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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章

朕是一个莫得感情的杀手-第2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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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折勾唇:“陆期,你现在可真像条丧家犬。”
  陆期抿着唇,没说话。
  其实宁折说什么他都不在意,只要宁折不把他赶出去,他愿意做任何事。
  宁折大概也看出来他脸皮厚,没了羞辱的心思,干脆一脚将他踹过去,“滚去洗干净。”
  陆期听话地转了身,直接就往隔间里爬。
  宁折皱眉:“站起来走!”
  陆期回头看他一眼,“主人,奴才可以的。”
  “你还真把自己当条狗了?腿不要我可以帮你废了。”
  如果他真的废了,可能就再也追不上宁折了。
  陆期立刻站起来,去了隔间。
  淅沥沥的水声传来。
  宁折靠在椅背上,双眼无声盯着头顶的房梁,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陆期现在应该是融合了其他神魂,只是融合过程出了差错,导致他现在失去了记忆。
  他现在这具身体并不是他本体,而是一具魔族之躯。
  他强行穿越时空,受到惩罚,身体已经被撕裂了,只能暂时寄居在别人身体里。
  可惜他运气不好。
  原本他神魂就刚刚融合,还不完整,脆弱得很。
  偏偏这个魔族还没死,如今只是神魂被压制,等他醒过来,陆期神魂恐怕会被吞噬。
  不仅如此,这个魔族还是个到处散播瘟疫的邪恶疫魔。
  之前宁折在村子里遇到的那场瘟疫,就是出自这个魔族之手。
  如今大巽和神宫正在全力搜捕他的踪迹,一旦被发现,他难逃一死。
  “主人。。。。。。奴才、洗好了。。。。。。”
  很快,陆期就从隔间出来了。
  宁折抬头看了一眼,视线顿了下。
  “。。。。。。为什么不穿衣裳?”
  陆期脸红了下,不自在地握住自己胯下,“没、没有。。。。。。”
  其实他大可不必如此,因为他这具身体的长相实在过于普通,宁折连看都不会多看一眼。
  宁折找了件衣服让他穿上,指了指干干净净的床榻,让他爬上去。
  陆期耳尖蹭地通红,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摆,嗫嚅着道:“奴才、奴才不会伺候人。。。。。。”
  宁折皱了下眉。
  为何这人失忆了,还满脑子想着这些事?果然本性难改么。
  他走过去我,将人一脚踢到榻上,压在他身上。
  陆期立刻闭上眼,屏住呼吸,紧张地心脏“扑通扑通”乱跳,等着宁折临幸。
  然而事实上,宁折其实只是要帮他压制一下疫魔的神魂,顺便看看他的神魂融合程度罢了。
  他指尖轻触在陆期额心上,不过片刻,便进入到陆期识海之中。
  疫魔的神魂被囚禁在牢笼里,正在奋力挣扎。
  见到宁折,立刻愤怒嘶吼起来。
  宁折嫌吵,心念一动,便封住了他的嘴。
  他找了很久,才找到陆期的神魂。
  那已经不能称为人的神魂了,只是一个小小的光团,内部一团混沌,充斥着暴躁和杀意。
  宁折皱眉,朝光团伸出手。
  67号的神魂是他赐予的,原本便从属于他,此刻即便一片懵懂,却仍旧乖乖地朝他飞来,收敛起身上的攻击,动作轻柔地落进他掌心。
  67号恐怕是暴力融合了其余几个神魂,否则不会出现现在这种状况。
  神魂已经完全破碎,完全没了神智。
  即便宁折有心想救他,对这种情形也束手无策。
  如果换成普通人的神魂,他还有一救之力,可67号的神魂原本就是从他身上分离出来的,他可以救别人,却救不了自己。
  宁折沉思时,光团亲近地蹭了蹭他的掌心,像是在亲吻他掌心。
