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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朕是一个莫得感情的杀手-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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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再是可怜,那也是过去了。
  如今太子殿下专宠琴奴一人,什么好东西都紧着星辰殿,一天去那边两三趟,甚至还将那些曾经欺辱过琴奴的奴才们抓出来,当着整个宫里内侍宫人的面乱棍处死。
  宫人在太子殿前侍奉这么多年,还从未见过太子对哪个奴才这般上心过,简直就差将人捧在手心里疼着了。
  即便是低贱的半魔奴隶,可一旦爬上了这么高的位置,谁还敢不知死活地唤他一句奴才?莫不是想被太子殿下一刀斩了去!
  宫人想罢,战战兢兢道:“琴公子。。。。。。说笑了。。。。。。”
  少年收回视线,没再同他争论。
  宫人方才被少年一身气势压得喘不过气,此时才稍稍松了口气。
  “青鸾为什么要见我?”
  青鸾。。。。。。竟敢直呼太子殿下名讳。。。。。。
  宫人连忙低下头,只当自己听不见,喏喏回道:“听旁人议论,似乎是大越使臣慕名前来,想一瞻公子风采。”
  宫人说完,却见少年微微有些出神,正待出声,便听得少年垂下眼帘,低低道:“我知晓了,你先下去吧。”
  “梳妆之事。。。。。。”
  “我自己来。”少年的声音分明还是那样娇软,却莫名带了股迫人的气势,令人不自觉地便想服从。
  宫人额角沁了颗冷汗,喏喏应声是,便恭敬退下了。
  随着殿门的关闭,殿里空气陡然变得一片死寂。
  宁折安静坐在红木小凳上,看着铜镜里那张陌生模糊的面孔,突然开口道:“67号,是不是霍忱来了。”
  黑衣人从房梁上落下,不紧不慢走到他身后,执起沉香木梳,轻轻梳了梳那一头如瀑的长发。
  “怎么发现的。”
  “他在我身上留了摄魂针,可千里寻踪。”
  67号隐约想起霍忱曾经在宁折发顶插入一根银针的事。
  他挑挑眉,声音淡淡:“重要么?霍忱如今对你来说,已经没用了。”
  宁折低垂着眼,没说话。
  67号绕到他身前,一根手指抬起他下巴,勾着唇冷笑:“宁折,你心里在想谁?”
  宁折抬着眸子静静看他,片刻后弯了弯唇角,眉眼柔和:“想你。”
  67号并不吃他这一套,一面侧身从梳妆台上拾起眉笔,一面淡淡道:“即便霍忱能找到你,也不代表宁堰就一定能认出你来,你可以死了这条心了。”
  宁折唇角的笑容渐渐收了,“我没有想他。”
  “最好如此。”
  67号冷嗤一声,突然转了转手中眉笔,漫不经心转了话题:“会么?”
  宁折怔愣半晌,才反应过来他是在说梳妆之事,乖乖摇了摇头。
  他不过是察觉到67号进来,才胡乱编个说法将那人支开了,这些女子之物,他从前连碰都没碰过。
  “是谁方才说要自己来的?”
  67号语调嘲讽,伸手抬起宁折的脸,修长有力的手执着笔,在他眉上细致描绘着,动作温柔至极。
  宁折皮肤已经白得近乎透明,自然无需再抹那些乱七八糟的粉脂。
  他选的这具身体,天生已是尤物,风华不可藏。
  宁折见他动作熟练,不由有些发怔,愣愣道:“67号,你一个孤魂野鬼,还会这些。。。。。。”
  “再说一遍,老子是系统。”
  67号不咸不淡回了一句,取过一张女子涂唇用的口脂,命令道:“张口。”
  宁折乖乖张开嘴,67号将口脂置于他唇间,接着猛一抬他下颌。
  只听“咯哒”一声脆响,宁折的上下牙齿便倏然碰撞在一起,宁折顿时痛得皱起眉,被迫阖上了唇。
  便是在这一刻,他双唇沾染上一抹口脂,原本苍白浅淡的唇霎时间殷红如血,诱人至极。
  宁折无知无觉,自顾痛得蹙起眉,揉搓着两颊,鼻翼微缩,小脸都皱在了一起。
  67号不经意勾了勾唇,笑意一闪而逝。
  “好了,去吧,有青鸾在,霍忱不敢对你怎样。”
  67号弹了下他的眉心,便身形一闪,自宫殿里消失。
  宁折吃痛地揉了揉额头,推门走出去。
  几名候在殿外的宫人行过礼,便簇拥着他上了轿辇,抬去了前殿。
  宁折坐在珠纱掩映的轿辇里,看着四周匆匆而过的美景,神色安静得过份,仿佛他要去见的不是霍忱,而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此刻前殿之中,已是觥筹交错之景。
  青鸾举杯,对底下一袭战袍容颜俊美的男人笑道:“未曾想霍将军竟对一个小小的奴隶感兴趣,倒是令孤吃惊不已。”
  霍忱也笑了笑,气势凌厉,“既是小小奴隶,那本将军斗胆,请殿下割爱相让如何?”
