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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时总的追妻火葬场-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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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附近的公寓大多租住着学院里的学生,施乐雅在文妈妈朋友的帮助下很顺利地就找到了不错的房子,并一位不错的中国室友。
  老街区树木葱茏,晴天很凉快,阴天就有些暗,楼道里光线不太好。两个人的房子就在二楼,室友刚想打开手机电筒照亮,楼道里的感应灯就亮了。
  “这破灯什么时候换了。”室友收起手机,施乐雅笑笑掏出钥匙开门。室友在背后突然唉了一声,把自己的下巴贴在施乐雅肩膀上,两个人就贴着进了屋里。
  女孩不错眼地瞧着年长的漂亮女人,“你说咱们这幢楼里有没有可能,真有人在苦苦的暗恋你?昨天你差点崴脚,今天灯就换了。”
  “……”
  “还记不记得楼下那个台阶,不也是你差点滑倒,第二天就消失了么。嗯,嗯?”
  施乐雅好笑,把肩膀上的下巴推了开,将包包挂在门口的衣架上。
  “想入非非,今天晚上你去不去书店?”
  “我跟你说正经事,你跟我说看书。没劲。”陶菲菲把自己砸进客厅柔软的沙发里。
  来M国不过半年,施乐雅静默到骨子里的性格自然依旧,她也向来就不喜欢东张西望,舍友无稽的话她没往心里去。
  她们居住的楼里,没有什么怪人,也没发生过什么怪事。施乐雅不习惯胡思乱想,也不害怕,她只是安安分分,一心一意地上课,练琴,享受简单安宁的每一天。
  也根本没有发现其实自己的顺风顺水,是乎要比别人多一些,小小的幸运也总是会来找她。
  从书店出来下雨了,刚好有人把多余的雨伞借给她。房东新建的花园,正好在她的窗下。有人抱怨那个花园引来许多虫子,但一直到两年后,她离开,花园也照旧是花园,紫色的风铃花在轻轻的风里摇曳。


第57章 
  轻柔的钢琴曲从一幢旧楼里溢出来; 透过隔音墙壁的琴声浅而淡,像一根细小的羽毛轻轻挠着人的耳朵。
  海城,离万人体育馆最近的一幢旧居民楼里; 新住进来的钢琴师每天上午都会练几个小时的琴; 曲调比耳机里播放的录制音乐还美妙。
  琴声一直到某位歌手在体育馆的演唱会结束那天才止。
  万人体育馆,七场演唱会结束的那天; 歌手介绍演唱会背后的功臣,介绍到过这位内敛的钢琴师; 一个短短的特写镜头里是一张绝美的侧脸。
  一段简短的SOLO,观众席里呼声高涨,低垂着眉眼的人直到灯光从她脸上移开; 才抬起了眼睛。
  燥热的空气,喧闹的气氛,静默如施乐雅这样的人心里也被掀起了一股躁动; 明亮的黑眸里印着五彩的灯光; 像落进了满天的星子。
  光线回归昏暗,她手指安稳地放回琴键上。
  欢呼; 庆祝,狂欢; 香槟,这些事施乐雅最近参与了不少; 但还是不习惯。庆功宴设在演唱会结束的第二天,歌手从人堆里出来单独跟她说话; 她很开心; 被对方劝着; 不得不也和大家一样喝了一杯酒。
  两年半的时间; 可以很快; 也可以很慢。童童才从一年级到了三年级,从六岁的不懂事,到了八岁的不懂事。而施乐雅已经从M国回来了,这是两年多以来她第一次回来,却没曾想过回的第一个地方会是海城。
  处在这个城市,她不得不想起一些事。一杯酒从喉咙到胃里,只是酝酿了一会儿,头就晕晕乎乎了。
  演出已经全面结束,她不愿意在这方多待,早订好了明天回江城的机票,淡出大家的视线后,拎着背包跟总监打招呼就离开了。
  乐队的搭档大多都住了酒店,只有她不愿意出入那种人多的地方。
  初夏的绿意,夜色也遮不住。出租车在一幢旧居民楼下停了,旧楼大门两旁的夜灯下,葱茏的灌木绿得发光。
  从车上下来,吸入了新鲜空气,晕晕乎乎的头好像清醒了一点。也听到了旧楼大门里一男一女的说话声。
  “还要我怎么求你,你要我死吗?我只爱你,我爱你啊,我什么都愿意为你做,我连心都可以挖给你,别的男人做不到的,这世上还有谁能比我更爱你,别离开我。”
  “你放手!”
