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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时总的追妻火葬场-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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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施乐雅呆呆地看着他。
  “我想跟你在一起。我会比这世上任何人对你都好。绝对不会,永远,一辈子我也不会欺负你。我能把你宠成公主,我让你做最幸福的女人。”
  “林周译,你,你今天是不是遇到什么……”
  “我没发疯,”
  但林周译的样子真是像受了什么刺激,握着人的手指都在发抖,声音也异样。
  “你先放开,先放开我好不好。”施乐雅抽手,林周译不放。
  “林周译你捏疼我了。”
  说了绝对不欺负,都把人捏疼了这不是男人凭力量的强势欺负么。林周译看施乐雅紧皱着的眉,拧着的眼,恍然一怔,立刻松了手。
  林周译愣头青一样的不知轻重,还真握得施乐雅指甲都快掐进手心里了,手指也疼,手心都掐红了。施乐雅皱着眉揉自己的手,有点怪罪地瞥了林周译一眼。林周译看施乐雅是真被他弄疼了,整个人像被一盆冷水浇了,心一下凉了半截,情绪也就凉了半截。
  林周译脸色很奇怪,说的这些莫名其妙的话更奇怪。施乐雅边揉边回忆今天林周译的奇怪举动,自她从时承景那边回来,好像就没见他高兴过。也一直跟她说回江城的事,像是恨不得立刻订机票。
  她知道林周译是在为她担心,但是……
  怎么走,她不知道。
  走不走得了,不知道。
  走不走,不知道。
  “去睡吧。”
  “很痛吗?”
  “对,很痛。”
  “对不起。”
  “去睡觉吧,有什么事我们明天再说吧。你让我好好想想,我想想再回答你好吗?”
  施乐雅很疲惫的样子,她话里的意思当然只是想想回答林周译对于时承景那边的处理,而林周译理解的是施乐雅要想想他说的“在一起”。
  林周译脸上立刻泛了一道失而复得的阳光,有些尴尬,有些兴奋,绝对服从地转身就去了外间。
  *
  在一天中被两个人表白,施乐雅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
  当然,“被表白”她就没有经历过。
  上学时候的表白,儿戏,都是闹着玩的。除了闹着玩以外,只是她一颗空空荡荡的心,喜欢了一个难得能见到一次的人,不敢靠近的人。
  也许从自己讨了这样的苦吃,施乐雅就已经成了个可怜人。
  后来这个可怜人父母也不在了,她踏进地狱,成了个瞎子,没有人会走近她。所以有那个人对她伸手,那是老天对她天大的恩宠。
  可还是没人会在乎她。
  再后来的日子这个可怜人似乎已经成了大海里的一叶孤魂,没人和她说话,就不说话了,收不到善意,也就不会笑了。
  只是日子又一步步到了今天,恍然如梦。老天爷似乎是爱捉弄人的,厄运就会连着厄运,锦上添花,就总会不停地给锦上添花。
  傍晚,时承景的病房外间,长条桌上摆了满满一桌子菜,沙发上只有两个人。时承景的身体一日好胜一日,已经恢复一日三餐,只是还不能肆无忌惮的正常饮食。其实一桌子菜都是给施乐雅准备的,因为他听说,施乐雅每天晚上都出去加餐。
  施乐雅吃,他就看着她。
  这样的画面,跟两个人在岛国的时候重合。不一样的只是,施乐雅似乎没有排斥他。
  还是不情愿看他,但再没有故意气他,故意拿话扎他。
  时承景也已经心满意足。
  他自己吃不了,就给她布菜,见她喜欢什么菜,就把什么菜端到她手边。
  “谢谢,我不要了。”
  “就腻了吗?”时承景手上正端着一盘见施乐雅夹过三次的菜,要放她面前。
  “饱了。”
  “你太瘦了,多吃点吧。”
  施乐雅愣了下,轻看了眼人,眼睛落在桌子上,“吃不下了。”
  施乐雅还是坐了单独的沙发,时承景还是坐了离她最近的那一方。女人软软的唇边沾了一点油星。
  时承景伸手,抽了桌子上的纸巾。安静的室内,纸巾摩擦的嘶嘶声扯住了施乐雅的目光。
  男人修长的手指握着纸巾朝她来,施乐雅伸手要接。男人勾了下嘴角,眼神先于人压过来。女人还是躲着他,时承景只是用纸巾轻压上了她的唇角。又不以为易地抽开,目光从她因吃过东西而湿润、软弹的唇瓣上离开。
  时承景不喜欢花,但喜欢绿色植物,病房窗台边摆了一排。也朝施乐雅的病房里送了一排。时承景从死亡边缘活过来,但已经可以下地走路。施乐雅只是伤了脚踝,到现在走路还是疼。医生说如果考虑到今后不影响穿高跟鞋,有条件的情况下,多养养,不伤筋。
  施乐雅还用轮椅代替走路。
  “今天,可以跟我多待会儿吗?”
