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医王妃:我给王爷养包子-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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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人背叛过,所以他恨所有未婚先孕的女人。
“你们的戏班子是提前几天来的山海城?”
“三日。”
苏七一想,肖彩儿的两个丫环说过,她们是在成亲前一日去药房买药的,那个时候陈家班的人已经来了山海城。
“你们到山海城之后,可有人去过药房?”
陈州回想了一会才道:“应当是没有的,不过,去丁家唱戏的前三日里,大家都各自活动,我也不太确定,他们中有谁去过哪里,或者经过了什么地方。”
苏七从陈州这里得到的线索并不多。
她让陈州先出去,换下一个人进来,一连三个人,他们的回话内容都与陈州一样,直到乔楚楚进来,她的回话内容才开始不太一样。
“我当时倒是瞧着有一人躬身了,但我还未瞧清楚,便被人挡住了视线,不过……”
乔楚楚顿了顿才柔声道:“在有人拾起东西的方向,我见到了班主与阿酒以及南月人与初儿、小健子。”
苏七蹙了下眉,按照乔楚楚的话来说,她指认的这几个人,是最有嫌疑捡过肖彩儿药瓶的。
但这样一来,她就完全把自己的嫌疑撇开了。
“你家中有几口人?”
乔楚楚的脸色一怔,完全没想到苏七会问这样的问题,她虽然性子娇柔,但也不是那种不会说‘不’的人,“姑娘问这个问题,我可以不答么?我并不认为这与案子有关。”
苏七微微一笑,“放心,我对你的家事不感兴趣,我只对案子有兴趣,所以,还请你配合一些,我问什么便答什么。”
乔楚楚的眼底划过一抹不悦,但她并没有表现出来,而是开始软软的回答苏七的问题。
“我家中一共有兄妹四人,我最小,上面还有三个哥哥。”
苏七盯着乔楚楚的眼睛,“你的三个哥哥很爱你吧?”
“自然。”乔楚楚浅笑嫣然,回答得干脆,“不止三个哥哥,我的父母也将我放在掌心里宠,家里人都是唱戏的,所以我自幼也喜欢唱戏。”
苏七陷入沉思,乔楚楚女性,假设她是凶手,她恨未婚先孕的女人的理由,只能是因为曾经有过这样的人,伤害过她最在乎的人。
她有三个哥哥,那会不会是因为她的某个哥哥被人背叛过?
“可以说说你的三个哥哥么?”
乔楚楚看了苏七一眼,脸上的不悦越来越重,但她仍然是一副好脾气的样子。
“我的三个哥哥都已经成亲,生活美满,生下了小外甥,就这样。”
苏七又仔细的问她的祖籍,她也如实的说了。
直到苏七示意她能离开了,她才腾的一下起身,头也不回的推门而出,换了南月人进来。
南月人穿了一身收身的衣袍,衬得她的身材尤其有致。
她的气质跟乔楚楚的完全不同,乔楚楚是娇柔,而她是比较冷硬。
苏七问了她相同的问题。
南月人不屑的哼了一声,“是乔楚楚这样说的么?我也曾经见到过她躬身,她可曾说过这点?”
苏七蹙了下眉,“我没有要与你开玩笑的意思,我在问你与案子有关的事。”
“我可没有开玩笑。”南月人十分认真的迎上苏七的视线,“我当真见到过乔楚楚躬身拾什么东西。”
南月人说这句话的时候,表情认真,的确不像是在开玩笑。
但乔楚楚刚才压根没有说到这点,她只是将锅都甩到了别人身上。
“你家中可还有兄弟姐妹?”
南月人直接回道:“有一个姐姐与弟弟。”
“弟弟?”苏七眯了下眼,“你弟弟现在在哪?”
南月人也没有要隐瞒的意思,“我弟弟在家中,姑娘对我弟弟感兴趣?”
“你弟弟可曾婚配,或者喜欢过他人?”
