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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朕是一个莫得感情的杀手-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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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道莲漂浮在空中,被一股不知名的力量送到宁折眼前。
  宁折眼底有些异样,不由抬头看了眼白骨,“你听得懂?那我若说。。。。  还要你的一根遗骨呢?”
  遗骨并不是指一根普通的白骨。
  它储藏着一个人死后的所有残留力量,是用全部白骨凝出的一根玉骨。
  通常只有巫主和上神这种力量登峰造极之人才能生出遗骨这种东西。
  遗骨里包含的力量极为庞大,倘若得到遗骨,便是称霸天下也不是不可能。
  宁折拿到神道莲,下一步便是炼化巫主的这具白骨,取走遗骨。
  只不过这样一来,时间便更加紧迫了,更何况他到时为了炼化遗骨,定然神力受损,倘若让蔺非霜发现,他想逃走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宁折正这么想着,突然便见眼前那披着黑衣的森森白骨便自己动了起来。
  难不成还真有什么孤魂野鬼!?
  宁折瞪大了眼,微微后退一步,警惕地瞪着巫主的遗骨说不出话。


第一百零五章 暗卫十七
  黑衣猎猎,无风自动。
  阴森的白骨竟然缓缓漂浮起来,朝宁折而来。
  宁折不动声色后退半步,垂在袖袍中的指尖亮起一抹幽蓝色的火焰。
  然而白骨却并没有作出其他举动。
  只是慢慢靠近宁折的脸,几乎要与他贴面。
  强大的威压铺面而来,宁折浑身紧绷,紧紧盯着眼前放大的尸骨。
  如此近的距离,他几乎能闻到白骨身上散发出来的腐旧古老的气味。
  白骨缓缓抬起一根森白的手骨,朝宁折脸上伸过来。
  尖尖的指骨带着阴冷的温度,划过宁折的脸颊、鼻尖,最后停在他眼角。
  骨架相撞,咯吱作响,在寂静的墓室里极为刺耳。
  宁折猛然回过神,眸中一狠,抬手便准备彻底粉碎它。
  白骨却抬起了手,然后,不紧不慢地用那根阴冷的指节,在宁折眉心上轻轻点了下。
  宁折的动作突然一顿,看着眼前那具形容可怖的白骨,愣了下。
  白骨却忽而后退了。
  它的身体发出一阵耀眼而不详的红色光芒,瞬间照亮黑暗的墓室。
  宁折被刺得下意识闭上眼睛。
  再睁开眼时,白骨已经消失了。
  一根通体漆黑如墨玉的骨节浮在半空,散发着微微的红光。
  宁折伸出手,那骨头便漂浮过来,轻轻落在他掌心,散去了光芒。
  这应该就是巫神的遗骨了。
  不费吹灰力,就让他得到了天下人人都觊觎的东西。
  宁折抬手摸了摸自己刚刚被碰过的额头,表情仍有些怔怔的。
  他已经试探过,尸骨里并没有残魂,那么方才尸骨的动作,应该就是受巫主生前执念所影响了。
  他是上神这一脉的后人,而巫主又是上神不死不休的对手,所以即便巫主已经死了,也仍偏执地想要杀尽上神一脉。
  只是宁折却不明白,既然那么憎恨上神,又为什么将上神化成的神道莲放在自己身边?
  是胜利者的嘲笑,想让上神亲眼看着自己和大越匍匐在别人脚下,还是恨到了极点,连一朵花都不放过?
