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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攻略殿下成功之后-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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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子亲情。
  阮问颖越想越觉得这个方法可行,看向杨世醒,明眸里多了一线心动的光亮:“当真?”
  对方颔首:“当真。”
  她便翩然漾出了一丝笑意:“那……那我觉得这个法子不错,我愿意这么做,和你离开,去寻找属于我们的——”
  她含着些许羞涩与期待地放轻声音:“世外桃源。”
  “哪怕要放弃你国公嫡女的身份和锦衣玉食的生活?”杨世醒询问,“你如果跟我走,我可以保证你后半辈子衣食无忧,但日子总归要过得清苦些,不比宫中与府里奢华。”
  阮问颖认真地想了想:“清苦是如何清苦?比之我清修那段时日如何?”
  他失笑:“定然是比你那会儿要好的,我再怎么无能也不会到这个地步,让你跟着我受这种苦。”
  阮问颖登时放了一颗心。
  “那就没有问题了。”她嫣然一笑,“常言道,只羡鸳鸯不羡仙。我既能与你在一起,又能和你过逍遥自在、无拘无束的日子,岂不是又为鸳鸯又为仙?我心满意足。”
  杨世醒的神情在刹那间变得动容。
  他朝她展开一个疏朗的笑,伸手抚上她的脸庞,温言:“能够得你这颗真心,实乃我今生所幸。问颖,我必不负你。”
  这是他头一次郑重其事地唤她闺名,充满着柔情与坚定,如同山涧潺潺而下的流水,蜿蜒漫出汩汩沁人的痕迹。
  阮问颖听得心旌摇曳,好一会儿才稳住心神,询问道:“那我们什么时候走?”
  “不急。”他回答,“如今储位之争尚不明显,你娘的态度也有所转变,我的身世暂且没有暴露的风险,不必着急离开。且这条后路也要做许多安排,我们需慢慢来。”
  阮问颖蹙起眉,有些迟疑:“是这样吗?可是兵贵神速,如果等到危急之时才离开,会不会有些太晚了?是不是早点抽身比较好?”
  “依理是该如此。”他道,看着她的目光有几分欣赏,“但这只是一条退路,并非我所欲应对的上策。你明白吗?”
  她心中一颤,揣摩着他这一句话里的含义:“……你想留下来?”
  想——继续当六皇子,当继承人……当天下之主吗?
  “我想查明我的身世。”杨世醒道,“人生在世,我总得活个明白,知道我姓甚名谁。”
  阮问颖一怔。
  “当然。”怀抱着她的人加了一句,“你可以继续叫我世醒哥哥,虽然我或许不配叫这个名字,但这个称呼我就却之不恭了,想来陛下是不会在意的。”
  阮问颖从恍惚中清醒过来,咬唇笑嗔了一声“不要颜面”。
  不过她笑是笑了,心里却没有了刚才的那阵轻松,只觉得好不容易得见的光明又黯淡下来,蒙添了一层愁郁。
  而就在这个时候,山黎在外头禀报了一个消息,道是紫宸殿那边派人过来传令,陛下听闻颖姑娘病愈大喜,请他二人在晌午一同过去用膳。


第138章 你想当皇后吗?
  听见这声传话; 阮问颖就是一惊。
  她下意识看向杨世醒,目光在疑惑里含着求助。
  对方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眼神,松开怀抱,与她拉开一点距离; 和她共同在凭案旁坐下; 扬声吩咐山黎进来。
  山黎入内上前,垂首敛衽; 做出一派恭敬的模样。
  阮问颖在来殿里时曾特意找她说过话; 表达自己的懊恼歉疚之情; 后悔那日在太液池边的举动太过任性,牵连到了她; 并想给她一根成色上好的玉簪当作赔罪。
  山黎对此推辞不受; 最后还是杨世醒说了句:“你就收下吧,好歹是咱们颖姑娘的一片心意。你若不收; 等会儿她就要来烦我了; 不如收了,也算是替你主子我落个清净。”才道谢收下。
  阮问颖由此放下了一桩心事; 但在面对山黎时还是会有些许不自在; 尤其她与杨世醒前一刻还搂抱在一起,这会儿却又端端正正地坐着,仿佛一直在正经谈话,颇有几分做贼心虚感。
  不似杨世醒般坦然,朝其直言询问:“父皇是只请我们两个人过去?还是也请了别人?”
