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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

攻略殿下成功之后-第1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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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问颖终于忍无可忍。
  “你不要打断我的话!”她道,“你以为我是在今日忽然发了疯,才对你这般无礼吗?不是!我早就受够了你对我的安排,从亲近六皇子到打探朝事,桩桩件件,哪一样不是为的你的私心?”
  “我现在是过得很好,在六皇子的庇护下如鱼得水,可这不代表你说的一切、做的一切都是对的!更不代表从今往后,我都要听你的安排过日子!”
  “祖母。”她露出有生以来对长辈的第一个讽笑,“我不需要你打着为我好的旗号来安排我的人生,我过得好与不好是我自己的事,与祖母无关。”
  “今日我把话放在这里,从今往后,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休想再插手我的人生。”
  话毕,阮问颖转身离去。
  大长公主岂容她这么离开?当下厉声喝止,不见有应后又一迭唤人进来拦住。
  同时,或许是被气得狠了,她的咳喘越发激烈,眼见阮问颖的身影将要消失在隔断之后,惊怒交加之下,她开始喘不上气,发出“赫赫”之声,听来着实可怖。
  闻命入内的侍女都吓呆了,围在主子旁手足无措,不知是跑去请大夫好,还是叫公主家令回来救急好,只有一两个手脚伶俐、胆子也大的侍女想到了抚背顺气,可惜收效甚微。
  还是阮问颖转回身,示意侍女查看熏炉,发觉里头的药香片燃尽后命人取来一枚重新点燃,再命她们从大长公主惯常放药的锦盒中取来一枚药丸,给对方服下,才让其脸色好转了不少。
  然而,面对她的这番举止,大长公主却丝毫不领情,带着未尽的气喘冷冷道:“我看你就是想气死本宫,好从此一个人逍遥自在。本宫真是瞎了心肝瞎了眼,养了你这么一头白眼狼!”
  阮问颖觉得自己也要被气得发抖了,在心里默念了好几遍“不动妄恼”,才没有把这份情绪表现在面上,学着她的模样冷冷开口。
  “孙女也是今日才知晓祖母的真面目。祖母既然对孙女如此作想,那孙女也不多留了,免得祖母看见孙女生气,贵体不康。”
  她说完就转身欲走,被一名较得大长公主看重的侍女拦住:“殿下被大姑娘气成这副模样,大姑娘怎么好这般离开?”
  她冷冷道:“你没听见你们殿下方才对我说的话吗?我要是留下来,恐怕你们殿下会以为我在图谋她的性命,还是不留的好。”
  侍女不敢接她这个话茬,赔着笑道:“姑娘说笑了,殿下怎么会这般想姑娘?殿下方才是气糊涂了,才会这么对姑娘说话。姑娘只消对殿下服个软、说几句好话,殿下就一定会气消的。”
  阮问颖不欲多言,只道:“让开。”
  侍女还待劝慰:“姑娘——”
  她似笑非笑着把美目一瞥:“怎么,你要拦我?”
  侍女讷讷低头,道了一声“……奴婢不敢”,退避至一旁。
  偏在此时,大长公主提气吩咐:“把她给本宫拦下!没有本宫的命令,不许她离开这里半步!”
  周围的侍女尽皆听命,再度拦了上来。
  阮问颖的耐心终于告罄,撕破最后一点维持的虚象,唇角扯出一缕冷笑,道:“你们可都想好了,今日是你们殿下当家做主,来日却未必。你们当真要听她的话在这里拦我?”


第254章 原来是去搬了这尊救兵过来,倒也敢
  堂屋里一时鸦雀无声。
  真定大长公主的咳嗽声又急促起来; 不知是因为阮问颖的这番话,还是因为侍女在听了这番话后的沉默。
  “你——你这个孽障——”
  阮问颖不理她,径自把目光在周围的侍女中扫视一圈。
  “如何,你们可想好了?”
  一息之后; 一名侍女往后退了一步; 朝她行礼道:“奴婢恭送姑娘。”
  有了这么一个开头,其余人也不再僵持; 皆跟着照做; 朝她行礼; 齐声道:“奴婢恭送姑娘。”
  身后,大长公主的咳声愈发剧烈; 像是要把五脏六腑都咳出来; 好不容易顺好的那口气也喘不上了。
  阮问颖面色不改,随意点了两名侍女去后面照顾; 转向带头行礼的侍女; 询问:“你叫什么名字?”