  “你走,我就死给你看。”
  被纠缠的女人一听这话更是猛地甩开了男人纠缠不休的手,“那你就去死吧。”
  男人刚被甩开,就又立刻缠了上去,两个人也从树的阴影里追了出来,男人一遍一遍地说他真的会死,他没办法一个人。
  “我上辈子欠你的,这几年已经还清了,还得够够的了。你如果真的爱我,就让我自由,让我自由行吗!你这不是爱,是自私,你爱的从来就只有你自己,我受够了,你别再缠着我了!”
  “你想看到我死吗!”
  “你觉得死是一件很了不起的事是吗?地球这么大,世界这么大,每天都有人死,今天死了谁,明天死了谁,你不会知道,我也不会知道。要死你就死吧,死了我也不会知道。”
  女人决绝地从旧楼前离开,两个人一路追过来,施乐雅慌得躲开他们。
  施乐雅忐忑地穿过小区大门,走到造型独特的单元门下,听到外边传来一声哭吼。“我会死得让你知道的,我会让你知道,没有你,我宁愿死。”
  一阵凉风吹来,施乐雅莫名其妙打了个冷颤,缩了缩手臂,还是赶紧上楼。
  老旧建筑,没有电梯,她租的临时住处在四楼,一层层走上去。也因为是老旧建筑,设计缺陷,楼道空着的地方不少,所以楼道里堆有不少住户不愿意放在家里的东西。
  四层也不例外,只是空在两扇大门中间堆的不是其它楼层一样的杂物,而是一个用装修剩下的石材搭的结实小屋,住着隔壁夫妻收养的一条流浪狗。
  施乐雅往小屋里瞧了一眼,清理得十分干净的小屋里只有一条半大的狗,于它而言这大概算豪宅了。温顺的狗轻轻呜呜了两声,算是打招呼了。
  施乐雅低头笑了一下,她每天回来,不管她瞧没瞧见它,它听到她开门,都自己对她呜呜两声。
  挺晚了,施乐雅开门、关门都特别小声。屋里陈设简单,但有台钢琴,墙壁还做了隔音,也就是因为这个特殊的条件,她也没有在乎房屋的其它条件。
  机票订的是明天一早,放下背包,施乐雅就开始收拾行李,刚清理得差不多,还没来得及装,就接了一通二姨的电话。二姨把声音压得很低,说童童今天被老师罚了,作业写到十点半,这会儿才哄他睡着。
  施乐雅对于童童都已经八岁多了,睡觉还得要人哄的事好笑。
  “算了吧,上周周末,我就试一次,让他自己睡就不管他,结果你猜怎么着?”
  施乐雅配合二姨卖关子,“怎么着?”
