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爱小说网 > 同人电子书 > 病美人带前任上娃综后爆红了 >

第44章

病美人带前任上娃综后爆红了-第44章

小说: 病美人带前任上娃综后爆红了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席玙没有收回手,而是盯着苏冶的眼睛慢慢出声。
  趁着这个苏冶过分老实的夜晚。
  “你当初为什么要突然退团?”
  他真正想问的是,苏冶为什么要突然不置一词,甩掉他离开,五年杳无音讯。
  但席玙还残留了一丝理智,没有问出这个过于直白露骨的问题。
  席玙手旁的那截锁骨忽地缩紧,肩颈下凹起一片阴影深窝,然后又慢慢放松,让丁点月光洒进里面,漂亮的不可方物。
  “因为这样对大家都好。”
  苏冶眼神有点飘忽,很难说清楚现在是什么状态,只有嘴里溢出这一句低语。
  他的头从头昏脑涨逐渐转变成了尖锐的疼痛,伴随着阵阵耳鸣声,努力分辨出身边的人在说什么。
  思考能力已经涣散,苏冶出自本能,给出自己的答案。
  记忆伴随着头痛纷扬闪现出来。
  已经是五年前的事了,很多时候苏冶已经能刻意克制住自己不要主动想起。
  久而久之,苏冶以为这段记忆已经被他埋藏在角落里。
  但头痛得火烧火燎起来,他才发现记忆永远不会褪色,只是缺一个合适的时机,一举悉数拔出。
  苏冶也在恍惚间惊讶地发现,原来这段记忆的每一个细节他都记得这么清楚。
  比如这阵细密的疼痛,疼痛中席玙出去买药的脚步声,会议桌对面推过来的解约合同,经纪人欲言又止的脸。
  那天是他第一次哮喘发作。
  苏冶从小到大从来没有犯过这种病,最多是感冒发烧的时候会有些胸闷,但不至于喘不上气的程度,压根没有往哮喘方面想过。
  那天也是一样,因为降温,他练完舞后推开练习室的房门,迎面被冷风吹了一下,开始犯起头疼胸闷的毛病。
  席玙让安思嘉和江从风看住他,自己跑出去买药。
  在席玙走后,经纪人过来,说有事情要和苏冶商量。安思嘉和江从风没多想,也没有理由阻拦,让经纪人带走了苏冶。
  然后苏冶进了那间会议室,对面公司高层推过来一份资料。
  “这是不是你母亲的病案本?”
  苏冶只打开看了一眼,第一页就贴着他母亲苏韵在法庭上穿着拘束衣,坐在轮椅上受审的照片。
  胸口那阵二十年里从未越过线的沉闷感一下子突破了界限,他记得他坐在会议桌旁大口大口的喘气,经纪人被吓了一跳,母亲的病案本掉在地上,白纸黑字散了一地。
  苏冶那时候才第一次知道,原来自己的呼吸声可以带着破碎撕裂的声音。
  他因为这阵突发哮喘,被紧急带往公司的医务室,吸入雾气之后才好了一些。
  然后公司给了他一份解约合同,理由是苏冶的身体不足以支撑男团高强度的唱跳工作,很有可能会拖垮Oril全团的进度。
  因为这是星立单方面解约,补偿给的很优渥,一笔相当可观的解约费,很好地拿捏住了母亲需要大笔诊治金的苏冶。
  要求是对外无条件宣称是个人原因退团,不能透露出是公司解约,即使对队友也不能开口,并且五年内不得出现在任何镜头之下。
  那时候的苏冶自然一时半会无法接受,和高层争论了很久,最后高层一句话打破了他所有破釜沉舟的决心。
  “你的队友都是无限潜力的新人,难道因为你自己的原因,就要拖垮埋葬他们所有的可能性吗?”