  他叹息一声,输了一些神力到光团里,让光团暂时平静下来,才离开。
  出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快亮了。
  陆期躺在榻上,疼得浑身发抖,冷汗涔涔。
  强行入侵识海,会向主人施加巨大的痛苦。
  宁折皱眉看了片刻,还是帮陆期止了疼。
  翌日天亮以后,星夙做了早膳来找他。
  宁折刚醒,星夙一进来,就看见他主人衣衫不整,和那个乞丐同睡一榻的场景。
  他脸色都变了,端碗的手颤抖不停。
  宁折并未察觉,将陆期摇醒,神色冷淡地把人撵出去了。
  陆期一脸茫然,抱着被子被关在门外,两条赤棱棱的双腿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宁折答应了要陪星夙出去玩,用完早膳,换了身干净衣衫,便牵着人出去了。
  陆期看到他离开,也想跟上去。
  但好多活儿都没做完。
  他慌慌张张将碗洗了,地面擦干净,换洗的衣衫快速晾上,才急匆匆出门去找宁折。


第三百二十二章 改革春风吹满地,妻奴翻身把攻做(二)
  春来复苏,青柳发枝。
  恰好今日衡山书院举办了一场迎春诗会,宁折便带着星夙去了。
  大越古国如今繁荣昌盛,百姓安康喜乐,比之宁折在位时的不知好了多少。
  一路上宁折见到了不少座香火鼎盛的神庙。
  星夙牵着他的手,问宁折:“这个云澜上神一定没有主人厉害。”
  宁折笑起来:“不,真要比起来,大概是云澜更厉害些。”
  “为什么?明明主人的神力更强。”
  宁折摸摸他脑袋,“有些东西,即便神力再强,也永远得不到。”
  星夙觉得主人说这句话的时候,神色似乎有些悲伤。
  他很快地闭了嘴,乖巧地不再提这件事。
  迎春诗会上大多是年轻的公子小姐,说是诗会,其实更类似于游玩联谊的性质。
  星夙看见几个同院的朋友,走过去和他们打招呼。
  宁折便站在树下等他。
  “诸位兄台也来参加这诗会,幸会。”
  星夙朝几人拱手,笑着打趣道:“今日佳人齐聚,可有意中人啊?”
  却没人理他。
  所有人关注的都是他主人。
  一名白袍公子一把搂住他脖子,小声道:“星夙公子,冒昧问一句,你身旁那位是谁啊?”
  星夙原本还笑眯眯的,闻言立刻警惕起来,“你想干什么?”
  “哎,就是问问,阿夙别紧张嘛。”
  有公子拍拍他肩膀安抚。
  “是极,美人当前,心之所向,人间常事罢了。”
  星夙看了眼树下芝兰玉树的主人,悄悄红了耳尖,“你们别想了,那是我的。。。。。。”
  他后面声音有点小,众人没听清,“什么?”
  星夙脸颊绯红,攥攥手指,“我睡说,那是我。。。。。。我的主子。”
  “我记得阿夙家境不凡,如此说来那位公子身份应当更尊贵才是,可这衡城上下,从未听过这一号人物啊。。。。。。”
  当然没听过,主人可是从另一个世界来的。
  星夙心里想着,面不改色道:“主人才来此地不久。”
  “原来是这样。”
  “不过阿夙,你这位主子,当之无愧是风华绝代啊!”
  不。
  用“风华绝代”四字来形容他,似乎都是亵渎。
  那种与生俱来的尊贵淡漠之感,无法用任何一个词语来形容。
  他光是站在那里,便会自然而然吸引走所有人的目光,让人不自觉地臣服跪在他脚下,心甘情愿为他做任何事。
  “陌上人似玉,公子世无双啊。。。。。。”
  几位公子有感而发。
  星夙看了他们一眼,又看了眼其他人,发现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主人身上,呆愣愣地回不过神。
  星夙突然有些不高兴。
  像是自己一直以来珍藏的宝物被人抢走了一样。
  主人太有诱惑力了,明明出来的时候都已经易了容,容貌没那么显眼了,可到了人堆里却还是最特别的那个。
  星夙正想走过去,将他的主人藏起来。
  突然,外面一阵骚动,有人起了争执。
  星夙隐约听见了熟悉的声音。
  。。。。。。
  “你说谎,我没偷。”
  “你胡说!只有你靠近过我,我的玉佩不是你偷的,难道还是它自己长腿跑了!?”
