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医王妃:我给王爷养包子-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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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七蓦地眉眼弯弯的冲他一笑,“你做了什么的确是与我无关,可何公子死了,这世上不只是你有个好父亲好姐姐,他也有,我提醒你一句,杀人可是要偿命的哦!天子犯法都与庶民同罪,更何况是你?”
顾子承的性子再乖张,也架不住苏七笑得瘮人,他突然觉得眼前这个丑女人,可怕得很。
“他他……他的死与小爷无关,你休得污蔑小爷。”
苏七唇角的笑意渐浓,她眨眨眼,“若我推测得没错,何知州后脑勺的伤是你留下的,他指甲里的湛蓝色丝线,也是从你衣袍上抓挠到的,另外,张府尹还在顾府外面寻到了死者的身份牌与带血凶器,证据确凿哦,你说与你无关便与你无关?”
顾子承的脸色几经变幻,突然指着苏七轻蔑的笑了起来。
“我知道了,你是想哄我认罪是么?我告诉你,我长姐向来疼我,她现在肯定已经去了摄政王府,不消一会,小爷便会光明正大的走出去。”
苏七脸上的笑瞬间沉了下去,她勾起半边唇,冷冷的凝着顾子承。
“这世上最没用的废物,大抵便是你这样的,除了会仰仗家里,你还会做什么?你睁大你的眼睛看看,一味地帮你收拾残局的人,真的是在对你好么?你这样无法无天,迟早有一日,会死无葬身之地。”
“你……”
苏七冷漠至极的一字一句,“我奉劝你一句,能救你的从来不是别人,而是你自己,长长心吧你。”
顾子承被骂得目瞪口呆,刚才有那么一瞬,他竟然在这丑女人的身上,看到了几分姐姐以前的样子……
苏七不准备继续呆下去了,转身离开,顾子承这浑小子气得她心肝肺都在疼。
让他多关几天,多吃点苦头,等案子破了,她再替原主把他收拾回正途。
张柳宗望了一眼还未回神的顾子承,赶忙追上苏七的脚步,“苏姑娘……”
苏七瞅了他一眼,“虽然顾子承什么也没说,但眼下人证物证皆有,你将他关到抓住真凶那日也是名正言顺。”
张柳宗顿时头疼不已,“关他是一回事,若他不是凶手,那真的凶手是谁?顾府的外面为什么会有死者的身份牌与凶器?”
苏七抿抿唇,“何公子的指甲缝里有皮屑,他曾经抓挠过凶手,为了以防万一,你一会派个人给顾子承验身。”
张柳宗眼巴巴的看着苏七,案子明显变得更复杂了,他却连一点主意都没有。
苏七瞥着快要哭的张柳宗,“王大贵与何公子之间的共通点呢?查到了么?”
张柳宗一拍自己的脑门,赶紧回道:“查到了查到了,只是……”
第25章 有古怪的两个女人
第25章 有古怪的两个女人
张柳宗查到的共通点很简单,王大贵跟何知州一样,都是娇琴姑娘的恩客,但两人之间互不相识。
苏七蹙了下眉,“既然春香楼的出现频率这么高,我想去那看看。”
张柳宗巴不得苏七主动提出帮忙查案,他感激的连连点头。
“本官要留下来应付顾丞相,便不陪你一同去了,不过本官将许易与罗子山指派给你,他们会听你吩咐办事。”
“好。”
苏七多看了张柳宗一眼,没想到他看着有点势利,骨子里还算是个好人,虽然怕死,但好歹也硬着头皮把顾子承抓了回来。
苏七三人到春香楼的时候,里面只有一个小厮在打盹。
因为这种地方做的是晚上的生意,白日里,楼里的姑娘们大多都在睡觉。
小厮见来的是官差,连忙赔了个笑,转身便去内院喊老鸨。