南月人似笑非笑的盯着苏七,“我弟弟还未束发,说这些是不是太早了点?”
苏七又问了她,在去丁家唱戏前,可曾去过山海城的哪里,或者见到过其它人去过哪里。
南月人在这个问题上也答得干脆,“我与他们不是太合,我向来都是一个人行动,那三日我在外面随意的走了走,并没有去过什么特别之地,也不知道其它人去过哪里。”
第230章 她发现了新的线索
第230章 她发现了新的线索
苏七从南月人这里也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线索。
又接连进来了几个人,他们有的说看到过陈班主所在的方向,有人躬身拾东西,有人看到过乔楚楚,各说各词,压根没有一个统一的说法。
这倒是与乔楚楚,以及南月人的证词相符合,可见她们都没有说谎。
而几个人的家庭背景也都没有什么问题,关于药房的事,似乎所有人都没去过。
那么,凶手又是从哪里得知肖彩儿怀了身孕的?
还是,他们中隐藏的凶手,一直都在说谎?
最后,苏七讯问的是阿酒。
因为钢丝是他的,所以他的嫌疑比任何人都要大。
阿酒表现得十分紧张,谈到钢丝的事,他的额头上立刻冒出一层冷汗。
“姑娘,我当真未曾去过新房那边做什么,我当时只跟着人群将新娘子送去了新房,而后便与陈班主他们一起匆匆赶回戏场,要准备开场。”
苏七问了他跟前几个人一样的问题。
阿酒的家庭背景以及其它方面都没有什么问题。
苏七想起凶手踩钢丝离开的事,这件事她一直都没有想明白,凶手好端端的路不走,为什么非要踩钢丝走?
她之前就猜测,凶手一定是有不得已的原因,可究竟是什么原因,让他不能从院子直接跃墙离开呢?
她直直的盯着阿酒,“你们穿上戏服之后,可有什么讲究或者顾忌?”
阿酒想了想才道:“这倒是没有。”
凶手采用走钢丝离开这一点,实在是令人匪夷所思。
苏七越想越头疼,她从布袋子里取了颗糖丸出来,嚼得咔嚓咔嚓作响。
阿酒紧张得大气不敢出一口,埋着头,等待苏七问话。
苏七把一颗糖嚼完,她才烦燥的起身,没再继续问下去,而是跟祝灵离开。
几个有嫌疑的人的祖籍都离山海城较远,要一一去查他们的底,似乎不太容易。
苏七还是决定跑一趟丁家。
她们到的时候,丁家正在拆戏台子。
苏七站在下面看几个下人忙活,戏台子上面有一棵假树,树干中间是空心的,需要一个人站在里面撑着,假树才能一直立着。
几个下人将假树挪开,一个下人突然踩到刚才假树所在的位置,只听嘭的一声,下人猝不及防的掉了下去。
苏七连忙跑上去一看,下人掉下去的地方,正好是树干的下面,那里的木板是松动的,可以令人悄无声息的离开戏台。
她眯了眯眼,又跑到戏台子底下,掉下来的下人刚刚爬起身,正拍着身上的白色粉沫在骂骂咧咧,“究竟是谁将戏台子弄成这样的?”
苏七制止下人再拍身上的白色粉末,她取出手帕,将他衣袍上沾到的东西弄到手帕上,聚少成多之后,能够一目了然的看清,白色的物质就是白色的油彩。
她四下扫了几眼,可以很明显的看到,戏台上那块松动的木板底部沾了白色的粉沫,地面也沾了些许。
“当时扮演这棵树的人是谁?”
