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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朕是一个莫得感情的杀手-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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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澜是第一个让宁折懂得感情的人。
  只可惜,云澜对宁折的好,都不是他用来接近宁堰的手段。
  宁折放过云澜一次又一次,云澜却剥去他的脸,抢走他的身份,让他变成了一个不人不鬼的怪物。
  可是这些,宁折全都不在意。
  他不知道什么是背叛,也不知晓何谓利用。
  云澜让他疼,他便不再喜欢他,仅仅如此。
  这么些年,唯一让宁折生出恨意的,也只有宁堰一个人罢了。
  云澜错便错在,他不该动宁堰。
  即便生了恨,对宁折来说,宁堰也只能死在他手里。
  除了他,任何人都不能碰宁堰。
  宁折垂下眼帘,轻轻阖上了眸子。
  ……
  此刻书房里,宁堰正蹙眉看着云澜,“澜儿,别这样。”
  再不动手,死的便是他自己了。
  云澜眸中划过一抹暗芒,轻轻褪下衣衫,露出雪白的肩膀和漂亮的锁骨,整个人没骨头似的瘫软在宁堰怀里,扬着修长洁白的脖颈直勾勾盯着他。
  “阿堰,你从来都没碰过澜儿……你不想要澜儿么?”
  说着,便轻轻凑上来,想吻他的唇。
  宁堰看着他那双粉嫩水润的薄唇越靠越近,突然一侧头,避开了。
  “澜儿别闹,你先回去吧,本王还有公事亟需处理。”
  云澜心下顿时凉了半截。
  “阿堰,为什么不愿同我欢好,你从前说我年纪小,可现在我已经长大了。”
  宁堰听见他的话,不知为什么,眼前浮现的却是一个孱弱瘦小的身影。
  宁堰微微恍了下神,很快便清醒过来,拍了拍云澜的发顶,将他推开,“听话,回去吧。”
  云澜瞥了眼他桌案上的公文,想起那人的吩咐,心中便有些急躁,“阿堰今日不肯要我,我便不回去!”
  他说罢,竟是一狠心,将自己衣衫全部撕碎了,赤裸着雪白漂亮的身子,一步一步靠近宁堰。
  云澜自以为,宁堰爱惨了他,绝不可能抵挡住这种诱惑,何况数九寒天的,宁堰又怎忍心叫他受冻。
  他心中笃定,却没想到,宁堰竟连看都不看他一眼,径直取下过一旁貂裘,裹在他身上,唤了小厮进来带他离开。
  他这样冷淡的态度叫云澜心里一慌,不顾阻拦地抓住了他衣袖。
  “阿堰,澜儿不闹了,不闹了,澜儿错了,不要这么对澜儿好不好……”
  他说着,两行清泪便顺着脸颊静静流淌下来,配上那张姿容无双的脸,凄美到了极点,叫人心甘情愿为他做任何事。
  宁堰最是见不得云澜哭,若是以往,他早该将云澜搂进怀里好生安抚一番了,然而此时此刻,宁堰却丝毫提不起兴致。
  云澜的眼泪,无法引起他心里一丝一毫的波澜。
  就如同……眼前这人,同他一点关系也没有似的。
  宁堰按下心底的想法,伸出修长的指,温柔地抚去云澜眼角泪珠,低声哄道:“别多想,是我的问题,与澜儿无关。”
  云澜仰头看他,神情极是惹人可怜,“那阿堰,今晚会来陪澜儿么?”
  宁堰俯视着他,神情依旧温柔,却只道:“夜深了,你身体不好,回去休息吧。”
  并未回绝,却也没有答应。
  云澜低下头,紧紧攥住自己衣摆,做足了可怜的模样,随小厮离开书房了。
  小厮等人心中只道云公子温顺柔和,却没一个人看到,这表面温顺之人人眼里愤恨不甘的光芒。
  书房里。
  云澜离开之后,宁堰才微微沉下眼神,似乎在皱眉思索着什么。
  “来人。”片刻后,他开口唤人进来。
  一道黑色的身影落在他面前,“主上。”
  “三年前云澜将本王救回来之时,心口是否有伤?”
