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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章

攻略殿下成功之后-第1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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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越发糊涂:“这是你想要的结果吗?”
  他反问:“你说呢?我留下来是为了感激君王隆恩,没有要我这条小命的?”
  阮问颖自然知道不是,可这样一来,她就更加迷糊了:“那你让舅母明白心结所在的意义为何呢?”
  杨世醒道:“为了让她更好地面对陛下。”
  她一惊:“陛下会见她?”
  他微提嘴角,抱起双臂:“会。而且是在见我之前。”
  一语成谶。
  翌日清晨,高总管亲自冒雪前来,请皇后回宫。
  与此同时,一个流言也在行宫四处传起,道是六皇子身世有疑,为避免夜长梦多,预谋篡权夺位,被陛下及时发现,陛下这几日的奇怪举止,皆是为了查清真相。
  而今,真相已然查明——
  六皇子非陛下亲子。
  上欲诛之。


第286章 在于衡心里,殿下是一位明主,值得一生追随
  “一派胡言!”徐元光一巴掌拍在桌案上; “这是谁传的谣言?简直荒谬!”
  杨世醒慢条斯理地翻过一页书:“既然知道是谣言,还生这么大气作甚?不知道的人见了,还以为你信了这话呢。”
  “我当然不会相信。”徐元光道,“可是你就任凭这谣言传着?外头都快传疯了; 而且越传越离谱; 说不定我等会儿回去,就能听到你是前朝余孽的说法了!”
  杨世醒饶有兴致地一笑:“这说法倒是新鲜。哪个前朝?父皇之前的?还是高祖之前的?”
  “殿下!”徐元光看起来差点没被他急死。
  他把目光转向一旁坐着的阮问颖; 试图寻到帮手:“小颖妹妹; 你说说; 这种谣言是能够随便乱传的吗?古往今来,多少事情都由此引起; 我们不能让它发酵啊!”
  这话十分在理; 可惜从某种程度上讲,这个流言并不算是谣言; 源头也很暧昧; 极有可能是陛下本人散布的,让阮问颖只感到满满的不安; 不像他一样坦然愤怒。
  反而是一向内敛的于衡接过话; 道:“不仅如此,还有传言说,殿下前一段时日兴办学堂、研制稻谷,都是为了拉拢民心,给自己造势。”
  徐元光不忿:“胡言乱语!传这些谣言的人都没脑子吗?他们但凡睁大眼仔细看看殿下什么模样,就不会相信这些话。真是荒谬; 可笑; 可耻!”
  杨世醒幽幽道:“话别说得太满; 我这副长相怎么了?我像的又不止父皇一人。”
  这话一出; 徐元光当即一噎,半天才道:“你——你到底是站哪一边的?”很显然,他听明白了其中的言外之意,但压根不觉得这是一种可能。
  外头的流言就不这样想了,单说阮问颖听来的,就十中有九把杨世醒的身世与信王牵扯到一起,毕竟他的模样摆在这里,若说他与杨家没有关系,那才荒谬。
  而他既非陛下亲子,剩下的可能就只有信王了,差别在于生母为谁。
  鉴于高总管请走了皇后,此一事在不少人心中或许都有了定论,至少济襄侯夫人就曾隐晦地向她提起,被她拿话敷衍了过去。
  对于这些流言,杨世醒知道得定然比她多,但他看起来完全没有受到影响,在徐元光的迭声念叨之下还能有心思翻阅书卷,直到现在才合上。
  “我哪边都不站。”他道,“流言惑众,自古以来如是。我自己心里清楚就行,其他人,该清楚的自会清楚,不清楚的,我也不在乎他们怎么想。”
  徐元光道:“理是这么个理,可不能放任自流啊。再这样传下去,我怕陛下都会被这谣言蛊惑,相信了这些话,到时麻烦就大了!”
  杨世醒放下书卷:“你以为父皇是为了什么事才传召群臣、请母后回宫的?”
