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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时总的追妻火葬场-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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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告诉她愿意睡地板就去睡,别弄出动静让他有功夫想起她。
  11月过半,入夜真的很冷,坐在地板上就更冷,还贴着冰凉的墙壁。施乐雅一双胳膊紧紧缩在怀里,踩着地板的脚趾已经冻红。屋子里安安静静的,按照那个人的挑剔要求,墙根下连虫子叫的声音都没有。
  视线一片黑暗,耳朵里也没有任何声音,房间太大,甚至连那个人的呼吸声也听不到。人似乎进入了一片混沌,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施乐雅迷糊起来,最后是被一个突然靠近的脚步声惊醒的。
  她手指收紧,冻得通红的手指深深扣着颜色陈旧的衣料,听着那声音越走越近。时承景的脚步声和旁人都不一样,她认得是他。
  一步一步,稳重均匀,胸有成竹。
  而最后那脚步只是在几步远就停下了,房门被打开,人出去了。脚步声越走越远,直到听不清。他走后就再没回来,甚至不在附近。经不住冻,施乐雅总算妥协于本能需求,从墙根站起来,爬上了那张大床,冻僵的身体一瞬间被温暖包裹。
  那个人走了,但留下了似火的体温在被窝里。
  作者有话说:
  傲娇狗,有他哭得很惨的时候。你们信不信


第13章 
  房间里的门是在第二天早上被打开的。
  这张床可以安眠,这间屋没有会打扰睡眠的因素,但施乐雅躺在这个地方几乎整夜无眠。时承景一夜都没再回来,门响,施乐雅从一夜无眠的昏沉里撑起身来。
  “太太,吃早饭了。”
  “时承景,在哪儿?”
  “董事长已经走了。”
  房间里的人不再管她,脚步在屋里转悠,收拾。打开窗帘,大打开窗户,新鲜空气进来,阳光进来。
  施乐雅从床上下来,光脚踩着地面出去。
  昨晚她是被时承景光着脚抱过来的,扔在地上的外套她看不见,被佣人捡了,放进脏衣篓。
  施乐雅单衣薄衫,细黑的长发压在肩膀上,脸色苍白。瘦手指摸索着墙壁,回了房间。昨天的晚饭没有吃,今晨的早饭也没有吃,但没人管施乐雅这些琐事,只要人在,没有离开,佣人们就没有过错。
  还是时家姑妈过来,把躺在床上昏睡过去的人再拽起来,告诉她周姨昨天晚上来过了。
  一个无权无势的人实在太好唬,比个孩子还好唬,随便编个理由,人就吓得灰溜溜地跑了。姑妈是尝到了甜头,所以就来了这边,因为这儿还有个无权无势的。
  周姨是来过,来过又走了。为什么?因为时承景生气了,要真把他惹急了就不好办了。周姨有个儿子在京城,生活的不容易,要给一个生活不易的人设点门槛,添点儿难处实在太容易了。京城是个人杰地灵的好地方,但这好地方烧钱,没钱会逼死人的。周姨是个明白事理的人,所以就回去了,你千万别拖累了人家。
  “你啊,别跟承景闹了。这次回来,你就抓紧机会,知不知道什么机会?生米煮成熟饭,生个孩子,这才是你的正经事。就算再有权势的女人,再给承景如虎添翼,那也敌不过你有个孩子握在手上。是不是?小雅?小雅?”
