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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章

攻略殿下成功之后-第1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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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她继续在大殿中跪着,低头垂首,沉默无言,争取不吸引旁人的一丁点注意力。
  有那么一瞬间,她的心底生出了一丝对杨世醒的埋怨,埋怨他为什么不肯离开,为什么不肯抗旨,为什么要回宫来。他就如此信任陛下,相信陛下不会把他怎么样吗?
  不过很快,这丝埋怨就消失了,因为是她自己要跟着他回宫的,且她的这项选择并非基于他对陛下的信任,而是对他的信任,她相信他会把一切应对好。
  事实上,他也的确应对得很好,不管陛下心中如何作想,从发落宫侍、拘押刘百钊等一系列举动上来看,他都在与太后的较量中占据了上风。
  接下来,就要看陛下对他本身的态度了……


第294章 在这世间,唯有一样东西至高无上,那就是皇权
  发落完毕后; 陛下屏退左右,只留下太后、杨世醒与阮问颖四人在殿。
  许是见殿中没有了外人,又或许是自觉再不开口就要被陛下问罪,太后苍白的脸庞上涌起一丝愤怒的血色; 冷笑连连。
  “好; 好,真是哀家的好儿子……既然陛下定了哀家的罪; 那哀家也不多说什么了; 陛下尽管处置罢!”
  话虽如此; 她的神情却明显表示,倘若陛下果真顺着此话问罪; 她势必不会善罢甘休。
  而陛下也神色淡淡; 没有半分动怒的模样:“母后何必说这些气话?儿子并无此意。”
  太后道:“我看你有的很!不错,哀家是假传了圣旨; 想要取这孽障的性命; 但哀家是为了你才这么做的!”
  “这孽障混淆皇室血统,罪不容诛!你因多年父子之情不忍心对他动手; 哀家可以理解; 但不能因此让他逍遥法外!你不当恶人,哀家来当!”
  终于!
  阮问颖的心剧烈跳动起来。
  终于要谈及真相了……!
  当年——到底是——
  她全身的血液在一瞬间加速流动,耳旁一阵嗡鸣,半晌,才注意到身旁的杨世醒在说话。
  “皇祖母慎言。”相比起太后的疾言厉色,他的态度要镇定得多; “混淆皇室血统乃是大罪; 孙儿不敢担当此罪; 还望皇祖母口下留情; 莫要污蔑孙儿。”
  太后冷笑:“污蔑?你母后已经亲口承认了此事,此刻正在后面的内殿里跪着,哀家不过是把事实说出来而已,何来污蔑?”
  杨世醒听罢,神情没有多少波动,也没有理会太后,看向陛下,询问道:“皇祖母此言当真?”
  陛下看着他,沉默了稍顷,道:“当真。”
  他立即道:“还请父皇饶过母后。母后大病初愈,受不住罚,倘若母后果真犯下大错,孩儿……罪民愿意替家母承担所有罪责。”
  注意到他称呼的改变,太后露出得意痛快的神情:“堂堂一国之母,居然犯下如此丑事,真是枉费了先镇国公对她的教导。你也不必急着替你娘揽罪,你们两个都是死罪,谁也逃不过!”
  杨世醒笑了一声:“这倒是奇了。我的相貌与陛下有五分相似,任谁看了都不会怀疑我是陛下子嗣。太后却这般言之凿凿,说我混淆皇室血统,那么敢问太后,我是谁的孩子?”
  太后脸色一变,骂道:“大胆!你娘都已经承认的事,你还敢狡辩!”
  “不敢。只是希望太后告知真相。毕竟人非石水,总有来处,想要知道自己的生身父母是谁在情理之中。”
  太后的脸色越发难看,口不择言道:“谁知道你是从路边抱来的哪家野种!你休想利用这种问题来拖延时间!哀家告诉你,你和你娘的结局已经定了!”
  杨世醒倏然收了笑,快速道:“好,太后不肯说,我来猜。我既不是陛下的孩子,又与陛下长得如此相像,唯一的可能就只有——”
  太后猛地起身,投向他的目光中充满了恼怒与惧意:“你住口!”
