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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玻璃糖-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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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着想着; 她沉沉睡去了。
  *
  半梦半醒间; 姜临晴的腿上又疼又痒。她蹬了蹬; 蹬不动。
  有人扣住了她的脚踝。
  床上还能有谁呢?她睁开眼,见到她的男人。
  池翮低着头,手指在她的小腿滑动。
  这时; 姜临晴还不知道他在做什么; 问:“你干嘛?”
  池翮的眼波流转间; 有潋滟之色。他有一种餍足; 不只是纵/欲的。
  她抬不起腿。
  他箍得紧。
  她只能坐起来; 见到自己的小腿上有一截一截,用指甲按出来的印子。
  印子串起来,是两个字母:ch。
  她知道他在所有的衣服上绣了线。但没料到,她有一天也会被他以这种方式刻上印记。
  池翮俯身望她,点了点她的唇:“我的。”说出这两个字,他绽开笑颜。
  她的心尖有什么要发芽了。她慌张,连忙自己掐住了蠢蠢欲动的东西:“你这奇怪的癖好,不是只对衣服的吗?”
  “我的,只是我的。”池翮吻了吻她,“我用指甲印,对你很仁慈了。”
  姜临晴捂捂肚子:“饿了。”
  “叫外卖。”他点了一份盲盒探索套餐。
  谁知道什么东西。
  但送过来的时候,很有惊喜。
  孜然大羊排,火烧牛叉烧,奶酪香脆片,杏鲍菇山药泥,以及麦芽糖拉丝。主食是两人份的软壳蟹拌饭。
  姜临晴将一个个盒子摆在饭桌:“吃饭啦。”
  池翮拉开玻璃门。
  先前男女交缠过的空气,与微白的天相接。
  他站在晾晒的大T恤之下。
  姜临晴望过去,明明认识才不久,她却生出老夫老妻的亲切感,仿佛她要望这个男人,一直到时光尽头。
  池翮又收到了池妙旌的消息:“周续说的是真的。资金的事,你不用担心。”
  池翮回到餐桌,坐下:“对了,有个人创办了一个扶持计划,要发扬中国文化。他很欣赏上次的香水展,有意邀请你去策展。”
  “我?”姜临晴惊讶,“可是我不懂艺术。”
  “他不要纯艺术,他要赚钱。他既然来邀请,你就漫天要价。”池翮把切刀在指间转了几圈,一刀一刀削着羊排,“前提是你有兴趣,忙得过来。”
  “我考虑一下。”工作是她曾经唯一能证明自己不孤单的方式。但如果她答应了,她的时间又剩多久?“我对艺术完全是个门外汉,上次是因为彭寅在提意见,不然我哪知道艺术家是怎么想的。”
  “没你想的那么高深,尤其是商人玩艺术。是个商人就谈利润。”池翮说,“新的艺术空间都走商业路线。你如果想了解,下午我跟你去逛一逛。”
  姜临晴点头:“好。”
  *
  两人的第一站,去了一个CD的展览。CD在当今几乎绝迹了。
  姜临晴才知道,文化不局限在艺术领域,它可能是时代的记录。
  她跟着池翮进去没多久,手机震了起来。
  她走到露台接电话:“喂,雪卉。”
  那边传来虞雪卉的笑声:“下个星期六是我的生日。我要办一场生日宴,特来邀请美丽的晴晴小姐。”
  “好啊。”
  虞雪卉说了时间和地点:“下周见了。”
  姜临晴回来。
  池翮正和一个蓄着小胡子的中年男人聊天。
  门口竖了一个小胡子男人的立牌——他是这次的策展人。
  姜临晴走过去。
  池翮转过头,对她伸出手。
  她将自己的手放到他的掌心。
  他一拽。
  她到了他的身边。
  小胡子男人问:“这位是?”