没一会,老鸨风情万种的走出来,她手持一柄羽扇,穿着一身黑色的轻纱衣,虽然年过三十,但韵味十足,魅力丝毫不输年轻的姑娘。
“哎哟,我说官爷。”老鸨用羽扇在许易身上拂了拂,嗲着嗓音道:“你们早上不是已经来过一趟了么?我们该说的都已经说了,你们若是还想来,入夜的时候再来嘛,我保证让楼里最好的姑娘将你们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许易推开老鸨的羽扇,指了指苏七。
“早些时候是府尹大人来问话,现在是苏姑娘,可别怪我没提醒你,苏姑娘是从摄政王府出来的人,你最好别打什么鬼主意。”
老鸨脸色不变,媚眼如丝的将目标转移到苏七身上,见对方姿色一般,面上倒也客气。
“哎呀呀!倒是我孤陋寡闻了,居然不知道摄政王府还有位苏姑娘,失敬失敬,不知道苏姑娘要问我什么?我定会老老实实的作答。”
苏七被老鸨的声音嗲得汗毛直竖,直接开门见山的说明来意。
“据我所知,王大贵与何知州皆是娇琴姑娘的恩客,如今这两个人惨死,我想问娇琴姑娘几句话,还得麻烦你将她叫出来。”
老鸨立刻笑眯眯的点点头,指派方才的小厮去请人。
“苏姑娘,我们家的娇琴可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她的恩客死了,与她是毫无关系的呀!”
苏七仔细观察过老鸨的微表情,知道她是个难对付的主。
“你放心,我只是想问她几个问题而已。”
“那便好。”老鸨笑了笑,“我们家的娇琴胆子小,还望苏姑娘怜惜哦。”
没一会,一名身着粉衣的少女款款而来,随之而来的还有一股清雅的脂粉香。
她一张鹅蛋脸精致而白皙,端庄中又透露着一股说不出的妖媚,青丝披肩,只用一根粉色丝带束着,眸光流转间,勾心夺魄。
不愧是春香楼的头牌,她一个女的看了都觉得动心。
“妈妈。”娇琴走到老鸨身侧,声音如夜莺般清脆好听。
老鸨像看宝贝似的看着她,用羽扇拍拍她的肩膀,“你别怕,这位官府来的苏姑娘要问你几句话,你如实答便是了。”
娇琴闻言,怯怯的望了眼苏七,而后迅速垂下头,双手绞着一方手帕。
苏七打量了几眼娇琴,然后才开口问道:“我想知道,王大贵与何知州来找你的时候,有没有与别的恩客发生过纠葛?除了顾子承之外。”
娇琴摇摇头,弱弱的回了一句,“我不知道。”
苏七继续问,“那王大贵与何知州在这近半年来,找过你几次?分别是什么时候?”
娇琴下意识的抬头望了一眼老鸨,然后又埋下头,肩膀轻微的抖动了一下。
“我……我不记得了。”
她一直垂头,苏七看不到她的表情,却也能从她的声音里听出一丝慌张。
老鸨用羽扇掩嘴媚笑,“哎哟,娇琴每日都要迎客,她哪会记住王大官人来过多少次?何公子来过多少次?苏姑娘这不是为难人么?”
苏七双眼微眯,迎上老鸨的视线,“既然如此,那你们春香楼总会有记录册吧?”
老鸨的脸色顿时一僵……
第26章 出现了新的嫌疑人
第26章 出现了新的嫌疑人
老鸨的脸色只僵了一瞬,很快便恢复如常。
“实在抱歉,这几日春香楼遭了贼,记录册不见了。”
苏七的眉头微皱,不过是一本记录册而已,老鸨为什么不愿意拿出来?
“既然记录册拿不出来,那还得请娇琴姑娘回忆一下,王大贵与何知州在近期内,哪天来过。”
娇琴绞着手帕的动作一顿。
老鸨向前一步,有意站到娇琴面前,隔开苏七的视线。
“此事你问我也可,远的我记不住,近的我还是能记住一些的,王大贵上个月十五来过,何公子嘛,是十七来的。”
苏七沉吟了几秒,王大贵跟何知州来春香楼的日子倒是很接近。
她继续问道:“这个月十三的酉时,与十七的卯时,娇琴姑娘在哪?”
