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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攻略殿下成功之后-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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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是品鉴诗集,但书卷被摆在了桌案上却无人翻阅,徐妙清甚至与阮淑晗说了没两句话就打发房里的侍女退下,对后者弯出一个打趣的笑。
  “晗姐姐昨日派人往我这里送帖子,可真是惊了我好大一回,万万没想到姐姐会如此。不过,既是姐姐心愿,妹妹自当遵从,遑论二哥也很想见姐姐一面,我岂有不成人之美之理?”
  “你二哥也想见我?”阮淑晗心头一跳,思忖,莫非是六皇子那里出了什么事?
  徐妙清误会了她的意思:“二哥自然是一直都想见你的,只不过他最近事忙,所以才没有闲暇去看望姐姐。”
  “而且……”她略有犹豫,“他这些天里也不知是发生了什么事,整日里愁眉紧锁,问他怎么了也不说,父亲还叫我不要去打扰他,让我不敢多问。”
  “愁眉紧锁?”
  “是。”她点点头,面庞颇有忧色,又在下一刻扬起一个宽慰的笑容,道,“好在姐姐来了,今日一见,定能让二哥消除烦恼。”
  话毕,她站起身,以团扇掩唇笑道:“好了,说了这么久的话,二哥在里头想必等急了,姐姐快进去吧,妹妹不打扰你们。”
  “我坐在外间的明堂里,以免有人过来,到时若有事,我会让侍女进来通禀,姐姐只需如常回到此处就好。”
  “好。”阮淑晗也跟着起身,诚恳对她道谢,“妙清妹妹,此番真是要多谢你,我……我真是不知该怎么对你说。”
  徐妙清笑容雅致:“姐姐说什么话,妹妹帮助姐姐是应该的,帮助未来的二嫂更是应该,不必如此客气。”
  此时此刻,阮淑晗也顾不上推辞害羞,默认应了,就相别过,绕过屏风、穿过珠帘,自去里间见她真正想要见的人。
  果真如徐妙清所言,徐元光已经等得有些急了,正在不断地来回踱步,才听到一点动静就停步侧首,循声看来,见到是她之后,霎时如见光明的希望般眼前一亮。
  他疾步走到她的跟前,握住她的双肩,询问:“你来见我,可是为了你那堂妹?”
  虽说那晚在丹凤门处,对方就已经鲜有沉稳,但他此刻的着急还是让阮淑晗暗暗吃了一惊,因此留了一个心眼,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问道:“你何出此言?”
  徐元光痛心疾首地长叹:“我何出此言?我要再不出此言,我就不能再出言了!”
  夸张的反应让阮淑晗在感到一头雾水的同时也升起一阵好气和好笑,蒙盖在心头的阴翳散去了些许,道:“你把话说明白些,什么出言不出言的,我都要被你说晕了。”
  徐元光直白道:“自从太后寿宴,六殿下不满日盛,你那堂妹再不进宫,恐怕他们之间的这一桩喜事就要办不成了!”
  阮淑晗愣了一下,迟疑一笑:“这……可不是巧了。”阮问颖还正想退这门亲。
  “什么巧了?”徐元光有些不解。
  “没什么。”阮淑晗心里清楚,退亲是一件大事,关乎整个阮氏一门的前程荣辱,即使是心仪信任之人也不能告知。
  虽然对方也说了差不多的话,但很明显没有把这当真,甚至存着相反的心思,她听听便是。
  是故,她道:“其实,我今日来,就是想对你说我妹妹和六殿下之间的事。”
  徐元光的神情带上了几分激动:“你果然是为此而来的。快快告诉我,你那好妹妹到底在生什么恼,这都多久了,还僵持着不肯进宫去见六殿下,你都不知道我这些天过的是什么日子。”
  阮淑晗说出早已打好的腹稿:“以前她为什么不进宫,我不清楚,但自从太后寿宴过后,她为什么不进宫,这里头的原因,我还是能知晓一二的。”
  “什么原因?”
  “她被长公主殿下禁足,看守在房里半步不能出,自然无法进宫。”
  徐元光一呆:“什么?她——长公主殿下为什么要把她禁足?”
