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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渣妻她从良了-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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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唐渺的话哽在嗓子里,望着他澄澈的眸子,最后干巴巴的挤出一句,“因为我、我和你阿姐关系好啊,你不也就是我弟弟嘛。”
  ——
  安梨看着蹲在自己脚边的人默默的喝了一口茶,“所以,你就说把他当弟弟了?”
  唐渺几乎面目狰狞的抱着她的大腿,然后用力的揉了揉自己的脸,“对啊……”
  “我怎么这么蠢!”唐渺欲哭无泪,“怎么办啊,阿姐你帮我想想办法。”
  “诶,打住,”安梨连忙制止了她的话,“你这个姐我可受不起。”
  这俩八字还没一撇呢,这家伙就喊上阿姐了。
  虽然其实安梨好像还挺喜欢唐渺,好像她也能和自己弟弟登对,脾气好没什么心眼儿,家世也好,最主要的是,看起来像是真心喜欢柿子的。
  她轻轻地咳了一声,“你先起来。”
  安梨瞅了一眼屋外的叶弥心,小声说道:“要不等开春了,我和他姐夫组织一场家庭踏春,你到时候跟上,我找机会让你俩独处。”
  其中意思,懂的都懂。
  “开春?”唐渺掰着手指头算了算,又看了眼外面树枝上还没化的雪,顿时就觉得自己不快乐了,“能不能早一点?”
  安梨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戳了戳她的额头,“你这期间就准备着,没事儿去找他说说话,和他出去玩一玩。”
  “你不是会做饭吗?给他做绿豆糕,”安梨看了看自己的指尖,继续说道:“这叫什么,叫百炼成钢也难敌绕指柔。”
  “你只管真心的对他,其他的,他心中自有决断。”
  安梨想,只要真心,这一点也就够了。
  他们姐弟二人,最难逃真心了。
  ——
  “相公,”安梨想起今日的事情来,抿着唇笑了笑,绕着身侧人的一缕黑发问道:“你对我是不是真心的呀?”
  叶弥心摸了摸她的头,眼中满是宠溺,“自然是真心的。”
  他知道,若不是真心,怎么能让她愿意跟着自己。
  “我最喜欢真心了,”安梨伏在他的胸膛前,听他的心跳声,“你的心脏滚滚烫烫的,我就算隔得好远也能感受到。”
  “不然我才不会喜欢你,更别提像现在一样这么爱你了。”


第46章 晋江文学城独家(二四)   忽然爱吃酸的……
  今年暖春来的早; 也出了几日的太阳。
  安梨闲来无事便寻了把大躺椅躺在花厅里抱着叶小妹看花。
  其实也没有什么花可以看,也就是梅花和春兰多一些。
  年节过后; 叶小弟便又开始去学堂上学,听说去的是京上最好的学堂,叫什么白鹤书院,有多厉害安梨倒是不知道,反正就是听说很好。
  叶小妹不愿这么早就让女夫子过来,奈何哥哥不松口; 所以前几日就抱着安梨的大腿好一顿撒娇,才获得了再歇几天的肯许。
  花厅里面不冷,再有一些阳光洒进来; 还有些暖和。
  安梨侧了个身,在身侧的果盘里摸了颗酸杏,末了觉得不够酸; 便又拈了一颗。
  叶小妹见她吃的面无表情,也跟着拿了一颗,小手捏了捏便丢到了嘴里,顿时酸的小脸直皱; “好酸啊嫂嫂。”
  近来安梨爱吃酸; 吃饭时总是挑那酸的菜吃; 后来觉得不够; 便让厨房多做些; 再做酸一些; 一直到了现在; 每日就爱吃那几根酸萝卜。
  叶弥心吃饭时眉毛皱了又皱,最后见她吃的开心便没有说什么,只是私下里让厨房少做些酸萝卜; 那味道闻着都酸牙。
  只是替代品找不到,安梨见桌上没了爱吃的菜便要和叶弥心发脾气,最后一来二去,这酸萝卜便成了叶家每日的主菜之一。
  倒也不是吃酸萝卜怎么了,主要是安梨近来越发挑食,也不愿吃饭,每日就抱着那两根萝卜啃,这实在是不行。
  ——
  萧谨见叶弥心有些忧虑的模样心里有些好奇,“叶卿这是如何?”
