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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攻略殿下成功之后-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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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世醒拂开他的手掌,似笑非笑道:“怎么了,找个王妃给你不好吗?难道你信不过母后,觉得她不会给你找个容貌与贤良并重的女子?”
  越宽王连忙否认:“自然不是!母后待我如亲子,我心里十分感念,不敢对她有半分不敬。只不过,这成亲吧,对我来说实在不是一件什么快活事。”
  “若对方是个贤惠的还好,但时下的民风你们也是知道的,这女子是一个比一个彪悍,管束起夫君来毫不手软,一不小心就会娶个母老虎回家。本王是真的担心啊——”
  徐元光撇撇嘴,没说话。
  裴闻睿道:“王爷恐怕是想娶个绝色女子。”话语平静谦和,仿佛在谈论着寻常事。
  越宽王乐了,一点折扇:“这话不错。倘若那女子当真绝色,便是头母老虎,本王也认了。”
  徐元光拿眼瞟了瞟他:“那在王爷心中,可有绝色女子的人选?”
  越宽王思忖半晌,摇摇头:“本王目前尚未遇到。当然,你妹妹是个美人胚子,还有那位济襄侯家的姑娘,也顶顶好看。不过,若要说是绝色,她们俩还差一点。”
  随着他的话语,徐元光先是神色一紧,接着就是一松,舒气笑道:“这是自然,舍妹一介乡野丫头,如何能入殿下的眼?”
  越宽王没有察觉到他的变化,继续兀自说着:“素闻安平姑母的女儿容颜明丽,乃天仙之姿,本王曾有幸在年节时见过,的确不负盛名,若——”
  他及时止住了话,瞧了对面的杨世醒一眼,赔笑道:“当然,此等贵女,不是我能肖想的。我——我也从来没有想过这个方面,咳,总之,本王目前尚未有成亲的打算。”
  越宽王匆匆忙忙地结束了话。
  杨世醒把玩着手中的酒杯,没有说话。
  他看起来依然漫不经心,但只要是有眼色的,就都能看出他的不喜。
  徐元光看了一眼他,又看了一眼越宽王,张张口,想说些什么话,但最终没有说出来。
  裴闻睿眼观鼻鼻观心,一派与世无争的模样。
  越宽王手里的扇子又开始翻来覆去了。
  说实话,他对阮问颖的确是有几分觊觎之心,谁不喜欢长得好看的女子呢?尤其那丫头还不是一般的好看,笑起来简直能让人欢喜到心里。
  若让她来当他的妻子,他肯定是情愿的,为她散尽后宫做不到,少收些美人还是可以的。
  不过他也知道,人家已经名花有主,早早内定给了他的六弟。镇国公与安平长公主嫡女的身份,也不是他一个庶出且没有封地的王爷能高攀得上的,所以他就没对她起过什么心思。
  只在偶尔看见她的时候感慨一下、遗憾一下,次数还很少,毕竟他已经出宫立府,除了年节时分很少能进得宫里,更不提亲自去找她,充其量是对美人的普通肖想。
  但这些话他又不好对杨世醒解释,怕才一说出来就被他这六弟甩脸色赶出去。
  所以他很发愁,想着要怎么把这话圆过去。
  同时,他的心里对杨世醒也有点不满。不过是个女人而已,他又没有真的做些什么,只是嘴上说说,至于这么较真吗?他可是他的亲兄弟。
  难道是被他触犯了身为男子的尊严?毕竟妻子不同于侍妾,是不可以被随意拿来玩笑的。
  越宽王越想越笃定,认为自己猜中了真相,遂决定当做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用男人之间的默契翻篇。
  他装腔作势地询问:“说起来,今日能遇上六弟,五哥我还真有些意外。毕竟你师从徐、裴二公,宜山夫人不过四品中员,怎么想也入不了你的眼,没想到你却来了。”
  “莫不是也与我一般,乃是为了美人才过来的?”


第32章 你和他还有故事?