  徐元光一惊:“你、你的意思是——”
  他淡淡一笑:“也许,父皇比我们更早听闻这些谣言。”
  徐元光的脸色有些发白,他摇了摇头:“不,这不可能,如果陛下听闻此言,那你——”他的话音戛然而止。
  杨世醒看着他:“怎么不继续说下去?你想到什么了?把守在我殿外的锦衣卫?”
  徐元光勉强笑了一下:“殿下英明。我、我的确想到了他们……虽说锦衣卫目前只尽护卫之职,不阻拦旁人出入,可是——他们一开始的确是——”
  他喃喃几声,似是觉得余下的话有些不好说,干脆转头询问于衡:“你知道陛下为什么要这么做吗?你爹是锦衣卫指挥使,统领三千锦衣卫,他没有同你说过什么吗?”
  于衡含着几分歉意地摇头:“锦衣卫乃天子直属,只听从天子号令,我爹身为指挥使,怎么会明知故犯,向我透露消息呢?”
  “昨日我试图向他打听情况,非但没有得到他的半句提点,还被他呵斥了一通,实在问不出来。”
  “那你呢?”他又转向阮问颖,“你也没听到什么风声吗?”
  这就有点病急乱投医了,阮问颖虽然名头很响亮,说到底也只是一介白身,她的双亲又远在边关,家中其余人亦非陛下心腹,怎么可能知晓消息,给她透露风声呢?
  倒不如说,整个阮家,目前知道最多情况的人就是她。
  她缓缓摇首。
  徐元光的脸色肉眼可见地变得失落,含着几分焦灼:“这也不知道,那也不知道,我们现在还知道什么?殿下,”他侧头看向杨世醒,把希望寄托在对方的身上,“殿下可有对策?”
  杨世醒看向于衡:“刘百钊还是不肯见你?”
  昨日皇后离开后,于衡和徐元光曾回抵重霄殿,禀报一应事宜,其中就包括锦衣卫副指挥使闭门谢客一事。
  “是。”于衡点点头。
  “我这边来找的人倒是多。”徐元光细声哼唧,“可惜都是来探听消息的,见不见没区别。”
  “是可惜了。”杨世醒道,“原本有几个人我还是能见一见的,但父皇把他们传召走了,现在只剩下你二叔那里尚有一丝余地。”他把目光移向阮问颖。
  阮问颖愣了一下,才意识到他指的是谁:“二叔?你要见他吗?”
  他颔首。
  她立时站起身,带着稍许紧张地道:“我这就去请二叔过来。”
  “也好。”他点点头,扬声呼唤,“三益,你陪姑娘去走一趟。”
  侍立在外的三益领命,跟随阮问颖一同离开,前往济襄侯居所。
  阮问颖有些出乎意料,这几天她在重霄殿和碧华阁来回数次,杨世醒虽然牵挂她的安危,不放心她一人带着谷雨小暑行走,但也只是让云山或淡松陪着她,让三益来护卫还是第一次。
  她在惊讶之余微感不安,不知道此行去见济襄侯有什么特殊之处,需要他把这名心腹派出来。
  然而,一直等到济襄侯答应她的传话,随着她一道前往重霄殿,并在书房里面见杨世醒,和其密谈,三益都没有任何举动。
  她也只能在心里猜测,或许是外头流言太甚,杨世醒为了确保她的安危,不让她受到旁人骚扰,这才让三益陪同。
  在济襄侯进入书房时,于衡正好从里头出来,看见她,同她微微颔首,打了一声招呼。
  她回了一礼,随口询问:“小徐公子呢?”
  于衡回答:“他有事先离开了。”
  她便不再多言,站立在屋檐之下,和他一起看着廊外的雪景。
  之所以是看,而不是欣赏,是因为她现在没有这份心思,并且知道身旁人同她一样,景在目中,不达眼底。
  至于她为什么不回暖阁,则是因为她有话想询问他。
  想来于衡亦有察觉,不然以他的性格,早在一开始就告辞离开了,不会陪着她站到现在。不知道为什么,他在面对她时总会较为拘谨,习惯于躲着她。
  雪花扑簌簌落下,给这一方冰雪之境再添寒色。
  阮问颖望着雪景,缓缓开口:“对于那些流言,于公子是怎么看待的?”
