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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时总的追妻火葬场-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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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俩人同时肩膀一耸,跳着脚躲开了地上手机砸碎开来的碎片。本来干的就是不耻的事,这砸过来的东西还这么不计成本,两个人吓得连来人啥样都没及看清,拔腿就跑。
  先前时承景在沙发上坐着就睡着了,一直睡到刚刚被余北叫醒。兆飞在监控里看到巷子口停了车,施乐雅被一个男人送到门口。男人走了一会儿后,施乐雅又从屋里出来。走路走得摇摇晃晃的,看起来不大对劲,兆飞赶紧叫了余北来看,结果走出巷子的人,走了就没回来,余北才把时承景叫醒了。
  时承景胸口上还有伤,把人打横抱在怀里,施乐雅的头就耷拉在他的伤口上。一阵针刺的痛扎得他脸色铁青,余北跟兆飞只是老实跟着,拿着老板分尸了的手机,看他脸色不对,以为是因为刚才巷口的事。
  几个人回来,走到施乐雅家的门口,施乐雅出来时没有关上的门扇早被风带上了。
  施乐雅身上没有挂包,轻飘飘的衣服就算有衣兜也明显没有装东西。时承景抱着人直直进了隔壁的门,把人放到床上脸色才好起来,却看到施乐雅怀里抱着件东西,是件男人的衣服。
  时承景下颌动了动,将那衣服从施乐雅手上拽了,一把扔进门口的垃圾桶里。
  何简的外套,他认得。
  要讨施乐雅高兴,如何讨?没有承诺也把人给放了,白挨了这一下,施乐雅倒转脸就跟何简去吃饭,还喝了酒。
  时承景心底冲上一股气,眼睛一瞬发黑。
  房间里门没有关,门扇被敲响,余北走进来。“需要找人帮忙吗?”
  这屋里只有三个大男人,余北倒是想得周到。时承景闭了闭眼,回头。施乐雅就躺在床上,余北的眼睛一点不敢往床上瞥。余北这微妙的神情倒让时承景情绪宽慰了些。
  至少人现在躺在他的床上。
  “弄点儿,酒后养胃的药。”
  “好。还要不要别的?”
  余北试着问,时承景不耐烦地挥了下手,余北知道他这是要亲手照料了,只得麻利地走了。
  从余北眼神里得到的满足,时承景已经不再计较施乐雅是跟谁在一起把自己搞成这样。
  时承景换了个方向,一把将人抱进浴室,放在盥洗台上。施乐雅身上多余的外套已经脱掉,高大的男人拿热水浸了张毛巾,极不娴熟,也把施乐雅的脸仔细擦干净了。
  不知道是不计前嫌,还是他已经忘了,那只扇过他巴掌的手也被他用少有的耐心擦得干干净净。
  那双看到他就倒退的脚被泡进新注进盥洗盆的热水里。
  施乐雅的脚长得秀气,脚趾一根一根白得像葱段,花苞似的轻轻蜷着。如云末羡慕的一般,长得好的人,真是从头发丝到脚指尖都长得好。
  男人的大手握住了那细瘦的脚,热水在他的手指上聚集起细细的气泡。


第40章 
  余北从外边回来; 拿来时承景要的东西时,施乐雅已经被洗干净,塞进了被窝里; 连时承景自己也洗漱完了。
  “这么点东西; 去M国买的?”
  “……附近的药店看着都像卖假药的。”
  “……”
  时承景伸胳膊,摊开大手掌; 余北把整个袋子一起塞到他手上。余北办事向来靠谱,买了好几种。
  “行了; 休息吧。”
  “好。”
  余北走了,时承景坐在床沿,看了半天说明书; 才挑中了一种满意的。施乐雅睡得越发地沉了,长睫毛细细密密地盖在眼脸上,能听到她鼻子里细细的呼吸声。
  “小雅?”
