  “你又在听说皇后当年服用的是这药后神情激动,百般不愿相信,很显然是觉得把丹药给你的人不可能给皇后下药。”
  “在你认识的人中,有谁能从云州获得丹药,有机会在皇后及笄前给她下药,又使你无法拒绝地收下呢?”
  他缓缓询问。
  一个不需要回答的问题。
  因为答案显而易见,只有一人。
  ——阮问颖的祖母,皇后的母亲,真定大长公主。
  阮问颖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她有些茫然地想着,他还真是不留情面,明明都看出她不想承认事实了,还硬是要给她指出来。他就不能体贴一点,理解一点她想要逃避的心吗?
  当然,这是他一贯的风格,不为任何事动摇,也只有这样的他才能成为她心底最坚实的依靠。
  但在有的时候,这样的不留情面难免令人感到冷酷,难以接受,就如此刻。
  阮问颖垂着眸,看着漂浮在深红茶汤里的金黄桂花,半晌寂然无声。
  杨世醒没有说话,安静地陪着她度过这段煎熬的时光。
  秋风乍起,从窗外吹来一片鹅黄的杨柳,打着圈落到桌案上。
  阮问颖的心湖也像被落了一片叶,颤动着往外荡起波纹。
  “我……想不通。”她干涩开口,“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她们——她们不是母女吗?”天底下怎么会有给自己女儿下绝嗣药的母亲?
  “而且她一直想让——舅母嫁给陛下,诞下嫡子,为此甚至想出了偷梁换柱之计,为什么要费这个劲去下药呢?”还是在对方没有及笄之前,她怎么能下得去手?
  阮问颖真的想不通,无论如何也无法理解。
  “有几种可能。”杨世醒道,声色十分冷静,和他当初探讨自己的身世时相似,仿佛在讲述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第一种,她不知道这药的真实功效,以为是什么强身健体的补药,错误地给自己女儿服下。”
  阮问颖苦涩地摇摇头,用几乎耳语般的声音回答:“不会,她知道这是什么药……是特意给的我,让我去给徐妙清服下……”
  “那么第二种,当初皇后也和你一样,想要退亲另嫁他人,真定大长公主不允,气怒之下给她服了此药;或是想以此来逼她就范,如果她想要退亲,就需要服药,没想到她当真服下了。”
  阮问颖心尖一颤。
  会是这样吗?她的祖母会是因为这番缘故才给她舅母下了药吗?只是一场冲动,一时气愤,不是什么蓄谋已久、故意为之?
  可如果是这样,对方应当会对此丹忌讳颇深才对,怎么会像没事人一样把药给她?还以一副过来人的姿态传授她其中的道理……
  她想不通。
  她带着一点希冀地看向杨世醒:“有没有……第三种可能?”
  杨世醒顿了一顿,微垂下眼睑,道:“有。”
  她像溺水之人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急切追问:“是什么?”
  他抬起眸,对上她的视线:“皇后不是真定大长公主亲生的,她们母女二人并无血缘关系,为了发泄心底的某种恶意,大长公主才对皇后下了手。”
  一簇柳枝被风吹起,打在回环繁复的轩窗棱格上。
  阮问颖心神一阵发窒:“此话当真?”
  “不当真。”杨世醒道,神情颇有几分诚恳,“我瞎猜的。”
  “……你不要戏耍我。”
  “我没有戏耍你。”他道,“都说了是可能,我姑且一说,你姑且一听,不必当真。且我这里还有第四种可能,你要不要继续听听看?”
  阮问颖抿了一点唇,看着他不说话。
  这便是在埋怨生气了,杨世醒扬起一个笑,安抚:“好了,你别着急。我只说皇后服下的是寒丹,没说她一定是被真定大长公主下的药。”
  “或许她是因为某种缘故不小心误服的,又或许是什么人对她心怀歹意,特意从大长公主那里偷来了此药给她服下,都有可能。”
  可惜阮问颖没有为他这话感到多少安慰,情绪依旧低落:“我不知道……我觉得今天听见的这一切都太不可思议了,难以置信。”
  无论是皇后也好,还是真定大长公主也好,她都无法把她们和刚才提到的任何一种可能性联系起来。
  她仿佛又回到了长安殿的假山石里,听着他人诉说当年秘辛。
  再往前一步,就是天翻地覆。
  杨世醒安慰地在她的肩头轻抚两下。
  “觉得难以置信就不要去想了。”他道,“你只当我今天说了一场糊涂话,听过就忘了。本来我也没说什么有用的,都是一些胡乱揣测,做不得准。”
  阮问颖怎么可能忘却?她咬着唇,愁眉蹙起:“你从来没说过糊涂话,定是心里有了数,才会作此猜测……你是不是查到了什么?”