  侍女抬起头,压抑着一抹欣喜之色地回答:“奴婢名叫小葵; 是在四岁那年被国公大人买下; 送到大长公主殿下身边服侍的。”
  后两句话有些刻意,显得较为急功近利,但没关系,阮问颖正需要这样的侍女,微微笑道:“你随我来。”带着对方离开了堂屋。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在大长公主遇冷的同时; 公主家令也遇到了麻烦。
  首先是在她听命带着人去请家法的时候; 被同样在外边候着; 也听闻到了一点动静的谷雨和小暑拦住; 询问她要做什么。
  得知实情后,小暑最先感到不可思议和气愤地开口:“姑娘长这么大,几时受过家法?便是国公大人和长公主殿下都没有这么做过,大长公主殿下怎能如此?”
  然后是谷雨,含着笑劝慰:“姑姑且仔细想一想,大长公主殿下素日里那般疼爱姑娘,岂会真舍得让姑娘挨家法?不过是一时气言而已,姑姑万莫当真。”
  公主家令原是大长公主心腹宫女的女儿,子承母业继任了家令一职,平时颇得大长公主倚重,在别的主子跟前也得脸,寻日里便有些眼高于顶,瞧不起府中仆役。
  面对二女说法,她摆出一贯爱答不理的轻慢之态,道:“当不当得真的,我也不知道,只是殿下金口,我总不能当做没听到。你们且别拦着,等我请了家法回来,就能知道殿下准备怎么做了。”
  小暑着急道:“大长公主殿下现在正在气头上,哪里会顾虑这么多?姑姑一旦去请了家法回来,恐怕殿下会当即行家法,这怎么可以?”
  谷雨跟着相劝:“是啊,姑姑好歹等上片刻,若殿下坚持要行家法,姑姑再去请不迟。”
  公主家令慢悠悠道:“这就不是我能顾虑的事情了。我只知道这是殿下的吩咐,我需要去做。我也不能等上片刻,万一殿下不仅没改变主意,还迁怒到我的头上,这份怒火你们谁替我担?”
  小暑被她事不关己的态度气到了:“姑姑未免太不近人情,难道没听见方才大长公主殿下的话——”
  谷雨连忙扯住她,示意她住口,对着公主家令赔笑道:“我们知晓姑姑的难处,也不想为难姑姑。可圣贤书里有一句话说,小受大走。”
  “大长公主殿下正在盛怒之中,姑姑请了家法回来,若是使殿下一个不小心没收住力道,让姑娘发肤有伤,岂非陷殿下于不义之中?”
  公主家令也知道这个道理,更知道大姑娘这家法不能挨,要不然等国公大人和长公主殿下回来,有她好果子吃的,她可不会那么傻。
  然她不喜谷雨此种态度,觉得对方是在威胁她,遂故意摆出一副浑不在意的模样,道:“我不过一个小小家令,哪管得了这么多?”
  “再说,殿下一贯慈悲心肠,从不和小辈置气,如今竟被气得要请家法,定是姑娘对殿下不敬。殿下便是将姑娘打死,也是姑娘该受的。”
  这话彻底激怒了小暑,开始口不择言起来:“什么叫姑娘该受的?你以为我们没听见里头的动静吗?你们家公主若当真有一副慈悲心肠,便不会口口声声扬言要把我们姑娘打死!”
  公主家令也沉了脸:“放肆!殿下声名岂容你随意污蔑?来人,给我把这个不敬殿下的贱婢拖下去!”
  谷雨试图替小暑向公主家令赔罪,同时拼命扯住小暑的胳膊,示意其不要再开口,可惜两方都不领情。
  小暑怒道:“好啊,你和你们家公主一丘之貉,都想要欺负姑娘。六殿下陪着姑娘回府时,你们腆着笑脸殷勤招待,六殿下一走就翻脸无情,可别忘了六殿下还没有走远!”