  山黎道:“回禀殿下,陛下统共请了太后、皇后殿下、信王殿下与安平长公主殿下四位殿下。太后微觉体虚; 回绝了陛下; 其余三位殿下都答应了。”
  “是在紫宸殿用膳?”
  “是。”
  紫宸殿为正殿之首; 受邀在此殿用膳乃是一种无上的恩赏; 即使得帝后关照如阮问颖,大多数时候也都是在长生殿或含凉殿里用膳,鲜少有去往紫宸殿的时候。
  不过听山黎之言,陛下今日的打算似乎是来一场亲人之间的小聚,如此倒也说得过去,听闻她病愈大喜估计只是随口一提的名头,没有什么特殊的意味在里面。
  就是没料到信王也会过去。
  阮问颖在心中暗诽。
  身旁的杨世醒还在询问:“传话的人可有说什么时候过去?”
  山黎报了一个数,是寻常用膳的时辰,离现在还有好一会儿。
  他听了,淡淡应了一声:“知道了,你下去吧。”
  山黎行礼告退。
  阮问颖犹疑着,不知道该不该把关于信王的话提出来。
  杨世醒看出她的犹豫,询问:“怎么了?你想问我什么?”
  她在心中权衡半晌,一咬牙,决定把话和他说开。
  他都要带她离开这里和她共度余生了,他们之间自然该再无隐瞒,坦诚相待。
  她道:“信王一直住在宫里吗?”
  “没有。”对方回答,“他在长安有府邸,不过会时常进宫来看望太后,有时也会拜访陛下。”
  “他常常来宫里?”
  “嗯。所以陛下今天请我们一起用膳应当是巧合。”
  “这样……”她喃喃应了一声,双手无意识地缠着腰间的流苏,抬眸看了他一眼,有些纠结地咬唇,“你……觉不觉得,你和信王……长得很像?”
  杨世醒松松倚靠在凭案阑处,笑着朝她望来:“是啊,挺像的,我和陛下长得也挺像。”
  阮问颖小心观察,见他的模样不像是在生气或是不满,胆子就大了起来,道:“那日在长安殿中,皇后言之凿凿,说你不是她的孩子。但你长得与陛下和信王如此相像,说你不是杨家人,我是不信的。”
  “所以?”他扬起眉。
  “所以,”她鼓起勇气,“倘若经过查明,发现你是陛下的孩子,你……还会留在宫里吗?”
  对方不答反问:“你呢?如果发现我是陛下的孩子,你想要我留下来吗?”
  她一怔,不知道他这么问的目的在何,是不是她心里想的那个,含糊道:“这是你的私事,我如何能够左右?”
  杨世醒没有和她打太极,直截了当地询问:“你想当皇后吗?”一如他干脆利落的行事作风。
  反让阮问颖默默了良久,垂眸看着案前的蜜露清茶好一会儿,才道:“以前想,不过现在不想了。”
  “为什么?”他询问道,“因为害怕我的身世曝光,让我有性命之忧?”
  她点点头。
  “那也就是说,”他徐徐缓缓,“假若我还是嫡皇子,你依然是想当皇后的了?”
  阮问颖心中一跳。
  她在一瞬之间忘了继续缠绞流苏,抬眸看向对面的人:“会有这个可能吗?”
  杨世醒沉静地看着她:“你希望如此吗?”
  她急切道:“我当然希望如此!”
  害怕他产生误会,又忙忙解释:“我不是想当皇后,是因为这样一来,你就——就能拥有光明正大的出身了。”而不是父母不祥之子。
  “可是……”初时的激动渐渐平息下来,她再度回归黯然,“这有可能吗?”