  叶弥心说了安梨的情况,便想向宫中请一位御医过去,“前几日请大夫过来看过,却是什么都看不出来,都不能给出个结论。”
  “她平日也不爱吃酸,不知道为何这段时间偏偏就嗜酸如命。”
  他一想起来安梨为了两根酸萝卜不让他上、床的事他就头疼。
  萧谨稍稍一琢磨,心里有些思量,问道:“会不会是有孕了?你请的大夫靠谱吗?我听说你府上上次厨子都差点被人掉包。”
  何止是厨子,叶府的下人,就连扫地的丫环都出过问题。
  “朕上次给你拨过去的人又只剩下那些了,”萧谨叹了口气,“还真是费人。”
  暗卫除了一个随身守着叶弥心的安危之外,其余几个都跟着安梨和三个孩子,叶府上的下人除了杏叶一家之外都是傅家或者萧谨派过去的。
  叶弥心目前也养不了心腹,就连萧谨派去的人都能被掉包,更何况是其他。
  “大夫请了几趟,药堂里的大夫和傅家的都请过,暗卫也听过脉,都说无碍。”
  萧谨摇头,有些无奈,“既然我的暗卫都听不出来那就可能真的是没有问题了,或许只是忽然变了口味,我等会派人取些进贡的酸杏过来给你。”
  “那酸杏可真是酸,上次朕看文贵妃吃了几颗,就坐在旁边都觉得难受。”
  叶弥心颇有所感,他现在看安梨吃酸萝卜也是一样。
  虽说这大夫听不出来,但是安梨摸着自己的肚子却是若有所思。
  她抱着八宝盒跪坐在床上,一边思量着一边往嘴里丢了一颗,顿时眼睛一亮,这个比酸萝卜还要酸!
  八宝盒里没装什么,全是酸杏。
  也不知道萧谨是有多嫌弃这玩意儿,一挥手就装了一盒给叶府,要不是文贵妃自个儿还留了一盒,怕是要不愿。
  “这个好吃吗?”叶弥心见她吃的开心,忍不住问道:“比酸萝卜还酸?”
  安梨心里开心,便靠在他的肩上笑弯了眼,“比酸萝卜酸!”
  叶弥心低头往她的唇上亲了一下,顿时便皱起了眉头,“酸。”
  “酸嘛,”安梨抱着他的脖子笑,然后在他耳边小声的问道:“相公,你说我是不是有了呀,不然怎么这段时间这么想吃酸的。”
  二人都想过这个可能性,但是听脉的结果却不是。
  叶弥心把她手里的盒子放到床旁的小桌上,搂着她思量着说道:“或许就快有了。”
  这话说的含糊,安梨心里有些失落,在他的颈间蹭了蹭,把头埋在他的肩上答道:“那快一点吧。”
  其实她的心里还是有些害怕,她以前来月事的时候经常受凉,后来因为王员外那档子事又喝了活血药用了跌打油,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影响。
  万一怀不上可怎么办……
  “相公,”安梨有些犹豫的闷声说道:“你说我要是怀不上孩子怎么办。”
  她整个人都伏在了叶弥心的胸前,有些难过,“要是我怀不上的话,那我就给你娶一房小妾,等她生了孩子之后、之后……”
  叶弥心安抚的拍了拍她的背脊,轻声道:“你才来京上没多久,这些事急不得。”
  想来也才月余罢了。
  “我也对孩子不算很执着,”叶弥心侧身把她一整个都搂进怀里,“有没有孩子都可以,只能算是锦上添花,你比孩子珍贵。”
  ——
  唐渺最近比较喜欢蹲将军府门口,是做什么也没人知道,大概就是看见叶姳路过奚落两句,然后再端着自己高超手艺制作的糕点去叶府。
  叶姳心里气不过,只觉得她是故意在气自己,左右想来又不愿与她顶撞,担心被人看见对名声不好,最后把自己气了个不轻。
  又是一日晴方好。
  叶姳额角几乎冒起青筋来,如果不是尚书府和将军府同在一条街上,那她说什么也不会往这条路上走过去。
  “你究竟想干什么?”她面上仍旧是端着笑,宽袖下的手却气的已经发抖,“你就以为我尚书府拿你没办法了吗!”