  “你应该清楚自己的情况,你在团里就是个定时炸弹,只要你多呆一天,炸起来其他三人一个都别想拎干净,都会被你拖累。”
  苏冶没能再作出任何反驳。
  他比任何人都知道队友的理想和抱负。
  老二兼队长安思嘉在公司做了五年练习生,连续错过了三个团,最后才被Oril一把带了上来。
  老幺江从风为了团内的练习和活动,大学甚至推迟了一年入学。
  还有平时看着懒散无心的席玙,其实和苏冶一起窝在沙发里做了许多计划。
  最终他签下了那份解约书。
  星立的准备很充分,甚至在苏冶签完解约书后就告知他已经安排好了机票,让他尽快打包好行李离开,不要再和其他队友打照面,让大家安心继续工作。
  小姨苏岚知道了他的情况,替他拒绝了公司安排的保姆车,亲自开车送他回和席玙住的房子,帮他一起收拾行李。
  那天是个艳阳天,天空万里无垠。
  苏岚在客厅里打电话交接工作,他在卧室里收拾自己的衣物,按席玙教他的收纳法,一件一件卷好塞进行李箱里。
  苏冶恍惚着,忍不住在心里抱着一点可怜的幻想,胡思乱想。
  下雪吧,请下场大雪吧。
  要是下大雪的话,说不定飞机会误点,说不定会延期,他说不定还能和席玙再见一面。
  苏岚在客厅里挂掉电话,站在合拢了门的卧室旁压住愤怒的情绪,小声开口。
  “小冶,小姨接到医院的电话,说你妈妈的病又复发了,她需要见你。”
  苏岚站在离卧室半米远的地方,尽力用最轻柔的语气讲出来,但卧室里始终没有传来苏冶的应答声。
  最后苏岚感觉不对,直接推开了卧室门。
  苏冶倒在行李箱边,手里抓着手机,嘴巴传出断断续续喑哑难听的喘息声,眼泪流了满脸。
  手机里是一条消息通知,是席玙发来的。
  '水水,好好休息,我在路上,马上就到家。'
  苏岚看见苏冶这个样子,当即哭了出来,抱着苏冶联系司机上来帮忙。
  苏冶倒在苏岚的怀里,看着苏岚的眼睛,泪水不断地涌出来,淌进他微张的嘴里,咸得发苦。
  司机很快带着药跑上来,把苏冶背了下去。
  苏岚留在后面,只拿了必要证件,把钥匙还给房东,带着苏冶离开。
  空气从肺部一丝一丝挤出,窒息感淹没全身。
  苏冶的视线发花,半空中似乎升起许多斑斓光团,他觑着眼去看,什么都看不清。
  苏岚手足无措地抱着自己漂亮却痛苦不堪的外甥,带着哭腔催司机开快点。
  手机被放进外套口袋,苏冶的手被苏岚握着,他神志缥缈涣散,有很多想说的话,但因为哮喘发作,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我不想走。
  我想见席玙。
  能不能再等等,再等一会儿就好,他马上就回来了。
  。。。
  为什么只有我。
  小姨,我好难过。
  任何字眼到苏冶嘴边,都变成了刺耳破碎又尖锐的喘息声。
  *
  作者有话要说:
  乖乖,没事的,席玙来见你了(虽然缩水了点)
  …
  爱你们哦!


第041章 发烧
  空气陷入胶着的沉默之中。
  苏冶从回忆中跳出; 恍惚间有些分不清如今躺着的地方是哪儿,只能隐隐约约觑见脑袋旁边似乎有个水晶球一样的东西在转。
  里面飘着雪花,余光里看着像一团团五彩斑斓的光团。
  露出的一截脖颈一点儿都不冷; 反而一片温热; 衬着底下半轮从衣领中滑出的肩头发凉。
  苏冶不知道脖颈为什么这么温暖,只是忍不住缩了缩,想把露出的半个肩头也拱进这份温暖中。
  接着,他隐约看见自己床边蹲着个人,黑漆漆的头发坠在额前,露出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睛,盯着他一转不转地看,连眼睛都不眨。
  苏冶不由自主停下动作; 也侧着脸看着这双眼睛。
  看了很久之后,他露出个笑容来,眼圈发酸发涩,还发干,隐隐生疼。
  那句“对大家都好”说出来后,席玙就再没有吭一声。
  覆在苏冶细白脖颈上的手也没有挪开,只是不像刚才那样细细描摹着莹白皮肤下的骨骼,而是安静地搭在上边,一动不动。
  席玙的视线边缘开始隐约发暗; 面前侧躺在那里的苏冶似乎变成了画布上的一幅画,伴随着一阵有规律的节奏震颤。
  他最开始以为是苏冶在呼吸起伏,后来才逐渐意识到,是他自己太阳穴突突直跳; 翻涌的气血流经过心脏; 让视觉不再稳定; 跟着心跳一起振动。
  什么叫对大家都好?
