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医王妃:我给王爷养包子-第1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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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苏七总觉得,那人应该是杀心,是她一直以为都想要揪出来的杀人魔头!
想到这里,她又眉头深皱的叹了一句,“今日是三十了。”
夜景辰的黑眸微敛,“你办的碎尸案如何?”
之前他们两个人讨论过,碎尸案就像是杀心再次动手前的热身。
杀心似乎有想要把往生门推到台前来的意思。
苏七点点头,“估摸着差不多了,我先去顺天府,瞧瞧张府尹讯问得怎么样了。”
“嗯。”
苏七起身离开,临走前把请柬放在了桌案上,她的眼角余光正好扫到老国舅做寿的时间,正是下个月的初四。
她跟祝灵坐马车到达顺天府,张柳宗正好从地牢里出来。
看他那一脸疲态的样子,应该是一整夜都呆在下面跟朱寒广耗着。
苏七没急着问他什么,让他先坐下喝了杯浓茶提神,而后才问道:“怎么样?他有没有交待出来什么?”
张柳宗叹了一口气,“看着他只是个做生意的,骨子里却硬得很,昨日苏姑娘查到了黑衣人,他仍然死咬住不知道什么黑衣人,不过……”
说到这,张柳宗顿了顿,“当我问起木箱子里的东西代表什么时,他的神色有片刻的变化。”
苏七蹙了下眉,从张柳宗的话里她知道,朱寒广什么都没有交待,仍然打算护着那个黑衣人。
她想了好一会才开口,“既然木箱子能让他动容,那审讯他的事便继续由你来,我去查那个木箱子。”
张柳宗点头答应,“我就不信了,我今日还真与他耗上了,看他能撑到几时。”
苏七笑了笑,带上昨天发现的那些手帕,先去了案卷室一趟。
根据记忆,她很快便找到了相应的案卷,两个失踪的女性都是由家属报的案,一名的住址记录的是城外,另一名则在城郊,相对较近。
苏七把地址记录下来,跟祝灵一起离开顺天府。
半个时辰后,马车才停在一处破旧的宅子外面。
苏七先把那方绣着相同姓名的手帕找出来,而后才去敲门。
半晌,屋子里面才传出几声咳嗽的嗓音,一个头发发白的老婆婆打开了房门。
“你们找谁啊?”
苏七朝老婆婆笑了笑,“婆婆你好,我们是官府来的,四年前你曾经去过官府报案,说你的女儿沈月如失踪不见了,可有这回事?”
老婆婆的眼睛瞬间瞪圆,她吃力的抓住苏七的手,“是不是月如有消息了?是不是找到她了?”
还没等苏七说话,她手里攥着的手帕便被老婆婆夺了过去。
老婆婆展开手帕,抚摸着上面绣的名字,忽然老泪纵横,呜咽着哭喊了起来,“是月如的手帕啊,她的绣功还是我手把手教的。”
苏七的眉心迅速一拢,“婆婆,你确定这是你女儿的手帕?”
老婆婆泪眼模糊的迎上苏七的视线,忽然破涕为笑,“是月如的,是她的,既然姑娘能找到她的手帕,是不是也寻到她在哪了?”
苏七抿了下唇,如果沈月如在四年前便失踪了,黑衣人既然收藏着她的手帕,说明黑衣人与她的失踪有很大的关系……
第307章 根据名单走访查案
第307章 根据名单走访查案
见苏七不说话,老婆婆似乎意料到了什么,她攥紧着手帕踉跄的倒退几步。
“是月如出事了?是不是?”
她早就该猜到这点了,不然,向来孝顺的月如怎么可能会不回家?