  “小雅。”
  唤了几声; 施乐雅一点反映也没有; 时承景把人从床上捞起来,在她背上垫了个枕头; 施乐雅的脑袋软软地歪在一边。时承景往药瓶里扎了根吸管,一头伸进施乐雅的唇缝; 劝半天施乐雅也没有要吮吸的意思。
  药瓶的封口被扯开,男人仰头就全灌进了自己的嘴里; 然后捞起床上的人,压上她的唇。药一点点从一张嘴巴到另一张嘴巴; 液体灌进来; 施乐雅被迫地开始吞咽。
  灼热的胃里瞬间变得清凉; 迷迷糊糊喝了药的人; 乖乖的仰着脸; 柔软的嘴唇微微张开,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
  两管口服液用同样的方式喂完,施乐雅的嘴唇还软软的张开着,似乎在期待着有下一口。
  咫尺的距离,时承景的眉毛越皱越深,清瘦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番,握着人的手指变得僵硬。
  时承景这样的人,对手不少,但很少有能让他一股一股恨到心里去的。恨不得撕碎何简,倒忘不了那小子说的话:“喜欢人家,那就得做让人家高兴的事。”
  施乐雅被一把放开,时承景进了浴室,又冲了一回澡才出来。施乐雅躺在台灯的光圈里,嘴巴里没有吞尽的深色药渍溢了一点在嘴角,时承景从桌子上扯了张柔软的纸巾回来,仔细地替她擦。
  施乐雅不知道是想喝水,还是想再喝点刚才那种清清凉凉的药,只知道唇边有动静,就将舌头伸了出来,舔了舔,舌尖碰上一个温热的东西,不是想要的,才又缩了回去。
  被舔到手指的人僵在床沿边。
  迷糊的人不满意地将脸耷拉下来,再坐不住的人一把托了那张脸,亲了下去。那不安分的舌头被找到,勾出来,一点一点占有,吮吸,口腔里未尽的药味刺激味蕾,两人清凉的唾液混在残留的药渍里交缠。
  被动的深吻,被迷糊口渴的人当成了投喂,满足地吞咽滑向喉咙的液体。
  除了半年多以前那夜交。欢,施乐雅从未如此地配合过时承景的亲吻。不太宽阔的双人床,娇小的女人乖乖地躺在枕头上,高大的男人伏在她身上,托着她的脸,是一副柔情蜜意的画面。
  只是女人不知道自己在承受什么,高大的男人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忍受着因动作而牵扯到伤口的疼痛,深深的吻人。
  在身体的火焰彻底烧起来之前,时承景把人放了。
  高大英俊的人,阴沉着张脸,额上布着一层细汗,握着青筋凸起的拳头从卧室出来,向来沉稳的脚步却有点虚晃。客厅里亮着新装的壁灯,这个地方于他而言是哪一处都窄小的喘不过气。
  时承景在桌子上倒了两杯水喝,脸色才好些,大步进了院子里。
  天气晴朗,夜空里挂着一弯月亮,时承景不嫌弃地坐在客厅下来的台阶上抽烟。白色烟丝在黑暗里晕开,被杂乱的夜风拖着四处飞散。
  几只烟尽,情绪平静下来,时承景才又进了卧室。卧室窄,放下床,就没剩下多少空间,时承景在床前走了几个来回后,还是躺在了施乐雅身边。双人床,各躺一边,互不干涉。半夜的时候,想不通似地把人捞进怀里,紧紧抱着魔怔一样的嗅施乐雅脖子里蹿出来的温热馨香气,又在凌晨的时候放开。
  天一点点放亮,清晨巷里的市井声如常,有狗叫,有别人家传来的闹钟声,有过路人的说话声。但今天时承景睡的异常的踏实,先醒来的倒是早习惯了,也喜欢听这些带着人情味儿的声音的施乐雅。
  眼睛睁开,是陌生的床铺,陌生的气味,然后她看见眼前躺着个人,这张脸长得七分英俊,三分冷硬。
  这是梦里才有的。
  她总做一个重复的梦,梦里看见从手指下穿梭的星河,看见一个陌生的房间,咫尺的距离上就躺着这张脸。
  是又做梦了么?