  恰在此时,殿外传来动静。
  青鸾转眼,便见一袭红衣似血、美得令人心悸的少年正在内侍带领下,迈过青石板台阶,一步步踏入殿中。
  青鸾眸光轻轻迸出一抹惊艳的光彩。
  他唇角不由扯开一道略显兴奋的笑容,鹰勾似的眸子紧紧盯着那少年,强忍着沸腾的血液,缓缓道:“霍将军都说了是爱物,又怎能割舍,便是小奴隶,那也只能是孤一个人的小奴隶!”
  霍忱眯了眯眼,没说话。
  随着少年的走近,他心底的那抹感应也越来越强烈。
  霍忱一双眼死死盯着他,呼吸微微粗重,指尖紧捏着酒杯,浑身都激动得颤栗紧绷起来。
  宁折才踏入殿门,便感受到了这股强烈的视线。
  他一抬眼,霍忱那张俊美如神祗的面孔就印入眼帘,不过短短几日,便陌生得恍若隔世。
  “阿奴,过来。”青鸾唤他一声。
  宁折微微垂了眼,视线从霍忱身上一掠而过,走到青鸾身边,没有引起任何人察觉。
  只有霍忱心底发热,看到了他那不起眼的停顿。
  少年面色安静,缓缓走过殿中央。
  奢华的宫宴并未引起这个小奴隶的丁点不适,他像是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场景,从容得令人惊异。
  青鸾定定地看着他向自己走来。
  少年白皙的肤衬着乌黑的发,一袭血色红衣迤地,漂亮勾人得仿佛山中妖精出世。足以令每个见过他的男人为他而痴狂。
  青鸾上前一步跨到少年身边,执起他白嫩的手,眸底闪过一抹疯狂的痴迷兴奋之色。
  “阿奴……”他抚了抚少年的脸,“孤没看错,这身衣裳果然适合你。”
  凰衣气势太盛,会压人容色,可在琴奴身上,却不过是他的一件陪衬。
  分明是个从小便被人践踏的奴隶,却奇异地养了一身尊贵傲然之气。
  他的琴奴,真是个生来便合该被人养在手心的金丝雀……青鸾心底一片滚烫。
  显然,在场这么想的,不止他一人。
  余光一瞥,青鸾便看见宴上众人一双双眼睛都直愣愣的,盯着他的小奴隶久久回不过神。
  更有一人,视线炽热强烈至极,分外令人生厌。
  青鸾微微沉下眸,看向霍忱,勾起一抹冷笑,“看不出,霍将军原来也是喜好美色之人。”
  霍忱没理他的嘲讽,只看着宁折,神色似水般温柔,“非是喜爱美色,而是……只爱这一个美色。”
  青鸾搂着宁折腰部的手,蓦然收紧了。
  “如今霍将军已见到阿奴,答应孤的事,也该办了吧?”
  他朝左右使了个颜色,便有宫人呈上一把锋利的匕首,送到霍忱眼前。
  霍忱看了一眼,便取过匕首,伸出自己的右手,在众人都未反应过来时,一刀猛然落下!
  寒光在空中一闪。
  宁折长睫陡然一颤,看着一根小拇指掉落在地,鲜血撒满长桌。
  宴上瞬间一片哗然,众人议论纷纷。
  “霍忱疯了!?”
  “他切了指,日后如何握剑执枪,上阵杀敌?”
  “为什么?莫非就是为了见一眼太子殿下的这个小奴隶?”
  “慎言!此人如今可是太子殿下的心头宠,你端看他身上所着之衣,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传闻凰衣是太子殿下替未来太子妃所制,莫非。。。。。。”
  “这琴奴究竟是何人,太子殿下便也罢了,连大越的霍将军都惊动了,难不成还真是什么祸国的妖孽不成?”