  “一个人偷偷钻我屋里去了。”
  二姨说完童童,打着哈欠嘱咐了明天路上小心才挂了电话。施乐雅也困得不行了,只先收拾了要紧的东西装进背包就去洗漱冲澡,换了身简单的短衣短裤,躺上床睡着了。
  房子有两间卧室,施乐雅挑了宽大的一间,但这间屋也只有一个不大的窗户用来采光通风。
  施乐雅刚刚睡熟,那不大的窗户里就缓慢地爬进了一股烟,乌黑的烟雾还没在屋里散开,第二股,第三股就接踵而至,很快由股就连成了片,翻滚着往施乐雅的窗户里爬,也往高处攀升,直浓到将床上因酒精而睡得异常深沉的人从梦里呛醒,纯木的窗户上已经起了火星。
  这幢整体七层的建筑虽然老旧得不像话了,但从整体的设计看得出来,当年应该是很讲究的存在。建筑的主要装饰部分用的都是上好的木料,单元入口还是层层叠叠的雕花大梁,所以一旦着火,从三楼烧到二楼,烧到四楼,是很快的。
  三楼,认定生亦何欢,死亦何惧,毅然决然选择赴死的人,总算制造了一场立刻引发关注的火灾。消防警察赶来的时候三楼的火势已经蔓延到了整幢居民楼。
  施乐雅迷迷糊糊地咳嗽,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卧室里唯一的通风口已经是一片火光。
  她听到模糊的尖叫声,听到远远的消防警笛声,有声音喊叫着火了,她听到大门上有人在拍门。
  屋子里被火光照亮,浓烟不停地闯进鼻腔,咳嗽撕扯喉咙,撕扯心肺。施乐雅一把抓了桌子上的背包,冲出卧室门去。
  客厅里的火光更是大过了卧室,窗帘在燃烧,窗帘下的木质榻榻米在燃烧,没有关上的琴房里连钢琴都烧起来了。
  火似乎已经烧干了屋子里的空气,施乐雅摁着窒息的胸口,跑进浴室浸了张湿毛巾捂着脸打开了大门。
  隔壁屋的门大大地开着,迷糊里听到的敲门声或许是隔壁的夫妻,但他们人已经没了,她只看到那条半大的狗朝楼下冲去的背影。
  施乐雅背上背着背包,楼道里的窗户都在燃烧,火舌长伸着,舔它能舔到的一切。短衣短裤下的皮肤被炙烤着,三楼的楼道已经被火舌封闭。楼道里突然一声巨响,火焰冲破翻滚的浓烟爆裂开来,已经捂着口鼻跑到三层半的施乐雅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直从三层半的楼梯直冲回了四楼的平台。
  旧楼下的街道已经被消防车、警车、救护车挤满。从楼上自己逃下来的人,被消防警察最先找到的人都挤在一处,人堆里有个衣着光鲜的男人,鹤立鸡群地一个一个扒拉着获救者,似乎没有一个是他要找的人。
  整幢楼越烧越严重,已经波及左右相邻的楼房,消防车几条水龙,也是螳臂当车。不停地有人被救下来,但消防警察的数量已经明显不够应付这场越发猛烈的火灾。
  衬衫洁白的男人揭开一条一条被子,顶着被子逃出一条命来的人都惊惶地看他一眼。
  警察在封路,维持安全警戒线,“先生,先生,你不能进去。”
  “让开,我家人,我有家人,她在四楼,让我进去,我的家属,我老婆,她一个人就在四楼,”衬衫洁白的男人已经有些语无伦次,英俊的面孔从威严到祈求,他掀开挡路的手臂。告诉他们他的妻子就在烧得最严重的那幢楼里,她一个女人怎么逃,她还年轻,她胆子小,她没有自救能力。
  失控的男人最后还是被维持秩序的几名警察合力从警戒线前拉开。
  火势越发的凶猛,不停地有外墙装饰掉落,警戒线不断扩大,有人受伤,包括消防警察,救护车来了好几辆,附近顺风向的大楼都被疏散,一时间街道上人满为患,水泄不通。除了全副武装的消防警察无畏地冲进火场,谁都在逃,谁也不敢跨越警戒线。
  好好的家被毁了,有家里老人还没能逃出来的,有邻楼住户过来找一碗汤距离家属的,尖叫声、哭号声都在警戒线以外,不用警察再拦,没人再有勇气朝已经烧成一片火海的楼里去白白送死。
  唯有一个绕开警察的高大身影,捡了条被子,浸上地上因为灭火而流成渠的黑水,披在了背上,污了衣料精致的白色衬衫,毅然决然地冲进一道早被火焰封了口的单元门里。


第58章 
  一个女人深爱了一个男人; 会做出掏心掏肺,不计得失的事,一切幸福、任何价值只为那一人。一个男人深爱了一个女人; 反过来做这一切; 也不是什么稀奇事。
  总归都是受着内心无法控制的情绪支配,苦恋; 苦守,为一个人生; 为一个人死,撕心裂肺,奉送所有。
  但是如果有人要敢说时承景这样的人会做这种事; 没人会信。
  除了贴身的几个人,谁能想到,向来纪律严明; 对别人狠; 对自己更狠的这么一个人,私人的生活一天天活成了他最厌恶的那类人。
  时承景披着一张驮了脏水的被子就冲进了楼里; 就算有人看见了,也没人会再追去阻止他; 谁都惜命。
  旧楼里到处都是火光,楼道里堆的杂物燃着大火。有被子覆盖的肢体部分浸在湿哒哒的水里; 没有被子掩盖的腿上一片火烧火燎。时承景没有一刻停留,脸上系了一条浸湿的毛巾; 长腿一步并着两步地往楼上急奔; 是他从未有过的急切; 大难临头的焦灼。
  一口气到四楼; 高大的男人一脚就踢开了一道合着的大门。他没往旁边的房子看; 精准无误地知道施乐雅的住处。
  屋子里能燃烧的一切都在燃烧,没有一间屋能幸免。时承景披着被子一间一间地找,连客厅外烧得封了窗洞的阳台他都去找了。一间空屋里有架钢琴,烧成了火山,天花板上的灯一盏一盏爆裂开来。
  “施乐雅,”
  “施乐雅!”