  宁折想不通,也不感兴趣。
  他只要完成自己的任务就行了。
  看了眼手里仍旧盛开着的神道莲,宁折便打算离开。
  只不过,这么大一根骨头藏在身上,却极为显眼。
  如果能变小就好了。
  宁折正这么想着,便见手里的遗骨突然动了一下,缩小、幻化成了一只带着铁锁的骨笛。
  笛身不过一寸半,色泽漆黑,材质仿若墨玉,笛身还刻着莲花模样的纹案,出奇地精致漂亮。
  宁折怔了下。
  骨笛飞起来,铁锁穿过宁折脖颈,挂在了他颈项上。
  雪白凝霜的皮肤映着漆黑如墨的骨笛,无端和谐。
  宁折眸色微微动了下,摸了摸骨笛,便随它去了。
  他一路平静地走过昏暗的地道,跳出古井。
  外面仍是一个人也没有。
  祭庙里所有人,包括蔺非霜,都聚集在祭坛旁,根本无人发现他的动作。
  宁折奇怪地回头看了一眼。
  进埋骨之地的时候,他分明感受到了无数的禁制,既有蔺非霜人为布下的,也有墓室中本身就带有的。
  虽然威力大小不一样,但无一例外,都危险至极。
  只是不知为何,却都没有发动。
  他一路行来,几乎没有碰到任何阻碍。
  即便是巫主尸骨上的禁制,他也没怎么费力就破开了,还顺利无比地拿到了骨笛。
  就像是有人特意送给他的似的。
  宁折摸摸眉心,微微蹙了蹙眉,带上幕篱,转身离开。
  祭坛上正在进行最后一步施法。
  远远地,宁折就看见一柱青光直冲天际,紧接着化作无数细微的光点,迅速朝四周铺散开来,没过多久便散落在各地,消失不见了。
  这是鬼巫族特有的追踪咒术,施术者用寿命作抵,同恶魔订立契约,恶魔便会帮助施术者找到他想找的人。
  那些细小的光点便是恶魔的眼睛。
  这段有关于追踪咒术的记载,是宁折从蔺非霜记忆里看到的。
  当然,他也看见了破解之法。
  宁折口中念动咒诀,磅礴的神力自脚下缓缓升起,将他整个人从头到脚都严严实实包裹起来。
  青色的光点绕到他身边,却都不敢靠近,远远就避开了。
  宁折掐了一个诀,神力制成的屏障没入他体内,隐去气息。
  他又拍了拍脚下沾染的泥土,抹去一些血迹,这才朝祭坛走去。
  蔺非霜正站在祭坛上,脸色苍白,身体摇摇欲坠。
  大汩大汩的鲜血从他手腕中流淌出来,滴到他面前那株开满了蓝色小花的草木上,将其染成血色。
  而那些青色光点,便正是从这花里源源不断溢出来的。
  蔺非霜很聪明,不仅敢冒险和青鸾作交易,以保全蔺氏一族,还能凭借那些蛛丝马迹便轻易认出宁折的身份,继而想到用他来堵住封魔之门。
  只可惜,任他再聪明,也绝不会想到,宁折竟然可以窥探别人的记忆。
  他心里所有隐秘的算计在宁折眼里都无所遁形,他如今做的这一切也不过都是徒劳。
  宁折看了眼那祭坛上虚弱的人影,便悄无声息回到树下。
  他穿着黑衣,又刻意降低了存在感,几乎没一个人发现他曾经离开过。
  ——只除了树上的暗卫十七。
  宁折甚至都还没发现他的踪迹,便被他一手扼住喉咙抵在树上,锋利的刀尖刺进了他皮肤。
  一缕冰凉的鲜血顺着惨白的皮肤流出来,从刀刃上滴下。
  借着忽明忽暗的月光,宁折看清了眼前这个抵着他的人的眼睛。
  “十七。”
  宁折勾了勾唇。
  暗卫十七蒙着面,只露出一双锋锐的眉眼。
  宁折很容易就能认出这个人。
  应该说,任何人只要见过他,就绝不会忘记。
  ——他的眼睛上,自上而下横贯着一道极为显眼的刀痕。
  正是这道狰狞的疤痕,破坏了他整张俊美无暇的脸,就像是在最美的玉石上留下一道难以除去的刻痕,让人忍不住心生可惜。
  宁折盯着他眼睛上的刻痕,轻轻笑了一声:“这么久了,伤竟然还没好,看来是朕下手太重了……”
  他叹了一声,却是接着笑道:“当时就应该彻底毁了你的眼睛才是。”
  十七不为所动,只盯着他那张面目全非的脸,冷冷道:“你去埋骨之地做什么。”
  宁折轻呵一声,“看来宁祉已经发现朕没死了,怎么,你的新主子派你来杀朕?”