  黑衣人回忆一瞬,便道:“回主子,并无。”
  宁堰眉心蹙得越发深了,“你去仔细查一查本王当年遇险之事,一旦有蛛丝马迹,速来禀报。”
  黑衣人恭敬应了声,身形一闪便消失了。
  宁堰捏了捏眉心,盯着桌案上的文书,陷入了沉思。
  他到现在都还记得他当年春猎遇险一事,当时他带去的人中了一种奇特的巫术,几乎所有人都是一击毙命,却查不出任何死因。
  就连宁堰自己,若非是云澜拼死将他救出来带回定北王府,恐怕他也早已死于非命。
  宁堰记得,云澜为了救他,心口似乎受过什么很严重的伤。
  之所以用“似乎”这两个字,却是因为宁堰对那段记忆已经有些模糊了。
  他当初重伤濒死,昏睡了许久才恢复意识。
  醒来之后,云澜身上的伤早已好全,宁堰便也未深想。
  可方才,他看到云澜胸口上那片光滑细腻的肌肤时,脑海却突然出现了另一幅场景——
  孱弱的少年毫无声息地躺在水牢里,心口处一大片狰狞丑陋的疤痕,就像是有人生生将他心口割裂,从里面取走了什么东西一样。
  而少年的面孔,赫然便是宁折那张安静漂亮、却总是苍白无血的脸!
  这让宁堰不由自主便想到了,在模糊的记忆里,那个浑身染血紧紧抱着他的少年。
  可当年宁折还只是深宫里的小皇帝,他能做什么?明明云澜才是那个拼了命救下他的人,或许是因为服用的药效奇好,才没有留下伤疤……
  宁堰很快便打消了这个疑虑。
  但除此之外,当年他遇险一事,如今细细思来,却处处都是疑点。
  宁堰曾经下令彻查此事,最终查到天祁头上。后来天祁交出主使,此事便不了了之,可如今想来,未必不是天祁主动暴露马脚,故意掩人耳目,好行他事。
  其实真要论起来,这些也都只是陈年旧事罢了,可宁堰却不知为何,突然间急迫地便想要知道当年的真相。
  ……
  云澜阁,灯火通明。
  云澜神情懒散,斜斜倚在美人榻上,看着眼前蒙着面、身材挺拔的男人。


第五十二章 他堂堂天祁太子居然被人嫌弃!?
  “霍忱已经动手了。”
  男人俯视着云澜,鹰隼似的眸子在昏暗的灯火下隐隐闪着暗绿色的寒光。
  云澜蹙了蹙眉,“我说过,我很快就能拿到那份名单。”
  男人冷笑一声,“重要的不是名单,而是宁堰的命。”
  云澜长睫微不可查颤了下,却很快冷下脸来,“我自然知道,用不着你来多嘴!你快离开这里,否则被阿堰发现了,你可没有好果子吃!”
  男人锋锐的眸子一眯,突然扼住他喉咙,“云澜,你以为自己是在和谁说话?孤堂堂天祁太子,难道还会怕他区区一个大越王爷?!”
  云澜被他掐得几乎要窒息,却强忍着疼痛,愤怒道:“你若是不怕,又为何叫我除去他?分明是忌惮!”
  男人眸色冰冷地盯了他半晌,却忽而一顿,似乎是想到什么,嘲讽地笑了起来。
  “云澜,你莫不是真的爱上他,不忍动手了罢?”
  云澜眼睛闪了闪,脸色有些难堪。
  男人突然畅快大笑,松了手,“有趣有趣。”
  “云澜啊云澜,你一个肮脏下作的天祁鬼巫,居然还会肖想大越尊贵的王爷,爱上了你的灭族仇人?有趣,当真有趣。”
  云澜瞳孔一缩,蓦地尖叫一声:“你住口!”
  男人眉眼闪过一抹寒意,随手一扬,袖中一缕无形劲风乍起,瞬间便将云澜震飞出去,狠狠砸在墙上!
  云澜猛然喷出一大口鲜血,五脏六腑都移了位,滚在地上爬不起来,模样极是狼狈。
  男人盯着他,鹰隼般的眸子里尽是锋利寒意。
  “云澜,记住自己的身份,不过是个人尽可夫的低贱奴隶,也敢在孤面前猖狂,若再有下次,当心孤拔了你的舌头!”