下人诧异的看着苏七,好半晌才回过神来,朝苏七摇摇头道:“姑娘,这我可不知道,估计除了唱戏之人,其他人也都不知道吧。”
苏七的眉头紧紧皱着,如果当时扮演树的人从这个地方暂时离开了,那么,除了乔楚楚四个人有作案时间之外,整个陈家班中,肯定还有第五个人有作案时间。
她没急着去问陈班主当天唱戏的人员调度,而是与祝灵一起,又跑了一趟丁良安的新房。
虽然尸体已经被收去了义庄,但这里出了那么可怕的凶杀案,丁家人压根不敢再住,整个院子空落落的没有一人,那些大红色的喜球喜绸倒是全都拆了。
苏七又站在凶手弄钢丝的位置,这个院子的地势较高,凶手若是在大白天从钢丝上面走过,其它方位的人一抬头就能发现,比直接翻墙离开还要危险。
那凶手为什么还要这样做?
是有不得已的原因,还是……
苏七的心底蓦地一个咯噔,她一直觉得凶手走钢丝是为了制造成诡谲的现场,但如果,他是为了掩人耳目呢?
他压根没有踩钢丝离开,而是故意用一次钢丝,试图引开查案方向。
她穿过院子的草地,让祝灵带着她跃过院墙,到了院子外面。
她目前还不知道扮演树的人是谁,所以,她只根据乔楚楚等有作案时间的四人,按照她们所走过的路线,重新走上一遍。
苏七注意到,在茅房跟戏台子周围,都跟外面熙攘的街道只有一墙之隔。
虽然乔楚楚与南月人要回的住处不靠近外墙,但只要稍微走上几步,便也能到达外墙。
而凶手割头之后,身上一定会溅上血迹,假设他外面套了一件衣服,作案后再脱下,那他必然也需要在凶案被人发现前,将带血的衣服丢弃或者隐藏。
而外墙,应当是凶手抛弃作案工具的首选。
她沿着外墙仔细搜索起来,突然,一只小猫受了惊,从一处墙角底下直接钻了出去。
苏七快步走过去一看,在草丛的下面,竟然有一个不算太大的洞。
像刚才那样,祝灵带着苏七跃出外墙,到了外面熙攘的大街上。
在洞口周围,有不少商贩与行乞的乞丐。
苏七与祝灵分头行事,向他们打听案发那天,有没有什么东西出现在那个洞口外。
问了数十个人,苏七才从一个老乞丐嘴里得知,那天他看到过有野狗叼着东西离开。
苏七又向他们打听了附近野狗经常出现的地方,而后才与祝灵一起朝那处找去。
找了好几个地方,她们才在一个废弃的土地庙里发现了野狗。
随着她们的闯入,几只野狗识趣的离开。
苏七发现了角落里有一个布包袱,已经被野狗撕扯过,里面的东西被咬得破破烂烂。
她走过去一看,被咬破的是一件外袍,上面有很明显的喷溅似的血迹。
因为她的手帕弄过白色粉末,祝灵将自己的手帕递了过来。
苏七接过后裹住手,把那件破烂的外袍捡了起来,找了个平坦的地方摊开。
从材质上来看,就是一件很普通的素色外袍,因为被野狗破坏得太彻底,除了血迹之外,她没有发现任何痕迹或线索,也看不出大小,不知道穿这件外袍的人会是男还是女。
这时,祝灵将装着衣袍的包袱踢了过来……
第231章 故弄玄虚的在撒谎
第231章 故弄玄虚的在撒谎
“苏姑娘,你瞧这里。”祝灵指了指包袱的一个角落,“这里有些东西,我瞧着古怪,却不知道是什么。”
苏七放下手里破烂的外袍,蹲下身去看那个包袱。
包袱其实就是一块简单的布,在没有被野狗撕扯过的地方,竟然挂着几块小小的瓷瓶碎片。
苏七四下扫了几眼,“这应当是凶手从肖彩儿那替换下来的药瓶碎片,我们再找找,看能不能找到药丸。”
如果能找到药丸,她就能完全确定这个被野狗叼过来的包袱,正是凶手犯案后通过那个小洞扔出来的。
两人分开寻找,翻遍了整个土地庙,苏七才在废弃的神像下面,发现了几块瓷瓶碎片,另外,在碎片的周围还有几颗乌黑色的药丸。
苏七将药丸捡起,放在鼻前嗅了嗅。
她能够嗅出药丸的成份,有好几味止吐的草药,另外,药丸还有一股子腥味,跟顾隐之描述过的乌青草气味几乎一样。
“祝灵,你能帮我弄一只老鼠过来么?”