  “一切都有可能。”杨世醒懒散回答,“在听见那次谈话之前,我也没有想过自己不是陛下和皇后的孩子。”
  “最重要的是,”他缓缓吐出一句话,“陛下不是昏君。”
  阮问颖闻言一惊,开始在心下思量起来。
  皇宫禁地规矩森严,每一个人、每一件事都要经过数道关卡门验,想要瞒天过海谈何容易,更不要说把一个孩子调包了,还是皇后诞下的嫡子。
  皇后身怀六甲时,她虽然没有出生,但坊间流传的无数说法都表明了陛下对母子二人的看重,想要绕过其行偷梁换柱之计,怎么想都困难重重,几乎不可能实现。
  即使有真定大长公主、安平长公主和皇后的里应外合,甚至再加一个信王,她也无法想象这样一件事怎么能够被完成。
  端看杨世醒的样貌,就能推测得出他不是从路边随便抱来的一个婴儿,定然与陛下和信王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假使他的生母当真另有其人,那么此人不仅需要在与皇后相似的时间怀孕,还要一早被真定大长公主等人知晓,有足够的时间来准备……如此苛刻的条件,真是难以想象要如何达成。
  就算达成了,要怎么把他和皇后的孩子调换,也是一个问题。
  听皇后之言,她当初怀的是一个死胎,那么在她生产时的稳婆、太医乃至在旁帮手的宫女都要通通收买,并且在之后断绝后患。
  如此繁琐的步骤,无论在哪一个环节出错,都会被陛下知晓。
  所以,有很大可能是——
  要么,杨世醒是帝后二人的亲子。
  要么,陛下一早就知道这件事,默许了它的发生。
  阮问颖想得一阵心惊。
  会是这样吗?
  她强自定了定神,试探地开口:“你的意思是……”
  杨世醒平静回视:“就是你现在心里想的。”
  阮问颖一下揪紧了腰间的珠穗。
  她咬着唇,只觉得冷汗都要下来了。
  原本自阁外舒缓流下的水声在陡然之间变得森寂无比,仿佛织开了一张大网,从四面八方朝她兜来,压得她喘不过气。
  半晌,才艰难出声:“陛……陛下他——他怎么会——?”
  “谁知道。”杨世醒漫不经心,“也许他深爱皇后,为了她愿意接受一个不属于他们的孩子,又也许他对皇后只是虚情假意,在按兵不动地等着对方的野心暴露,然后将其一网打尽。”
  “……这个‘对方’,包括我们阮家吗?”
  “自然。”
  阮问颖真的渗出了冷汗。
  她头一次如此鲜明地感受到君心难测这四个字的含义。
  “真的吗?”她近乎绝望地反问,不想接受这个事实,“陛下真的知晓实情吗?难道就不能——就不能被瞒过去?”
  “我想不到他被瞒着的可能。”杨世醒道,“他是天子,天下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皇后诞育嫡子这么一件重要的事情,他怎么可能会被瞒着?”
  不得不承认,他在面对正经事时总是理智而又冷静的,不给她留下一丝幻想的余地,且就过往而言,他的推测基本都是正确的,很少有出过差错的时候。
  阮问颖在心中想,陛下还真是把他教导得非常出色,哪怕事关自己的命运,也依然能够进行稳准的分析,心性十分了得。
  这样的一个人,会有可能出身微末,不是帝后的嫡子吗?
  阮问颖知道自己不该以出身来看人,但她就是忍不住这么想。
  由此而让她心里的另外一个念头升起,道:“那……你觉得你有可能——会是他们亲生的孩子吗?”
  “可能总归是有的。”杨世醒悠悠地给自己倒上一杯白庭报春,“就是不知道有多少而已。听那日的皇后之言,她笃定我不是她的孩子,我相信她说的是真心话。”
  “真心话不一定是真话,是不是?”阮问颖敏锐地抓住他话里的关键,“我看书里面说,女子在生产时会因为剧痛而难以定稳心神,过后更是迷迷糊糊的,不省人事。”
  “皇后又在之前被告知过自己怀的孩子保不住,也许正是因为这个缘故,她才会误认为你不是她的亲子呢?毕竟祖母给她准备了一个偷梁换柱的法子,她往这方面想很正常。”
  “推断不错。”杨世醒轻轻揭盖,抿了一口茶,“就是这里面有一个问题。如果我真的是皇后的亲生孩子,那么她为什么没有被告知实情呢?她或许会糊涂一时,但总不会糊涂十几年吧?”