  周姨是有个儿子,人在京城,有事业,有家,孩子刚上小学,日子过得很紧,周姨每个月都寄钱补贴他们还房贷。姑妈说的没错,京城那种地方,没有工作一天也活不下去。
  周姨来了,周姨走了。
  姑妈来了,姑妈走了。
  中午,施乐雅坐上了餐桌,一如三个月前,其实也没有多难,甚至再掉不下眼泪。
  城中村里没人敢让她去上课,后来她才知道,因为她得罪了人。这江城,她能得罪谁呢?只是一个时承景罢了。
  半夜离开的人下午才出现在家里,施乐雅又找到了那件蠢透顶的大衣,满身的艳俗梅花像无数双眼睛在对着人。时承景因工作稍有缓和的脸色再次绷得铁青。
  施乐雅逆来顺受地垂着眼睛,但绝不妥协的穿着时承景亲手扒掉的衣裳。
  高高的男人,黑沉的西装透着寒气,连大衣也没有脱下,他一把握了冥玩不灵的人转身出门。余北的车还没有停稳,又急驶出来。
  施乐雅反抗不了时承景想要她去的地方,她也不反抗了,一个小时后被握着手腕带下车,进了一处满是香气的空间,很快被一群女人围在中间。
  从小随着母亲出入各种场合,这种地方从前也是施乐雅经常出入的场所。
  她被一群女人从上到下好好打理了一番。
  她知道自己被打扮漂亮了,露肩礼服让她很不自在,她们替她披了一条薄纱巾。有人往她手里塞了一根盲杖,便再被人领到了时承景跟前。
  “时先生,您太太真是太漂亮了。”
  “您挑的礼服也很漂亮,正好配上您的衬衫。”
  造型师的夸奖与讨好,并没有换来宽坐在沙发上的人一句肯定。
  手腕被握住,再次被领上车,下车的时候,肩膀上的披肩被抽走。
  施乐雅不好奇自己会被带去什么地方,计划这一场的人也不屑跟她交流,对她,他一个字也没有。
  附着体温的纱巾,被男人冷冷抛在一边。
  车门打开,门外已经有人迎接。
  这是一场江城名流的私人聚会,男人西装笔挺,冷色的衬衫正好配上他身旁女人的冷蓝色礼服。
  俩人站在璀璨的水晶灯下,如果抛开女人手上的盲杖,真是一对璧人。
  *
  “还能有这样的归属,还是他们施家积的德哦。”
  “哎,说什么积德。我看还是时家重情,守信,这要换了别家,还能认这门亲么。”
  ……
  “漂亮是漂亮,悬殊,太悬殊了。”
  “这两年兴业集团是见风长,时家这位的身价,如今怕把咱江城的姑娘都拉出来排队,也没几个敢高攀的。”
  “这种婚姻恐怕不能长久,也是可怜。”
  ……
  “时家真是重情重义,难怪兴业集团蒸蒸日上。”
  “那是自然,人无信不立;业无信则不兴嘛。”
  “这施家的女孩儿好歹也算是苦尽甘来了,最后得了这么好的归属。”
  “可不是嘛。”
  ……
  “这女人,是,是施家的施乐雅?”
  “当然是她,不然怎么能站到那个男人身边。”
  “这眼睛瞎了还是和以前一样漂亮耶。”
  “你觉得站在那种人身边,光漂亮有用么?”
  ……
  “那真是时承景耶。”
  “是他吗?”
  “是,我刚偷拍了张照片问我哥,他说是。哇,今天真是太幸运了。他太牛了你知道吗?”
  “是不是有什么我不知道的新闻?”
  ……
  “之前就听说时家那位娶了施家的瞎子,看来是真的。”
  “可不是么。”
  “太浪费了,她又看不见,何必占这么好的男人。”
  “是啊,真是太耀眼了吧。”
  ……
  时承景人中龙凤,年青有为,在江城的富贵圈里是家喻户晓的人物。
  施家破产,家破人亡,剩了根独苗,双眼失明,在江城的富贵圈里也是家喻户晓的事。
  璀璨的水晶灯下,话题中的女主角,一席冷蓝色礼服,细瘦的手指握着一根和她身上的穿着格格不入的红白盲杖。她轻轻低脸,后脖子骨节清晰。光洁的肩膀上是漂亮的天鹅颈,纤长的睫毛稍加修饰,就如一柄羽扇。
  不加修饰时她是天女之姿,稍加打扮即是花中魁首。
  她也很耀眼,但她的耀眼被手中的盲杖蒙了一层厚厚的灰,也被家族的败落蒙了一层厚厚的灰。
  她听见只言片语,听见整段议论。
  心头发颤,手指发颤。
  时承景不屑地说就凭她的破衣烂衫。
  此时此刻,他是要她知道,就算穿上锦衣华服,她也是配不上的。
  作者有话说:
  女鹅可怜呢。


第14章 
  入夜天凉,施乐雅站在门廊下,听着那个人的脚步声走远,暖黄的灯光静静地落在她身周。脚踝上,礼服下摆的轻纱被院子里的冷风扬起。
  全世界都说她太幸运,占了大便宜。
  施乐雅握紧盲杖进屋,她脚步轻、稳,极细的高跟鞋在她脚上也只有优雅,没有不稳。在门厅里换下鞋子,穿过客厅。那个人已经不知去处,她越过那间困了她一整夜的卧室,仍往自己的门上去,手指握上门把,门却打不开了。
  凉凉的把手将掌心浸凉。
  “太太,你的东西已经搬到董事长屋里了。这间屋锁了,这是董事长分咐的。”
  单薄的人没有声音,细瘦的手指紧紧的握着门把手,肩膀的起伏越发的明显。施乐雅丢了手里的盲杖,一双手握住门把,用力推、拔,门被她弄得哐哐响。
  “太太,太太,这屋里有什么好的,董事长屋里比你这屋好多了,你这又是何必呢?”