  徐元光头一次对越宽王生出了钦佩之情。
  能把话聊得一句比一句僵的; 除了这位五皇子,恐怕也没有谁了。
  他有心想暗讽几句,但瞥了一眼杨世醒的脸色,还是很识相地替其分忧; 三两句带过话题; 与同样擅观局势、配合接话的裴闻睿一道,把越宽王半是哄骗半是给台阶下地引导离了阁间。
  三人就这样告退。
  旋即; 阮问颖从隔断后转身而出。
  她把纸稿轻抵襟前; 轻快笑道:“真是好没意思; 还以为能听到什么大事呢,没想到从头到尾你们都在聊美人。看来; 在你们男子的眼里只有风月声情。”
  杨世醒放下酒盏; 慢悠悠道:“我早说了,和他们聊不起大事; 你还不信。”
  她道:“我自然是信的; 可你们皇子王爷、案首公子都齐全了,不聊些正事; 岂非浪费了身份?”
  杨世醒嗤笑:“一个没有实权的王爷; 一个秋闱还没下场的书生,一个策论十答九错的白身,你能期望我们聊什么正事?有什么资格和我聊正事?”
  阮问颖就是喜欢他这副自视甚高的模样,只要这份傲气不是冲着她来的,她就格外心悦。
  她在他身旁坐下,亲自给他斟了一杯酒; 递到他的唇边:“殿下既然如此说了; 那问颖也不敢再胡乱多言; 只能斟酒一杯; 恭祝殿下万福安康。”
  杨世醒含笑看她,目蕴星芒,就着她的柔荑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接着,他一把握过她的手腕,俯身欲朝她凑近。
  三益的通禀声在外头响起:“殿下,小徐公子求见。”
  阮问颖一惊,连忙正襟危坐,把酒杯置回案上,拉开与身旁人的距离。
  杨世醒则慢条斯理地整理了好一会儿衣襟,才开口让进。
  徐元光从外头进来,一眼就瞧见了坐在杨世醒身旁的那抹倩影,如杨柳扶枝,洒下满室春光。
  他笑道:“你果然在这儿。”
  阮问颖也不惊讶,她方才在隔间内室把他们几人的对话听了个全,闻得徐元光主动扯开话题,把越宽王哄走,就明白对方是看出了她在这里。
  就是不知道他怎么看出来的,毕竟桌案上只有一杯茶水,她又把文稿拿走了,没落下什么物件,这屋子里怎么瞧也不像是有第二人的模样。
  她把疑惑问出,得到徐元光自吹自擂的回答。
  “你虽然没有留下什么痕迹,可我方才瞧得真切,那桌案上置着的茶不是殿下惯喝的,山黎撤下时又那么小心地护着,两下里一整合,可不就得出结论了么?”
  这是阮问颖没有想到的。
  “原来是这般。”她灿烂笑道,“你可真是心细如发,让我好生佩服。”
  杨世醒眼波微转。
  徐元光连忙摆手:“不佩服,不佩服,区区雕虫小技,不足挂齿。”
  阮问颖知道他的心思,也察觉到了身旁人的变化,但自恃得宠,并不怯退,继续娇笑着道:“不过我有一事不明——小徐公子,你是如何得知殿下喜好的?窥探天家行迹可是大罪。”
  才怪,律中并无此罪,这是她临时杜撰出来的一个借口,纯粹用来挤兑对方的。
  徐元光也知道,但不能直接应话,遂道:“岂敢岂敢。殿下行迹讳莫如深,草民从来不曾得窥一二,只不过见那花茶乃妹妹平日口味,这才大胆推测。”
  这一下,用不着阮问颖开口说些什么,杨世醒就在旁边逸出了一声轻哼。
  徐元光顿觉不好,冷汗有些下来,连连作揖向他们讨饶:“两位主子,看在我为你们引走了越宽王爷的份上,就别拿我取笑了吧,我是真的招架不住。”
  阮问颖以帕掩唇,轻笑:“谁是你主子,你别糊涂话连着糊涂话说。”
  杨世醒也在一旁笑,就是笑得有点凉:“是啊,她不是你妹妹吗?”