  暗卫十七并不说话,将他上下扫了一眼,随后视线放在他脖子的骨笛上,伸手便要去碰。
  宁折微微眯起眼,突然上前一步,踮脚搂住他脖颈,在他颈项上轻轻吐气,声音细软:“十七,回答朕的话。”
  他的动作太快,暗卫十七已经来不及收刀,只能松了握刀的手,才没伤到宁折。
  匕首掉在长满了草的土地上,发出闷响。
  宁折低头看了一眼,眉眼带笑,手上微微用力,带着暗卫十七猛地一转身,将他反压在了树上。
  “你打不过朕的。”
  宁折抵在他身上,手指放在他心口轻轻摩挲着,语气温软可爱如同撒娇。
  暗卫十七却知道,他正在考虑怎么用那只手捅穿自己的心脏,好阻止自己向宁祉通风报信。
  宁折刚才分明是以自己作诱饵,逼他放手。
  他算准了他不会伤他,才会这么有恃无恐。
  他分明知道,却仍是义无反顾咬住他撒下来的鱼饵,将自己变成了网中之鱼。
  暗卫十七看了眼他脖子上挂着的骨笛,语气冷彻笃定:“你去了埋骨地,取走了巫主的遗骨。”
  宁折眼睛一眯,“你跟踪朕?”
  十七没有否认。
  他潜伏进祭庙的时候正好看见宁折悄悄离开,便隐了气息跟了上去。
  宁折几乎是毫无阻挡地就进了埋骨地,暗卫十七却被拦在井口,用尽办法也进不去。
  他只好回到树上,等着宁折回来。
  宁折回来得很快,身上也没有什么变化,只有脖子上多了一个骨笛而已。
  他隐约能猜出骨笛是什么。
  但说实话,这其实并不是什么要紧的事,至少,和他的任务不相干。
  暗卫十七却仍是现了身,逼问宁折。
  可到底是为了他主子,还是只是为了他自己,暗卫十七说不清楚。
  “的确是巫主遗骨。”
  宁折痛快承认了,又勾起唇,笑容明艳:“那又如何,你怕朕回去给宁祉添麻烦,想在这里杀了朕么?”
  暗卫十七看着宁折那张刻满了“奴”字的脸,没有回答他的话,反而突兀地问了句:“谁做的。”
  宁折没跟上他的话,一时愣了下。
  很快便反应过来,抬头看了他一眼,唇角弯弯:“你要替朕报仇?”
  暗卫十七不语。
  宁折便用那双漆黑如渊的眸子盯着他,轻轻笑道:“十七,如果你不能替我报仇,就不要问。”
  “我永远不会背叛主子。”
  暗卫十七只冷冷说了这么一句。
  宁折眸子闪了闪,突然后退一步,放开了他。
  “你走吧,祭坛那边已经有人起疑心了,你不可能从朕手里夺走遗骨。”
  说罢便转身走出树荫。
  暗卫十七盯着他背影,眼神沉沉如雾,冷冽无情。
  “宁折,总有一天,我会亲手杀了你。”
  宁折脚步微顿,转身回望,眉眼弯弯:“朕等着。”
  回到祭坛,蔺非霜正好施完咒术,往一旁倒去。
  宁折上前一步,将他扶住。
  青鸾盯着他扶着蔺非霜胳膊的手,微微眯起眸子,突然觉得有些碍眼。


第一百零六章 只要放了他,让我做什么都行
  青鸾视线往上,将宁折从头到尾打量了一下,那股熟悉的感觉不增反碱。
  宁折低垂着眼帘,任他扫视,手指微微抓紧了蔺非霜的衣袖。
  蔺非霜并没有发觉。
  他脸色有些不太好看。
  送出了数十年的寿命,却什么有用的东西都没有换来,任是谁也会不甘。
  青鸾看他神态,便知道了结果,脸色顿时就沉了下来,可怖的杀意海潮般倾泄而出。
  “殿下。。。。。。”蔺非霜硬着头皮开口,颇有些难以启齿,“下臣。。。。。。无能。。。。。。”
  “废物!”
  青鸾猛地一掷衣袖,劲风席卷而来,将蔺非霜一股脑扫了出去。
  蔺非霜毫无反抗之力,断了线的风筝似的飞出祭坛,跌在地上,吐出口血。
  “蔺非霜!”
  宁折惊呼一声,立刻就要朝他跑过去。
  青鸾一把拽紧了他的手腕。
  宁折怒然回头:“放开我!”
  这小奴才,竟然这么大胆子,敢顶撞他。
  青鸾眯起眼,“你急什么?”