  施乐雅从窗台边的绿植上抬眼,扭头,时承景已经走到她身后,很近。
  入目是男人浅色的病服,衣料轻薄,袖子只到手腕骨。他手指上的皮肤早已经恢复如常,冷素,干净。修长的手指触上她的轮椅。
  “我可以待到天黑下来。”她回答。
  “可以不走了吗?”
  男人话音落,施乐雅睫毛抖了下,抬起。男人大手掌落上轮椅,握着转了半圈,人就到了他面前。
  时承景高高的身体蹲了下来,小腿上的伤被压到,他轻皱了下眉。而后半蹲半跪在了施乐雅面前,施乐雅手上还拿着一只小小的浇水用的喷壶。
  虽然施乐雅每天都过来,但这是俩人离得最近的一次。
  目光牵了线,再无法逃避的四目相对。近,但时承景没有伸手碰人。只是用目光压着人,像是要把人生拆开,□□能触及的每一寸。
  时承景的目光一缕缕惄在施乐雅明亮的黑眸里,相对无言,但时承景的眼睛里有很多话要说。
  半晌,在沉默得施乐雅头皮一寸寸发紧后,“你离开的每一刻我都感觉,度日如年,”
  “从你离开我这间屋,我就开始算时间,一分钟一分钟地数,等着你再过来。”
  “我想你。”
  人明明就在眼前,时承景沉沉地说了三次:“我想你”。
  男人手指紧握着轮椅的扶手,像握着一个人,“看不到的分分秒秒都在想。想到发疯。就留在我视线里,好吗?”


第64章 
  “为什么; 一定是我?”施乐雅木木地问他。
  “只能是你。”时承景答。
  “我不知道。我不想拒绝你,但是我不知道。”施乐雅扯断了两个人连接的视线,垂下了眼睛。眼皮压下一点湿意; 浸在眼眶边。
  “不是每个人都愿意冲进那种地方救人的; 如果不是你,我很可能已经……我很感激你; 也很想拿什么报答你。但是,我们连生活习惯都不一样; 我喜欢花,你不喜欢。我不挑剔住的,吃的; 你挑剔。我和你生活到一起,你真的就会高兴吗?”
  时承景的话太大,太宽; 太复杂。施乐雅只有最微小的; 最不起眼的。
  “其实,我根本就不了解你; 你也不了解我。我话少,无趣; 可以一整天不说一句话,不会逗人欢喜; 我也什么都没有。你可能随便找个人也会比我好的。”
  施乐雅从怀里的水壶上再抬起眼睛,简单地看着时承景。就算这些年来所有的好好坏坏都已经抵消了; 但现实最最单纯的这些日常生活; 恐怕他们已经是不合适。
  “我爱你。”
  “……”
  “没有你; 我活不下去。”
  施乐雅一口气凝在喉咙。时承景现在总说这种话; 对这种话施乐雅不知道再用什么眼神看他。难受?心虚?害怕?紧张?
