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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时总的追妻火葬场-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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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姐也觉得我长得帅吧?所以害羞?”
  “林周译你让开!”
  施乐雅真急了,林周译就突然换了战术,原本阳光的脸上一下布上了深沉的忧伤。近看着人,“别复婚好不好,求你了。你不复婚,我就不吓你,你不乖,我就说不准会对你做什么。”
  “……”


第65章 
  “林周译不同意。”这就是施乐雅给时承景的回答。“他知道我们以前; 关系不好。”
  在医院里的时间已经一月有余,施乐雅脚上的伤已经痊愈。时承景受伤的身体盖在他钢强的外壳里,似乎也已经痊愈得七七八八。
  收到施乐雅的回答; 时承景整整琢磨了一天; 隔天决定出院休养。上午去集团里露了下脸,下午就带了施乐雅; 并一个林周译上了时家在海城郊区的一幢避暑别墅。
  别墅一层,最清静的角落; 有间琴房,室内室外都是葱绿的植物。空气清新,环境幽静。窗外清白的天光在弹钢琴的人身上镀了一层明亮的白; 落在琴键上跳跃的手指像在发光。
  不知道什么时候门口站了一个人,看着施乐雅,安静着失神。
  时承景从没有以这种方式听过她弹琴。心脏上像被什么拨动; 传到手掌上; 在掌心发痒。
  时承景失神的目光,很快被一个年轻男人的后背挡住。林周译抱着一瓶鲜花进来; 搁在钢琴边的桌子上。施乐雅抬起眼睛瞧了他一眼,也才瞧见门口还有另一个人。
  从前在M国的时候; 她每天练琴不低于6个小时。回来后,也尽量靠近。但如果有一天; 连小命都不保了,练琴又有什么要紧。
  这一个月来; 她偶尔接到工作电话; 但再提不起从前一往无前的精神。
  施乐雅看到时承景过来; 手指上正准备停止。门口的人不懂音乐; 倒看得明白温顺的人眼睛里的意思。忙将手从长裤口袋里掏出来; 手指抬了抬,示意她继续,不用管他。
  这个人老是傻傻的把别人放在第一位。
  林周译放下花瓶转回到门口,“你在这儿打扰她了。”
  时承景转眼睛看这个不速之客,年轻,漂亮,小白脸。他不悦地转开视线,点了点头,默认林周译对他的定义“打扰”,走开了。
  高高的人,双手闲放在长裤口袋里,在偌大的别墅里四处闲走。施乐雅当然没告诉过时承景林周译这些天跟她发生的事,林周译喊人也像从前在名字后加个姐。
  但是自己的东西被人瞧上了,能一点没有感觉么。
  不过能怎么办,像从前对何简一样,直接把人扔出国,最后把施乐雅惹得离家出走去了京城。何况林周译,姐姐前姐姐后跟得死紧。
  时承景转了两圈才发现身后跟的余北。
  他停下来,余北对人傻愣愣地一笑。时承景面无表情地看着余北,余北放下脸上的假笑,然后突然就来了一句,“干脆揍他一顿,让他学点乖。”
  “……揍谁一顿?”