  他一面说,一面取出方帕子,将他方才碰过云澜的那几根手指仔仔细细擦拭干净了,皱着眉嫌恶地将帕子丢在地上。
  “宁堰这个人,你杀也得杀,不杀也得杀,你不是爱他么,两日后我若见不到他的人头,你便下地狱去陪他恩爱罢。”男人讽刺一笑,身影化作一缕缕黑雾,渐渐消散在空中。
  云澜攥紧拳,一双漂亮的眸子里全是怨毒和疯狂的狠意,哪还有半分在宁堰面前的清澈温和。
  他从怀里取出一个白色的小瓷瓶,眼睛微闪,下定了决心。
  ……
  蒙面的男人并未直接离开定北王府,从云澜阁消失后,便避开侍卫耳目,凭空出现在水牢里。
  阴森的寒潭正中央,用巨大的黑色锁链吊着个苍白的少年。
  少年身上的白衣已经被血泥染得乌黑肮脏,瘦弱的身体无力垂挂下来,精致漂亮的脸颊上沾染着殷红的血,上面横亘着一道刺目又丑陋的疤痕。
  男人走到他面前。
  少年身量娇小,此刻被吊起来,倒正好与他视线齐平。
  他伸出一根手指,挑起少年白皙的下颌。
  凌乱的长发被拨开,一双乌黑安静的眸子瞬间映入男人的眼帘。
  那瞳孔如同一片极暗的深渊,将所有的光芒都一寸寸吞噬,似乎不管是什么东西,都不会在那双眸子里留下一丝痕迹。
  男人眼里划过一抹兴味,仔细地端详起这位大越的废帝来。
  他和他想象中的很不一样。
  男人本以为,为了保住自己的帝位,能做出屠杀自己子民这种事来的人,应该是愚蠢懦弱至极的。
  可他却没有从这个人眼里看出半分软弱,反倒是看见一片燃着业火的血腥炼狱。
  据闻此人还是可生死人肉白骨的天神残脉,身为尊贵纯善的天神后人,眼神却比他们巫族还要狠烈。
  ——有趣,太有趣了,比云澜有趣多了。
  宁堰当真是个瞎子,放着这么好的宝贝不要,却去捧着云澜那个恶心的东西。
  男人愉悦地轻笑出声,蓦地凑近少年,在他耳畔吐气道:“皇上,可识得孤?”
  宁折反应了许久,才缓缓眨了眨眼,轻轻侧开头,避开他触碰。
  至于男人说的话,他已经听不见了。
  男人不知他失聪了,指腹抚着他柔软的脸颊,自顾自道:“听闻大越皇帝的泪水可治愈世间一切伤痕,那不知……是否能治好自己脸上这道疤呢?”
  他说罢,指尖突然使了力,用力掐住宁折脸上一块软肉。
  “皇上,哭出来,给孤看看,这泪水是不是当真有奇效。”
  宁折听不见他的话,却能感受到脸颊上的疼痛。67号的痛觉屏蔽已经过了时间。
  宁折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
  他以为又是宁堰来了。
  自从被关在这里之后,就只有宁堰会这样,一遍遍来折磨他。
  男人等了半天,也没等到预想中的眼泪。
  少年明明已经痛得面无血色,可那双大大的眸子里却没有半分潮湿雾气。
  情报里不是说这小皇帝极是怕痛爱哭么,怎么现下却不见他流泪?
  男人皱皱眉,松了手。
  少年的脸颊已经被他掐出一道鲜明的红痕来,印在那半张苍白精致的面孔上,便如同一朵纯白无暇的雪莲被谁玷污了一般。
  男人盯着那道红痕,不知怎地,突然便觉得碍眼极了。
  他不由自主伸出手,轻轻揉了揉少年的软腻的脸蛋,像是想将那道印子给揉开。
  只是少年却并不领情,冷淡地侧开脸,躲开了他的手。
  男人动作一顿,眸子里顿时涌出一股怒意。
  他堂堂天祁王朝太子,低声下气给这一个小国里被废了帝位的小皇帝揉脸,他居然还敢嫌弃!?
  岂有此理!
  男人冷哼一声,愤怒地一甩衣袖,身形消失在水牢。
  只是没过多久,空中泛起一阵水纹波动,那口口声声说着“岂有此理”的太子竟又回来了。
  “美玉蒙瑕,岂不可惜?”