  身旁响起于衡清浅平缓的声音:“一如姑娘所言,皆为流言。”
  她转向他:“于公子不相信这些话?”
  他低下头,避开她的目光,道:“流言之所以为流言,就是因为它不足取信。而且小徐公子说得很对,这些流言荒谬离谱,但凡细想一想,都不会认为它是真的。”
  阮问颖微微一笑:“的确,这些话十分荒谬,我怎么也想不到,有朝一日,会有这样的流言传出……但——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这些流言是真的,于公子,你会怎么想?”
  于衡沉默了一会儿,缓缓抬首看向她。
  阮问颖按捺住紧张的心跳,面不改色地回视。
  她知道自己不该这么问,徐元光或许会以为她只是在假设,但于衡不同,他的心思敏感细腻,一旦她询问出口,他就一定会察觉出其中异样。
  可她就是忍不住。
  杨世醒固然为同辈中佼佼者,无人能出其右,长辈的疼宠、师长的器重、属下的信服,皆因他自身优秀之故,但也与他的六皇子身份分不开。
  她真的很想知道,一旦得知他并非陛下亲子,那些素日里敬重他、信服他的人会怎么想,又会怎么做。
  也许杨世醒不在乎这些,但她在乎,她不希望他拥有的一切仅仅是因为他的皇子身份。
  所以她冒险了。
  当然,她没有失去理智,随便抓着个人就询问,是在经过仔细斟酌后选定的人选。
  首先,于衡一向寡言,她不用担心他把这番对话往外说。
  其次,先前徐元光在怒气冲冲地讨伐流言时,他一直沉默地坐在一旁,看似和平常无甚两样,但她总觉得他有心事,对这些流言有自己的思量。
  最后,这些流言既然传了出来,还在行宫大行其道,就说明背后有一个不惧天子之怒的推手,不会轻易结束。
  假使杨世醒的身世真如流言所传,那么众人早晚会知道,她现在先让于衡心里有个底,说不定能给日后的他们拉来一个帮手。
  所以她选了他。
  雪花被寒风裹挟着落下,落在腊梅枝头,结出一层晶莹的白皑,衬得红梅愈显鲜艳。
  无声的对视中,于衡垂下眼睑,道:“我自八岁起被选为伴读,陪伴殿下度过十二个春秋,在于衡心里,殿下是一位明主,值得一生追随。”
  “所以,于公子是因为殿下的身份,才想要追随他的?”阮问颖道。
  “这是最初的因由。”他道,“但……”
  他呢喃几声,忽然抬起眼看向她,鼓足勇气道:“阮姑娘,你、你可知我对你的心意?”


第287章 天下有能之者众多,有能之主却甚少,贤明之主更是难得
  阮问颖猝不及防; 没想到于衡会在这个节骨眼上向她表白心意,霎时嫣红了双颊,有些无措地往后退去一步:“这、这……”
  看见她的反应,于衡眼中闪过一抹黯然; 又很快消去; 自嘲笑道:“姑娘不必惊慌,于衡没有他意; 只是想告诉姑娘一件事。”
  “什——什么事?”她磕绊道; 想不出他喜欢她与何事有所关联; 以至于他没了一贯的羞涩腼腆,直接对她剖明心意。
  于衡侧过脸; 望着廊外的飘雪; 浮起回忆之色:“不知姑娘可还记得,去岁暮春; 姑娘曾在含凉殿观看殿下与于衡比武; 来了兴致,与于衡比试一场?”