  时承景皱眉,余北默默站直了。“那小子啊。”
  这栋别墅里,又没带旁人过来,难道还能是揍侍候大家一日三餐的李姐一顿。
  “他跟太太又没有血缘关系,我看那小子有点居心不良。”余北口无遮拦地就这么说了,说完才晃然发觉自己是不是失言了。
  老板英俊的脸在掉色,他身体本来就还没好完整。余北结巴了两句,赶紧补充,“我不是说太太跟他有问题,太太跟他当然没问题,太太是您的,我是说那小子对您居心不良,看着就是一副想给人添不痛快的嘴脸。”
  “瘦了吧唧的一个小鸡崽,胡子都没长齐。”
  爱屋及乌,余北有多喜欢时承景,就有多厌恨那个给时承景找不痛快的人。但时承景倒是用了一双难道你觉得我在嫉妒一个小鸡崽的眼神看他。
  七月,气温已经很热,但别墅里冷气开得足,尤其是这通透的走廊里。余北额头上倒冒了一层细汗,余北越说越小声,最后还是闭嘴了。看时承景又恢复了原本的寡淡,余北才擦了擦汗。
  被余北打上丑恶嘴脸标签的人,没想到在第二天的时候就差点成了香饽饽。
  时承景住院月余,已经是给原本好好的工作拉了急刹车。而今经历过生死后,更是把一双眼睛都孩子气似地长在了施乐雅的身上。压根无心理会集团里的事,但是他不理,赵长平不能不理。
  是他自己一手将火车推上了轨道,现在又哪能说停就停,没道理。
  赵长平带着几个新项目的负责人来了别墅,施乐雅在琴房练琴,琴声一刻也没有停止过。时承景在冷气幽幽的长廊上来来回回走了几圈,最后离开了冷气舒适的室内,去了院子里。
  两辆黑色奔驰缓缓驶进别墅大门。
  时承景短衬衫,黑西装,端正地站在建筑门廊下,身边只有余北一人柱子一样地作陪。这么大热天,时承景竟然会亲自站在室外等,一帮衬衫领带严谨的人简直受宠若惊,恨不得马上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时承景等着,一行人先行的先行,从车上拿资料的拿资料。都殷勤地过去,只有一个人例外,一下车就转身叫住了刚从别墅大门外边回来的林周译。
  六七位男士整整齐齐地去了等着他们的领导跟前报到,转身他向的人就十分显眼,大家都回头看了眼,连时承景也看了眼。
  一行人进了建筑,时承景脸色好像有些不太好,大家不知道是因为有人胆敢拂他亲自迎接的面子,还是因为身体欠佳。
  时承景这一个月没处理过公事,说是修养身体,具体原因,大多数人都不知道。
  一行人进了书房,掉队的人才赶回来,时承景已经坐上了首坐。
  “董事长,您还记得去年年底的时候,咱们机芯项目上请的外援吗?”
  “……”
  “想不到这样的人才您早就认识了。”汇报的人单纯地想说明自己迟到的原由,还一点没发现自己打算讨好的人,脸色不对劲。“咱们项目上合伙的那家公司,十二个人的技术团队花了两个月没解决的问题,小林三天就拿下了,分走了人家一百多万的技术费。”
  男人巴拉了一圈,明显有些激动,完全忘了自己是在跟谁婆婆妈妈。公司要人才,想不到最好的人才就在董事长自己家里。男人以为林周译是时氏家族里的小辈,没想到一口被时承景否定了。说不过是一个朋友家的亲戚,来这儿避暑,在这里借住几天。
  “董事长,这个小林真是个难得一遇的人才,您有空可以多了解了解。或许今后能为公司所用。”男人一本正经,一心为公司吸纳高精尖人才着想。
  一桌子的人,有管理层,有助理,资料哗哗上桌。男人就挤在时承景身边,半躬着身子有些激动,喋喋不休,一副甘为公司鞠躬尽瘁的样子。
  时承景却早不耐烦了,“行了,再说吧。”
  “这小林才华大,但就是人有点傲。咱们用得上这样的人才,开年的时候我自己找他谈过一次,被他拿还没有毕业为由拒绝了,我认为如果您能亲自跟他说……”
  “既然傲,还说什么。恃才傲物的人,老子不喜欢。”
  “……”
  时承景是向来严厉,脾气硬,眼睛里容不得砂子,但他骂人从不说脏话,这一句老子冒出来,桌子上其它人全诧异地抬起了眼睛。
  “行了,说今天的事。”时承景不耐烦地挥了下手,身边站着的人再不敢啰嗦半句。
  这场非正式会议,开了足足三个小时。别墅里的钢琴声也一刻没有停过,以至于三个小时了,时承景还是安心的。
  那小子是居心不良,但是他的人,很端正,很乖。
  开会的人离开了,时承景立刻就从书房又去琴房,半道上听琴声止了,他加快步子过去。生怕被人捷足先登似的。
  时承景走得急,俩个人倒在走廊上遇到了。
  单薄的人站在那头,端庄到骨子里。头发是素净的黑,裙子掩到小腿上,走路不迈大步,眉眼低垂。安分,温顺,柔软。
  施乐雅小步子走来,停住的时候散开的裙摆层层叠叠撞在白细的小腿上,撞在一个人的掌心上。
  “累了吗?”