  施乐雅一下垂了眼睛。
  时承景的大手一点点从轮椅的扶手上离开; 小心触上了施乐雅视线落处的,她自己的手指。一点点将她从水壶上拿起来,握住。
  柔软无骨的手指,被男人小心翼翼揉进手心。
  “不用拿这些无关紧要的话搪塞我,到今天你还不清楚我要什么?我要的就是你,只要一个你。”
  “你答应,我就如愿以偿了。”
  那大手一点点像怕捏坏似的抚弄施乐雅的手指,施乐雅头皮发紧,手指看来柔软,她却已经僵得无法控制。
  目光也失神在男人包裹着她的冷素手指上。
  他手腕骨边就是她当初咬的疤痕。他伤了她的,她记恨了他很多年,记恨到希望他去死。然而她也伤过他,这个人却好像对她没有一点记恨。
  她弄不清楚这是什么样的态度,和心情。为什么要讨好、喜欢一个曾经希望自己死的人。
  “你喜欢我什么?”施乐雅轻轻抬起眼皮,目光滑过男人英俊的脸颊,滚进他深邃的眼睛里。
  两个人很平静。
  “什么都喜欢。”
  “可是。我。跟你不一样。”施乐雅说得犹犹豫豫,磕磕巴巴,一个字后明显隐藏了许多字,隐藏了什么大概很浅显。
  高大的男人,身躯受损,但背脊仍时刻端正,肩膀沉着金贵的傲气。只是他的脸颊上、眼睛里早卑微到了骨缝里。
  施乐雅的话,时承景悲伤,清瘦的喉结滚动了一番,“慢慢相处吧,感情是可以培养的。只要你留在我身边,今后我加倍对你好,你会对我改变的。”
  “我没喜欢过人,不知道怎么讨好女人,但是我能学,我学,我,”时承景无力地顿了顿,“我时承景,再活过来一次,只为你,只为你。”
  施乐雅从时承景那边回来的时候像丢了魂。她低眼睛看自己的手指,那上边好像还残留着一个人的体温,很浓。那个人的手指原来附着薄薄的茧,现在那层冷硬的皮肤被烫掉了,生出的新皮肤软软的,暖暖的,似乎更接近他的骨骼和血液。
  她听徐子彦说过,那是时承景在出租屋里找她的时候,翻那些已经烧起来的家具烫的。
  如果是她自己要去救一个人呢,能下手去翻那种已经烧着的家具么?
  她不会敢的。
  除非是为父母,除非是为周姨。
  为他们,她也才可以不计得失,不要命。
  施乐雅的不对劲,林周译看得出来。
  两个人一路上没有说话,回到房间,施乐雅洗漱干净了,林周译才再次像昨晚一样,搬了张椅子坐到她的床前。
  “如果你要留下来,我也不打算走了。”
  “……”
  “他今天跟你说什么了?”
  施乐雅还是忧伤地低着脸。
  “你是不是答应他了?”
  施乐雅不说话,看着自己的手指。她什么也没有答应,也什么都没有拒绝。视线里,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指蹭过白色薄被,穿过她的手指缝握了她。
  施乐雅似乎又看到了那个人,脑子里出现那个人的眼睛,他的脸。
  施乐雅恍然抬头,握她的人却是林周译。林周译修长的手指紧紧缠着人,女人娇小的手指好看温顺地和他贴在一起。
  “林周译,虽然……你22了,咱们还是该避避嫌吧。”施乐雅乱糟糟地从林周译手里抽手,林周译被她抽得整个人扯着晃了一晃。
  林周译在等着施乐雅的答案,已经等了一夜又一整天。
  避嫌?
  “你是,直接决绝我了吗?”
  “……”
  “不是拒绝?”
  施乐雅的一脸茫然,林周译迷糊地挠了挠头发。他也不知道今天那个人又跟施乐雅说了什么,她是不是已经动摇了?所以才失魂落魄的样子,现在又跟他说避嫌。
  林周译被施乐雅羡慕,其实他也被很多人羡慕,同学,朋友,同龄人,学校里爱慕他的女生有很多。他是非常有主见,有见识,有智慧。但是大概任何智慧用到感情上就会失灵,就像时承景一样。
  林周译在等着施乐雅回来的这一个下午,早等得他心急,再大的城府也沉不住了。
  “我知道那个人很成功,他的成就我这辈子恐怕卧薪尝胆也望尘莫及。但是我会努力,我还年轻,其实现在我每年私下里做事的酬劳已经超过很多普通工薪层,用不了几年,我也能给你荣华富贵,给你最好的生活。还有,我跟他比我能把所有的爱都给你,不让你受半分委屈……”
  “林周译,你在说什么?”