  阮淑晗摇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这些天我一直在派人打听情况,好不容易才和她的侍女搭上话。听说,长公主殿下让她自省清修,每日里只供给粗茶淡饭,着麻布素衣,过得很是有些艰难。”
  “我知道后心急如焚,但又没有办法,毕竟父母管教子女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我身为晚辈,不好有所置喙,可——总不能让颖妹妹一直被这么关着吧?”
  她抬起眼,对上身前人的目光:“所以我就想到了过来找你,希望你能帮帮忙。”
  徐元光已经完全惊呆了。
  “粗茶淡饭?麻布素衣?”他不可置信地喃喃自语,“你、你确定你说的都是真的?不是在唬我?”
  “没有半字虚言。”虽然事情的起因被她掩盖住了,但她只是没有说而已,并不是在撒谎骗人。
  而且她说得也没错,阮问颖目前过的就是这种日子,这样的生活对于一个自小被娇宠长大的贵女来说绝对是极其艰难的,能扛得住这么些天都已经超出她的预料了。
  “我的老天爷。”徐元光感慨,“我还以为你妹妹这些日子是在闹脾气呢,还在心里埋怨过她,想着她为什么要和六殿下神仙打架,让我们这些凡人遭殃,没想到她居然是被禁足了……”
  他缓缓摇头:“真不知道六殿下听到这个消息,会如何作想。”
  “不管六殿下如何作想,都不能让我妹妹再这么下去了。”阮淑晗趁机进言,“她在年前和年后连续生了两场病,身子本就虚亏,如今还没有大好就被这么罚,我真担心她会撑不住。”
  “所以我想麻烦你,把这件事告诉六殿下,让他……过来救我妹妹一救。”
  含凉殿。
  杨世醒立于桌案前,执笔不紧不慢地写完最后一画。
  慢悠悠地收笔,缓缓吐出两个字:“禁足?”
  “是。”徐元光道,“听说日子过得极其清苦,只与一碗清水白粥,眼看着就要撑不住了。她身边的侍女哭求到了济襄侯府四姑娘的人处,希望能救救她们家姑娘。”


第117章 她喜欢上了别人,不想要嫁给杨世醒了
  杨世醒没有立即说话。
  几息之后; 他才扬起一个笑,道:“哦?此话当真?”
  轻飘飘的五个字,却让徐元光在心里抖了一抖。
  这话当然是真,就是稍微有些夸张了点而已。
  比如阮问颖并没有只被供给一碗清水白粥; 她的侍女也没有哭求; 至于她的身体状况如何……他虽然不清楚,但应该还算尚可; 安平长公主毕竟是她亲娘; 不可能太过苛待。
  但这些不影响整件事情的真假; 阮问颖的确是被禁足了,也的确过得很艰难; 这些都是阮淑晗亲口告诉他的; 不可能有假。
  他之所以会把话说得夸张,完全是为了他们两个人着想。
  就依他面前这位殿下心高气傲的性子; 倘若只是听闻阮问颖被禁足; 恐怕心里再着急担忧,面上也不会显露半分; 更不要说过去一探究竟了。
  这可不是徐元光随意乱说的; 而是他通过仔细观察后得出的结论。
  明明想见未婚妻想得不得了,却硬是能不动如山,关山抵海般镇守含凉殿,平日里不仅只字不言,还不许旁人提,哪怕沾点字都不可以; 搞得殿里人人自危; 像有什么禁忌。
  他身为伴读; 在这些日子算得上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却还是受到了好几次牵连,被甩了好几回冷脸、得了好几趟申斥。
  回家忍不住对父亲吐苦水,问对方有没有觉得六殿下最近不太对劲,反被劈头盖脸地教训了一顿,让他少想些有的没的,有这闲工夫不如多去念念书,免得下场考试再不过。
  家里宫里两头受气,还哪头都不能反驳、只能生受的日子,他过够了。
  既如此,就别怪他乐于助人了。
  这么想着,徐元光觉得胸腔里充盈满了热血沸腾的勇气,如同要上战场一般,撇去心虚,堂堂正正地道:“没有半句虚言。”
  杨世醒道了一声:“是吗?”