这两个时间段,是两个死者的失踪时间。
娇琴依然没开口,老鸨笑着替她作答。
“这个我也知道,十三的酉时娇琴未接客,一直与我在一起,十七的卯时嘛,何公子在春香楼用了些早食才离开,娇琴一直在睡觉,我能作证的。”
老鸨的话音才落,一个阴阳怪调的女声突然响起。
“夏妈妈莫不是忘了,十三那日,娇琴妹妹的穷秀才托人送了封信过来,她便慌里慌张的跑了出去,临近亥时才回来的呢!”
出声的是个绿衣姑娘,相貌也属上等,却比娇琴逊色了几分。
老鸨扫了她一眼,拿羽扇拍了几下自己的头,朝苏七赔笑道。
“娇棋倒是提醒我了,娇琴的确是临近亥时才回来的,回来后便一直与我在一起。”
娇棋若有所指的又酸了一句:“她的心都留在穷秀才那了,自然不肯迎客。”
苏七望向娇棋,唇角微勾,“穷秀才是谁?”
“还能是谁?”娇棋瞥了眼垂头不语的娇琴,“是她的相好呗,她赚的银子都给了穷秀才,只盼着他哪日能高中,然后将她风光无限的赎回去做官夫人。”
娇棋以前是春香楼的头牌,自从娇琴来后,她便一日不如一日。
她巴不得娇琴能出点什么事,她又能再次被夏妈妈看重。
老鸨的脸色终于变了变,警告般的瞪了眼娇棋,“你给我回去。”
娇棋轻轻的哼了一声,扭着腰肢折回内室。
“说说吧!”苏七睨向娇琴,语气一重,“娇棋刚才提到的穷秀才唤什么名字?家住哪里?你那天收到了他的信,信上写着什么?”
娇琴经不住苏七的接连发问,蓦地抬手捂住脸,抽抽搭搭的哭了起来。
老鸨见这件事已经被揭开,想瞒也是瞒不住了,不由叹了口气。
“那穷秀才名唤江白,住在城西的老胡同,也不知道他上辈子积了什么福,竟被娇琴瞧上了,不仅赔人赔银子给他,还将一颗心都掏给了他。”
娇琴这才扯住老鸨的袖子,摇摇头,梨花带雨道:“他也是对我极好的,他说了会将我赎出去,不会再让我受苦了,我信他。”
苏七没说话,静静等着娇琴的下文。
过了好一会,娇琴才稳住情绪,继续往下说道:“十三那日,我收到他的书信,他信上说要去寒山寺读书,怕我不舍,便不来与我告别了,我拿着书信去他家中寻他,发现他已经离开了,我在那哭了许久,才失魂落魄的回到春香楼。”
“对对对。”老鸨连忙点头附和娇琴的话,“娇琴说得没错,我们不敢说一句假话的。”
苏七想了想,“江白的个头比起王大贵与何知州如何?”
老鸨实话实说道:“比何公子要高上些许,与王大官人相当。”
苏七忽然话题一转,“何知州与顾子承起争执的时候,当时都有谁在现场?”
既然凶手要栽赃给顾子承,说明那天晚上凶手也在。
第27章 大白送信请她回去
第27章 大白送信请她回去
老鸨嗲笑一声,直勾勾的望着苏七。
“苏姑娘,你这不是在为难于我么,每日来春香楼的恩客那么多,不管是听曲、饮酒还是找乐子,我哪能都记得住呀?”
苏七抿抿唇,没再多说什么,深深的看了一眼娇琴后,带上许易两人转身离开,准备去江白那看看。
娇琴抽泣着想叫住苏七,却被老鸨拽了一下,她被迫止声,只能手足无措的站在原地。
这时,苏七还未走出春香楼,一个身穿粗布衣的年轻女人,突然急匆匆的跑了进来。
见到两个带刀官差,女人的脚步霎时一顿,怔怔的站在原地,一步也不敢往前迈。
女人虽然穿得不够光鲜亮丽,姿色却不差,眉眼间的气质竟然有几分娇琴的样子。
“哎哟,子清,你还傻愣着做什么?后厨还等着你去备菜呢!”老鸨扭着腰肢踱到子清身侧,用羽扇拍了拍她的头,“官爷们是来查命案的,你莫不是被他们身上的血腥味吓着了?”