  “哎哟,”唐渺正觉得没劲儿呢,听她这么一说顿时来兴趣了,“那你倒说说要怎么治我?”
  等踏春的日子实在是太过于难熬,这漫漫长、长日,不找点乐子怎么行。
  叶姳见左右无人,衣袖一甩,冷声道:“我的父亲,是太傅,我的兄长是尚书,我的……”
  她那模样就像极了一只骄傲的孔雀,看得人只想给她拔光这身上招摇的羽翼。
  唐渺掏了掏耳朵,替她把话接了下去,“我长姐入主东宫,是如今的后宫之主。”
  整日说来说去也不过就这些话,没有一个新鲜词,唐渺觉得自己都要听腻了。
  她左右活动了一下筋骨,开始消遣。
  “我的父亲,是镇国大将军,我的兄长,是少将军,而我有两个兄长,你只有一个,”唐渺生出手指比她比了个一,继续道:“我的祖父,陪先皇□□打过江山,我的叔伯,都是赫赫有名的大功臣。”
  叶姳气急,她抢过话头道:“我叶家世代都是文臣,与皇上共商天下,这天下海晏河清,何尝没有我叶家一份功劳!”
  唐渺顿时倒抽一口冷气,“你这口气可是不小啊。”
  “我、我……”叶姳顿时面上一青,左右又环顾一眼,便急匆匆的打道回府了。
  唐渺也失了和她逗趣的心思,心里也后怕起来,这尚书府心可真是不小,竟然想要和萧家抢功劳。
  她觉得无趣,站在府门前又走了两趟,期间见几队车马往宫中而去,唐渺看了两眼,稍稍的愣了一下,觉得好像有些熟悉,最后想了许久未曾有个头绪,于是便作罢。
  究竟是为什么会觉得熟悉呢……
  ——
  尚书府。
  叶尚书面色阴沉的听侍卫汇报着这几日的状况,心下冷然。
  也不知小皇帝是下了多大的赌注在那个人身上,恐怕就连禁宫里的暗卫都派了过来。
  叶家老太太似乎是有些打盹,她年纪已经大了,面上满是横生的皱纹,就连看着自家孙儿都觉得有些力不从心。
  但是要知道,当年叶家二房被驱逐,却是她打的一手好戏。
  “你慌什么,”老太太开口,嗓子沙哑的要命,硬生生的将面上的和蔼给减下去了两分,“你越是慌张,便越是给他们可乘之机。”
  叶尚书恭敬拱手,“祖母教训的是。”
  “你且收了那些动作,你越是心急,就越是容易露出破绽,”叶老太太半眯着眼睛,训道:“小皇帝现在还不敢动尚书府,但是你若是真的把叶家二房给弄垮了,那就不一样了。”
  “这便给了他可乘之机,你就要落得个弑弟的罪名。”
  当年的叶家二房掌权人是死在了外头,与叶家大房做不了什么干系,但若是如今若是叶弥心死在了京里头,怕是有人便会将矛头对准尚书府。
  “既然你寻不到机会便先放下,咱们,静观其变。”
  叶家老太太是空生了一副慈悲面,心肠却是个狠毒的,就连叶尚书都惧她。
  本来叶家老太太许久不曾过问府中之事,今日一来,属实是令人惊讶。
  叶尚书仍旧是十分恭敬的模样,他生的与父亲不像,更像他那本分的母亲,心肠估计也是随了几分,反正叶老太太总是觉得这个孙儿愚笨。
  “我不信,就算是他们再回来了又能如何,”侍女搀扶着叶老太太起身,“就算是回来了,也不过是丧家之犬,翻不起什么风浪。”
  叶老太太没再给自家孙儿留一分目光,而是眯着眸子上了轿子,她年纪大了,走不了许多路,就连在府内也需要坐着四人抬的轿子。
  她手中常年戴着一串佛珠,或许是受佛祖的教诲久了,无笑便是良善模样。
  叶老太太笑了笑,她其实很好奇,丧家之犬披上了新衣又是什么模样。
  但是到底改不了低贱的本性,大不了出来恶心一下人罢了。


第47章 晋江文学城独家(二五)   我好像记得之……
  唐渺也算是就在京中长大的孩子了; 凡是在朝中任职久了一些的官员她都面熟,可如今她想着那日莫名的熟悉感来心里越发琢磨不透。