  席玙的后槽牙咬得死紧。
  苏冶凭什么自顾自地去评判什么是好,什么是不好?
  他仿佛变成了一个笑话,和喜欢的人在一起,再被喜欢的人毫无理由一脚踹开,丢下他一个人到处寻找,发疯抓狂。
  五年后这个人又回来了,躺在床上,不知道为什么要用这种安心又满足的笑容看着他,就告诉他这么一句话。
  “对大家都好。”
  席玙从来没有怀疑过苏冶的本性,苏冶是那种包裹在柔软之下的刚硬,初看脆弱易折,实则柔韧得不行,不是被人呼来喝去的性格。
  只要苏冶出了声,只要苏冶说出了这句,他一点儿都不会怀疑苏冶是否在花言巧语粉饰自己。
  不需要任何理由,他知道苏冶不是那样的人。
  苏冶既然那么说了,那就说明他真的是那样想的。
  但席玙还是忍不住想一字一句逼出声。
  凭什么。
  可是你凭什么代我去决定,什么对我好,什么对我不好。
  你为什么连问都不问我一句。
  苏冶不在,难道他就会好?
  自从和苏冶待在一起,席玙已经很久没再陷入过这种自我的情绪拉扯中。
  就连最混乱的时候,苏冶一眼扫过来,他自然而然地就能悉数放下这些。
  而后这些又再度因为苏冶这一句而起。
  他的情绪,他的一切,全部都来源自这个人。
  席玙深呼吸着,知道自己这样的状态很不对,但仍旧克制不住自己的手慢慢顺着掌中细腻的皮肤绕到苏冶耳后,摸着苏冶的脉搏。
  这一刻,他突然想起在机场知道苏冶回来的时候,他当时是什么心情。
  他想弄死苏冶,他真的想。
  视线里的景物又开始有逐渐扭曲的风险,席玙嘴巴微微张启,缓慢又细致地让寒凉的气流慢慢涌进肺部。
  空气中有奶茶的淡淡甜味,面包的小麦香气,床品柔顺剂的味道。
  还有虽然浅淡却无法忽视掉的雪松气息。
  席玙终于冷静了点,手心离开苏冶的脖颈。
  苏冶眼神散乱地半阖着,似乎即将要睡过去。
  席玙的手离开时,苏冶小声嘟囔一句,闭着眼挪了挪,让自己露在外面的脖颈贴上那抹温热。
  像一种自发式的趋光行为。
  席玙没说话,贴着那截脖颈好一会儿后再次将手挪开,隔着一点距离悬空着。
  披散着长发的人果然又动了动,主动贴上席玙的掌心。
  席玙垂着眼,静静地抚着苏冶的脖颈呆了很久。
  他忽然一下子收回手,站了起来,大步往屋内走。
  苏冶也在颈侧发冷的一瞬间睁开了眼,眼皮千斤重,只能微眯着,视线挪转时是非常漂亮的狭长形状,后侧偏宽的重睑让微翘的眼尾带了一丝不同于平日的秾丽美感。
  一只手从被子里伸出,手肘撑在床边,苏冶虚着眼焦急地环视周围,声音从嘴中溢出。
  “。。。席玙?席玙?”
