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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攻略殿下成功之后-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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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动静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按理来说,国公大人应当早就听闻了姑娘的事,直到此时还不见有什么动作,想来也是默认了长公主殿下的意思。”
  小暑说完,与谷雨对视一眼,都在对方脸上看到了与自己相同的忧虑之色,以及没有说出口的疑问。
  谁能把她们姑娘从这种局面里拯救出来呢?
  作者有话说:
  本章颖姑娘所阅的“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出自《道德经》,“大道无情”出自《太上老君说常清静经》。


第115章 六皇子的生身双亲到底是何人
  阮问颖清修的第二日; 真定大长公主对长媳看似无意地询问了此事。
  “颖丫头的苑里是怎么回事?昨儿个闹闹嚷嚷的,下人侍女进出不定,今日更是直接关闭了苑门,不来向我请安了。这是发生了什么?”
  安平长公主对此早有准备; 款款笑道:“没什么; 不过是大夫说颖丫头之前落下的病根还没有好,需要静养一段时日; 我就派人过去好生照顾着她; 也免了她的请安。”
  “我正想叫人将此事通知姑母; 既然姑母问了,便在这里告知姑母一声; 姑母不必忧心。”在称呼方面; 安平长公主维持了在闺中时的习惯,不称婆母; 而道姑母。
  闻言; 真定大长公主点了点头,道了一声:“原来如此。”
  她颇有深意地看向对方:“我还以为她是在闹什么脾气呢; 才使得你需要动用这么大的阵仗。”
  安平长公主笑容不变:“姑母以为; 那孩子在闹什么脾气?”
  真定大长公主也稍微笑了一笑,眼角细纹绵长,透出年长者独有的贵态:“之前的寿宴上,无论信王怎么逼问亲事,她都不肯点头回答一句,老婆子还以为……她是不情愿嫁给六皇子呢。”
  安平长公主不动声色:“姑母怎么会这么想?”
  真定大长公主微微阖目; 倚靠在软枕之上:“没有办法; 谁让我经历过一场前车之鉴呢?这心里总是克制不住去多想。”
  她说着; 声色微冷:“自从信王回了长安; 你那皇嫂的状态就眼看着变得不对起来,前日的宫宴上更是几乎成了一个哑巴。”
  “当了二十年皇后,居然一点长进都没有,还是像当年那样,真是要气死我……本宫怎么就养了这么一个没用的东西。”
  安平长公主没有接茬,这番话里说的一个是她的长嫂,一个是她的三哥,前者是真定大长公主之女,即使对方看起来再是不满,她也不会傻到附和埋怨,后者她自己更是不愿这么做。
  她把话题重新转回到阮问颖的身上:“大夫说,颖丫头的毛病只是一时的,想来过不了十天半个月就能好全,到时我再让她来拜见姑母,把这些日子缺的礼都补上。”
  “这个不急,养病要紧。”真定大长公主弯起一个看似舒泰的笑容,“说来也不怕你笑话,我在听闻苑里的动静时,还以为我们阮家要出第二个想和皇子退亲的姑娘了。幸好,是我多虑了。”
  安平长公主笑道:“颖丫头和六皇子情深意笃,她就是退谁的亲也不会退六皇子的,姑母尽管安心。”
  “如此就好。”对方点点头,“说来,我会有此忧虑,追根究底,还是前日里的那场寿宴。当时,不仅颖丫头的行径让我不解,就连你的举动也让我有些颇为纳闷,不清楚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安平长公主闻言,略一思索,便明白了她在指什么:“姑母可是指我让皇兄稍延这门亲事的举动?”
  真定大长公主没有说话,但态度已经摆明了是默认。
  安平长公主遂道:“这个也请姑母安心,我那日不过是一时气闷,觉得六皇子太不给颖丫头面子,想要杀杀他的威风,实则并没有什么想法。”
  “这门亲事是我一手促成的,怎么可能临到头了却要反悔呢?天底下哪有这般做赔本买卖的人?”