  “不累。”施乐雅弯了下唇,“我听说你今天工作了?”
  “听谁说?”
  “李姐。”
  “哦。”
  “你累了吗?”
  时承景看着人,摇摇头。
  很安静。施乐雅看他的时候多了,不再一碰上就躲开,故意低着。两个人静静相对,足有二十秒的沉默后,时承景嘴角不自主地弯起来,紧看着人的眼睛里突然起了波澜,“能抱一抱吗?”
  “……啊,”
  练了一天的琴,施乐雅还有点晕晕乎乎的,手指累得发软,一把被抱住的时候还没反应过来。
  时承景躬着背抱人,贪婪地呼吸着属于施乐雅的气味,指腹贴着属于她的体温。施乐雅是被他突然抱的,但没有挣扎,而是默认的僵着。
  时承景心满意足地轻闭了眼睛。
  时间一秒一秒地过,只是,还不到一分钟,走廊上突然传业咚得一声,吓得施乐雅猛地一缩,就从时承景怀里退了一半出来。
  这幢房子里,恐怕除了一个人,还没人敢干这种事。
  林周译站在时承景背后的几步之外,地板上躺着个铁锅,还在哐啷哐啷地打转。
  施乐雅红着脸,尴尬得不行。林周译弯腰把锅捡了起来,不以为然地轻笑了一下,“抱歉,我手滑了。今天我出去了一趟,买了些新鲜的薄荷回来,一会儿给你煮薄荷茶喝好吗?”
  作者有话说:
  弟弟是助功来的。助时总以后绝不敢再掉以轻心,让小雅有委屈的实力助功。


第66章 
  这幢别墅里除了定时过来做清洁的工人; 只有李姐一个人在这边照料。施乐雅就觉得是多了自己,多了她带的尾巴林周译。
  每天练完琴,去厨房里帮帮忙心里才踏实。
  那个人问她喜欢做这些吗?
  那样子小心翼翼的; 她看得出来。似乎是不想她干活; 但又怕她是因为无聊想找点事来干,被他一问就不敢随心所欲。
  时承景在怕她。
  感觉他好像竟然在怕她。
  她这么想了; 李姐竟然也这么想。
  “家里谁都怕他,你看公司里的人也都怕他是不是; 但是他害怕你,”李姐一副磕CP的痴汉脸,嘻嘻地笑; 笑得施乐雅胀红了脸。
  “……我有什么好怕的。”
  像明知故作,施乐雅状似无心地低着头清洗鲜红的西红柿,倒一点不拒绝跟李姐唠这种恋爱脑的嗑。李姐在灶台上鼓捣砂锅里的汤; 侧脸看被室外清白光线照着的施乐雅。
  多好看的人; 额头也漂亮,鼻梁鼻尖都漂亮; 下巴精致的像用面团捏的,小小的; 浅浅的弧度好看的让她移不开眼。
  “怕你不喜欢他呗。”
  “……”
  李姐嘻嘻嘻地笑起来,林周译突然从外边进来; 两个女姓恋爱脑的闲聊就结束了。林周译人聪明,做什么都很会; 平常不怎么做菜; 但一下手就能做得很好。
  林周译进来帮忙; 李姐很欢喜。林周译长得也漂亮; 姐弟俩一左一右的跟着李姐下厨; 李姐乐得呵呵直笑。笑得外边,在门口转悠的人不停地做深呼吸。
  “我去把那小子给您拎出来。”
  “……你就没点建设性的意见?”
  余北眼珠低着转了一圈,“我找个人来,神不知鬼不觉给他绑了,揍一顿。”
  “……”
  “以德服人。你就不能在揍一顿以外动动脑子?”