  “——信王。”杨世醒没有停顿地说完这句话。
  他看向陛下:“我是信王的孩子吗?”
  陛下盯着他,露出一个古怪的笑:“你希望是吗?”
  “他不是!”太后喘着颤抖的气,“他就是一个从宫外抱来的野种,怎么可能会同和儿扯上关系!成儿,你要相信和儿,相信你的弟弟,他不会、不会——”
  说到后来,她说不下去,眼中的恨意几乎滔天:“都是那个贱人的错!要不是那个贱人,今日怎么会发生这些事!都是那个贱人害得你们兄弟反目!哀家这就去杀了她,杀了她!”
  她说罢就要往内殿而去,但被陛下拦住:“母后且慢。”
  太后不可置信:“都到了这个时候,你还在维护那个贱人?!”
  陛下道:“这是儿子的私事,母后无需过问。”
  太后怒极:“私事?这算什么私事!这分明是皇室的事,是天下的事!陛下莫要为了一时不忍,而铸成大错!”
  陛下神色一冷:“国事太后就更不应该过问。混淆皇室血统是大罪,矫行诏令又是什么罪行,太后可清楚吗?”
  太后一惊,身形微微一晃:“皇儿这是何意?母后、母后是在为你着想,才擅自——”
  陛下道:“哦?原来母后有未卜先知之能,在没有事发前就料到了今天,提前于紫宸殿中埋布眼线,养兵千日,用兵一时?”
  他这话语气平平,听起来没有任何追究之意,太后却被他说得往后一退,险些维持不住平稳:“这……母后、母后不曾……”
  “到底有没有,母后心中清楚。”陛下道。
  他忽而扬声吩咐:“来人,送太后回宫。太后贵体不和,需于宫中静养,闲杂人等不得打扰。清宁宫掌殿典司照看太后不周,即刻免除职位发往掖庭,以儆效尤。”
  突如其来的圣令吓了阮问颖一跳。
  这一通旨意不仅软禁了太后,还把太后身边的纪姑姑也发落了,再加上先前的李总管……陛下这是要把太后的左膀右臂都卸下,让她彻底成为一个废人啊!
  太后的脸色在一瞬间变得惨白。
  她哆嗦着失去血色的嘴唇,整个人看起来既愤怒又痛苦:“你——!”
  陛下直对上她的眼神,神情冷毅:“太后莫要怨怪,朕已经容忍了许久,但凡太后没有在今日假传圣旨,朕都不会做到这个地步。是太后先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皇儿!”
  “送太后回宫。”
  太后在绝望与挣扎中被送走。
  紫宸殿再一次冷寂下来。
  阮问颖沉浸在震撼中,久久不能回神。
  她猜到了陛下一早就知晓太后之事,但没有想到陛下会这般干脆利落地发落,并且发落了个彻底。相比起来,杨世醒在行宫中的软禁几乎算不上是软禁。
  她不会天真地以为这是陛下对两个人的差别对待,甚至太后能有这一场发落都是好的,换成别人,陛下在方才下的就不是旨意,而是极刑了。
  ——因为太后触碰了最不能碰的天子逆鳞,皇权。
  在这世间,唯有一样东西至高无上,那就是皇权。
  即使本朝的惯例是帝后共治两殿,占主导地位的也永远是帝王。更不要说皇后从未参与过朝政,陛下自登基以来一直独揽大权,如何能容忍他人觊觎?
  哪怕是太后也不行。
  哪怕是杨世醒也不行。
  阮问颖的手心渗出点点凉意。
  她想起杨世醒曾经对她说过的话,他在紫宸殿中安插了人手……不,是紫宸殿中有能为他所用之人,所以才能在当初传给她那张“莫应口”的字条。
  那么……陛下知晓此事吗?像知晓太后的手脚一样,知晓他的动作吗?
  阮问颖不敢再继续想下去。
  陛下却在这时忽然出声:“颖丫头。”
  她吓得身子一抖,险些忘记该怎么开口,片刻方发着颤应道:“是……臣女在。”
  杨世醒道:“父皇。”
  陛下嗤笑:“怎么叫回父皇了?方才不是还自称罪人吗?”