  他皱着眉自言自语呢喃了一句,指尖微动,无形的微风便轻轻拂过宁折脸颊。
  几乎是转瞬间,宁折脸上的疤痕便迅速长好脱落,被掐出来的红印也迅速消失。
  一张小脸恢复了原本的漂亮无暇。
  只是宁折仍旧安安静静地,一言不发。
  男人盯着他看了半晌,忽地唇角一勾,笑了起来,“听闻皇上曾经为了救宁堰,不惜性命替他挡了一道死咒?”
  见宁折并无反应,他也不在意,满脸兴味道:“孤忘了说,云澜此刻大约已经对宁堰动手了。皇上,你说你一个废人,这次又要怎么保护你的皇叔?”


第五十三章 他乖乖听话了,为什么还打他?
  据闻大越的小皇帝与定北王之间的关系向来是水火不容。
  小皇帝被俘后,一直被宁堰关在水牢里百般折磨,宁堰甚至还要取他的血和心要去救自己的心上人。
  可这小皇帝却不知为何,竟为了救宁堰而将自己置身于险境之中。
  若是他知道了宁堰将死,又不知会如何反应呢?
  男人兴致勃勃等着看小皇帝崩溃绝望大哭,只是少年却垂着头,面上一丝表情也无。
  这让男人接下来那些话也突然没了说的兴致。
  “啧,无趣。”
  男人冷嗤一句,拂袖离开。
  宁折感受到身旁那股凛冽的气息逐渐散去,不由轻轻抬起头,不解眨了眨眼。
  ——宁堰这一次,为什么没有割他的手放血呢?
  宁折没有想明白,因为天很快就亮了。
  一队侍卫走进来,解开他手上的镣铐,将他带了出去。
  牢外出了日头,微微带了些温度的清浅阳光透在宁折身上,令他久违地感到了一丝暖意。
  “发什么愣,快走!”侍卫在身后粗鲁地推了他一把。
  宁折踉跄几步,抿起唇,回头看了眼那侍卫的方向。
  侍卫被他看得无端心悸。
  “你……你看什么!一个将死的阶下囚,老子还能怕你不成!”
  侍卫壮着胆子,一把扯过宁折脖子上的锁链,将他强行带到云澜阁。
  小阁中窗明几净,薄纱随风轻拂,暗香袅袅幽幽,夜明珠正静静散发着微醺的光线,暖炉里还在燃着炭火。
  同宁折所处的寒冷简陋的水牢形成了鲜明对比。
  宁折被带到时,宁堰正在替云澜疗伤。
  见到宁折被侍卫拽着脖子上的锁链,跌跌撞撞走进来时,忍不住沉下脸来,突然对那侍卫起了杀心。
  宁堰还未开口,云澜便忽然痛呼一声,将宁堰的注意力拉走了。
  宁堰连忙收了内力,温声问:“怎么了?心口可是又疼了?”
  云澜蹙着眉,神情隐忍地摇摇头。
  他夜里被那个男人打出内伤,不甚被宁堰发现,只好谎称是有刺客偷袭。
  好在宁堰并未多做探究,云澜才放下心来。
  “我没事,阿堰,别担心……”
  云澜一边说,一边紧紧捂着心口,满头冷汗,似乎是在强忍着疼痛。
  这又哪是没事的样子。
  宁堰立刻侧头看向一旁的中年儒士,沉声道:“澜儿的身体已经等不得了,本王不管你用什么手段,今日这心必须得换!”
  中年儒士看了眼宁折,叹了口气。
  他先前已和定北王说过,小皇帝身体虚弱,无法承受换心之痛,若不调养几日,恐会立即毙命,只是王爷却一意孤行,不听劝阻。
  中年儒士只得拱手道:“但凭王爷吩咐。”
  只是这换心,却不是单单换了心就行,更需两人鲜血相融合。
  儒士走到宁折面前,将一把匕首送进他手心,示意他自己放血。
  儒士是不敢动手的。
  宁折即便被废,到底也还是皇家血脉,儒士自然不敢像上一位药师一样妄自下手,殃及自身。
  宁折五感虽已失大半,却明白他的意思。
  他已经渐渐习惯了,宁堰每次见他,都只是为了他的血。
  宁折接过匕首,伸出手腕,面无表情朝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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