  两个人相当于聊胜于无地谈话,总算被厨房里李姐一声哀叫打断。随后施乐雅就推着李姐从厨房里出来了。
  李姐清洗绞肉机的时候不专心,拇指指腹被划了长长一道,鲜红的血一下就冲出来了。施乐雅推着李姐出来找医药箱,和外边的两个男人擦肩而过。
  “怎么啦,”
  背后有人跟过来,施乐雅回头,高大的人被灯光拉出的影子罩了她半边。“李姐手指划了。”
  时承景让余北去取了医药箱,几个人在厨房外的休息厅里坐了。
  最后晚饭是林周译一手负责的,李姐手指划的不浅,没到去医院的地步,但划那么厉害,施乐雅心软,不舍得看李姐还为了大家忙忙碌碌。
  如李姐所说,现在这个家施乐雅最大,她不舍得,连时承景也要让着李姐三分。所以隔天李姐手指有点肿,施乐雅只是皱了下眉毛,时承景立刻就让余北亲自开车把李姐送到城里医院去了。
  家里只剩了三个人,快中午的时候施乐雅从琴房里出来,从洗衣房里装了两篓洗干净的床单去了天台。听到背后有脚步声跟来,还以为是林周译。
  她都已经整天练琴了,出来也没去找时承景,林周译还像台监控似地盯着她。
  施乐雅站在拐角等着,结果等来的人却是时承景。
  天台的风吹着他身上白色的薄衫,他手上也拎着一篓床单,是洗衣房里她拿不了的。
  “你怎么来了?”
  “我听琴声断了,知道你休息了。你来了,我就来了。”
  “……”
  对,现在只要她在哪儿,这个人不是在跟前就是在背后,左边,右边。
  施乐雅耳朵发烧,低了眼睛。跟前的男人大手伸来,冷素的手指,修长的骨节,握了她拎在手上的衣篓提手,单手拎走了。
  “两筐太重了,你胸口会痛的给我吧。”
  时承景转身要走,施乐雅凑上前去要夺,男人一侧身,手臂挤着她的手臂身体转了半圈,躲开了她要拿衣篓的手。
  施乐雅扑了个空,两个人手臂蹭着手臂,时承景突然倾身压到她肩膀上,在她耳朵边说话,“知道你对我好,够了。”
  高大的人走开,身上的白衫被天台的风撩的鼓起来,鼻尖滑过一道凉凉的香气。
  施乐雅呆呆地看着人,耳朵上因刚刚抽离的气息痒得心头紧了一阵。
  “练一上午琴累了吗?”
  “不累。”
  “晚上的时候不练琴吧?”
  “晚上不练。”
  高大的人真适合凉床单,施乐雅要调整了又调整,才能让床单端正又平整。时承景长胳膊一伸,床单就在他手下规矩听话地平整了。
  浅色的布料上男人低下眼睛看来,施乐雅视线垂下转开。
  目光像只难捉的兔子。
  “晚上,咱们出去散散步怎么样。”
  “哦。”
  施乐雅浅浅地点了下头。
  拍床单的时候,手指偶尔会碰到,从天台进室内的时候,下楼梯的时候两个人手臂相互磨蹭着,明明门那么宽,楼梯那么宽。
  施乐雅忐忑地往旁让,往旁让了还是被挤着。
  林周译站在梯步尽头,冷冷地看着他们。施乐雅差点一步踩空,脚歪了一下。梯步下,林周译平静的脸上破开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我到处找你呢,我做了葱油凉面,咱们中午就吃这个吧。”
  家里就只有他们三个,余北他们大概下午才回得来了。
  大热天的,确实一听热呼的东西就觉得冒汗,刚从天台回来,一听凉面,施乐雅对林周译的怪罪都少了一半。
  林周译人聪明,什么都一学就会,做的凉面跟二姨是一个手艺。施乐雅听得嘴馋,但时承景胃不好,施乐雅压着贪吃的雀跃,问时承景中午打算吃什么,再给他做别的?
  “胃不好,是不宜吃冷的。那我跟姐先吃吧,一会儿他想好了再给他单做。”林周译握了施乐雅的手腕就要拉人走。
  “等等。”
  两个人,拉的、被拉的都站住了。
  “不痛的时候,也不用忌的。”高高的大男人将手上两个衣篓直接往脚边一杵,走过来,也拽了施乐雅的一只手腕,拉着去了餐厅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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