  池翮笑着:“我的女朋友。”
  小胡子男人的脸上闪过惊讶,说了些郎才女貌、天作之合的话。
  姜临晴微笑。池翮第一次向外人宣布二人的男女关系。
  他特别坦然。
  她反而不大好意思。
  二人相牵的身影映在对面的镜子。姜临晴冒出一个念头,她要将她和池翮的生活点滴,刻到骨头里。
  她要永远记得,这时的自己如此快乐。
  *
  星期日。这对男女不出门了,窝在家里。
  池翮上午拆了两个小方盒子,下午又拆了两个,美其名曰:“御四女是没机会了。但御一女四次,还是可行的。”
  这位高端玩家记住了游戏里的所有场景以及姿势。
  姜临晴被他磨得没了力气,任他为所欲为。
  纵欲的后果是,她的锁骨有一枚清晰的红印子。
  到了周一这天,姜临晴懊恼:“你亲在这里,衣服遮不到啊。”
  这一个春末,她居然要穿高领上衣去上班。
  池翮慢条斯理地穿衬衫:“我让你亲回来,你又不亲。”
  “我哪有你厚脸皮。”姜临晴整了整领子,“我走了,上班要迟到了。”
  没有会议的时候,池翮不喜欢戴领带,他没有扣衬衫的前两个扣子,把笔挺西装穿成了休闲范。“我送你。”
  “不了。”锁骨上的印记已经令她心虚,再坐他的车,如果遇上公司的人,那就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当然了,她和他本来就不清白。
  池翮给她拦了出租车。
  姜临晴坐在车上,满脑子都是昨日的颠鸾倒凤。
  画面有了,脸蛋跟着红。都怪那个高端玩家,害她跟着跑偏了。
  到了公司楼下,姜临晴敛起心神,生怕别人看出什么。
  其他部门的同事跟她打招呼,没有多说别的。
  她走进办公室,挺直腰板坐下来。没人发现什么吧?
  刘倩滑着转椅过来:“小姜。”
  姜临晴一惊:“啊?”
  刘倩:“你穿这么厚?”
  姜临晴:“是啊,昨晚受凉了。”这是她为了遮盖痕迹而挑的衣服,领口尽量高,下摆尽量长。她的腰上也有红印子,可能是池翮掐出来的,也可能是他吻出来的。
  总而言之,罪魁祸首都是那个男人。
  上午,彭寅过来商量第二场香水展的细节。
  姜临晴跟他约在路口的艺术书店。
  彭寅在方案上画了圈,又点了叉。表达赞许,同时提出意见。
  姜临晴记录下来。
  公事谈完,彭寅看一眼姜临晴:“姜小姐变漂亮了,是恋爱了吧?”
  “今天的妆上得仔细了吧。”
  彭寅笑了一下:“我们艺术讲究感觉,跟你化不化妆没关系。你的眼睛亮了,唇也亮了,脸颊也亮,气质的色彩明度更高。”
  “这样啊。”气质还有明度?艺术家的思维确实深奥。
  彭寅:“概括起来就是,人逢喜事精神爽。”
  姜临晴:“谢谢彭先生。”
  送走了彭寅,姜临晴还是坐在书店。她拿镜子照了照自己。
  她学着和池翮一样,常常上弯唇角了。
  这一刻,心里萌芽的东西又要冲出来。她想要把它按回去。
  姜临晴没什么心思工作了,她申请外勤,去了一个艺术空间。
  巧的是,这个画展也有一幅小人儿的画。
  这一个小人儿可不扭曲,蛮欢快的。
  她家池翮也喜欢画这些,他可能也有名家风范?
  姜临晴突然文化的扶持计划,有兴趣,有挑战,她跃跃欲试了。
  *
  六月一日那天,池翮说要回家过儿童节。
  姜临晴大方地点头:“正好,向蓓今天晚上请我去吃饭。”
  向蓓早早到了烧烤店。
  餐车上摆了一盘又一盘的荤食。
  她嘴里叼了一支烟。
  服务员说店内禁烟。
  “我就是咬几下。”向蓓确实没有点烟。
  服务员就由着她了。
  向蓓把烟头咬出好几个牙印,才松口。
  姜临晴晚到了。
  向蓓已经吃完一盘五花肉。
  姜临晴坐下来:“不好意思啊,路上堵车。”
  向蓓:“没事。你要什么青菜,你自己加单。我刚点的全是大鱼大肉。”
  烤完两盘肥牛,向蓓说:“对了,我遇上一个知音,是我很欣赏的那种烟嗓子。”
  姜临晴:“徐重光给你介绍的?”