  施乐雅一个字没有,用力折腾门,佣人站在她背后不知道怎么办,想走又不敢。书房里亮着灯,分咐锁屋的人就在哪儿。佣人的眼睛在卧室门和书房门两边转,门哐哐响。
  书房门突然打开,佣人吓得肩膀一抖,高大的男人背着屋里的灯光出来,人像在发光。
  “董事长,太太她,”佣人过去,时承景不耐烦,随手一拂,佣人得了令,松口气,稍没声的走了。
  施乐雅的动作是要打开这道门,她眼眶腥红,坚决的样子倒像是被关进了一间屋里,不打开面前的门就出不去。
  施乐雅不管身后的动静,把所有的力气都用在了这道门上。
  “闹什么。”
  时承景冷沉的声音从背后过来,施乐雅一点没受影响,继续折腾门,眼泪滚出眼眶。直到肩膀被一把握住,那双大手像可以剪断骨肉的铁钳,钳着她,身体开始不由自己,脚步不由自己。几步后,吸入身体的空气,已经是带着室外自然的清新草木味的空气。
  门“砰”地关上,施乐雅被压到门板上。时承景捏着她的下巴,抬起她的脸。
  “还是不清醒?”
  手下的人没答一个字,满脸泪痕,喉咙里发出一个不自主的声节。
  “凭你有什么可不满足?”
  “还不满足?”
  “施乐雅!”
  时承景紧压着眉,施乐雅垂着湿漉漉的睫毛,嘴唇紧闭。任凭时承景说什么,她始终不说话,时承景空着的那只手握的咯咯响。
  俩人在门板上僵持,最后是时承景用空着的那只手抹了施乐雅的眼泪,但他抹的用力,不是怜惜,倒像一种变相的惩罚。
  “哭什么?是不是害怕再继续待下去,房子就泡汤了?”
  时承景硬邦邦的声音刚落下,原本安静的人蓦地抬起了眼睛。花瓣一样的眼形包裹着黑而亮的瞳眸,泪光盈盈,灯光点点。但这双漂亮眼睛看不见任何东西,包括时承景见她这么反映后越发冷沉的脸。
  这种反映背后是什么自然明了。
  时承景的目光在施乐雅身上篆刻,他很失望,极度不悦。冷素的手指从施乐雅下巴上收了,改握了她的脖子。
  他动作没有一点客气,没有任何忌讳,就像这是一件他私有的物品,就像要故意惹得人反感,反抗他,失去理智,亲口告诉他一些异于表象的东西。
  但是施乐雅没有任何反映,只是将自己更紧地贴在门板上。门口的灯光落在时承景身上,也落在施乐雅的礼服上,落在礼服外露着的肩膀上。
  灯光晕染,她脖子显得更细更修长。
  时承景一向自视识人准,没想到也有看走眼的时候。
  “老太太手里是不可能了,想想怎么讨好讨好我,或许我能更大方。”时承景握着人的手指松了下来。
  他说了什么在施乐雅混淆了太多悲伤的世界里其实并不是太清晰,而他握着她的手指她就再清楚不过。时承景的手指用力的时候施乐雅是逆来顺受的,他的手指突然温柔下来,施乐雅倒像是被那手指咬了。
  时承景松开的手指轻划过施乐雅脖子上的皮肤,她眼睫猛地一颤,就将一双手狠推了出去。
  再弱的人也总有些力气,身高差距,施乐雅打中的是时承景胸膛与腹部的连接处。时承景吃痛,施乐雅是前所未有的愤怒。
  肩膀泡在清冷的空气里,施乐雅急转身,手指在门板上摸索,她握到了门把。手指攥住,正往下压,一只大手将她整只手覆盖起来。
  施乐雅面对门板,时承景一手捂在腹部上端,一手握着施乐雅的手,不让她开门,身体曲着,施乐雅被罩在他怀里。
  背后的温度让施乐雅像被烫了一样,她脑袋眩晕。手抽不走,也压不下,身后的热气烘着背心直到颈脖。控制不住的抽泣声总算从喉咙冲出来,施乐雅很少会哭出声,她习惯了压制着情绪,也习惯默默。
  被身后的人困着,出不去也退不开,也有太多委屈,太多悲伤,要如何发泄?
