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是一个莫得感情的杀手-第2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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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夸赞的话说来实在叫人耳红。
小皇帝不太习惯,耳尖抖了抖,缩了缩身体想避开:“你怎么。。。。。。也学他们,别这样,你们今天都好奇怪,皇叔、将军,还有丞相。。。。。。为什么要和朕做那种事。。。。。。”
他说着说着低下头去,“朕还想着,以后要娶妻生子,现在这样,让朕还怎么。。。。。。”
“为何要娶妻生子,我们还不能满足你么?躺着享受不舒服么?”青鸾认真问他,神色正经地像在研究什么深奥的问题。
“也不是。。。。。。”
小皇帝很纠结,他刚才确实是很爽,好像也不是很排斥。。。。。。
“可这样是不对的,我们都是男人,不能、不能。。。。。。”
他从小几乎就是这些男人养大的,平日根本接触不到什么这方面的事,因而只是下意识觉得这样不对,具体怎么不对,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青鸾见他小鹿一样担惊受怕的模样,着实地可爱得紧,不由捧起他的脸,弯唇轻笑:“陛下,您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了么?”
小皇帝眨眨眼,“什么日子?”
“十八岁。”青鸾俯下身,吻上他的唇,“是陛下的成人礼啊。”
雲生界没有十八岁成人这个概念,所以小皇帝还是很茫然。青鸾便耐心给他解释,到了十八岁,便意味着他的身体已经长成了一个男人,可以自由恋爱,可以承受性。爱,可以为自己做出的行为和决定负责。
“陛下,你知道吗,从你出生的那一刻我们便在等。等了好久好久,忍了好久好久,直到今天,终于可以向你吐露心声,终于可以和你在一起了。”
青鸾直视着他的湛蓝色宝石眼眸,缓慢而郑重地开口:“宁折,我们喜欢你,霍忱、宁堰、秦慎、微生莲。。。。。。赤钺还有我,我们都爱你爱到无法自拔。”
“那么你呢,宁折,请你告诉我,你喜欢我们吗?”
小皇帝眼神有些慌乱,满心无措。
这是什么问题?喜欢是喜欢,可他。。。。。。从来没想过这种事啊。
从小将军他们就陪着他,他很依赖他们,可这远远上升不到爱这种情感,今天将军他们压着他做、做那种事时,他就已经够震惊惶恐了,现在又问他喜不喜欢,这叫他怎么回答。
而且,一次性喜欢六个。。。。。。这、这还能叫爱吗?
67号明明说过的,爱是从一而终,是一生一世一双人,他怎么可能一下子喜欢上六个人?
这、这岂不是花心大萝卜了。
不行,他不要做采花大盗。
小皇帝抱住头,哽咽地哭出声:“别问朕,朕不晓得,朕什么都不知道,不要逼朕。”
青鸾见他蜷缩起身体,像个缩头乌龟一样把自己缩进壳里,死活不愿面对现实,有些好笑,又有些无奈。
他看了赤钺一眼。
赤钺想了想,上前摸了摸他头顶,安慰道:“那不问了,什么时候等陛下想说了再说,大祭司还在等着陛下去参加祭祀,属下先帮陛下清洗身体整理一下,好么?”
小皇帝放下些许戒心,又从被窝里探出头,小心翼翼望着他:“你们、你们不会和将军他们是串通好的吧?”
赤钺抿唇一笑,温柔诚挚:“怎么会呢?”
终章完 朕每天都被男人又宠又撩(内附小天使赠送同人)
他一边胡说八道,一边将小皇帝从榻上抱起来,走去隔间暖池。
“陛下,属下和那些道貌岸然的君子可不一样,您和属下一起长大,难道还信不过属下的为人么?”
青鸾跟在后面,默默看他胡诌。
可惜小皇帝也是真的很好骗,竟然真的相信了这男人的鬼话,被他彻底脱光了放入暖池。
等到赤钺和青鸾二人也开始解衣带,相继下水时,他才终于察觉出不对,警惕地往后一缩,抱住自己身体,像只受惊的兔子一样瞪着眼盯着两人。
“你们、你们干什么!?”