  公主家令冷笑:“怎么,你想把六殿下叫回来主持公道?你尽管去,让我看看宫中的皇子是如何替没有出阁的姑娘家主持公道的,真是天大的笑话。”
  小暑气得面色通红,一把挣脱开谷雨的手,转身跑走了。
  谷雨阻拦不住,下意识想要追上,但想起公主家令还在,只能继续留在原地相劝:“姑姑息怒,她不过一时气话,不会真的去找六殿下。”
  又道:“大长公主殿下与姑娘素来相处融洽,此番争执定是有什么误会。单看我们姑娘这些时日都在宫中给皇后侍疾,替殿下尽孝,就能知晓姑娘对殿下的孝心。”
  谷雨的这番劝说不能说不在理,放在平时,公主家令定会仔细想一想,但此刻她被小暑牙尖嘴利的一通话语挑动了怒气,又回忆起大长公主命令时的斩钉截铁,便没有听进去。
  冷笑一声道:“我说了,我只听殿下的吩咐行事。你若觉得不妥,大可自去里头相劝,且没人拦着你。”话毕,领着人扬长而去。
  谷雨想要拦她,还是没能拦住,只能望着一行人的背影深深蹙眉,叹了口气,一咬牙,也转头去了别处。
  待得公主家令领着人请好家法,欲回堂屋时,有人也同样领着人沿着抄手游廊行来,堵住了她的去路。
  正是二少夫人赵筠如。
  她怀胎已有七月,还有不到两个月就要临盆,此前一直待在长风苑里安心养胎,便是走动也只在苑里走动,从不到外头来。
  此时见到对方,公主家令不由得吃了一惊,等看到对方身旁的谷雨,她在恍然大悟的同时又暗自冷笑,心想,原来是去搬了这尊救兵过来,倒也敢。
  她领着人向其行礼:“奴婢见过二少夫人。夫人身怀六甲,如何好在府中随意走动?让二公子知道了担心。”
  赵筠如笑道:“我原是得了一样新鲜玩意,想请祖母一观,半途才知祖母此刻正在堂屋同小妹商谈要事,不好打扰。”
  “这会儿遇上了姑姑也巧,姑姑不妨随我一道回长风苑,把那新鲜玩意拿了,带回祖母居苑,也好给祖母一个惊喜。”
  公主家令如何不知话中意思?摆明了是想把她引走。笑道:“二少夫人当真是对殿下一片孝心。且待奴婢把手头的差事办完,便立刻赶去夫人处,不叫夫人好等。”
  赵筠如道:“何事这么急迫,让姑姑片刻也不能等?姑姑还是赏脸随我现在过去吧。”
  公主家令继续推辞:“不是奴婢不肯赏脸,实在是殿下之命,奴婢不得不遵从。”
  赵筠如似笑非笑道:“哦?如果我一定要请姑姑过去呢?”
  “请恕奴婢难以从命。”公主家令垂着首,看似恭敬地道。
  赵筠如原本就对大长公主颇有微词,此刻见到对方这番举止,更是心怀不满,不过一个小小家令,也敢和她摆谱?
  当下冷了一点脸,道:“姑姑真是好大的架子,我三番几次地相请都请不动,不知这府里除了祖母,还有谁能请得动姑姑?”
  闻言,公主家令的心里生起一点自得,矜持道:“夫人言重了。奴婢身为殿下家令,自当遵从殿下之命。”
  本朝律例,公主府内置一家令,掌府中事务。虽然因为特殊的原因,嫁入国公府的两位公主都没有建公主府,但其居所的豪华不亚于任何一处公主府,家令一职也仍在。
  因此,严格来说,公主家令并不算是侍女,而为女官,可以不用听从他人的命令。
  赵筠如一听这话,就听出了对方是在显摆身份,心中更生冷笑,觉得平生所见最蠢之人也莫过于此,竟敢这般应她的话。
  她没有出声,身为主子,她可以对下人笑脸以待,但不能口角争吵,不然就会失了身份,自有她的心腹侍女替她出声。
  采芝冷笑道:“姑姑好大的口气。不过区区一个八品家令,就敢对我们夫人摆脸。难道不知我们夫人乃得陛下授封的五品将军,便是二公子也只可与我们夫人平起平坐,你算是什么东西!”