祝灵点点头,没一会便逮了一只过来。
苏七将药丸捻碎,喂了一些给老鼠吃。
不过眨眼间,服下药丸的老鼠立刻变得僵硬,尽管还有一口气在,可它的四肢动作或者眼睛睁合,都一动也不动,仿佛被定格住了一般。
苏七看着那几颗药丸,果然,凶手杀人后的一系列行为轨迹,跟她的猜测基本无异。
苏七又仔细将包袱跟外袍检查了一遍,除了包袱的撕扯处沾了瓷瓶的碎片之外,另外还有一小块浅黄色的印记,不知道是从凶手那沾染上的,还是野狗叼走包袱后染上的。
尽管这样,苏七还是将这些东西做为线索收了起来,让祝灵带去府衙,她则一个人去往客栈。
见到苏七再次出现,陈班主一怔,好一会才苦着脸迎上来,“姑娘,你怎么又来了?我们戏班的人与人和善,怎么可能会去做那等杀人之事呢?姑娘是不是查错了什么东西?”
苏七看着陈班主,“唱戏那日,在台上扮演那棵树的人是谁?”
陈班主连想都没想,直接回道:“是小健子。”
苏七对这个小健子也有点印象,当时乔楚楚指认南月人的时候,小健子是与南月人他们站在一个方向的。
“他现在在哪里?”
陈班主不解的问道:“姑娘寻他做什么?今日姑娘离开客栈后,他便与我说了一声,自己出去逛逛了。”
苏七眯了下眼,“一共有几人出去了?”
陈班主想了片刻才回道:“包括小健子在内,一共出去了五人,不过有三人已经回来了,还有小健子与南月人未曾回来。”
苏七急着要找小健子问话,当即问陈班主能不能派人出去找找,陈班主还算干脆,应了一声后,招来几个男人,让他们分散出去找小健子。
这时,几个听到动静的人也纷纷从房间里走了出来,乔楚楚裹着披风,特意走到陈班主的身侧,柔着嗓音朝他问道:“班主,可是出了什么事?”
苏七打量了她一眼,她的穿着还跟上午的时候一样,大概是房间里有些热,她的额头上渗出一层细密的汗水,脸色微微泛红。
“是这位姑娘要找小健子,无妨,你先回房间休息去,有别的事的话,我会再去叫你,你若是休息不好,伤了嗓子,我可找不到第二个能够顶替你的人了。”
乔楚楚拢了拢披风,向苏七点头示意了一下后,重新回到房间里。
苏七等了一会,祝灵从府衙赶过来后,出去寻找小健子的人才接连回来。
可没有人找到小健子。
陈班主也没办法了,只能朝苏七看过去,“姑娘,你瞧,小健子外出闲逛,我们也是没办法将他马上找回来,要不然这样,姑娘想在这等的话,我便陪你坐着等,姑娘若是等不及的话,待小健子回来了,我带他去姑娘府上找姑娘,成么?”
苏七想了想,米拉尔有可能在山海城的事,她怎么都不放心。
当下决定先回祝府等着,让陈班主在小健子回来后,带他去一趟祝府。
陈班主满口答应,苏七与祝灵离开客栈。
在返回祝家的路上,她竟然遇到了准备返回客栈的南月人。
她手里拿着一剂药,神色有些匆忙。
见到苏七之后,她是想将药藏起来的,可苏七已经见到了,她只能硬着头皮迎上苏七的视线。
“想不到在这里还能遇到苏姑娘。”
苏七瞅了她手里的药剂一眼,“南姑娘去了药房?”
她上午的时候才问过陈家班的人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