赤钺勾唇一笑,伸出魔爪:“帮陛下清理啊。”
轻易相信人的后果,便是再一次被曹得走不动路。
其实一开始赤钺并没有动手动脚,确实是在认真帮他清理。
可惜小皇帝自己实在不争气,身体本就敏感,再被他摸来摸去,摸到最后竟然动了情失去理智,长腿勾着两个人的腰,闹着要他们进来。
心爱之人主动求欢,赤钺和青鸾自然没有不好的,就算精尽人亡也得喂饱他。
由于二人过于卖力,导致最后清理好身体去见大祭司的时候,小皇帝整个人都快散架了,面颊泛红,眉眼春情娇软,喘息着瘫在轿辇上下不了地。
“你们太过了。”大祭司蹙眉。
“我都忍了十八年了。”赤钺耸肩,“已经够克制的了。”
天知道他们两个天天陪着宁折洗澡睡觉是什么样的煎熬的体验。
小时候还好,他们还不至于禽兽到对小孩子下手。
可宁折越长越大,也越来越像前世,是个男人都忍不了自己爱人在眼前光着身子晃来晃去,自己还只能眼巴巴干看着不能碰。
再说,他们再过分,也只有两个人,霍忱他们可是三个一起上,宁折才多大,他们也下得去手,这不是更禽兽?
小皇帝听不明白他们对话,眨巴着眼,一会看看这个,一会看看那个,不知道到底要怎么。
微生莲注意到他的窘迫,便走过来,问他:“能走么?”
小皇帝点点头,便要撑着扶手下来,结果身体使不上力气,险些滑跌下来。
“别动,吾抱你。”
一向清冷不近人情的大祭司见此,闪身上前,竟主动伸手将他抱进了怀里。
小皇帝身体还敏感着,哪怕只轻轻这么一碰,身下也控制不住。
初夏微热,他穿的又是丝薄的长衫,水晕很轻易便浸透了外衫,看着极是显眼。
微生莲便拢了宽大雅致的袖袍,体贴地替他掩上。
小皇帝脸色立时爆红,热意从脖颈一路蔓延到了耳根。
“大、大大大大祭司……”他慌得连舌头都打了结。
见他害羞,大祭司想了想,便也学着其他人,安抚地亲了亲他的脸,低声道:“没关系,陛下很可爱。”
什么跟什么!
刚才青鸾就是一边夸他可爱,一边把他弄得翻来覆去。
小皇帝如惊弓之鸟,吓得一个哆嗦,“您、您不会也要。。。。。。”
那他会死的!
一大早到现在,他便没歇过。
这几个男人今天莫名其妙,个个都像打了鸡血一样要和他酿酿酱酱。
简直匪夷所思,这种见不得光的事,他们还能是约好的吗?!
“不要好不好,朕真的不行了,好疼。”他惨白着脸摇头,祈求地望着着眼前淡漠的白衣仙人,奢望他能放他一马。
好在,微生莲并不重欲,也并不想强迫他。
闻言便伸手,冰凉的指腹抚了抚小皇帝脸颊,“好,不要。”
他将小皇帝抱进殿,在他后背垫了个靠枕,让他靠在榻上,低声问他:“哪里疼?”
倒也不是很疼,就是火辣辣地难受。
小皇帝不好意思说出口,尤其是对着微生莲这样的清冷寡淡的人,感觉更是亵渎仙人。
他连忙攥紧了衣袍,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飞快:“没事了没事了,朕很快就会好的!大祭司,咱们快去祭祀吧,不然要来不及了。”
今日是雲生界雨祭盛事,他是皇帝,理应出席。
微生莲看他片刻,忽然起身,将小皇帝拖下来躺平在榻上,拿了个靠枕塞进他腰下,将他双腿抬起。
“啊!”
小皇帝惊慌失措叫了一声,立刻就要合起来,却被微生莲伸手挡住,那双浅灰的眸子里一片冷漠无情,只有偶尔在看向他时,才会显露出一丝丝不经意的温柔和耐心。
“为什么,不是说好不要的吗?大祭司也要帮着他们欺负朕么?”他鼻子一酸,委屈得快要哭了。
微生莲没有回答,径直褪下他亵裤,四指轻轻覆上他受伤处,指尖泛起淡青色微光。
是、是帮他疗伤?