苏七看着痛苦至极的老婆婆,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安抚她。
只是走过去替她拍着背,静静的等她平复下来。
良久,老婆婆才止住哭腔,用袖子擦干净眼泪,顷刻间如同老了好几岁,蹒跚着转身走到屋子里。
苏七叹了一口气,紧跟在她后面也走了进去。
屋子里面没有什么家具,屋顶还破着数个口子,可见老婆婆过得并不怎么好。
而且,正上方摆了一个台案,上面有数个牌位,从字面上可以看出,那几个牌位分别是老婆婆男人的,以及她两个儿子的。
沈月如的牌位倒是没有立,老婆婆似乎一直在等着她回来,她没有消息,她便坚定的相信着她还活着。
苏七抿了下唇,如今她带着一方手帕上门,算是彻底打破了老婆婆心底的那丝希望。
但为了查案子,这些事迟早都是要面对的。
正当她踌躇着要怎么开口时,老婆婆已经先她一步,用苍老无力的嗓音朝她问道。
“既然你是为了案子而来,那你便告诉我,月如她……究竟是怎么了?”
苏七直直的迎上老婆婆的视线,沉默了几秒才开口回她,“目前我也不知道她在哪里,我只是找到了她的手帕,所以前来对照一下,手帕是不是她本人的。”
“是她的啊!”老婆婆隐忍不住,眼睛里又温润了一片。
苏七主动握住她的手,“你放心,既然我已经查到了这里,就不会半途而废,一旦有沈月如的消息,我一定会派人再来告知你。”
老婆婆感激的点点头,“好,我就撑着一口气,在家等姑娘来告知我月如的事。”
苏七看了一眼她的面色,知道她的身体似乎很不好,一直强撑着也是因为还有心愿未了。
她唯一能帮她的,便是尽快查清楚那个木箱子与黑衣人的关系。
从老婆婆家出去后,苏七与祝灵就近买了一些吃的送了过去,然后才乘马车离开这片区域。
因为手帕与沈月如失踪的事相吻合,她们很有必要再跑一趟城外,确定另一个失踪者颜舞,与绣有这个名讳的手帕有没有关系。
出了城之后,又走了十几里路,她们才抵达一个叫广源村的地方。
经由村民们指路,她们没怎么费力就找到了颜舞的家,是一个农家小院。
听到苏七的来意后,给她开门的老妇人立即红了眼睛。
在看到苏七取出来的手帕时,她发红的眼睛瞬间被眼泪占满,“你怎么……怎么会有舞儿的手帕?”
不用苏七多问,她也能确定这方手帕跟颜舞有关系。
这样一来,失踪的两个人的手帕,都在木箱子里,那其它手帕的主人呢?
苏七与颜舞的母亲说了好一会话,把该问的都问了之后,这才与祝灵重新返回京城。
其它的手帕主人并没有出现在案卷里,她现在迫不及待的想去户部查一查,其它的手帕的主人。
如果还有人活着,她应该能从她们的嘴里知道些什么。
她隐约觉得,只要木箱子的秘密解开了,她便能撬开朱寒广的嘴。
到达户部的时候,已经是未时了。
户部的官差大多懒洋洋的办公着,苏七直接找到户部的一个员外郎,为了避免不必要的解释,她直接拿出了身份牌。
“我是来调查一件事的。”
苏七的身份牌上有摄政王府的标识,龚员外郎一个激灵,午后的懒意瞬间烟消云散。
“苏姑娘要查什么尽管说,本官一定会尽心去办。”
苏七把手帕上的所有人名都写了下来,让他帮忙着去翻查户籍记录。
因为所涉及到的人名较多,龚员外郎又从别处叫了几个官员过来一起帮忙。
苏七与祝灵不方便见到那些记录册,只能坐在外间等着。
这期间,她托腮看着祝灵,“你是怎么看那个箱子的?”
祝灵‘啊’了一声,冷若冰霜的表情有点龟裂,“苏姑娘怎么问我这个了?”