  一时间,殿内各种声音窸窸窣窣。
  霍忱听着耳边议论,眉头都没有动一下。
  他面不改色地看着宁折,勾着唇淡淡笑道:“我以前曾断过一个人的脚趾,如今便用手指去还。”
  宁折眉眼动了动,看了霍忱半晌,突然开口,说出了进殿之后的第一句话,“不够。”
  霍忱见他终于肯和自己说话,眸子都亮了亮。
  他一双深沉的眸灼灼盯着宁折,攥紧了拳,强压着心中颤栗,激动道:“是。。。。。。不够,自然不够!”
  “欠那个人的,我会一样一样地还,手也好,脚也好,甚至这条命,他若是想要……拿去便是!。”
  “只不过……”霍忱忍不住上前一步,微微朝他伸出手,声音哽咽嘶哑:“只不过我却不知晓,他还愿不愿意接受……我……”
  霍忱话未说完,宁折便神色平静地打断了他,“迟了。”
  霍忱伸出的手陡然停住,眸中一瞬间划过茫然之色。
  一旁青鸾眯了眯眼,低头看了宁折,语气不明地笑道:“孤却是不知,原来阿奴以前同霍将军认识?”
  宁折抬起眼,眉眼弯了弯,乖顺地朝他笑了笑,“不,我不认识这个人。”
  青鸾盯了他半晌,皮笑肉不笑:“真的么?”
  宁折伸手抱住他的腰,主动埋进他怀里,无比依恋道:“嗯,阿奴只喜欢青鸾一个人。”
  青鸾看着他的模样,脸色微微缓了些。
  少年温顺痴缠的态度,显然让他很受用。
  看着宁折毛茸茸的脑袋在自己怀里一拱一拱的,青鸾忍不住伸手摸了摸。
  一旁众人见两人温存,不由大着胆子调笑了几句,青鸾也没生气,笑眯眯地似乎心情不错。
  “为何。。。。。。”沙哑低沉的声音突然响起来,打破了这边温馨的气氛。
  青鸾抬头,觑了眼霍忱。
  只见那方才还镇定自若的男人,此刻却低着头,神色暗沉不清,周身气息仿佛都凝固冻结了一般。
  青鸾眉开眼笑,愉悦道:“霍将军是在问谁?这里只有孤的琴奴,可没有霍将军心里的那个人。”
  霍忱在那里站了许久。
  片刻后,缓缓抬起眼,一双黑沉的眸子像野兽一般危险至极。
  他眸光冰冷看着宁折,一字一句问道:“素闻太子殿下宫里的琴奴精通琴音,本将军不才,尚通些音律,太子殿下不介意让本将军同琴奴合奏一曲罢?”
  “这要问阿奴了。”青鸾勾勾唇角,低头摸了摸宁折的脸,“阿奴可愿意?”
  霍忱灼热滚烫的视线落在宁折身上。
  然而宁折却看也未看他,头埋在青鸾怀中,轻轻摇了摇。
  “阿奴只想为青鸾抚琴。”
  宁折踮起脚,搂住青鸾脖颈,小小地打了个哈欠,含糊不清道:“青鸾,我困了。。。。。。”
  此时此刻,无论是谁,都能一眼看出少年对青鸾的爱慕之情。
  若说他是只鸟儿,便只愿栖在青鸾这一根枝头上。
  青鸾哈哈大笑,一伸长臂将他抱进怀里,对霍忱挑眉笑道:“霍将军,你也看到了,孤的阿奴困了,那便恕孤招待不周了!”
  说罢,便裹着红衣似血的娇软少年,拂袖离去。
  路过霍忱身侧时,他微微顿了下,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对霍忱挑衅道:“阿奴爱孤爱得无法自拔,霍将军若是想从孤手中强人,恐怕还是早得很呢。。。。。。”
  霍忱倏然握紧了拳,手腕青筋爆凸。
  他低着头,叫人看不清神色,然而任是谁,也能感受到他此刻恐怖的气息。
  宛如一头被激怒了的野兽,随时都在爆发的边缘,不知什么时候便会张开血盆大口,狠狠咬住敌人的命脉!