  施乐雅总算哭出声来,她尖叫,大哭,哭得撕心裂肺,在她身上这是从未有过的彻底的情绪宣泄。
  任谁听到这样的哭声也不可能保持无动于衷。
  就算是时承景压在心里几天的气愤也经不住,在松动,所以他松了控制着施乐雅开门的手。他是撒手了,妥协了,但施乐雅下一刻却是一把反攥住了时承景打算罢了的手。
  施乐雅一双细手将这只男人手握得实实在在。这只手骨节清晰,手指修长,掌心是软的,温暖的。她低脸,一口咬上去。
  当初就是这只手握了施乐雅,让她迷失心志。是这只手握着她,让她尝到别样的温暖。
  施乐雅用尽全身的力量攥住这只手,用尽全身的力量咬,健康白皙的牙齿深深陷进男人手腕的那块骨肉里,直到他的鲜血滴进她的嘴巴,舌头尝到血腥的味道。
  施乐雅狠狠丢开人,口腔里带着体温的鲜血味让她浑身发抖。她摸到门扇上的把手,打开,跌跌撞撞跑出去。凭着记忆直往别墅大门去,身上的礼服裙摆直长到脚踝,还不到客厅就被绊了一跤。
  家里的佣人早听到了卧室里的动静,也难得地听到了向来默默无闻的人原来还能发出这样的哭声。人摔倒在地,满嘴的鲜血,冷蓝色的华丽礼服上也有血,有人赶紧去扶。
  “太太,你这是怎么了。”
  毕竟无怨无仇,除了姜婶,几个年轻佣人看到这么多血,都惊得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时家的人没有不害怕时承景的,虽然难得见到时承景对谁发火,但这个人一踏进家门,就自然让人紧张,生怕犯错。
  她们第一时间就是认为时承景怎么了施乐雅,却不想从卧室里出来的人手上血糊了一片。
  时承景出来,带着满手的血,脸黑得吓人,连姜婶也不敢说话。施乐雅推开身边扶她的人,往前跑了两步又被裙摆绊倒在地。嘴巴里满是血腥味,施乐雅早被折腾得腿脚发软,几次跌倒,就再站不起来,彻底软在了地上。
  时承景出来,再没人敢过问他们俩这种见血的冲突,屋里的人不知所措地集体装人柱子。时承景向来整洁的衬衫皱了,从来干净得笔直的黑色西裤被血浸湿了一团。
  他几步到了施乐雅跟前停下,手上已经血污了一片。受伤的人是他,伤人者倒伏在地上伤心的满脸是泪。地上凉,施乐雅还穿着礼服,冻得缩瑟着。时承景一把将人从地上抱起来,叫打开那间卧室门,一旁装死的人柱子立刻动起来,不敢有迟疑,跑着穿过客厅,折进走廊,门一打开,时承景随后就到。
  高高的男人,横抱着人,满脸寒芒,进了卧室,没人敢再跟。
  谁都看出来了,施乐雅嘴唇上的血是时承景的。
  时承景从海城回来的时候跟老太太吵了架,老太太的初衷,自然是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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