她只是个会武刀弄枪的姑娘。
苏七有点无聊的朝她眨眨眼,“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我们聊聊案子,有可能我还会受到你的启发,想到一些别的呢。”
祝灵点点头,既然她想讨论案子,她陪着就是了。
“木箱子应当是黑衣人保管的,但黑衣人似乎并不喜欢那木箱子。”
苏七认同的点点头,“黑衣人保管着箱子,却不去触碰,说明他厌烦着箱子里的东西,可他又不想将之扔了,可见那个箱子对他的影响比较大。”
会是跟凶手的作案动机有关么?
凶手憎恨施虐之人的这一点,又会与箱子里的手帕有直接的关联么?
苏七在脑海里画了一个问号,直到龚员外郎从里面走出来,递给她一张纸。
“苏姑娘要找的人实在太多了,本官查到现在,也才将三个名字查了出来。”
苏七扫了一眼纸上的内容,与上次夜景辰给她的‘温兰诺’差不多,手帕上的三个名字,一共找出了几十个相同名字的人出来。
她道了声谢,让他继续帮忙把剩余的名字找完,而后才准备跟祝灵离开。
哪知道,她还没走呢,龚员外郎便赔了个笑给她,“还请苏姑娘看在本官如此尽心尽力的份上,来日明镜司成立了,希望姑娘记着点本官的好,在摄政王爷面前替本官美言几句。”
苏七笑了笑,口头答应了一句。
现在案子的事都查不完,她哪里有精力去关心明镜司成立到哪种程度了?
苏七找了个最近的地址,去查第一个人,名字叫做柳飘飘。
一连问了四户人家,名为柳飘飘的人都好端端的活着,没出过什么意外。
直到问到第七家,苏七才得到了一些不同的线索。
那户有女儿叫柳飘飘的人家早已经搬走了,但旁边的邻居还记得一些事。
“姑娘啊,我跟你说,当年他们家的女儿丢了数日,再回来之后便疯了,当时说什么闲话的人都有,那家人受不了,没多久便带着女儿迁到别处去了。”
苏七眉头一蹙,朝打开了话匣子的妇人问道:“柳家搬走多久了?”
妇人想了想才道:“估摸着也有一年了。”
苏七朝柳家看过去,可以看到宅子是空的,他们搬走后,一直没有别的人住进去过。
苏七话别妇人,带着祝灵直接从院墙跃了进去……
第308章 那人难道不该死么
第308章 那人难道不该死么
柳家的院子里全是杂草,几间屋子只是挂了锁,已经生绣,轻轻一碰便自己开了。
苏七根据隔壁妇人提供的消息,直接找到了柳飘飘的闺房。
她闺房里的家具大多都已经搬走了,还剩下一张床,地面零乱的洒着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有打翻的茶杯还没有收拾。
苏七的眼角余光突然瞥见一个瓷片上面,竟然沾着暗黑色的东西,拾起来一看,可以确定为血迹。
但血并不多,大概只是划破了皮肤染上的,地面也没有点滴状血液出现。
祝灵学着苏七的样子,四下胡乱的看着。
突然,她从床榻下勾出来好几样东西。
其中一样是件外袍,上面布满灰尘,但肉眼可见,外袍被人暴力撕扯过,有许多不规则的撕裂口,另外,衣袍上还有明显的血迹,斑斑驳驳的,令人心惊。
从样式与颜色来看,这件外袍是年轻姑娘穿的,应该就是柳飘飘的。
只是,她究竟遭遇了什么?外袍为什么会弄成这个样子?