  阮问颖凝神想了想; 道:“我记得。那时你故意相让; 使我侥幸赢了比试。”
  他摇摇头:“姑娘过谦了,于衡学艺不精,败给姑娘理所应当,没有什么侥幸不侥幸。”
  阮问颖笑了笑,没有接话。
  他们两人都知道对方没有说实话,当日她是赢了比试不假; 于衡有意让她也是真; 但缘由在于他的心不定; 面对她的招式时总会不自觉地凝滞一二。
  至于他的心为什么不定; 当时的她不明就里,不知晓其中原因,现在的她虽然知道了,但也不好直接说出来,尤其是在他才对她表明了心迹的情况下。
  于衡却似乎不介意这一点,和她絮絮道来了当日更多的情形。
  前半部分是阮问颖自己也知道的——
  她赢了比试,心里开心,面上少不得要显出几分得意,一旁观战的杨世醒见状,阴阳怪气地笑了她两声,说她胜之不武,也不怕堕了阮家儿女的名头。
  她自然不服,要与他比试一场,手底下见真章,结果被他打得惨败,一时气急之下动作不稳,即便杨世醒迅速停了手,也仍然让她伤了胳膊。
  之后,她被他好一通数落,领去殿里让山黎拿药涂抹,同时宣了太医给她诊治,他则是回返演武场,继续接受训练。
  那时的他们两人还没有定情,她亦没有开窍,对他的态度处在无意娇纵与刻意讨好之间。因此,她虽然对他不留下来陪她的选择感到几分发闷,但也没有多想,乖乖地待在殿里等候。
  没想到于衡告诉她,杨世醒回去并不是为了训练,而是和他比武。
  “比武?”她惊讶道,“他为什么要和你比武?”难不成他赢了她还不过瘾,想找个更厉害一点的对手来过招?
  于衡轻声道:“当时我也不理解殿下为什么要同我比试,直到比试结束之后,我才明白——”
  比试的结果自不用说。落败之后,于衡向杨世醒请罪,杨世醒问他有何罪,他支支吾吾,说不出来。
  他只察觉对方攻势凌厉,直觉其心中有火,需要他这个伴读请罪,就这么做了,至于对方为何会心中有火,又是什么火,他皆没有详加思考,也不认为自己需要这份思考。
  因此,当杨世醒拿出这话来问他时,他一下子就卡了壳。
  见状,杨世醒道:“你是有罪。你出身武学世家,又是我的伴读,本该以武见长,却败于我手,并且败得如此难堪,我要你有何用?”
  于衡被说得羞愧不已,抵首请罪。
  杨世醒让他起来:“我这么说不是为了向你问罪,我知道你今日心思不佳,输给我情有可原,但是下不为例,往后不要再让我遇见类似的情况。”
  这话是在给他开脱,然而他却不敢应,讷言:“殿下误会了,属下、属下并非……”
  杨世醒道:“并非什么?并非不喜欢她?”
  他吓了一跳,把头垂得更低,发紧了嗓音道:“于衡绝无此意!”
  对方嗤笑:“你当我是眼盲还是心瞎,看不出你对她的心思?就连齐大人都能看出来,更何况我?好歹我们喜欢的是同一个人。”
  于衡愈发惊吓。
  原来,在阮问颖受伤时,他曾经忍不住往前迈出过一步,被身旁同样观战的齐江暗中阻止,这才及时收敛心神,没有闹出更大的风波。
  那时的他已经有些心慌,羞于被长辈看穿心思,没想到杨世醒也注意到了,还将其直言点明,登时六神无主,不知该如何回应。
  他在紧张中思量,莫非殿下此举意在警告他不要痴心妄想?正如他在比试中落败一样,在别的方面他也望尘莫及,比不上殿下半分?
  细想,也在情理之中。
  杨世醒却松泛笑了,道:“你紧张什么?我又不是今天才知道你喜欢她。”
  他正欲启言,又听闻跟前人道:“她虽然娇气任性,有时还带点刁蛮,但亦十分聪慧灵巧,有一颗纯净善良的心,你喜欢她不奇怪。我也喜欢她。”
  他一怔,一时琢磨不透这话的意思。六殿下是想说明不会在这件事上让步吗?可他从来没有相争之心,也清楚地知晓自己从来没有相争之力。
  他张口想要解释,但杨世醒又一次打断了他,道:“你别多想,我之所以会和你说这些,不是想拿势压你,也不是想威胁逼迫你什么。”
  “我只是想告诉你,我知道你喜欢她,你无需为此心神不宁。你若怀有自信,大可光明正大地争取她,我不希望你我之间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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