小皇帝脸一热,知道自己误会了。
阵阵清凉舒缓之意袭来,他忍不住舒服地叹了口气,身体不老实地动了动。
微生莲抬手轻按住他的腿。
“陛下,不要乱动,臣在帮你治疗。”
他声音有些哑,额间沁出几颗汗珠,手腕微微暴了几根青筋,似乎在极力忍耐着什么。
小皇帝不好意思地点点头。
他也没瞧出来微生莲的不对劲,便乖乖躺在那里,僵着身体一动不动。
只是,这治疗过程太舒适了。
他渐渐有些恍惚,双眼迷离,声音娇软:“大、大祭司……”
微生莲鬓角滑落一滴冷汗,呼吸微微加重。
他微微倾下身体,压住小皇帝的唇,闭眼哑声隐忍道:“陛下,求你,别叫了。”
“再叫,吾便忍不住了……”
。。。。。。
小皇帝终于发现了,原来淫。荡的不是这些男人,而是他自己。
他红着脸,被大祭司打包收拾好,亲自抱着带去了祭坛。
祭坛周边人山人海,热闹至极。
霍忱等几个人已经到了,正在与百官交谈,或是吩咐手底下的人安排巡逻事宜。见他过来,皆齐刷刷朝他望来,一水的俊美冷酷,气质尊贵深沉,拒人于千里之外。
叫小皇帝立刻就想起这些人将他压在身下时,那副禁欲诱人的模样。
他脸立刻便红了,搂着大祭司脖颈转过脸去,避开这些灼热的视线。
大祭司和他们对视一眼,没说什么,抱着人走上祭坛。
赤钺抱剑倚在柱子上,瞳色如血,唇角斜斜勾着,一副邪肆妖异模样,“阿折还是这个样子可爱一点,想抱就抱想亲就亲。”
青鸾站在他身旁,负手冷笑,“你就欺负他吧,等以后恢复记忆了,看他怎么折腾你。”
“呸,你也差不了多少,阿折小时候,一边帮他洗澡一边意淫的不是你?”
“那时候他又不懂,阿折都八岁懂事了,还要抱着帮他把尿的人可是你。”
“那他十四岁的时候,你没忍住趁他睡着时,蹭着他腿射出来又怎么说?”
“。。。。。。那次要不是你们先动了欲念传到孤这里,孤怎么会忍不住?你们都有锅,别想让孤一个人背。”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几乎快将宁折小时候的事讲了个遍。
赤钺冷嗤:“你就狡辩吧,死变态。”
青鸾瞪他:“你想打架么,炼铜怪。”
宁堰皱眉瞥他一眼,神色冷厉:“够了,别说了,你们有完没完,一个个都这般浮躁轻狂,若是这些话被阿宁听到怎么办?”
两人齐齐转头看他,大怒:“闭嘴!你这个怪蜀黍最没资格说了,每晚都摸过来跟痴汉一样把宁折全身舔了个遍的人不是你?”
宁堰:“。。。。。。”
宁堰摸摸鼻子,眼神飘了下,事不关己溜达到祭坛那边去了。
最后还是霍忱出来道:“好了,我们都是同一个人,迟早要融合,在这里争吵无意义。准备一下,等过几天67号回来,帮陛下恢复记忆,我们便可以离开这里了。”
青鸾和赤钺这才偃旗息鼓。
当初借由铃铛之中储存的一丝魂魄复生后,67号便将他们神魂一分为七投入了这个大世界之中,守护宁折生长。
青鸾和赤钺的神魂皆是魔族之魂,于融合不利,正好借此次重生,和宁折一道轮回。
他们六个人在外辅佐宁折称帝,67号则独自一人潜入宁折识海深处,十八年来仔细温养修复他的魂魄,为的便是让他的神魂强大到可以承载他前世的记忆和力量。
这次雨祭后没多久,67号便回来了。
这天宁折刚好下朝,为了躲那六个男人,甩开了身后伺候的内侍们,一个人偷偷从御花园小道回的宫。
不过他从小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娇养长大,实在高估了自己认路的能力。
眼花缭乱走着走着,竟然在偌大的御花园里迷了路,绕到了偏僻的后山去。
一直看到漫山遍野的参天大树时,他才意识到,自己走反了,这是出宫的路。
正要转身离开,忽然他听到一阵潺潺的流水声,接着有一道从未听过的清冷低沉嗓音自不远处传来,语气不算好:“滚出来,谁在那里?”