  徐元光心里真是叫苦不迭:“那不是我今日带着几个妹妹来,一时说惯了么……两位,我知罪了,真的知罪了,还请两位高抬贵手,放过小民。”
  听他提起妹妹,阮问颖也想起了阮淑晗,正想看在堂姐的份上饶过他这一回,不想他却生了急智,开始祸水东引。
  “哎,说起来,方才我与裴公子交谈时,还听他问过你的近况呢,说是什么……上回翰林院一别,不知姑娘近日如何?”
  她一惊一愣,立时道:“你胡说什么?你和他说话怎么会聊到我?”
  徐元光振振有词:“我和他自然不会聊到你,不过我们两人在交谈的时候,晗妹妹也在场,他见到阮家济襄侯府的四姑娘,便问了一声镇国公府的大姑娘。”
  末了,还加话道:“我也不知道他怎么就问起了你,想是你二人曾有过往来。”
  阮问颖:“……”很好,她记住了。
  她暗暗瞪了一眼对面人,示意他给她等着,然后转头看向杨世醒。
  杨世醒的神情没有什么特别的,不是风雨欲来前的宁静,也不是直白不喜的似笑非笑,十分平淡,仿佛没有听到二人的对话,只拿眼瞥了一回徐元光。
  徐元光立刻告退。
  阮问颖:“……”
  阮问颖此刻对他真是有千言万语,不知从何说起。
  她在心底忿忿地想着,很好,看来此人是不想当她的堂姐夫了,她成全他。
  但无论她想怎么成全也已经是之后的事,当务之急,还是先应对身旁的人。
  她巴巴道:“你……想听我和他的事情吗?”
  杨世醒的目光缓缓向她扫来。
  里面暗含的意思有很多,最明显的一句话是:你和他还有故事?
  “不。”她连忙改口,“我是说,如果小徐公子没有撒谎,那裴公子会问起我一定是有原因的,你——你想知道这个原因吗?”
  杨世醒终于开了口:“你怎么能确定,原因一定是你说的这个?”
  听见他说话的口吻,阮问颖舒了口气,如此平静坦然,只带着一点点的玩味,看来是没有把徐元光的话当一回事。
  她的话语也流利了起来,道:“我当然确定,因为只有这一个原因。”
  她把原委徐徐道出。
  事情的经过很简单,前些日子她去翰林院找一本书,但遍寻不得,连典籍官也不知晓她要的书放在哪儿,恰巧裴闻睿来还书,才知是他把那孤本借走了,得知她想借书,他就把书给了她,仅此而已。
  “仅此而已?”杨世醒反问。
  “……对,仅此而已。”她带着点心虚的肯定。
  虽然两人还交流了一下对于书籍的看法和对编纂者的寻踪猜测,但充其量只能算寒暄,算不得什么,所以就是仅此而已。
  杨世醒微微笑了一下:“原来如此。”
  他笑得太过寻常,让阮问颖有些拿捏不准他的想法,小心翼翼道:“我和他之间就是这样,别的也没什么了……在那次翰林院一遇之前,我甚至都不认识他。”
  “行了,你不用这样。”他道,“搞得好像我不允许你与旁余男子有任何接触一样,既然只是正常往来,那我也不会说什么。”
  他这般大度,倒让她有些不习惯,认真看了他好几眼,确定他不是在说反话之后才放心展颜。
  笑道:“正是如此,我和他之间坦坦荡荡,光明磊落,本来就没什么。是那姓徐的非要把我们牵扯到一起,故意破坏我和你之间的和气,应该找他算账。”
  “好,我听你的。”杨世醒笑着应声,“这个月剩余的五天都不让他来伴读了。”
  阮问颖当即明白了他的意思。
  停止伴读,看似是给了徐元光清闲的休沐时光,但好端端的如何会这样做,徐茂渊一定会询问究竟,这样一来,他在家的日子可不会好过。
  不愧是六皇子,出手干脆利落,不战而屈人之兵,难怪她不是他的对手。
  阮问颖心中大快,只觉得出了一口恶气,笑意盈盈地挽过他的手,与他亲昵私语起来。
  宜山夫人的讲会还在继续,阁间里的两人在经过一番耳鬓厮磨后也总算有了点正经的模样,开始听讲研讨。
  阮问颖依旧做着记录。
  杨世醒这回没有在旁观看,也提起一支笔,挥毫书就起来。
  他写得很快,不过一时便毕。字体刚劲有力,结合了张金与赵骨的特点,龙飞凤舞,兼收并蓄,与陛下的字迹很有几分相似。不过这也是当然的,因为他是从小被陛下手把手地教着写的字。
  但更让阮问颖惊讶的,还是上面的内容——他把方才与越宽王交谈、与徐元光闲话时宜山夫人在外头讲的话,全都默写了下来。
  她尝试着把心中记下的部分与其相较,发现有八九分贴合,不由得更加的惊讶,还有佩服。
  “你把夫人讲的话都记下来了?”她带着点惊喜的笑容询问,“你是怎么办到的?我方才在隔间里一边听你们聊天一边拿笔默记,都错过了不少呢。”
  跟前人不以为意:“一心二用就行了,左右聊的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这样啊……”阮问颖应着声,继续翻看下面的几张文稿,漾出一个甜美的微笑,“那,你没有写我跟你交谈时的讲会内容,是因为和我聊天很重要,不能一心二用吗?”