  “我查到的,在刚才都告诉你了。”他道,“皇后在多年前服下了寒丹,真定大长公主给了你寒丹,就是这两样。其余都是我的猜测。”
  她继续咬唇,在心里踌躇犹豫了很是一会儿,终于鼓起勇气,问向他道:“你的猜测一向很准,能不能告诉我,你觉得当年真相……是什么样的?”
  “我不知道。”杨世醒温和同她说话,没有像以往那般大大方方说出自己的推测,“现在知道的事还太少了,不足以下定论。我会让人继续追查。”
  阮问颖没有相信,他方才不过是得知了她手里寒丹的来源,就在一瞬之间梳理出了数种可能,怎么可能没有一个大致的推测?
  但她装作自己信了,勉强露出一丝轻松的笑影,道:“其实也不用这么麻烦,不管当年真相如何,现在都已经过去了,身为晚辈,我们只需要孝敬长辈就好,不必探查她们的私事。”
  杨世醒道:“别的事我自然不会追查,可此事关乎皇后子嗣,又与我的身世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我不追查当年真相,怎么查清楚我的身世?”
  “这和你的身世有什么关系?”她有些意外,“不管皇后有没有服下药,又是怎么服下的药,她都在后来怀有身孕了,不是吗?我们要弄清楚的是她生产当天的事,不是她怀孕前的。”
  “皇后的确和这件事没有关系,真定大长公主就不是了。”他道,“她是否给自己女儿下了药,关系到她在这整件事里面的态度。”
  “如果她在一开始就知晓皇后难有身孕,即使怀了也很难把孩子生下来,那么她是不是会早早着手准备?这样一来,许多事就变得可以理解了。”
  阮问颖怔怔看着他:“所以你还是觉得祖母给皇后下了药,是不是?”
  杨世醒松然一笑:“我没有这个意思,你不要多想。”
  说完不等她回答,他就把话题移了开,转到杨士范的身上:“杨士范现在还在幽府里囚着,之前你让我给他送生食冷水,别的什么都不要送,我照着你的提议做了,果然效果甚好。”
  “看押他的守卫来报,他已经从一开始的诅咒谩骂变成了现在的疯疯癫癫,不过还是差点意思。正巧你得了一枚寒丹,我们不如把这药给他服下,看看男子在吃了它后会变成什么模样?”


第215章 你还记不记得,我娘给我留下了一份密函?
  “把丹药给他服下?”即使知道对方是在故意转移话题; 阮问颖也还是被这话吸引去了注意力,讶然不已地询问。
  杨世醒敛眸,漫不经心地笑应一声:“是啊,你不觉得这样很有意思吗?这药本是用来治热症的; 后来不知怎么的成了专给女子用的寒丹; 实在可惜。”
  “如今把药给他服下,不仅回归了它本来的用途; 还能让吴想旬借着这个机会尝试此丹与其余药物的相生相克之法; 岂非为裨益杏林、惠及后人之举?”
  阮问颖张张口; 想说一点辩驳之语,却半晌找不见合适的话。
  因为这还真是她没有想到过的用法。
  她虽然收下了丹药; 但并不准备给徐妙清服下; 也想不出以后能有什么机会用它,最终的处置方法无外乎是把它扔在库房角落里吃灰; 等着它哪天腐烂成为泥土。
  没想到杨世醒给她指了这么一条路。
  谈不上有多么高明精妙; 也算不得如何大快人心,但就像他说的那样; 很有意思。
  一想到曾经对她生出过污秽心思的人会服下此丹; 受到种种效果难明的折磨,她的心中就感到一阵痛快。
  幽府为关押皇室宗亲之地,虽有个“府”字,但其实和天牢没什么两样,阴冷逼仄,湿寒透骨; 再是铜墙铁骨的人在里头待上半年也会落下一身病根。
  杨士范被废为庶人; 是死是活只在他人的一念之间。这个他人可以是把他发落定罪的陛下; 也可以是着人看守幽府的杨世醒。
  陛下明知杨世醒在幽府安插了人手; 却还是把杨士范囚禁在那里,很显然是将后者的生杀大权交予给了前者。
  这也是为什么她只对太子的处置结果不满,而不对杨士范置词的原因。
  再没有比这更好、更能让其受到惩罚的处置了。
  她也不用担心服药一事会被人发现,捅到陛下那里。不说陛下会不会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说以杨世醒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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