  “那看来又是我多虑了。”真定大长公主再度一笑,“前些时日,你过来询问我六皇子的身世详情,我还以为你对这门亲事有什么不满呢。”
  她抬手轻轻扇了扇熏风,戏言般地自省:“瞧我,今天过来找你都说了什么话,这人老了,就是爱胡思乱想,改也改不掉,还请你多多见谅。”
  安平长公主亲近笑言:“姑母说什么话,凡事均以稳妥为先,姑母有此思虑也是应当的。不过,说起六皇子的身世,儿媳确实有一疑问。”
  她自恃公主身份,鲜少以谦辞自称,只有遇上自己看重的要紧事时才会这般。
  真定大长公主也明白这个道理,遂微微正色道:“哦?是什么?”
  “六皇子在当年出生的前因后果,姑母最为清楚,还请姑母为儿媳解惑,六皇子的生身双亲到底是何人。”
  真定大长公主蹙眉,沉沉打量着她:“我以为你应当知晓这件事只能成为埋在地底下的秘密,不可公诸众外。你现在要把它翻出来——”
  安平长公主哪里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当下一笑:“儿媳不是想把它翻出来,只是颖丫头既然要嫁给他,我这个做母亲的总得弄清楚他的身份,不能稀里糊涂地把女儿嫁给一个陌生人。”
  这话似是打动了真定大长公主,对方点点头,感慨般叹了口气:“可怜天下父母心,你会这么想是应当的。”
  “那我便告诉你,当年,你皇嫂被诊出腹中胎儿难以存活之后……”
  ……
  漪蕖苑。
  阮问颖坐于堂前,一笔一画地专心抄写着字。
  看到经书里的那句话之后,她茫然了很是几日,想着,倘若这世间万般皆有定数,那么她现在的生活有什么意义,终归只能拥有命里该有的、失去命里不该强求的。
  甚至为此当真生出了一点厌世之心,觉得一切都是虚幻,与其深陷在红尘之中,浑浑噩噩、饱受痛苦,不如化入方外,投身清静大道。
  清晨焚香礼敬时,她还会在心里默念,假使苍天有灵,那么看在她潜心清修了这么多天的份上,能不能帮她一点、给她指一条明路。
  不过她也知道自己这个想法很可笑,欲求上苍帮忙却对其半信半疑,既无尊重,也不诚心,所谓中士闻道之滑稽可笑,也不过如此。
  更不要说她只清修了这么一点时日,凭什么上苍要放着那些修了十年、二十年的人不管,来帮发心不正的她呢?
  所以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安平长公主的这一招清修之法当真是有效至极,切实地动摇了她的内心。
  就是动摇的方向有些不对,不仅没有打消她退亲的念头,还让她从原本的装模作样变成了假戏真做,再过一段时日,恐怕就要真的断绝尘缘了。
  阮问颖知道这样不对,她要断尘缘、断情爱、断什么都可以,但必须得先把她的亲事解决,不然就会连累到她的亲人。
  但她就是会忍不住去想,如果这诸天万物都是从道中生,亦将回道中去,那么她现在所作的一切有什么意思,她的亲事解决与否、她的亲人平安与否又有什么区别。
  难怪古今皆有狂士云,大梦一场空,不若美酒醉。
  她不知道要怎样从这种状态中抽身而出,只能在每日里默默翻阅各家经典,读写摘抄,希望能让自己的心平静下来。
  饶是如此,她的心也还是陷入了迷茫。
  相隔不远的济襄侯府,阮淑晗的心也同样静不下来。
  自从安平长公主归来之后,济襄侯夫人就把镇国公府的管家之权交还,回了侯府专心打理自己家中事。
  阮淑晗也跟着回了过去,虽然阮问颖极力挽留,说她无论在府里住上多久都没关系,但总归还是在自己家比较舒坦,两家间的距离又不远,想要见面随时都可以串门。
  然而阮问颖一被软禁在苑里,事情就变得麻烦了,她不能再打着姐妹相聚的旗号进府,也不能从谷雨小暑那里得来消息,只能派贴身侍女红榴过去打探情况。
  就这样过了半个月,眼见那边府里迟迟没有什么动静,红榴又得了小暑的几句话,回来告诉她说漪蕖苑里看管严厉,送进颖姑娘阁里的吃食只有粗茶淡饭,阮淑晗就变得越发着急起来。
  原本,她见阮问颖在提起退亲一事时胸有成竹,又在交谈过后的第二日就去寻了镇国公,并叮嘱她无论之后发生什么事都不要担心,还以为对方自有把握,想好了万全的法子。
  所以在一开始,当她前脚才从镇国公府回了济襄侯府,后脚就从济襄侯夫人处听闻阮问颖再度养病的消息时,她虽然有些惊讶,但还是能够稳住,带着几分静观后效的心去看待。
  直到现在,见事情一直僵持不下,她才有些坐不住了。
  “你有没有问过小暑,她们家姑娘现在怎么样了?”她询问红榴。
  红榴摇摇头:“问过了,但是小暑说她们连颖姑娘的面都见不着,被拦在外头,无论怎么求都不行,根本没有办法知晓里头的情况。”
  她于是又问:“二少夫人怎么说?”