  他立即改口:“陛下。阮姑娘是凭着对世醒的一腔真心跟过来的,她什么都不知道,请陛下明鉴。”
  “不知道?”陛下重复,似乎对此说法颇有兴致,“她什么都不知道,你就要把她带过来和你一起领死?那她的这腔真心可是都错付了。”
  阮问颖见势不好,连忙抬首道:“回禀陛下,臣女——”
  陛下用手势阻止了她:“再者,颖丫头是朕的外甥女,舅甥之间说话,何时轮得到你这个外人插嘴?”
  他看向她道:“颖丫头,舅舅问你,方才的那一出戏好不好看?”
  杨世醒略微提高了声音:“父皇。”
  “你住口。”陛下指指他,示意他不要说话,把目光重新落回到阮问颖的身上,询问她,“颖丫头,你说说,方才我们杨家的这一出戏,好不好看?”
  阮问颖冷汗涔涔,觉得自己正在经历一场艰难的拷问。
  陛下为什么要这么问她?是有什么用意吗?她应该怎么回答?
  “怎么,”陛下看着她,“回答不上来?”
  她手心发麻,大脑一片空白:“臣女……臣女……”
  或许越紧张越喜欢胡思乱想,在如此一个紧要的关头,她明明什么回答都想不出,却还是分拨了一点思绪出去,想着,她总算是知道太后先前的心情了。
  难怪太后在开始时尚能理直气壮,到最后却连强撑颜面都做不到。原来面对天子是一件这么艰难的事,杨世醒是怎么能那般轻松,没有一点胆怯与害怕的?
  对了,杨世醒。换成是他,会如何回答陛下这个问题?
  阮问颖飞快地在心中思考。
  她不敢犹豫太久,害怕陛下等得不耐,同时,也或许是被杨世醒传染了,当一个答案浮现在她眼前时,她只花费了极短的时间来权衡利弊,就把心一横,豁出去道:“臣女觉得……不好笑!”
  陛下“哦?”了一声:“不好笑?”
  她硬着头皮道:“是……不好笑……”
  陛下神情莫测。
  “既如此,”他道,“那舅舅便再让你看一场好戏吧。”
  “提张氏上来。”


第295章 你活该!
  张氏被带到了殿上。
  对于这位曾经的宠妃; 阮问颖可以说熟悉,也可以说不熟悉。
  她知晓对方的阴谋,明悉对方做下的种种事宜,包括小时候的行礼风波; 也使她记住了陛下的后宫有这么一个人; 给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然而,直到此时此刻; 她才真正看清了对方长什么模样。
  从五官上看; 张氏生得很柔美; 是个典型的美人,难怪能得到陛下多年的宠爱。
  不过也许是上了年纪; 也许是一连串的变故和数月的禁足使她受到了打击; 现在的张氏看上去就像一朵凋零的花,使人见了心生感慨; 不知是时光磨人还是世事磨人。
  “妾身见过陛下……”张氏踉跄着行礼; 声音颇为嘶哑。
  见状,阮问颖心头微跳; 暗想其莫非是受了刑?不然再怎么沧桑也不至于此。
  她有些心惊胆战地想着; 陛下把受过刑的张氏叫来是为了什么?警告她的下场很有可能与其一样吗?
  很快,阮问颖的疑惑就得到了解答。
  陛下没有把张氏叫起,就这么让她跪着,慢条斯理道:“把你先前对朕说过的话,再说一遍。”
  张氏喃喃:“话?……什么话?”
  “你知道是什么话,别来挑战朕的耐心。”
  张氏发出一声轻笑:“陛下何时对妾身有过耐心了?从妾身入东宫至今二十载; 陛下不一向都是对妾身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毫无耐心可言的吗?”
  陛下对此说了两个字:“放肆。”
  他道:“看来你是见当年事迹败露; 性命不保; 便破罐破摔了。不过,你可以不顾自己的性命,但你儿子的性命呢?也不准备顾了吗?”