  “也是,也不是。”杨世醒含笑回答,“我和你聊的都是些零星琐碎,算不得什么重要的事,但既然和我交谈的那个人是你,就不能一概而论。”
  “而且我也没空去想这些。就像现在,我完全意识不到她在讲什么,包括要不要分神听她讲,我也不会考虑。”
  “毕竟在我心里,你是最重要的。”


第33章 呸,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阮问颖被这一番话说得心花怒放; 笑容越发甜美,像沁了蜜。
  她明知故问道:“可你今日来不是为了别的事情吗?如何还要分心去听这些?”
  杨世醒给出了她想要的回答:“自然是因为你,我这是特意为你听的。”
  让她欢喜更甚,面容盈盈有光。
  “世醒哥哥; 你真好。”她扑进他的怀里; “我好喜欢你。”
  杨世醒把她抱了个满怀,笑容湛湛:“你可悠着点; 别把我听讲的心思都弄没了; 帮不了你; 来日让你被恩师训斥……”
  宜山夫人的讲会共有五步,前三步纯述道; 从第四步开始与客交流问答; 此时的气氛最为活跃,是阮问颖最期待的一个环节。
  这次也是一样; 她特意拉着杨世醒坐到靠外一侧; 与他一块品评众人提出的问题和宜山夫人的回答。
  杨世醒的学识自不用说,眼界之开阔是她所不能及的; 几番交谈下来; 她都有些忘了原本的目的,以为是在听他的讲会了。
  他讲得很有趣,不像宜山夫人的娓娓道来,也不似徐、裴二公的循循善诱,在陈述时,他总会带着几分轻慢的自信; 使人不知不觉听入神。
  尤其是当他点评的时候; 那叫一个妙语连珠、字字珠玑。
  “魏哀王当年问政可不是为了这个; 不过也难说; 毕竟我瞧着他的模样挺像魏哀王的,说不定能够感同身受。”
  “周公用的典是《天子传》里的,并非《国传》。他们只翻看了两本闲书,听了几折子戏,就以为什么都明白了吗?你恩师也是糊涂,被绕进去了还不自知。”
  “这个问题真是太愚蠢了,蠢得我都不想评价。”
  “他在说什么?是我理解能力有问题吗?还是这是只有聪明人才懂的暗语?”
  诸如此类,不一而足。
  阮问颖听得又新奇又好笑,时不时接话道:“你觉得《天子传》比《国传》要好吗?它虽然成书早,可记载的多为传说异闻,真实性几不可考,总不能因为它编纂的年代久远,就把它奉为圭臬吧?”
  杨世醒道:“我读它不是因为它成书早,是它由镐宫官侍编撰而成,纵然多有异闻,但本源为实,非捕风捉影之说,可作参考。”
  “而且我也没有把它视为金科玉律,有用则取,无用则弃。我方才提它,只是因为相关篇章讲的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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