第139章 陛下知晓这一实情
  阮问颖哑然。
  她心底才升起的一点期望又沉了下去; 如同寒风里摇曳的火星,一下就灭了。
  只遗留有一缕不甘心的余韵:“或许他们都被蒙在鼓里呢?或许,皇后、祖母、母亲,还有那些太医与稳婆……他们都以为你是被抱来的那个孩子; 但其实不是呢?”
  对此; 杨世醒只说了一句话:“你觉得这可能吗?”
  阮问颖彻底无言以对。
  她垂下眸,睫翼微垂; 盯着茶杯里映出的浮光倒影; 半晌不语。
  许久; 才喃喃道:“那……就只有前一种可能了。”
  他不是帝后二人的亲子。
  ——陛下知晓这一实情。
  杨世醒将茶杯置回案几之上,淡然应了一声:“不错。”
  阮问颖不明白他怎么还能维持着镇定; 这可比他们那日在长安殿里听到的要严重多了。
  假若他的身世只有她的几位长辈知晓; 那他们还能有继续隐瞒和脱身遁走两条路可走,可要是陛下也知道; 那——就成了绝路了。
  再继续瞒下去是肯定不行的; 陛下如此按兵不动,定然不是因为和杨世醒相处出了父子情分; 不忍心对他出手; 而是在等着合适的时机。
  脱身离开也不再为良策,一旦他二人相继“出事”,在知晓杨世醒真实身世的前提下,陛下不可能会察觉不到异样,或许就会真的让他们出事,让他们当一对名副其实的亡命鸳鸯。
  阮问颖感到一阵绝望。
  她抬眸看向心上人; 目光里盈满了求助和无措:“那我们该怎么办?你——你会被陛下怎么样?”
  “不怕。”杨世醒握住她置于膝上的手; 温暖她微凉的掌心; 柔声安抚; “我说过,陛下不是昏君,不会做一些常理之外的事情,他的许多心思,都可以从他的行事中揣摩一二。”
  “是吗?”阮问颖心绪纷乱地应声,试图听他的话去思量陛下的举动。
  然而她的心神实在不稳,完全无法集中精神,连陛下在平日里做了什么都无法回想起来,更不要说猜想推测。
  她只能惶然不安地看向他道:“我不知道,我想不出来……你能告诉我陛下是怎么想的吗?你——你别再卖关子了,我很担心。”
  “好,我不卖。”杨世醒的语气愈发温柔,把她搂入怀里,轻抵着她的鬓发,缓缓低语。
  “其实这事很好想。陛下待我十分厚爱,与世间所有关切孩子的父母没有半分不同,以至于我在长安殿一事前,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身世会有问题。”
  “是。”阮问颖依偎着他闷闷应声,“陛下对你的确非常心切。”
  “那你有没有想过,这是什么缘故?”他循循诱导,“陛下或许会为了剪除心腹大患而隐忍不发,对一个不是他亲生的孩子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反正宫里也不是养不起。”
  “可是他会对这个孩子寄予厚望,把天底下最好的文师武傅请来教导他,亲自给他挑选将来接手的班底吗?若是为了故布疑阵,使敌人掉以轻心,那这代价未免也太大了。”
  闻言,阮问颖心头一亮,觉得原先那点熄灭的星火又死灰复燃了。
  关于陛下对杨世醒的用心,她已经不是第一次感叹。
  徐、裴二公自不用说,只瞧他身边的伴读以及他平素交往的才俊,他和她的这门亲事,就囊括了几乎所有重要的世家朝臣,更不要说被予的半副天子仪仗、出入朝堂自由等尊荣实权了。
  陛下对他,差不多是做到了倾囊相授。
  纵观史书,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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