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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攻略殿下成功之后-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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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时,莫说陛下亲自上门提亲,就是只颁下一张定好婚期的圣旨,她都不能如何。
  所以阮问颖的时间很紧,来不及去搜寻更加合适的人选,只能在已知的范围内筛查,最终选定了这位张家公子。


第118章 为了和我退亲而咬牙清修一月
  说实话; 这位张公子除了姓张、是贞妃的娘家人之外,其余的情况于阮问颖而言再合适不过。
  首先,张家在家世上曾经不错,他二人有充分的理由和机会相识、相知并相许。
  其次; 张家是在年前出的事; 而那一段时间她正好生了两场大病,可以让她完美贴合地解释为第一场病是因为不想嫁给杨世醒; 第二场病是因为听说了张家出事的消息。
  最后; 张家是被杨世醒下令查封的; 虽然个中究竟是何她不知晓,但不妨碍别人以为他是得知了她和张家公子的事才这么做。
  当然; 最后一点她不会主动说出口; 也不会给予暗示。因为旁人这么想是一回事,她说出来又是另一回事; 此等朝廷大事她不能随意胡言; 给杨世醒、不,给阮家人带来麻烦。
  综合以上几点来看; 这位素昧平生的张家公子; 简直是她退亲的最佳人选。
  要不是时间太紧,她还想去几趟虚静观,同观里清修的贤妃与合灵公主待上几日。
  说来也是唏嘘,贤妃是在皇后的举荐下入宫的,为陛下生育了四皇子与合灵公主,颇得荣宠。
  只可惜四皇子早夭; 合灵公主又所嫁非人; 驸马犯下不赦之罪; 被判问斩; 合灵公主在心灰意冷之下自请出家为国祈福,贤妃也跟着女儿一块去了道观,清修至今。
  阮问颖和她们不算陌生,在宫中时有相处,还曾观过合灵公主的成亲礼,之后也跟着皇后去探望过母女二人几回。
  她若单独前往虚静观,一来理由上站得住脚,旁人不会生疑;二来,她能用与合灵公主相似的境遇、在道观里待久了的原因来解释她为什么想要出家,把她喜欢张家公子一事表现得更加真实。
  可叹时间不够,她来不及。
  不过就算只有前两点也足够了,在听闻她想要退亲的前提下,她的长辈必定不会想那么多,把注意力放在那位张公子身上,而是会想着怎么劝服她放下这段感情,嫁给杨世醒。
  而这一长串的举动都是在铺垫她想要退亲的决心,让长辈相信她是真的想要退亲,然后她才能和他们谈论具体的事宜。
  要不然他们永远不会认真听她说话,会以为她是在犯别扭、闹脾气,不放在心上。
  就像她的母亲安平长公主,宁肯关上她大半个月也不肯好好听她讲为什么不想嫁给杨世醒,甚至没有像镇国公一样同她分析退亲的利弊。
  这样一来,即使她最终没能争取到自己想要的结果,必须要嫁给杨世醒,她也可以告诉自己,这是在没有办法之下的迫不得已,然后安心走上永远保守秘密的不归路。
  阮问颖自觉这个设想非常好,既没有不孝亲长,也全了和杨世醒的情谊,要是长辈心疼她,愿意成全她的心愿,和她一起想出一个没有后顾之忧的退亲方法,就更好了。
  当然,这些只是设想,也许她会在最后一步前败给恐惧,忍不住对母亲吐露实情,告知那一日在长安殿假山石里面的事情。
  如此一来,安平长公主必定不会再让她嫁给杨世醒。
  可是那样的话,杨世醒就会……
  阮问颖不知道,如果她最终不能打动长辈、顺利退亲,她会在自己走上不归路与把杨世醒推上不归路之间选择哪一条。
  这是她直到现在都不愿意面对的一个问题。
  是当一名孝义两全的君子,还是做一个苟且偷生的小人?