  他重新低下头,目光在宣纸上逡巡,似在斟酌着是否要加上一笔:“你把这件事告诉我,是为了什么?”
  徐元光腹诽,当然是为了让你有一个正大光明的借口去见心上人。
  不过他也算是摸清楚了这位主的脾气,知晓绝对不能这么说,需要弯弯绕绕地徐徐图之。
  然而这里头的度实在难以把握,他又比不上对方机敏,怕是才一开口就会被看穿。
  干脆心一横,决定来一剂猛药。
  “实不相瞒,我与小颖妹妹相识已久,算得上是知交密友,她如今有难,我当然不能不管。之所以告知殿下此事,便是想询问殿下可有解法,让我帮助小颖妹妹早日摆脱这桩麻烦。”
  杨世醒的目光定住了。
  他慢慢抬眼,看向徐元光。
  后者被他看得一阵后背发凉,差点想立刻加上一句“也让晗妹妹宽心”以表清白。
  但一来,他确信杨世醒知道他的真意,二来,如此作为显得他太没有胆气,日后恐被嘲笑,最终勉强支撑了住,只讪笑着道了一声:“还请……殿下相助……”
  杨世醒看他半晌,倏然一笑。
  他将紫毫投入笔洗,悠悠开口:“长公主把她禁足,半步不得出闺苑,她的侍女却能求到济襄侯府,当真是忠心耿耿。”
  “就是有一点不明。她们有这工夫,为何不去求真定大长公主和镇国公?毕竟她快要撑不住了,不是吗?她的长辈总不会坐视不理。”
  “这……”徐元光一噎,昨日从阮淑晗处得知消息时,他太过惊讶,又处在终于能打破僵局的激动中,就没有仔细询问。
  现在一想,整件事的确处处透着古怪,阮问颖在镇国公府受到的宠爱是有目共睹的,发生了什么事才会使得她被禁足,还被这般苛待?
  并且,从阮淑晗的话里来看,自从阮问颖被禁足之后,她就一直在派人打探消息,花费近半个月,终于接触到了对方的侍女,得知了对方的近况。
  那她为什么不趁着这个机会询问对方被禁足的原因呢?
  就算阮问颖的侍女并不清楚其中缘由,在被禁足前也总有不同寻常的事情发生,不然好端端的,安平长公主怎么可能会下这样一个命令?这些事情,侍女总可以禀报给她听吧?
  时隔一日,在杨世醒的轻哂话语之下,徐元光终于迟钝地生出了疑惑不解。
  只可惜已经骑虎难下,再加上他不相信阮淑晗会欺骗他,遂硬着头皮辩解:“小颖妹妹被禁足的这段时日,晗妹妹一直在派人打探消息,好不容易才联系上她的侍女。我想……小颖妹妹的侍女应当是和她一起被关着,不得离开苑中半步,所以才无法告求他人。”
  杨世醒转身离开书案,坐到一旁的凭榻处,端起几案上的青瓷茶盏,徐徐揭盖:“那还真是行之不易。如此艰难的联系,她的侍女难道就没有说什么有用的话?”
  徐元光心想,怎么没用了,都把她们姑娘现在过的是什么日子说出来了,还想让她们说什么?说她们姑娘会被禁足的因由?他不知道啊。
  杨世醒的反应完全不在预料之中,这让徐元光有些着急。
  在他的设想里,对方在听完了他的那几声小颖妹妹之后,应当会立时冷脸生怒,借着这个由头赶他出去,然后前往镇国公府。怎么到了这会儿,却还在优哉游哉地品着茶、问着话?
  这、这不符合常理啊!
  难道说,由于阮大姑娘连续几个月来的不闻不问,他面前这位六皇子殿下终于被惹恼了,变得不喜欢她、不在乎她了?
  好像——也不是——没有可能……?
  那他可怎么给阮淑晗交代?