  脑袋昏昏沉沉的,施乐雅以为自己是还在做梦,很快一个清楚的犬吠声闯进耳朵里。所以不仅施乐雅清醒了过来,连睡得还踏实的时承景也被吵醒。
  卧室背后的巷子窄,装的都是空调外机,家家户户的护栏栏都顶在外边。人不会涉足,但猫猫狗狗就少不了从这儿抄近道,在这儿撒欢。
  都清醒了的人静静对视了几秒后,是施乐雅瞪大了眼睛,差点从床上掉下去。时承景一把将她捞了回来,两个人的身体在温暖的被窝里撞在一起。
  被一团热气烘着,被一条胳膊禁锢着,施乐雅心口大大地起伏了一番,脸颊上已经涌上血色。
  施乐雅一把推向面前的人,不知道是忘了,还是对面前的人她根本不会去顾忌。时承景胸口上的伤受了施乐雅这一下,痛得脸上一瞬间就失了颜色,手臂一下松开。
  施乐雅连头也没有回一下,立刻从床上跌撞着下去。
  这间屋施乐雅当然不认识,这个人为什么会跟她躺在一起。她明明回家了的,记得开了大门,还跟何简说过话。
  背后有声音,施乐雅收回打量,转身。时承景已经缓过劲儿来,坐到了床沿边。
  施乐雅看着他身上的睡衣,睡衣下是一大片光洁的皮肤。施乐雅在想什么,似乎很清楚。下一刻身子就抖起来,然后就成了一块瞬间融化的冰,整个人直往地面上缩下去。
  时承景的胸膛因为刚才拉开检查是否出血还敞开着。
  对如此地被厌恶,时承景皱眉过后,也只是无可奈何,他从床沿上起身,拉拢衣领。走过去,蹲下身,还不及开口说什么,施乐雅几乎是是从他身边弹开的。
  卧室角上有张沙发,施乐雅撞到沙发边的样子让时承景再不敢向前。
  几个月前,在海城,施乐雅半清醒的时候躲他的一幕闯出来。
  片刻的安静后,“这儿地方有限,没有多余的床给你睡,才把你放到我的床上。你跟我各睡各,什么也没有,你好好看看身上的衣服。”
  歪在沙发边的人似乎听进了他的话,低眼睛往身上看。时承景脸色从原来的苍白变得灰暗。
  时承景脸色已经很难看,但继续解释,耐着性子,声音算得上温和。问她记不记得喝过酒,记不记得自己在巷子口的石头上睡着。她身上没有钥匙,门也打不开。这儿不是什么地狱,就在她家的隔壁。
  施乐雅总算不再激愤。
  时承景在远离施乐雅的那两个月里,不管他是想通了,还是另有什么打算。老太太是没闲过的,她把被时承景支得老远的简晓含又招到身边。
  要说美貌,在如今医学发达,物质丰富的年代,施乐雅天生的美貌也算不得什么,况且简晓含有着她自身的特点。
  简晓含是老太太心中最完美的孙媳妇人选,不仅世家显赫,相貌也出众,最难得的是她心甘情愿毫无保障的苦等。
  老太太真不信都是女人,能有什么不同?她安排了多次机会,简晓含却无一例外地受了冷遇,连人也见不到。
  简晓含的几次不成,老太太咬牙妥协,退而求其次,捡了颗次之的棋子。或许时承景只是不喜欢简晓含,结果却是彻底惹怒了他。
  无疑,想爬上时家女主人位置的大有人在。无论在江城,还是在海城,无论为的是地位,还是真心爱慕这么一个人,只要有途径,自有甘愿前仆后继的。
  于时承景,若只是想要一个女人的身体,实在是不过点个头的事。
  墙角,施乐雅确认了身体毫无异样后,手掌撑着沙发从地上站起了身来。半年多以前的那一次,痛苦和羞愤夹缠在一起,身体上的所有异样她都无法忘掉的记忆犹新。所以很清楚做过那种事后,身体会留下什么感觉。
  他没有骗她。 奇  书  网   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o m 
  脚掌光。裸地踩在地板上,施乐雅开始转头四处看。时承景压下所有,只当什么也没看见,拖开窗帘,室外清爽的晨光透进来。不太宽阔、焊了防护栏的窗口传来些生活琐碎的声音。
  他主动拎上施乐雅大概在找的鞋子,递给她外套。
  这副画面像极了一对在夜里激情缠绵后,清晨尴尬相对的一夜情侣。