  她不知道……
  又一日过去。
  阮问颖把典文抄阅完毕,正欲按照惯例思索接下来的行事,忽然听闻外头传来一阵嘈杂之声,心中不由升起一阵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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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漪蕖苑分内外两庭,外罩一院大进,她的寝间位于内庭中苑,居阁楼之上,相远几重,原本就难闻异声,她这些日子被拘在里面清修,更是与外界隔绝,没有半声它响,怎么今日却有了动静?
  很快,阮问颖的疑惑就被解开了。
  负责看守她的一名侍女从外走进,对她行了一礼,道是本该在此时送来的午膳被人不慎打翻,不得已要重新回去取一份,请她稍候片刻。
  阮问颖不在乎午膳被打翻,不过是一顿难以下咽的饭食,早一刻用、晚一刻用都没有什么差别。
  她在意的是这份午膳怎么会被人打翻了,还是不慎,这里头的用词可颇有几分深长的意味。
  她于是询问道:“怎么回事?好端端的,如何会被人不慎打翻?”
  侍女又行一礼:“方才在外头,姑娘的贴身侍女与送膳的丫鬟起了争执,不慎之下将端案打翻。此刻那侍女已被带回房中,命人好生看守,姑娘不必忧心。”
  阮问颖一惊,下意识道了一声“什么?”,心念飞转,很快理清楚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一定是小暑见到这两天送给她的膳食又次了一等,为她不满着急,才与侍女起了争执,并在气恼之下将东西打翻,希望能以此来逼迫对方换掉。
  但是怎么可能呢,一份膳食被打翻了,她们只会取来另外一份相同的,不会因为一个侍女的闹嚷而有所更改。这是她母亲安平长公主亲自下的命令,没有人敢不遵从。
  更重要的是小暑现在的情况。
  依侍女所言,她现在已经被带回了房里看守,那么在那之前呢,她可有受到什么责罚?
  阮问颖微有心慌,按捺着,镇定询问:“你们是如何处置她的?”
  侍女道:“念在她是初犯,又护主心切,便没有多加责罚,只是训斥一二,罚她做两天粗活,革去一个月的银米,也就罢了。只是——”
  她微微顿了顿,“长公主殿下有言,姑娘过几日若是还想清修,不欲从这房里出来,就成全姑娘,把苑里的人都打发了,只留下奴婢几人照顾姑娘。”
  阮问颖心中一紧。
  这是要拿她身边的人开刀了。
  好在她早就预想过会出现这种情况,闻言没有多少惊慌,只是涌起一股无法抹除的紧张。
  因为这意味着她必须要进行计划的下一步,去面对那个她不愿意面对的问题。
  她尽量不动声色地缓缓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不安跳动的心。
  闭眼,又睁开。
  “劳烦你去回母亲的话。”她道,“就说,我有话要对她讲。”
  侍女颔首应是,恭敬行礼退下。
  阮问颖看向桌案上摊开的一应书卷,但凡上面有着动心忍性相关的字句,都被她翻到了那一页,使她一眼就能看到。
  她就这样一边看着,一边在心里默念,希望此回既能成功,也能成仁。
  ……
  侍女去了很久都没有回来。
  送膳的侍女也没有过来。
  阮问颖心想,许是她的母亲此刻不在府中,又或是被什么事绊住了,这才没有立即前来或召她过去。
  没有送膳过来也很好理解,眼见着她要和母亲打破僵局,做下人的自然不会没眼色,继续把这样难以下咽的饭菜送过来。
  只是她的房中没有滴漏,无人告诉她现下是什么时辰,如此干等着难免会让她升起不安,索性闭上双眼,正襟危坐于桌案前,在心中推演着等会儿的行事细节。
  就这样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一个声音倏然响起。
  “——你这般行止,是在拜忏呢,还是准备坐化成仙?”