  向蓓又想咬烟。她呼了口气,摇头说:“我早跟你说过,徐重光是学院派。前几天,我跟他们那群朋友见面。他们说话得体,但字里行间个个都瞧不起我。”
  姜临晴讶然:“徐重光呢?”
  向蓓低着头:“就算他现在不嫌弃我,将来也会的。他一直是他们那边的人,跟我玩不到一起。他可能觉得新鲜,没见过我这种疯女人,图个有趣。”
  姜临晴:“向蓓,你别贬低自己。是不是科班出身,没那么重要。你对音乐的追求不比别人差,再说了,你自学成才,在酒吧有一群粉丝。你如果没本事,怎么吸引他们?”
  “我今年有两件事特别高兴,其中一件就是,我和我的初中同学姜临晴,重逢了。”向蓓灌了一大口的啤酒。
  姜临晴笑了:“我也很幸运能与你重逢。”
  “第二呢。”向蓓说,“徐重光出息了,我真为他高兴。哪怕他以后瞧不起我,我也会为他鼓掌的。”
  姜临晴好一阵子没见徐重光,不知道他与向蓓是什么状况。她只能说:“我觉得,徐重光不是那样的人。”
  向蓓没再说男人,她喝完了那罐啤酒,捻起一个红辣椒,直接往嘴里送。辣得嘴麻了。她连连咳嗽。
  姜临晴立即给她倒水。
  向蓓喝了一大口水:“对了,我爸生病,我要回家一趟。”家人不支持她玩音乐,但父亲终究是父亲,她不能不管。“你有没有什么东西想让我捎回去的?你今年也没回家嘛。”
  姜临晴刚要咬一口牛舌,听了这话,她放下了:“我不回去。”
  “为什么?”
  “我没有家了。我妈生病走了,我爸……”姜临晴低下声,“也走了。”
  向蓓正色:“对不起,我不知道。”
  “过去的事了。这牛舌味道不错。”姜临晴这样说,却是食不知味了。


第43章 六一
  向蓓接到知音的电话:“知道了; 一会儿见。”
  聊完了,向蓓又烧了几片牛小排,狼吞虎咽。
  姜临晴:“你别急啊; 小心烫。”
  向蓓匆匆喝了两口冰啤酒:“我的新搭档退出音乐圈很久了,但嗓子合我心意。我们组乐队参赛; 得磨合一下。我先走啊,我已经埋单了,你自己慢慢吃。”比赛的日子越来越近,她有些焦躁。
  姜临晴:“你去吧。”
  向蓓急急走了,差点撞上隔壁的椅子。
  剩下几大盘肉; 姜临晴一个人慢慢烧,慢慢吃。她安静极了。
  周围特别吵。这是小朋友的节日,尤其闹腾。
  斜对面坐了一家五口,三代人。
  后面的一桌,一家人合合满满。小孩子喊着“妈妈”; 喊着“爸爸”; 清脆声音很有穿透力,不停钻进姜临晴的耳朵。
  对于一个没有家的人; 她不再是谁的孩子。她得一个人在这个世界扛着。
  她吃完出去; 到处可见奔跑的孩子。
  一个女孩喊:“爸爸; 爸爸,背我。”
  瘦高的父亲笑着蹲下来。等着女儿爬上背,他站起来; 昂起头:“高不高?”