  陆期皱起眉。
  明明是这人自己口出不逊,他听不下去制止他,他这人却反过来诬陷他,好生没脸。
  “你一个臭乞丐来这种地方还能干什么!?快将本公子玉佩交出来,念在你可怜的份上,本公子可以既往不咎!”
  陆期抿着唇,没说话。
  那人见此,让家丁过来狠狠踢了他一脚,将他押着跪在地上。
  “我叫你嘴硬!”
  陆期死死盯着他,眼底渐渐滋生出一股汹涌可怖的杀意。
  那公子被他的眼神骇了一跳,反射性地踹了他一脚,狠狠踩在他脸上,重重捻了几下,怒道:“你还敢瞪!?叫你再瞪我!你个低贱的臭乞丐!”
  陆期的脸几乎被他踩得变形,皮肤都擦破了。
  很多人都围了过来,窃窃私语对他随意指点。
  可他根本反抗不了,只能无力地攥紧拳,咬牙忍着。
  宁折远远看着他狠绝的神色,默然不语。
  他相信,倘若陆期此刻还有力量,他一定会毫不犹豫杀了眼前所有侮辱他的人,让他们永世不得超生。
  对陆期来说,世上所有的生灵都只是一串死板的数据,没了就没了,不值得半点同情。
  曾经的宁折用自己的生命为代价,才教会了他敬畏生灵这个道理。
  可惜现在宁折已经没有什么能教他的了。
  因为连宁折自己,也已经变成了一个漠视众生的残忍之人。
  “主人!”星夙辞别自己的几个朋友跑过来,皱眉道:“陆期怎么会在这里?”
  自然是一路闻着味儿寻来的。
  宁折神色有些冷淡,见那人不依不饶还想抓人去见官,便走上前道:“这位公子是不是弄错了,玉佩不是好好地在您身上挂着么?”
  那人看到宁折,被他容颜惊艳一瞬,有些恍惚。
  不过很快便惊醒过来,一摸腰间,怒道:“怎么可能!本公子明明看见。。。。。。”
  突然他愣了下,低头看自己腰带。
  原本不翼而飞的玉佩竟然好端端挂在他身上!
  旁观之人一阵嘲笑。
  他脸色一时青一时红,难堪至极。
  “算你好运!”
  他狠狠踢了陆期一脚,带着人怒气冲冲离开。
  见好戏散场,旁观人也三三两两走开了,也有不少人被宁折气度折服,想与他攀谈,也都被宁折三言两语打发了。
  很快人散干净了。
  陆期趴在地上,紧紧捂着自己的脸不出声。
  宁折漠然瞥他一眼,“丢人现眼的东西,还不快滚?”
  若是平常,陆期也就磕下头,乖乖退下了。
  可今日他眼见那么多人和宁折说话,心底嫉妒得发狂,实在忍不住,抬头委屈道:“主人,不是奴才的错!”
  宁折原本都要离开了,闻言顿了下,转头看他,就见他一脸委屈巴巴的模样,连眼眶都红了。
  “是他侮辱主人在先,奴才才会。。。。。。主人,奴才真的没有偷玉佩。”
  宁折当然知道他没偷。
  玉佩是那公子自己蠢,不小心弄丢在了路上。
  他对宁折指指点点,说想尝他味道的时候,宁折也听得一清二楚,只是懒得搭理,没想到陆期冲上去了。
  宁折虽不喜陆期,却也不会眼睁睁看着他被人侮辱。
  解围时他不乐意将玉佩还给那公子,便施了个小小的幻术,在他身上挂了一只蜂窝。
  既然那公子那么喜欢招蜂引蝶,那他就让他一次性招个够。
  宁折想罢,愉悦地勾了勾唇,但他低头看跪在地上的男人时,仍旧没有给他好脸色。
  “偷又如何,没偷又如何,与我何干?”
  陆期脸色霎时间惨白,身子晃了晃。
  宁折淡淡扫他一眼,便要离开。
  陆期一急,下意识扑上去,牢牢抱住他小腿,难受得不行,“主人。。。。。。”
  又不知道说什么,只能干巴巴辩解:“我真的没偷,主人相信我。。。。。。”
  他说着又觉得宁折肯定不在意,心里又疼又委屈难过,眼眶都红了,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
  宁折挑了下入鬓的长眉,冷冷扯开唇:“怎么,你觉得委屈,还想我抱抱你,哄哄你不成?”