  “蔺非霜受伤了。。。。。。都是你的错!”宁折满脸焦急,朝他大吼一声。
  青鸾冷笑一声,“孤不仅要让他受伤,孤还要让他死!”
  “你。。。。。。你。。。。。。”
  宁折眼神凶狠至极,喘着粗气死死瞪他,一个“你”字说了半天,最后却只软趴趴地说了句:“你是坏人!”
  他一面愤怒着,一面还在不停挣扎,活像个被囚住的小兽,怎么都逃不开猎人的铁爪。
  青鸾锋利的眉一扬,正想说话,却见这毁了容的黑衣少年猛然低下头,一口狠狠咬在他手腕上。
  小兽发威了。
  青鸾一时发愣,手里力道松了些。
  便被少年乘着这个机会逃了出去。
  他一逃开,便立刻转身朝蔺非霜那边跑过去,急匆匆扶起蔺非霜,一叠声儿叫着他的名字。
  “蔺非霜,蔺非霜,你怎么样了,还疼不疼?”
  蔺非霜虚弱地咳了几声,头靠在他怀里,连说话的力气都发不出来。
  宁折顿时就急得红了眼,心疼的泪水盈满眼眶,抱着他大哭起来。
  青鸾远远盯着从他脸上砸下来一颗颗泪珠,墨绿的眸底暗潮汹涌,翻腾不休。
  曾几何时,他身边也有一个这么纯粹的少年,会单纯地为他而哭,也为他而笑。
  他的一举一动,都曾牵动那少年的心弦,那个时候,他是少年眼中的唯一。
  只是这一切,都是被他亲手所打碎。
  青鸾盯着自己那双修长冰冷的手沉默地看了半天,终于抬起头,走到宁折面前。
  “蔺非霜没有完成他承诺的事,按理,孤本该在这里杀了他。”
  “你敢!”
  宁折猛然扑上前来,张开双臂挡在蔺非霜面前,恶狠狠瞪着他,“想杀他,你就从我尸体上踏过去!”
  他在不停颤抖,明明都已经害怕得不行了,却还要硬撑着稚嫩的身体挡在别人身前。
  这份纯挚至极的感情,却不是属于他的,真是令人嫉妒得发狂。
  青鸾眼神沉沉掠过少年,冷冷看向蔺非霜,“把他交给孤,孤放你一条生路,先前孤答应你的条件,同样不变。”
  蔺非霜苍白的脸微微露出抹异色,看了宁折,不确定道:“太子殿下。。。。。。看上了下臣这低贱的奴才?”
  青鸾负着手,漠然俯视着他,并不言语。
  蔺非霜垂下眸,陷入沉思。
  他鬼巫族的追踪术几乎无解,除非是碰上神力最为浓厚之人,否则就算对方是死了,也能查出踪迹。
  然而方才施法时却不知发生了何事,他竟然什么都没查到。
  那株唯一成熟的千里送情已经枯萎了,何况即便有第二株千里送情,以他如今枯竭的巫力,根本不足以支撑他再次施术。
  以青鸾嗜杀残暴的性格,定然不会放过他。
  倘若送出一个宁折便能保住性命,还能护得蔺氏重返辉煌,真真是再划算不过的买卖了。
  蔺非霜想到这里,抬头看了眼宁折。
  宁折像是察觉到他想法似的,瞳孔猛然缩了缩,微微抓紧了他的衣袖,“蔺。。。。。。蔺非霜。。。。。。我。。。。。。”
  蔺非霜艰难地勾唇看他,摸了摸他的脸,“阿折,你愿意为了我,把自己送出去么?”
  青鸾也看向他。
  蔺非霜为了蔺氏一族,什么都能舍弃,自然也包括他这个微不足道的小奴才。
  青鸾恶意地想看他崩溃的模样。
  不知那时他还能不能保持这一片赤子之心。
  宁折察觉到两个人灼热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眉心微不可查地蹙了一下。
  下一刻,却已然眼眶通红,难过地几乎要哭出来。
  莹润痛苦的泪水在他眸底里打着转,却被他咬牙硬生生忍了回去。
  “如果这样能救你,我。。。。。。我。。。。。。”他闭了闭眼,双唇苍白,终于颤着声音道:“我愿意。。。。。。”
  他说出这番话,泪水便轻轻顺着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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