  偏冷的音色带着略微上扬的语调,像是嘲讽,又像是调笑,难辨喜怒。
  阮问颖怔然睁开双眼。
  她偏过头,循声看向来人。
  杨世醒身着一袭藏青劲装,正负手立在雕花木阑旁看着她。
  如临梦境。
  阮问颖几乎忘记了自己的声音。
  她的心在胸腔里跳动着,一下又一下,有力得仿佛在告诉她,这些天它其实早已陷入了沉寂,直到现在才鲜活苏醒。
  但是不应该这样的,不能这样的。
  她明明已经心如止水了才对,应该要心如止水才对,为什么——还是——
  杨世醒打破了沉默。
  他转过头,四下打量了一番周围的布置,露出一个随意的笑。
  轻嗤:“你这房里的模样倒是新鲜,几个月不见就从繁花似锦变成了空空如也,想来是终于领悟到了这红尘俗世的真谛。”
  “只是既为清修,如何不见天尊像?若想脱离轮回,断绝因果,应当要常侍天尊才是,不然可是心不诚、意不敬,使清修成了幌子。”
  丝毫不给情面的话语让阮问颖终于清醒了一点,也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定神道:“……你来这里做什么?”
  杨世醒看向她,没有在第一时间回答。
  他眸光幽深,似有审视。
  阮问颖被他看得微有不安,旋即强压下来,暗自揣摩他这样的反应代表着什么。
  是觉得她的态度不好,对他僭越无礼吗?
  那样最好,反正他也不是皇子,论起真实身份,她还比他高呢。
  假使他能察觉到她的这点想法,气急败坏地一走了之,那就再好不过了。
  然而,杨世醒的反应却出乎了她的全部预料。
  他轻笑一声,倚靠在木阑旁,交叉抱起双臂,幽幽开口:“来表达对你的敬佩。”
  她一怔:“……什么?”
  他重复了一遍:“我说,我此行前来,是特意向你表达敬佩的。”
  阮问颖还是没有明白,怔怔地看着他,都忘记了要错开视线。
  他——这是……什么意思?
  被望着的人很贴心地为她解惑:“我是在佩服你,身为镇国公府的嫡女,自小被千娇百宠着长大,没有吃过半点苦,却能为了和我退亲而咬牙清修一月。”
  “着素服、卧硬榻,不戴钗簪环佩,吃食与山居之人等同,连你的侍女都看不下去。此等坚韧心性,岂不值得我称赞一声佩服?”


第119章 他怎么能这么坏呢
  听闻杨世醒的话语; 阮问颖先是心下一凉,接着就有些发懵。
  他知道她想要退亲的事情了?也知道她在这一个月里经历什么了?那么他现在的这个态度——代表着什么?
  “你……”她干涩地张了张口,不知道该说什么。
  但杨世醒明显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在等待着她的下文; 她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说下去:“你知道……我要和你……和你——退亲了?”
  “不错。”他道。
  阮问颖的心猛然往下一沉。
  “那你……”她说不清自己现在是什么心情; 退亲一事被他得知,依照当下的情况和他的性情; 她应当是要视死如归的; 毕竟一个处理不好就能让她粉身碎骨。
  但是很奇怪; 她既没有惶然不安,也没有如临大敌; 只是觉得……很古怪; 五味杂陈。
  ……难不成,到了这样一个关头; 她还对他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
  此念一生; 阮问颖既哀且恨,在心里不断地唾弃着自己; 狠狠咬了一番唇; 掐紧手心,才把这阵心潮压下,强自镇定着开了口。
  “你……同意吗?和我——退亲。”
  杨世醒倏然一笑。
  “我当然同意。”他道,“想来你心里也很清楚,发生了这样的事,我们之间的亲事不可能再继续下去。所以这些时日以来; 我都和你抱有着同样的想法; 思索着如何把这门亲事退掉。”
  听到前五个字; 阮问颖的耳边一阵翁然作响; 全身仿佛被冰水淋湿,于三月孟春时节感到一阵彻骨的寒冷。
  对方后面说了什么话,她都没有立刻听进去,迟了半晌才慢慢入耳,道:“那……很好。”
  杨世醒“嗯”了一声,唇角弯起,悠然回答:“我这次过来,就是想和你商量一下具体事宜,免得这亲还没退,你就先杀身成仁了。”
  阮问颖也想学他笑,然而尝试了半天都没有成功,只能尽量平稳地开口:“多谢——关怀……”
  杨世醒笑了笑,没说话。
  阮问颖明白他是在等待自己的下文,但她能够道出方才那声谢已是不易,再要让她说别的话,她——她真是——
  她想,杨世醒一定是看穿了她的心思,知道她对他余情未了,不能如常地对待他们之间的事情,才会故意这么做。
  故意来找她,故意当着她的面同意退亲,故意要看她的笑话。
  他怎么能这么坏呢,这么恶劣、这么凉薄的举动……他也做得出来。
  她从前怎么没发现他是这样的一个人?