  “我儿子?”张氏看向他,一双杏眼能依稀分辨出曾经的美丽,“只是我的儿子吗?那也同样是你的儿子,陛下。”
  陛下讥讽道:“朕可不敢确定。也许明天就有哪个人跑过来对朕说,你的儿子不是朕的孩子了。”
  张氏沙哑地笑了:“陛下多虑了。在陛下的心中,除了六皇子外,其余皇子公主都够不上陛下的孩子,妾身的孩子自然也够不上……可惜,可惜啊……”
  陛下道:“可惜什么?可惜这被朕唯一视为亲子的孩子,不是朕的孩子?”
  听闻“唯一”、“亲子”二词,张氏脸色一沉,流露出彻骨的嫉妒和恨意。
  她大声道:“不错!你唯一视为亲子的孩子不是你的孩子!而是你妻子和奸夫的孩子!替别人养了十几年孩子的滋味怎么样?被心爱人背叛的滋味怎么样?杨暄成,你活该!”
  阮问颖大为震惊,想不到她敢这般直呼陛下名讳,还说下这些……这些大逆不道之话。她是真的不想活了吗?也不想杨士范活了吗?
  果不其然,在面对太后和杨世醒时都神色淡淡、使人瞧不出心底在想什么的陛下,在张氏的尖声利叫下陡然变了脸色,眼中飞快地闪过一抹杀意。
  阮问颖不敢去想这杀意是针对谁的,勉强按捺着颤抖的心跳,继续跪在殿中。
  不知是好还是不好,陛下的变色没有持续很久,转瞬即逝,再回眼时,他依然是喜怒不形于色的帝王。
  “既然你觉得朕活该,那就把当年的事都说出来,让他们好好瞧瞧朕的笑话。”
  “是。”张氏含着疯狂的笑道,“妾身遵旨。”
  “当年,妾身的孩子因为冲撞皇后死了。哦,陛下或许已经忘了,那时候妾身有个孩子,是陛下的二皇子,白白胖胖,可爱极了,可惜还没有出襁褓,就被陛下的一通怒火吓死了。”
  “是不是很可笑?天底下竟然有被父亲吓死的孩子,竟然有吓死孩子的父亲。太可笑了。”
  “更可笑的还在后头——在我的孩子去后不久,皇后就有了身孕,陛下大喜过望,赏赐皇宫上下甚至整个长安,宫里宫外人人喜气洋洋,唯独我在为自己的孩子伤心垂泪。”
  “那个时候,陛下还记不记得自己有个孩子呢?记不记得这个孩子被自己吓死了呢?应当不会记得吧,毕竟在得知皇后有喜后,陛下曾亲口说,终于要为人父、迎亲子了。”
  “至于我们这些后宫嫔妃的孩子,在陛下眼里算得了什么呢?若非有太后主持公道,有群臣阻拦,还有皇后的大度,恐怕我们连孩子都不会有,连陛下的面都见不到。”
  陛下开口:“你既然清楚你的孩子是因为皇后大度才有的,那为什么不感激皇后,反而对皇后心生嫉恨?”
  张氏恨声道:“自然是因为我的孩子也是为了她才没的!”
  陛下不为所动:“是吗?朕怎么记得,是你屡屡冲撞皇后,行事实在过分,朕教训了你一顿,才把那孩子惊着的?你才是害死自己孩子的罪魁祸首。”
  “我不是!”张氏癫狂起来,“你以为我是为了什么才去找那个贱人麻烦?还不是因为你一直把心放在她的身上!如果你能多看我一眼,只要一眼,我都不会去找她的麻烦!”
  “说来说去,还是因为你嫉妒皇后。”陛下道,“朕是没有多看你一眼,但朕也没有多看其余嫔妃一眼,为何就你一人跑去找了皇后麻烦?这一点,你有没有想过?”
  张氏痴痴地笑着:“我当然想过。是因为我瞎了眼,蒙了心,把一腔真情倾注在你的身上,谁知你竟是这天底下最薄情的男子,把我用过便扔了。我怎么能忍,怎么能承受得住?”
  “笑话。”陛下道,“朕若薄情,今天你就不会站在这里,不会是两个皇子的生母了。朕给了你这么多年的锦衣玉食、荣华富贵,你居然说朕薄情?”
  张氏含泪颤笑两声:“锦衣玉食,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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