怎么形容这声音呢,像是暖春冰雪消融,像初夏山间清岚,像深秋冷肃大雨,又像凛冬松上冰落。
宁折只觉得心弦忽然被谁重重地拨动了下,叫他没来由发颤激动。
鬼使神差地,他拨开杂乱草丛,悄无声息靠过去,藏在一块一人高的巨石后偷偷探头看过去。
入眼是一片冷幽清寂的寒潭,平静的潭面上白色的冷气如浓雾层层笼罩,一个模糊的身影正安静坐在潭中央,如冰雕般一动不动。
宁折呆呆望着,一时间忘了掩盖自己的呼吸声。
潭里的男人察觉异常,一道冰锥立刻疾射过来。
宁折一惊,快速翻身躲避。
“叮——”地一声脆响,冰锥竟然钉进了坚硬的岩石中,将那大石头击了个粉碎。
宁折瞪大眼,后怕地摸了摸。胸口,庆幸自己躲过去了,否则此刻四分五裂的就是自己了。
“你是谁?怎么进来的?”
寒潭中男人站起身,渐渐朝他走过来,一身杀气冷如实质,叫人透不过气来。
宁折瘫坐在草地上,仰头愣愣看他靠近自己,男人那张模糊不清的脸慢慢穿过浓雾,逐渐变得清晰起来。
宁折心跳如擂鼓,屏住呼吸,心悬到了嗓子眼。
怎么回事,为什么他会这么紧张,血液在身体里疯狂涌动,一股莫名的渴望渐渐侵蚀了他的脑海,本能地在期待着什么事情的发生。
终于——浓雾消散。
男人那张脸彻底显露在他面前。
这是一张宛如上苍亲自执刀雕刻的完美面孔,棱角分明而流畅的五官线条,白皙如上好凝脂的皮肤,墨眉凤眸,高鼻深目,淡色的薄唇微抿,如高山顶尖一抹苍冷白雪。
宽肩窄腰,身形颀长,一层薄薄的肌肉优雅地覆在周身,鸦色长发柔顺披在身后,铺散在水面,遮去水下无限风光。
宁折鼻孔一热,忽然伸手捂紧了鼻子,“蹬蹬”后退几步。
“。。。。。。宁折?”
漂亮男人挑了下眉,淡淡俯视他:“你怎么摸到这里来了。”
他出来以后神魂大损,便在此处设了结界疗伤,没想到宁折居然能误打误撞破开结界进到里面来。
他方才还以为是哪个小贼。
67号瞥了眼一旁粉身碎骨的石头,又见宁折吓得浑身发抖,不由薄唇一挑,露出他特有的欠揍轻笑:“发什么呆,吓尿了?”
宁折身体颤栗不停,心脏剧烈跳动,根本说不出话。
“过来我看看,尿了没。”67号说着便要过来去掀他衣袍。
“啊!死流氓!”
宁折眼尖地瞅到他身下隐约浮现的美景,忽然耳尖爆红,大叫一声,狠狠踹了他一脚,一骨碌爬起来连滚带跑,眨眼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67号还没上岸,便被他一脚踹了回去,没防备呛了好口水,咳个不停。
“这么多年了,怎么还这么暴力,咳咳。。。。。。”
他本就虚弱,这回连血都呕了出来,面色惨白如纸,两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这么些天的疗养也算是泡汤了。
宁折一路狂奔跑回宫里,歇了好久,仍是惊魂不定,满头冷汗,耳尖红得滴了血。
那个男人。。。。。。那个男人到底怎么回事,下面居然什么都没穿!他有暴露癖吗?!
而且他怎么认识自己的?明明他们从未见过面,可他怎么好像认识了自己很久一样,态度那么熟稔亲昵。。。。。。
宁折脸色泛红,伸手摸了摸自己心口,心脏仍在剧烈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