  那人她早些时候就见过; 说是新调过来了,在去年就见过几次,但为何偏偏那次她觉得熟悉的不得了,却偏偏想不出来个什么。
  说是熟悉,却又不算太有记忆。
  看那日的牌面,估计应该是那户人家里的老太太进宫去封浩命; 四品的詹事,在京中也不算太有门面。
  唐渺琢磨不透,心中便更加难耐; 于是踱着步子就到了程府。
  程府的门面不算大,与京中寻常官员府邸无二,也比不得将军府气派; 牌匾是蓝色的底,看上去还很新,毕竟是去年新调过来,在京里没多少底蕴。
  唐渺在程府门口站了一会儿; 觉得贸然拜访好像也不好; 毕竟两家平日里没什么交情; 这突然上门只怕会让人生疑。
  左右思来想去; 她便皱着脸回府了。
  究竟是像谁呢?
  程府。
  程府老夫人近来又梦寐了; 总是睡不个安稳; 夜里迷迷糊糊的起身时便感觉到了心中抽痛的厉害; 一摸枕头上边又早已经泪湿。
  程老夫人今年六十五了,膝下有两个孩子,长子是如今的四品詹事; 据说还有个女儿远嫁,也不知道究竟是个如何模样。
  或许是老人想念女儿的紧,便总是觉得难过。
  “我又梦到玉儿了……”程老夫人叹了口气,拿帕子沾了一下眼角,“我梦见她说想念娘亲了。”
  程詹事今年四十有七,是程老夫人的头一个孩子,而程小姐,如今算来也不过三十有五,是老来女,是程老夫人与已故去的程老太爷的心头肉。
  “玉儿她……”
  有些事提不得,说不得,程老夫人一想起来就心里就像是被刀割了一样,她望着儿子,又像是再看自己早已远走近二十年的女儿,泪流不止。
  程詹事跪在座下,他想抚慰母亲,却又记起此事已经不知多少个年月了,这就是他与母亲心中的一根刺,每每念及,便是鲜血淋漓。
  或许真是有母子连心这一说法,在程玉刚走的那几年,程老夫人尚且可以睡个安稳觉,安慰自己女儿过的起码幸福,可是日子越往后,她就越发的食不知味、寝食难安起来。
  再到后来,便是夜夜梦寐。
  “时儿,”程老夫人又问起了那个问题,“当真就找不到你妹妹了吗……”
  程时垂下头,低声答道:“没有……”
  此去二十年,毫无踪迹。
  ——
  眼见着日子越来越暖和,安梨也逐渐的多了些精神头,或许是因为前段时间酸的吃多了的缘故,她现在看见酸的都想吐。
  日日清汤寡水两片菜叶,又是让叶弥心头疼的时候。
  今日他方下朝,还未进家门口,便见唐渺轻车熟路的进了叶府,然后拐弯去找自家娘子,他额上青筋一跳,索性去了书房。
  也不知这人怎么回事,哪有天天霸占着别人家夫人的道理。
  “安梨!”
  唐渺心中焦急,也顾不得再凑近乎叫两句阿姐,气喘吁吁地往安梨面上瞧了又瞧,然后一拍手,像是终于明白了什么似的,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
  “你这是怎么了?”安梨就连春困都被吓没了,睁着美眸看她。
  “我、我……”唐渺蹲下身赶紧的喘了两口气,揩了一把自己额上的汗,一个字儿一个字儿的说道:“我就说、就说你像谁……”
  “哎呀,”她索性坐到了地上,只觉得自己累得不轻,“你不就和那个程府的老太太长得那么像吗!”
  “诶也不对,”她思索了一下,“也不是多像,反正看着就是像就对了。”
  她这通话说的让人摸不着头脑,安梨没听太懂,“什么像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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