第三百二十三章 改革春风吹满地,妻奴翻身把攻做(三)
  如果宁折愿意对他亲亲抱抱举高高,自然是再好不过的。
  可惜这也就是陆期心底的妄想罢了。
  他抿抿唇,低声道:“奴才、奴才不敢。。。。。。”
  宁折冷笑:“我看你敢的很。”
  他转身离去,没再管陆期。
  诗会已经开始了。
  宁折相貌不俗,气质尊贵无双,自然大受追捧,身边围绕着无数俊秀公子想和他交谈。
  星夙也很优秀,他这样年轻稚嫩又有才华的少年公子最是令人心动,一场诗会倒是吸引了不少贵女的目光。
  陆期就比较惨。
  迎春诗会好歹是上流贵族的宴会,他一个穿着破破烂烂的乞丐连门都进不去,被拦在林子外,只能眼睁睁看着宁折被一群男人包围。
  “真窝囊。”
  “简直废物!”
  “还不如让本尊上。。。。。。”
  “真想不到那个67号也会有这么一天。”
  突然,数道声音自陆期脑海中响起来。
  陆期怔愣了下,“谁!?谁在说话!”
  “他能听见?”
  “毕竟是主魂魄。”
  “孤可不承认一个傻子。”
  陆期一瞬间似乎进到了一个漆黑无边的空间里,许多声音在他脑袋里像把刀一样胡乱搅动,让他头痛欲裂。
  他弓起腰,痛苦地抱住自己的头,“闭嘴。。。。。。闭嘴!你们是谁!
  “我们就是你。”
  “快想起来吧,蠢货。”
  “没有时间了。”
  陆期神色惊慌,“什么意思,想起来什么?什么时间没有了!说清楚!”
  可惜当他问出这句话的时候,那些搅得他疼痛欲死的声音又听不见了。
  眼前渐渐恢复光明。
  陆期眨眨眼,发现自己还跪在原地。
  几个守卫的家丁正满脸异样看着他发狂。
  陆期瞪着眼,怔了好久。
  夕阳西下,晚鸦归巢。
  诗会也到了尾声。
  宁折和星夙一起走出林子,身后还跟着几位言笑晏晏的偏偏公子们。
  宁折不好冷落他们,偶尔也会回一两句。
  落在陆期眼里,便是一副相谈甚欢的场景。
  不知为何,他心里突然窜起了一股汹涌燃烧的火,烧的他肺腑剧烈作痛,几欲呕血。
  回家的时候,星夙对宁折道:“主人以后不用陪我出来玩了。”
  宁折怔了下,问为什么。
  星夙向来不会骗他,乖乖道:“好多人都围着主人,我不喜欢,我。。。。。。我嫉妒。”
  这句话恰好被踉跄地跟在后面的陆期听到了。
  陆期一瞬间恍然。
  为什么他心里酸涩疼痛,为什么他愤怒难忍,为什么他会想将那些公子的手都剁下来。
  因为嫉妒。
  他嫉妒他们能围绕在宁折身边,和宁折说话,嫉妒他们能和宁折平起平坐的身份,更嫉妒宁折对他们笑、对他们好言好语交谈。
  “居然到现在才明白。”
  “太蠢了。”
  “这样宁折会更讨厌我们的。”
  “没希望了。”
  “我要出去了,不能指望这个废物。”
  就在陆期愣神的时候,那些声音又突然响了起来,而且这一次,声音比以前更加清晰熟悉。
  脑海中有什么东西蠢蠢欲动,似乎即将破开他脑袋出来。
  陆期骤然惨叫一声,滚到在地上。
  星夙吓了一跳,“主人,他怎么了?”
  他说着要走过去。
  宁折按住他的肩膀,“别去。”
  “主人?”
  “他犯病了。”
  “。。。。。。病?”这乞丐的病不是已经好了么?
  宁折望着地面上剧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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