子清这才回过神,略显紧张的咽了口唾沫,“夏妈妈,我这便去后厨做准备。”
话毕,她很快便消失在众人的视线范围。
苏七蹙了下眉,不待她开口,老鸨主动的朝她开口道。
“子清是个命苦的女人,嫁入明家半年,明家便落败了,男人也瘫了,正好我这缺了个厨娘,她便一直在我这帮活了。”
苏七瞅了眼神色看似正常的老鸨,“我最后再提醒你一遍,如果你知道些什么,窝藏凶手或者隐瞒线索,都是会被判连带之罪的。”
老鸨赔着笑连连点头,“是是是,我懂我懂,我们哪敢哟!”
苏七忽地勾唇,留给老鸨一个深不可测的笑容,直接离开春香楼。
老鸨站在原地好一会,脸上的笑意逐渐消散,最后只化成两个字,“晦气!”
按照娇琴交待的,苏七三人去了城西的老胡同,问了几人后才找到江白的家。
两间破败的房间,一个杂草丛生的院子,说不出的萧瑟。
“江白。”罗子山一边粗着嗓子喊人,一边敲门。
没人应声后,他才一脚将门踹开。
房间里面倒是收拾得整整齐齐,桌椅板凳的上面落着一层薄灰。
角落里有一个架子,整整齐齐的摆放着各种各样的书,侧面还有一个画桶,里面放满了画卷。
苏七随手拿起一张展开,里面画的是娇琴弹琴的样子,一颦一笑,万种风情。
紧接着,她把所有的画卷都看了一遍,没有一副是画景物或别人的,全是各种姿态的娇琴。
从画里能够看出,江白对于娇琴的喜欢,已经深入到了骨髓,所以他才能捕捉到她的每一个细节,画得出神入化,极为传神。
“苏姑娘。”去查看另一间房的许易前来禀道:“我四下看过了,江白确实不在家。”
这时,去周边走访的罗子山也折回来。
“苏姑娘,我方才去旁边的人家问过,他们说江白是在十三那日的辰时离家的,当时他们还打过招呼,江白自己说要去寒山寺住一个月,倒是没人知道那日娇琴姑娘来了江白家中。”
苏七蹙眉,王大贵是在十三那天的酉时失踪的,江白却在同天离开京城,去往寒山寺,怎么会那么巧?
“走吧,我们先回去。”
许易把马车赶得很快,没一会便到了顺天府。
张柳宗正在往外走,见到苏七他们回来,连忙迎了上去。
“苏姑娘,可有查到了什么?”
苏七仔细的把娇琴跟江白的事说了一遍。
张柳宗闻言,顿时露出一抹破案在即的喜色。
“好你个江白,他定是心中有气无处发泄,便寻了机会将娇琴姑娘的恩客给杀了,难怪尸体会被毁成那种惨样,这下子,什么都能说得通了。”
苏七可没张柳宗那么乐观,“你先派人去寒山寺走一趟,再去将江白的为人着重查一查比较稳妥。”
“好。”
张柳宗当即开始指派下面的人办事。
这时,一团雪白的身影突然飞窜而来,万兽之王的霸气身姿涌进眼帘。
张柳宗与几个官差顿时被吓得接连后退,大气不敢出的盯着大白。
大白抖了抖光滑雪白的毛发,朝苏七走过去。
苏七却不惧它,觉得它毛绒绒的样子,简直跟小七一样可爱。
苏七的唇角蓦地一弯,立刻伸手过去想摸摸它的头。
然而,大白却十分不给面子的哼哧一声,避开她的触碰,而后才将虎嘴里含着的信,往她的面前送了送……
第28章 听说你觊觎着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