  然而野兽再凶猛,也只是野兽,终究躲不过猎人的陷阱。
  青鸾浑不在意地勾了勾唇,抱着宁折率先离开宫殿。
  其余人见此,便也成群结队纷纷告退。
  “竟真是为了太子殿下的一个侍宠。。。。。。大越昔日的骁勇将军也堕落至此了吗?莫非真是国之将衰了。。。。。”一名年轻公子看了霍忱一眼,故作惋惜地叹了一声。
  有人接道:“可笑的是那琴奴对殿下一心一意,他却看不清,到头来自取其辱。。。。。。”
  “哈哈哈哈哈慎言,这可是霍将军,你怎知他会不会一怒之下动手?”
  “动手?他缺了根手指,怕是连剑也握不稳了!哈哈哈哈哈!”
  一行人嬉笑着远去,嘲讽声似乎犹在耳边萦绕。
  霍忱一身玄甲,直挺挺站在原地,周身气息浓稠恐怖得几乎令人窒息。
  守城将硬着头皮上前,道:“霍将军,宴席已散,您……请吧?”
  霍忱眼底暗潮涌动,神色却平静得可怕,守城将对上他的双眼,不由咽了口唾沫,下意识后退一步。
  霍忱面无表情扫他一眼,缓缓迈开步子。
  离开皇宫时,霍忱驻足回望一眼。
  片刻后,他唇角轻轻扯开一个令人心惊胆战的微笑,眸中执念深沉,浓烈地让人喘不过气。
  回到暂住的驿站后,秦慎将霍忱拦在了门外。
  他看了眼霍忱鲜血淋漓的右手,淡淡问道:“你去见青鸾太子,所为何事?”
  霍忱瞥他一眼,“同丞相有什么干系?”
  秦慎没有回答他,而是道:“二皇子已经答应陛下的要求,明日二皇子设宴,还望将军能准时赴宴。”
  霍忱笑了笑,语气讽刺:“秦丞相倒是为陛下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实在令人佩服,只不过咱们陛下对丞相有几分信任,却不好说了……”
  秦家世代为官,根系庞杂,历来为皇室所忌惮,宁祉一边倚重秦慎,却也一边防着他,至今都没有提拔秦家任何一人。
  秦慎眉眼不动,“为人臣子,自当尽责。”
  见霍忱神色玩味,秦慎平静地转了话题,淡淡道:“届时太子殿下也会携侍奴赴宴。”
  说罢,便将请柬交给霍忱,转身离去了,如同他来时一般平和儒雅。
  不喜不怒,不怨不忿,青衣淡然,芝兰玉树。
  霍忱眯眼看他半晌,收回视线,看了眼手中精美的烫金帖子。
  半晌,霍忱勾唇,低低笑了一声。
  皇上。。。。。。臣还没有赎罪,您怎能这么轻易就爱上他人了呢。。。。。。
  。。。。。。
  宁折窝在青鸾怀里,一颠一颠地快要睡着了。青鸾抱着他,走到暗室门口。
  宁折倏然惊醒,长睫颤了下,抖着手揪紧了青鸾的衣襟,小声乞求起来:“能不能。。。。。。不要、不要进去……”
  青鸾温柔一笑,抚了抚他的脸:“为何?阿奴生得这么美,孤不想让任何人看见阿奴、抢走阿奴,阿奴只做孤一个人的爱宠,难道不好么?”
  朦胧的湿气在宁折眸中氤氲起来,一层一层,很快就凝成了水珠,挂在眼角要落却不敢落,可怜得紧。
  “阿奴、阿奴在那里。。。。。。冷。。。。。。又冷又饿。。。。。。”宁折微微攥紧了手里的衣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神色隐隐浮现一丝恐惧。
  “青鸾。。。。。。”
  宁折极小声地呜咽一句,埋在他怀里,吸了吸通红的鼻尖,声音嘶哑干涩,“阿奴会听话,会很乖的,不要、不要把阿奴关起来。。。。。。好不好。。。。。。好不好。。。。。。”
  少年缩成一团,头几乎都要害怕地低到胸口去,蜷在他怀里绝望乞求着。
  他连哭都不敢放出声音,只敢轻轻呜咽。
  此刻的少年,没有了方才在宴上惑人心神的风华和气度,反而像个受了伤无处可逃的小兽,胆战心惊地躺在猎人手心,深怕他攥紧拳,将自己置于死地。
  青鸾脚步微微顿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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