联想到隔壁妇人说的那桩事,柳飘飘曾经失踪过几天,而后又自己回了家,柳家因此而遭受到了非议,举家搬走。
从柳飘飘回家到搬走,中间不过只隔了一个月。
可见柳飘飘失踪不见的那件事,对柳家造成了极大的影响。
“苏姑娘,你瞧这个。”祝灵把几张废纸展开,指给苏七看。
苏七放下外袍看过去,几张废纸上面,歪歪扭扭地都写着重复的“柳飘飘”三个字。
而且在名字上面,她还用很重的笔墨画了叉。
苏七眯了眯眼,又看向另外几样东西,都是一些镜子,镜面朝下,似乎柳飘飘很畏惧看到镜子一般,所以才会把镜子都藏到床底下。
这些东西足已证明,柳飘飘因为失踪那几日发生的事,活生生的被逼疯了。
只是,隔壁的妇人也不知道柳家人搬到了哪里去。
她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另外两个人名上,希望能发现一些什么。
苏七见天色已经不早了,她只能把要调查的两个人,留到明天再做。
离开柳家后,她把找到的东西带去了顺天府,跟张柳宗碰一下各自发现的东西。
张柳宗一整天都把重点放在审讯朱寒广上,但他的嘴巴实在太硬,他始终没有得到什么线索。
另外,分散在外面的官差也没有找到那名黑衣人的下落,而关于调查冰块方面也仍然没有进展。
苏七先问了关于姜民泰的事,知道那家伙藏在地牢里吃得香睡得好,她不禁有点好笑。
不过姜民泰有了悔意,承诺了以后不会再做虐打阮氏的事,她也算是有个心理安慰了,至少她不是在保护一个纯人渣。
她也把两个失踪案卷,以及柳飘飘的事与张柳宗说了,得知这些,张柳宗不禁一阵错愕。
苏七突然想到一点,“既然木箱子是在黑衣人那里发现的,而黑衣人又与朱寒广有关,那么,我们是不是可以试着将那件外袍拿去给朱寒广看?只要他有异样的反应,证明他是知道柳飘飘一事的。”
张柳宗一拍脑门,赞同的连连说道:“是啊,就算他现在什么都不肯说,但我们也可以根据他的反应来判断案情。”
两人合议了几句,而后带上那件外袍,朝地牢而去。
朱寒广还被绑在审讯室里面,张柳宗没对他用大刑,只是用了一些能起到吓唬作用的刑罚,所以他的身上倒是没有落下伤,只是神色有些颓然。
见到苏七,他整个人明显一振,比刚才多了一丝精气神,似乎十分警惕她,但开口的话,却还是跟之前一样,好生好气之下,藏着一丝畏惧。
“苏姑娘,你们难道还未查明么?我是真的与案子无关啊,隔壁的宅子是我喜静时,会过去坐坐的,而梦来居的酒,也只是单纯因为我喜欢而已,与你们所说的什么黑衣人,完全没有关系的啊。”
苏七瞅着他,唇角忽地往上一扬,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而后,她把手里的外袍直接扔到他的面前,“这东西,见过么?”
话音一落,她便不动声色的盯着他的反应。
朱寒广在看到外袍的那一瞬间,刚才还故作镇定的脸,瞬间僵硬得像一座雕塑。
他不敢相信的看着外袍,眼底迅速划过悔恨、痛苦、自责、愤怒等各种各样的情绪,最后,他所有的情绪才化成面无表情,或许是害怕苏七瞧出自己刚刚的异样,他干脆埋下了头,开口便是否认。
“我不知道苏姑娘将这衣袍带来是什么意思,我从未见到过这样的衣袍。”
苏七已经把他所有的情绪转变都收在了眼底,他的否认对她而言,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你真的没看到过这件衣袍?她可是某方手帕的主人穿过的。”
朱寒广连想都没想再次摇头,“我不知道,黑衣人我都不认识,我又怎么会知道你们从他的住处搜出来的手帕?”
苏七低笑出声,“看来,你是真的打算什么都不说了。”
朱寒广抬头跟苏七对视了一眼,很快又错开视线,“我是真的不知道啊,所以苏姑娘,你想让我怎么说?”
苏七也不恼,“这位姓柳的姑娘失踪过几天,再回家之后,便开始变得疯疯颠颠,你现在不说也没有关系,那个木箱子里还有那么多的手帕,我总能找到几个人,查实一些事,到时候,你身上可就要多背负几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