  焦虑间,徐元光的目光落到杨世醒先前书写的宣纸上,看清上面最后一字有些不稳的笔画,心一下子定了下来。
  他道:“她的侍女恳求晗妹妹,希望能请殿下救她们家姑娘出来。”
  ……
  漪蕖苑。
  结束又一篇的誊抄,阮问颖缓缓将笔搁下,以镇纸压住,在等待墨迹干的间隙推演她接下来的行动。
  浑浑噩噩了几日,她终于清醒过来,不再深陷于迷茫之中。
  倒不是她忽然想通了,而是这两日送来的饭菜比之前又次了一等,份量还是原来的份量,菜式也没有变,只是味道变了,从原来的勉强还能入口变成了现在的即使勉强也还是觉得难以下咽。
  早晚均为稀粥,只有午膳一顿米饭也就罢了,可饭食中的米粒先时好歹还是去了壳的,尚能浅尝,如今却变成了杂壳斑驳、不知道次了多少等的麦饭,一口咽下犹如砂石磨砺,使她险些没吐出来。
  素食也是一样,原先虽然都是水煮,但至少火候掌握得不错,入口生脆,且有盐津之味,现在的菜叶不知道在滚水里煮了多少遍,都烂熟烂透了,与其说是味同嚼蜡,不如说是清汤寡水。
  唯有一点不变的,是这些饭食没有馊臭的异味,约莫是挑着新鲜的食材,用着最次等的法子做出来的,不至于她在吃了之后得病,但也只有这点而已。
  第一次被送呈这样的饭菜时,阮问颖足足花了一个时辰,才勉强用完大半。
  第二次时她压根就不想吃了,只看一眼都觉得反胃,摆着没动,直到侍女将其原样收走,她饿了一个晚上,才在翌日早上认命地喝下她从未听闻,也从未想过会遇上的清水稀粥。
  由此,她终于意识到她的母亲原来一直在对她手下留情,要是对方在一开始就用这样的手段来整治她,恐怕她根本熬不过五日。
  她也终于从之前的恍惚中醒过神来,意识到不管这世间的一切是不是虚幻的,至少现在这一刻,她经历的都是真实的。
  命之所存与否、道之所存与否,她不知道。
  但是饭菜好不好吃、难不难以下咽,她还是清楚的。
  她只要不想继续过这种日子,就得打起精神,把当前的事情解决。
  想明白了这一点,阮问颖就把这些时日翻阅的经典全都抛诸脑后,重新开始规划她的退亲之计。
  说是重新,其实也不尽然,因为到目前为止,事情的发展都在她的预料之中,除了不小心走了一两步歪路之外,大体方向还是对的。
  安平长公主不可能永远关着她,一定会在意识到她不肯服软之后出现,询问她到底是为什么想要退亲、想要入道出家。
  到那时,她就会把准备好的另外一重因由抛出来,以作佐证。
  要不然好端端的,她忽然说自己想要出家,任是谁也不会相信。
  这个因由就是——她喜欢上了别人,不想要嫁给杨世醒了。
  而这个别人,正是先宝定侯之后、前都转运使之子。
  这是阮问颖反复思量了多遍之后选定的最佳人选。
  ——即使她并不知道这位张家公子的名字叫什么。
  但是没关系,这不影响大局。
  张家现在被抄了家,嫡支无一幸免,那位张公子不是被发配充军就是被流放千里,早早离了长安,无法和她对质,她也不用担心长辈在一番挣扎后决定以她为重,成全他们两个。
  其实她本来不想选这位张公子的,从安平长公主对贞妃深恶痛绝的态度来看,一旦得知她想要退亲的原因是喜欢上了张家人,她的母亲定然会怒火攻心,而她不想惹自己母亲生气。
  但是没有办法,陛下已经动了提亲的心思,虽然被安平长公主挡了回去,可她的母亲并不是和她一样因为想要退亲才推拒的,只是不喜欢杨世醒对这门亲事的态度,说不准什么时候就点头答应了。
  到时,莫说陛下亲自上门提亲,就是只颁下一张定好婚期的圣旨,她都不能如何。
  所以阮问颖的时间很紧,来不及去搜寻更加合适的人选,只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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