  阮问颖感到眼眶一阵发热。
  她竭力维持着平稳的心绪,不让眸底的水雾聚集,缓缓开口:“你……要如何与我商量?”话语里带着不易察觉的颤音。
  杨世醒倒是很平静,淡然道:“这里隔墙有耳,不便详述,你且换身衣服随我出去,我们在外头谈。”
  而后转身离开内室,不多留只言片语。
  阮问颖屏着呼吸,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一滴泪珠自她的脸颊悄然滚落。
  听到重新响起的动静时,她迅速抬手擦拭,以为对方是有什么事回来了。
  却见谷雨小暑并白露小满四人带着其余侍女鱼贯而入,不由得一愣。
  不等她开口,小暑就红了眼眶,疾步行至她的跟前,颇含激动与委屈地喊了一声:“姑娘!”
  她也终于能够正大光明地把泪流下,哽咽轻应:“你们怎么进来了?是……我娘把你们放进来的吗?”
  小暑含泪摇头:“是六殿下。他撤走了长公主派来看守姑娘的人,让我们过来伺候姑娘。”
  说完,她环视周围一圈,面庞涌出气愤:“她们也太过分了,竟然把姑娘的寝间糟蹋成了这般,纵使长公主殿下有命,姑娘也是主子,她们怎么敢这般对待姑娘?”
  谷雨也带着动容的神情上前,望着阮问颖,充满心疼地道:“姑娘这些日子清减了许多。”
  白露和小满领着人张罗开,将先前侍女撤下的屏风搬回,重设帷帐,使房里虽然依旧显得空旷,但没了原先的那份冷清,再度有了一点贵女闺房的模样。
  阮问颖则是被请用膳。
  膳食自然不是这几日来越发寡淡的汤水,一碟碟精致风雅的吃食搭配上颗粒饱满的胭脂米饭,衬得底下的几案格外朴素,看起来有几分恍如隔世的陌生感。
  小暑一边摆膳,一边念叨:“六殿下吩咐了,姑娘在这些天里饮食清淡,不可一下进食太多,等会儿又要随殿下出去,所以也不可太过饱腹,略略垫些饥便罢,等到晚膳时分再用药粥调理。”
  谷雨捧着一盏蜜茶道:“姑娘先喝点水吧,我在里头放了许多蜜,尝起来甜得紧。姑娘早上只用了一碗稀粥,午膳又等到了这会儿,喝些蜜水润润口、补补虚比较好。”
  阮问颖原本只是沉默地坐着,任由她们行事,没有一点要拿起筷子用膳的迹象,听闻这番言语,才缓缓抬眸看向她们,轻声询问。
  “我听先前的侍女说,有人打翻了原本准备送过来的膳食,被带回了房里看守……可是你们中的一人?”
  小暑脸上一红,讷言:“回禀姑娘,是奴婢,一时情急之下,就忍不住——”
  又很快重振旗鼓,“不过我不后悔这么做,如果不是我打翻了她们的东西,给姑娘争取了时间,等六殿下来时,恐怕姑娘早已用过膳了,白白多受一趟折磨。”
  “你还好意思说。”谷雨轻斥,“我知道你是在替姑娘不满,也知道你在误打误撞之下帮了姑娘。可你有没有想过,倘若六殿下今日不来,你的那番情急之举会给姑娘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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