  钢琴旁有道窗,大概已经烧透,此刻正在冒黑烟。时承景顶着头顶嘭嘭的爆裂声,最不可能的地方他也不会放过,冒着燎人的火舌,却只是破灭了最后一丝希望。
  施乐雅不是傻子,不会不知道逃,她不是傻子。
  时承景不信那么个与世无争的人,于谁都无害的人,吃得少,用得少,占得少,这样的人会就这么不公道地消失在世上。
  时承景惶然地从烧得不像话的琴房里退出来。
  两年半,他等了两年半,从照片到能看见活生生的人,才多久?才几次?
  他转着圈,这么个巴掌大的房子里,人还能藏在哪?
  时承景翻遍了所有能遮住一个人,抑或一具尸体的燃烧中的家具,修长的手指被烫出血泡,指腹的皮被烫掉,只是一无所获。
  无望的人高大的身体披着一张污黑的湿被从房子里摇晃出来,被子表面已经被炙烤地开始冒热气。
  他出来得绝望,准备再往楼上去找,就是一间一间地找,掘地三尺他也要把人找出来,才恍然看到过道中间石材小屋边蜷缩了一个人。
  一张只能在照片上看到的脸,一个只能远远看一眼的人,他以为老天爷已经收走了,再不会让他靠近的人就这样出现在眼底。
  施乐雅左脚踝上一片血糊,脸上缠着一张脏亏的湿毛巾,露出来的一双眼睛早被烟火呛得布满血丝。被人扒拉,她才抬起脸来。
  迷糊的快听不到声音的人当然不会知道有人在找她,更是一时没有认出来的人是谁。他头上顶的是什么,他脸上系的是什么。
  这双眼睛,这个额头为什么那么像一个人,她已经很久没有见过这个人。
  施乐雅惊凝地看着这个越来越像时承景的人靠近自己。
  俩人在一片火光里对视,身旁的大门被一股冲击力推得撞上,屋里发出一声巨响。时承景已经伸胳膊将地上的人揽向自己,把湿被的两角塞进她手里,“是我,别怕,是我,我来了,没事了。”
  时承景将人打横抱进了怀里,像托起了一个世界,从地上站起身来。
  施乐雅一双眼睛始终看着人,她咳嗽,又压下咳嗽,喉咙里还是一个字没有。只是手指听话地握紧了男人塞给她的湿被子。
  时承景迈开步,两个人驮着湿被子往楼下去。
  施乐雅在咳嗽,时承景从安全地方来,身体里蓄积的氧气也早在从一楼冲到四楼,在那所空屋子里寻人的时候就耗尽了。
  两个人都在咳嗽,两个人都沉默着双眼空空。
  顶着被子冲破挡路的火焰一路稳稳往楼下奔走。
  施乐雅清楚地知道了抱着她的人是谁。
  她记得这个人身上的味道,记得他身体的触感,记得这双手臂强势的横抱。
  于时承景的两年半的分离,于施乐雅是近三年。
  在她准备出国的那几个月里,都有一个人在默默地看着她。有时长,有时短,谁都知道,时承景过不了几天就会从海城回一趟江城。在他单方面在机场送别,在她一到海城,时承景就自己与她重逢的那些时间里,施乐雅不知道这个人的存在。
  她以为三年了,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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