  吐出的声音小到不可思议,发虚发飘,带着一点沙哑,扯得喉咙肿痛,说出的话更是除了苏冶自己以外,谁都听不见任何一个字眼。
  视线里的所有东西都叠上了层重影,苏冶嗓子肿得难以发声,但仍旧撑着自己,一个字一个字地挤出细入蚊鸣的声音。
  “席玙。。。”
  他倒回松软的枕头上,穹顶吊下来的碎水晶灯仿佛变成了湖边圣诞的那些细小灯串。
  苏冶盯着那点光,嘴里仍然在可怜地喃喃自语着。
  席玙很快回到床边,俯身时看见苏冶双唇微微动弹。
  他凑近了,听见苏冶在小声地念着什么,“。。。玙。。玙。。”
  席玙在抽屉里随手抓了个发圈,把自己变小后长至肩膀的黑发随意扎在脑后,伸手把苏冶的被子往上提,从苏冶下巴往下给拢得严严实实。
  他垂着眼,边动边开口,“我在呢,哥哥。”
  苏冶脑门一凉,一片软乎乎又凉丝丝的东西“啪”地一下贴在他额头上。
  席玙一只脚把废纸篓勾过来,丢掉手里退烧贴的包装,又拿着耳温枪对准苏冶的耳朵。
  38。9度。
  他动作利落地冲了一杯退烧颗粒,棕褐色的液体冒出微甘带苦的味道。
  席玙舌尖顶着犬齿,让手上的动作冲淡脑内焦躁恼怒的情绪。
  苏冶发烧了。
  在苏冶回来的时候他就应该发现的。
  “靠着床头,把药喝掉。”
  苏冶已经烧得七荤八素,隐隐约约听见有人叫他起来。
  他又用胳膊肘撑着自己,但全身软绵绵使不上力气。
  肩膀被另一股力量撑起,席玙一只手端着玻璃杯,一只手费劲将苏冶扶起。
  虽然费了点力气,不过更多的还是因为两只手操作不便的原因。
  苏冶真的瘦了很多,以往后背窄薄紧实的肌肉好像没了不少,腰更是变得软得不行。
  席玙忍不住放低声音,轻声哄着。
  “哥哥,把这个喝了。”
  玻璃杯凑近苏冶嘴边,苏冶没有太多思考的力气,很听话地扬起头。
  肩颈线条流畅地绷紧,修长的脖颈微微滚动,玻璃杯里棕褐色的冲剂被慢慢喝了下去。
  一点棕褐色液体不小心从苏冶唇边溢出,席玙一只手扶着他,一只手端着杯子,腾不出空当来,只能凑过去,用自己的粉丝无数的俊脸蹭掉苏冶下巴上悬着的冲剂药汁。
  药汁顺势从他的嘴角逸进去。
  席玙皱了皱眉,怎么这么苦。
  他特意在配备的药剂箱里挑的“性甘味甜”的冲剂,这一点都不甜。
  扶着苏冶喝完药,他敛着眼,耐心地抽了纸擦干苏冶脸上的药渍,又拂了把自己的脸,让苏冶躺了回去。
  被子刚掖好,里面的人却忽然不老实起来,皱着眉喘息着,一双手在被子里摸来摸去。
  席玙看得太阳穴直跳,把手里玻璃杯放好后按住苏冶被子下的手,“干什么?”
  苏冶蹙着眉,似乎很为难的样子,大有要把掖好的被子折腾开的趋势。
  席玙眯眼看了会儿,放开双手。
  苏冶的手挣开,果然又动了起来。
  席玙瞧着,苏冶的手好像停留在身侧,像是要从兜里拿什么东西出来。
  他心里有了数,遥控器把房间温度调高了几度,手臂从被子下探进,摸到苏冶动来动去的手。
  苏冶的指尖烧得滚烫,席玙拧着眉,在被子里不轻不重拍了他一下。
  “别动,我来拿。”
  苏冶脸上流露出一种困惑又有些茫然的神情,但被子下的手乖乖地没动了,任由席玙来找。
  席玙顺着苏冶发烫的身侧摸了下,没摸到什么口袋,不禁有点疑惑。
  短短疑惑了一瞬后,他表情又放松开,带着一种了然的神情够向苏冶的小腹。
  果然,他记得苏冶穿的这件卫衣口袋在身前,而不是在身侧。
  席玙手伸进去,摸到口袋里的东西,脸上的了然忽然怔忡住。
  他缩回手。
  手里是一个吸入器,下端的空槽里已经装好了一罐药剂。
  席玙顾不上仔细多看两眼,先拿着凑近苏冶嘴旁。
  苏冶十分自然又乖顺地吸了一口,蹙紧的眉毛松开了一些,呼吸也平和了不少。
  他倒下去,感受着胸口的滞涩感一下子疏通。
  席玙这才取下里面的药剂罐,转到正面,看着上面的一排文字说明。
  他看了很久,才把药剂又按了回去,塞回苏冶卫衣的口袋中。
  退烧药见效很快,苏冶喝了之后似乎好了不少,躺在床上睡得安安静静。
  席玙动了动,贴近苏冶的胸口。
  苏冶呼吸的时候,胸口有一丁点极其细微的振鸣声。
  他想起苏冶洗漱包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