  公主家令被这当头一喝,整个人清醒了一点,意识到自己回了什么蠢话,得意之情立刻被惶恐后悔取而代之,带着点点不甘道:“夫人恕罪,奴婢万万没有此意——”
  赵筠如本就看其不顺眼,不过仗着自己母亲服侍过大长公主几年,母女二人有点体面,就真以为自己是个人物了,对她趾高气昂,丝毫不放在眼里。
  从前她不得不忍,现在时机成熟,她可以不用再忍,又怎会滥做好人?当下捂着肚子,装作难受地叫唤:“采芝,我有点难受——”
  采芝配合地和她唱双簧:“夫人!夫人你怎么了!一定是这个贱婢冲撞了夫人!来人,把这个贱婢拿下,等二公子回来了交予二公子发落!”
  公主家令下意识叫屈:“夫人,奴婢冤枉!奴婢什么都没做!”等到目光扫过一旁的谷雨时才明白过来,原来这是一场故意针对她的圈套。
  她再顾不得许多,转头就想要离开,然而赵筠如的人已经围了上来,把她和她的人都制住,她挣脱不得,只能高声呼喊:“来人啊——救命啊——”
  她的呼喊很快变成了低呜,因为有人拿布团堵住了她的嘴,让她无法继续出声。
  是谷雨。
  她依然像在堂屋前那样谦和地笑着,素来温顺的眉眼里透露出丝丝冷意:“姑姑且安心歇息片刻,等姑娘回来了,一切自有分晓。”


第255章 我是这府里的主人,没有人敢真的对我不敬
  阮问颖离开堂屋时; 正巧遇上从廊下行来的谷雨。
  对方看见她,先是一惊,像没想到会在堂屋外头遇到她,接着就神色一松; 舒了口气般朝她福身行了一礼:“姑娘。”
  阮问颖有些疑惑:“你不是在堂屋外守着吗?怎么从长廊上下来了?”
  余光一扫; 发觉另一个熟悉的身影也不在,又加了一句:“小暑呢?”
  谷雨有些为难:“小暑……跑外面去了; 奴婢一时大意; 没能拦住她。”
  继而话锋一转; 道:“姑娘容禀。奴婢方才并非玩忽职守,而是听闻孙姑姑在办差事的途中崴了脚; 便赶过去查看了一下情况。”孙姑姑就是公主家令。
  阮问颖闻言心念一动; 仔细看了谷雨一眼,见其虽然低眉顺眼; 和平时没什么两样; 但鬓角处有汗珠渗出,显然经过了一段疾走; 心里就有了点数。
  “原来如此。”她微微笑道; 偏头看向落后半步、一直恭谨地低着头的小葵,吩咐,“可是巧了,孙姑姑身体有碍,不能再照顾祖母,就由你来替她行使家令之职; 照顾祖母吧。”
  小葵面色一喜; 抬起头应了声是:“奴婢谨遵姑娘之命。”
  阮问颖瞥去一眼:“话倒是应得爽快。就不知你是否有这份能力?祖母患病有些时日; 宫里的太医和外头的大夫都说她要静养; 不能劳心劳力地折腾。”
  小葵立即道:“姑娘放心,奴婢省得。奴婢一定会好生照顾大长公主殿下,不让殿下再像今日这般伤肝害肺。”
  她赞许一笑:“好,我就喜欢你这副伶俐的性子。你且进去照顾祖母,送祖母回房,再使人去请吴家的吴想容大夫过来给祖母看病。若有人不服你,你就说是我允的,她们不喜欢可以另寻别处,自有人愿意做这些事。”
  这相当于是给了金牌令箭,不怕里头的侍女不听话,小葵神色更显激动,压抑着欢喜应了一声“是!奴婢遵命”,转身回了堂屋。
  谷雨在一旁看得有些疑虑:“姑娘?这是……?”
  “一个无关紧要的小丫头。”阮问颖不甚在意,“暂且先用一用她,用得好了就继续用,不好再换人。”
  她看向谷雨:“倒是你,好好和我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谷雨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周围值守的侍女,道:“是二少夫人请姑娘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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