  在派遣红榴过去打探消息时,阮淑晗曾经犯过难,红榴是她的贴身侍女,虽没有碧桃那么被人眼熟,可去的次数多了,也难免会惹人注意,让他人起嘀咕。
  但她又想不到别的法子,只能先将就着派过去,之后再做打算。
  幸而得蒙二少夫人伸出援手,她的这位堂嫂不仅武艺高强,而且心思灵敏,在头一次听闻红榴过府时就明白了阮淑晗的想法,看出了她的困难。
  当下让自己的侍女和红榴接触,给了后者一个找小姐妹学编织竹篮的由头,使其能够正大光明地过府,时不时还会传递点消息过来,帮了她大忙。
  红榴道:“据二少夫人身旁的采芝说,长公主殿下这几日的神情有些古怪,但具体是哪里古怪,她也说不上来。”
  在听到前半句话时,阮淑晗的心有些提了起来,等听到后半句后又落下,伴随着几许泄气的失望道:“这说了跟没说一样,什么古怪不古怪的,听得我心里发慌……”
  然而红榴接下来的话却又让她的心再度提起:“不过,奴婢在颖姑娘的漪蕖苑外边转悠时,遇到了国公世子的随从,他给了奴婢一样东西,让奴婢交给姑娘看,说是解铃还须系铃人。”
  阮淑晗连忙道:“什么东西?快拿出来给我看看。”
  同时轻斥:“有这种事你怎么不早说,让我白白问了这么半天。”
  红榴一边从袖中取出物什,一边有些委屈地给自己辩解:“奴婢一进来就想说了,是姑娘一直在不停地问,才让奴婢没有空说。”
  阮淑晗也不与她多话,接过她递来的东西一看,发现是个小巧的锦囊,打开一瞧却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不由得一呆:“这里头的东西呢?被你弄丢了?”
  红榴也是一呆,惊道:“没有啊,奴婢从接过这锦囊起就一直把它妥帖地收着,不曾打开来过,更不要说弄丢了,奴婢可以对天发誓。”
  阮淑晗相信自己的贴身侍女不会这么粗心大意,但是这锦囊里却又的确什么都没有,心中一时之间充满了疑惑,思忖着,莫非这里头别有深意?
  直到她瞥见锦囊上面绣着的图案,才恍然大悟。
  那是一条盛开着六朵棠棣的花枝。
  这是……让她去把六皇子请来的意思?


第116章 过来救我妹妹一救
  阮淑晗反复翻看锦囊; 咀嚼着镇国公世子留下的话。
  解铃还须系铃人……
  是她想的那个意思吗?
  可是为什么?
  她的堂兄怎么会知道这件事情?又是如何知道她清楚这件事情,以致做出这样一个决定,把这项重托交付给她来完成?
  如果他是从阮问颖先前在生活中的细枝末节,以及她这些日子派红榴过去打探消息的举动推断出来的; 倒也能说得通; 可是——他为什么要她这么做?