  女孩哈哈大笑:“我最高; 我最高。”
  姜临晴浑身发冷; 耳边似乎响起一些尖利的、粗嘎的声音; 有些如锋利的刀片; 有些如笨重的锤子。她木然地坐在中庭休息凳,木然地等这一对父女慢慢走过去。
  她眼里有什么要夺眶而出,她忍住了。
  直到一个女孩大喊:“妈妈。”
  回应的声音温柔慈爱:“哎。”
  姜临晴终于忍不住,把头低得不能再低,眼里流出的东西落到她的裤子上,留下点点水渍。
  母亲走时的悲痛,至今清晰。
  她连家也没有了,她只剩一个人。逢年过节,她无处可去。她失神着。
  一个男孩撞了她一下:“大姐姐,对不起。”
  姜临晴仓皇地起身,仓皇地逃回了公寓。
  她家有池翮。虽然是花钱买的,但她已经将他安到她家的名额上。
  *
  姜临晴洗了一个热水澡,烫得皮肤发红。心里散发的慌张,久久不散。她命令自己不去想,不能想。
  潘朵拉的盒子一旦开启,她可能合不上去的。
  心烦意乱时,她去了房间找药。
  医生开了一大袋的安神药。安神药是她的说法,医院里讲,那是抗抑郁的精神类药物。
  床头柜的抽屉太小,放不下那堆药。药袋子被挂在窗帘壁钩上。
  大多时候,她忘了这袋东西。因为被窗帘挡住了。
  姜临晴读着药盒上的医嘱。同时,她记得医生的话,非必要时,能不用药就不用药。
  她抖了抖手,觉得自己将要焦头烂额了,胡思乱想了。
  对了,她有工作。譬如池翮说的文化青年扶持计划。
  她和彭寅接触之后才发现,有时候摒弃商业思维,感受大有不同。
  工作使她冷静下来。她把药袋子挂回窗帘壁钩上。
  幸好,她有工作。
  姜临晴呼了一口气。
  今天是一个节日,她很久没给自己买礼物。她摸了摸脖子上的项链。
  幸好,她有池翮。
  姜临晴刚要走出房间,想起来,她其实有给自己买了新东西——一条穿不出去的裙子。
  既然穿不出去,唯有自己欣赏了。姜临晴换上那一条裙子。就当是自己的儿童节礼物吧。
  她在镜中照着。
  她喜欢她的身边站了池翮时的样子。
  *
  多年前的一个儿童节,小小的池翮眼巴巴望着别人的父母。
  自那以后,吕薇每年都为侄子庆祝儿童节。池翮长大了,也没有反对。
  庆祝六一就成了池家的传统。
  池妙旌以前喜欢这个节日。成年了,她自己横行霸道,坚决不再当小孩。
  池翮是池家最小的一个,他不说,就成了所有人的孩子。
  池妙旌拍了一下弟弟的肩:“我托人在国外买了个东西,本来要给你当儿童节礼物,但我落在咖啡馆了。没赶上今天的日子。”
  池翮扯起笑:“心意到了就好。你送太多,我嫌麻烦。”
  吕薇在餐厅里布置了几个气球。
  所有人都在想办法填补池翮父母的空缺。
  席间,池巍问起工作的事,严肃的话题少了儿童节的气氛。
  而且,吕薇说:“关于你说的药物副作用,我跟金医生聊过,时间能治愈的。”
  池翮:“伯娘,儿童节就不聊大人的话题吧。”
  吕薇掩了下嘴:“不讲了啊。”
  饭后,池翮去房间收拾了几件衣服。
  当上池总,就不能再穿特价款。
  那一束狗尾巴草的干花,屹立在床前。黄黄绿绿的颜色,池翮只望一眼就觉得心安。但他好久不在这里睡了。
  姜临晴的公寓确实小,他添了东西进去,现在挤得满满当当。
  池太子爷放着大房子不住,非得挤在小公寓。
  *
  姜临晴听见开门的声音,急急走过来。
  池翮转过头。
  只见她穿了一条吊带裙,细长吊带挂在纤细的肩上。带子太长,险险挽住雪峰。
  裙子是纯色的黑,没有其他装饰。她肌肤白,犹如装狗尾巴草干花的玻璃瓶般清透。
  但她脸色也苍白。
  如果脸颊若桃子一样红,那就更美了。
  池翮笑:“大美女。”
  姜临晴立即向他扑过来。
  他把儿童套餐搁在玄关柜,搂上她的腰:“想我了?”
  她靠在他的肩上。想的,想了一晚上。有这样的肩膀靠一靠,她才觉得没有被遗弃。
  “我回来了,给你带了一份儿童套餐。”他的手一滑,才探出,这条裙子的后背开了一个深V。他从开叉处滑进去,摸到了她的挺翘。
  “儿童套餐?”
  “嗯。”他低着眼。
  她抬起头。
  “姜临晴小朋友,儿童节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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