  施乐雅默不做声地穿好鞋子,安静地接了时承景递过来的外套。表面看起来很平静,只有垂着的眼睛里在悄无声息地一点点蓄起情绪。


第41章 
  于时承景; 他是守了施乐雅一整夜,除了接吻,确实什么也没有发生。而于施乐雅; 睁开眼睛就看到他; 跟他躺在一张床上,这已经大大地超过了她能接受的范围。
  他凭什么把她带到这儿来。
  凭什么躺在她身边。
  窗户外是熟悉的窄巷; 似乎是再寻常不过的一天。
  “我跟你早就离婚了,离婚了就没有任何关系。你凭什么跟我躺一……你太欺负人了。”
  施乐雅湿了眼睛; 转身拖开了卧室门,卧室外的两个人被突然打开的门意外地肩膀一跳。施乐雅红着双眼,不看他们; 低了视线,却看到了门口,垃圾桶里扔的何简的衣服。
  施乐雅怔怔地看了片刻; 毫不犹豫地弯身就要去捡; 被追出来的人从背后一把握住手臂。
  “脏,别要了。”
  “放手。”
  施乐雅挣; 另一只手还要去捡。时承景手指更紧地握着人,“我让你不准捡。”一把将人从垃圾桶前拽到自己跟前。
  施乐雅一双眼睛落泪; “你混蛋。”
  时承景握着人,一个字没有。俩人旁边; 门边的桌子,桌面上散着夜里摔碎的手机; 施乐雅骂时承景混蛋; 但时承景却不会告诉她夜里发生过的事; 让她后怕。
  “你捡了想做什么?”
  “不关你的事。”
  “不是答应过; 离那小子远点儿?”
  “我从来没有; 从来就没有答应过。”
  时承景眉头一点点皱起来,皱出深深的折痕。他前脚才放过何简,施乐雅后脚就跟他去吃饭他也可以装不知道,但是她不该如此捧着别人,而如此踩他。
  余北跟兆飞早就识相地退到了院子里去,客厅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时承景就是不放人,还一步一步将施乐雅抵到了墙根上。眼底是她的脸,是夜里乖乖对他张开的唇瓣。
  “我也是人,我也有心。”
  时承景哑着声音说话,是温和的。他突然换了一种态度,施乐雅却对他的温和毫无感触,呼吸里还带着气愤的颤抖。
  “对我说一句好话,我就百倍奉还。不好吗?”
  “你,放开我。”
  “除了这句,就没别的可说?”
  “没有。”
  再纠缠下去,恐怕只是更多的恶语相向。时承景手指一松,施乐雅立刻就从他身边逃开,披散的发丝从他手背滑过。柔软,馨香,这个人一旦醒了,这些就一丝也不肯留下。
  施乐雅还是弯腰捡了垃圾桶里的东西。
  时承景的百倍奉还她不稀罕,一件扔进垃圾桶里的衣服,施乐雅一点不嫌弃地抱在怀里走了。很快,院子外传来开门声和关门声。
  心脏像被人重重砸了一拳的钝痛,时承景喉结动了动,喊了声来人,院子里两个尴尬的人进了屋里。
  *
  施乐雅抱着衣服出了门,这件衣服的来历猜也能猜到。但是这会儿她身上除了它,什么也没有。也记不起昨天晚上最后的事,不知道自己的包是不是掉在了隔壁。
  施乐雅抱着衣服走出了巷子,走出小街,老街上有开锁店,很快门就打开了。
  什么东西也没有落下,都在家里。开锁的人一走,施乐雅就把何简的衣服洗了。也给何简打了通电话,说衣服过两天带给他。
  “你洗了呀。”
  “……掉地上,脏了。”
  “你自己洗的啊?”
  “这衣服不能手洗吗?”
  施乐雅茫然地抬头,看刚凉上的衣服,眼里没有一点清明,也听不到何简在那头笑了。
  这几天不用去电视台,也正好遇上周末,施乐雅在走前就和文祺约好了回来就上课。
  时承景跟何简打架的事,虽然没有传得沸沸扬扬,但文爸这个领导是知道的,文爸知道文妈也就知道了。
  只是施乐雅不知道大家会如何理解这件事,结果文妈一问,倒是和云末以为的一样。何简在追她,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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