  “你别被他动摇,你不能答应他复婚,我会比他更爱你。火灾的事,只是他遇上了,如果那天遇上的是我,我也会冲进去救你,就算知道会送命我也一样会去救你。”
  “林周译!”
  施乐雅拔高了音调,一双眼睛惊疑地看着冲动过头了的漂亮青年。
  “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林周译闭嘴了。施乐雅嘴巴微张,下巴动了动,生气地侧了开脸。林周译一腔的急躁算是被硬拉上了急刹车。
  半晌施乐雅才再转回脸,阳光帅气的大男生,碎碎的头发盖在额头上,还能看到几分少年时的模样。
  是她熟悉的那个男孩子,学习好,聪明漂亮。
  施乐雅有些苦涩的样子,“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是你也不能……你想阻止也不能这么乱说话?这种话怎么能乱说?”
  “如果我不是乱说话呢?”
  “……我是,你姐啊。”
  “我们没有血亲关系,你试着把我当普通男人看,试试?”
  “……”
  “其实作为男人我也不差,不是吗,所以你有很多选择,我爱你不会比那个人差。”
  睡了一整夜,施乐雅还是不敢相信林周译的这些混话,以至于她都忘了时承景晚上说的那些。林周译的话让她感觉尴尬,苦恼,痛苦。像自己做了什么坏事,犯了什么大错。
  施乐雅是焦虑,烦恼。一再二,二再三,林周译倒是已经能破罐子破摔了,连一开始刚捅破窗户纸的尴尬也没有了。
  “我原来没打算这么急,我更希望水到渠成的。等有一天你能自己看出我的好,对我有感觉了,我再表白,这不都是怪那个人,他不逼你,我怎么舍得逼你。”
  “……”
  “那我们可以从,我先追你吧?你可以不答应,但是我不会放弃。我只求你别拿自己一辈子的幸福,我一辈子的幸福,去报答那个男人。你欠他的债,咱们两个一起还他。”
  “林周译,别胡说了行吗!”
  “其实你现在已经心知肚明了吧,我很早就喜欢你了。”
  “……”
  “我能让你幸福,你也习惯我照顾你了不是吗?有什么不可以的呢?”
  “我一直拿你当亲人,你说为什么不可以。”
  “恋人最后也是亲人。我们会结婚,会生孩子,会……”
  “林周译!”
  接下来的几天,施乐雅跟林周译开始了冷战,不过只是施乐雅单方面的冷战。林周译头天受挫折,第二天就又像个没事人似的,又会重新问施乐雅一次。
  一次比一次……过分。
  “要是,你妈妈知道了,你让她怎么想?”
  “她高兴还来不及。”林周译就笑。
  “……”
  “就是大姨知道了,也高兴。这世上哪个男人也不会比我更可靠,把你交给任何人,也不比交给我放心。”
  “你在我心里……不是男人。”施乐雅一字一顿地说。
  施乐雅揪着一双秀气的眉毛,林周译绕过沙发边的矮几,走到施乐雅面前。她退,他就进,一步步进,施乐雅被他抵得一下倒在了沙发上。
  林周译手掌撑在女人腿边,沙发往下陷,他人也继续抵近,施乐雅的脸一下就冲血了。
  高大的青年罩着人,脸上扬起漂亮的笑容,“如果真是像你说的,我不是男人,为什么要躲我?像以前那样抱一下又有什么关系?”
  “……”
  “姐姐也觉得我长得帅吧?所以害羞?”
  “林周译你让开!”
  施乐雅真急了,林周译就突然换了战术,原本阳光的脸上一下布上了深沉的忧伤。近看着人,“别复婚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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