  阮问颖被软禁的缘由是因为想要退亲,假使六皇子过来了; 知道了这件事; 固然有可能在一怒之下帮其把这个亲退掉; 但整个阮家也会因此遭受到牵连,绝对是一个下下之策。
  又或者; 镇国公世子以为他的妹妹只是和六皇子闹了普通的矛盾; 只要让两人见一见、谈一谈,问题就会迎刃而解; 他的妹妹也不用再被软禁?
  还是说; 他想要告诉给她的是别的意思,不是她现在想的这两个?
  那会是什么?
  阮淑晗百思不得其解。
  她的心情极为复杂; 又恼恨自己才疏学浅; 不能像旁人一般一个谜解十个底,又恼恨自己那位堂兄不好好说话,学什么奇巧之士给空空锦囊,就不能直截了当地写一张字条、带一句话?
  不过她也清楚,这等紧要之事不可能白纸黑字地写出来,更不可能让别人带话; 因为一旦外泄后果不堪设想; 所以只能这么做。
  她倒是能和对方直接见个面; 把话摆明了说; 就是一来不好寻得见面的名义,二来她也不知道对方在这件事上知道多少、清楚多少。
  要是对方仅仅误以为他妹妹是在和六皇子闹别扭,更有甚者,是单纯地在受长辈罚,让她请六皇子过来只是为了搬救兵,结果从她这里知道了要退亲的事情,那就不好了。
  想着这些,阮淑晗觉得千头万绪,如一团乱麻,疲惫地直想撂下这件事情不管。
  但是不行,她哪怕不去管阮问颖的终身,也要为整个阮家的前程着想,为他们一大家子人的平安着想。
  所以阮淑晗头痛极了。
  她忍不住埋怨阮问颖起来。
  好好的,为什么非要闹出这么一桩事,就不能忍耐一点吗?这世上有哪个人是能万事如意的?
  比起那些要嫁给不喜欢、不相识之人,那些要继承香火、招婿生子不断,那些连口饱饭都吃不上、从小被卖了当丫鬟或小媳妇的姑娘,她这堂妹已经过得很好了。
  不夸张地说,是无人能够望其项背。
  嫁给六皇子为正妻,将来入主中宫,成为皇后——这样的一门亲事,天底下有哪个人能比得过?
  就是换她来——……好吧,她这辈子是栽在徐元光身上了,哪怕是中宫后位,于她而言也不如前者手里的一柄折扇。
  但如果长辈真的决定让她嫁给别人,而这门亲事又关系到整个阮家的将来,那她也是不会推拒的,会默默接受,只在心里留下遗憾。
  所以她很不能理解阮问颖的想法。
  可是没辙,她这堂妹生性倔强,一旦决定了想做什么事就没人能够阻止,多少年来宫里宫外都是这样宠着惯着的,六皇子就是其中的佼佼者。
  变成现在这么一个局面,真不知道该怪罪谁……
  阮淑晗叹气不已。
  当然,埋怨归埋怨,她的心里还是牵挂着阮问颖的。
  虽然对方曾经说过,大不了就不退这个亲,但是带着欲退亲而不得的心思嫁人,又岂能甘愿?到时与六皇子朝夕相处,更容易滋生不满,阮家的脖颈上也始终横着一柄利剑。
  镇国公世子说得对,解铃还须系铃人。
  不管他说这话的真意是什么,阮淑晗都决定把它按照自己的想法来理解。
  心随意动,她立即唤来碧桃,吩咐其去往徐府,递出一张帖子。
  不多时,碧桃便带着徐妙清的回帖归来,上面写着近日新得了一本诗集,阅之甚喜,想起晗姐姐也爱此等风骨文体,遂相邀一同品鉴,还望赏光。
  阮淑晗看过,略微舒出口气,心里总算安定了一点。
  翌日,她登门拜访徐府。
  徐妙清一早就命人在外头候着,因是姐妹间私下往来,非正式宴席,故也不需如何拜见长辈,只遣人往徐夫人处通禀了一声,便相携至闺苑厅阁。
  说是品鉴诗集,但书卷被摆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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