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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有缺无憾-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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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还有别的想吃的吗?”



成蹊刚想记下,就被当儿拉走了。



温晏又说:“暂时还没有,我想到了告诉你,你就会帮我买吗?”



“当然,我亲自去买。”



“辅国大将军亲自帮我去买糕点,我的面子也太大了吧?”



“不管我的身份如何,晏晏,在你这里,我只是你的哥哥,你的夫君,你想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我还没有准备好见你。”



“没关系。”



“哥哥,前阵子你一定很难过。”



“那等下次见面的时候,晏晏要好好安慰我。”



温晏隔着门红了脸,小小地哦了一声,小到霍时修都没有听见,但他也不好意思再补上。



新旧更替之际,霍时修实在是忙不开,等到好不容易抽出空来给温晏去送咸口酥,已经是一个月后。



刚到唐记门口,就听见里面的杂役聊道:“听说大将军要娶定文公的孙女!前几天定文公还带着孙女去将军府呢!想来也对,定文公是三朝元老,这么些年有口皆碑的,大将军要是和定文公家结了亲,今后势力就更加稳固了!”



“大将军之前娶的是谁来着?”



“晏平郡王,诚王一向势单力薄,晏平郡王也只有个郡王的名头,又是个残疾,大将军和他成亲统共不到半年就和离了,想来也没什么感情。”



“是啊,定国公的孙女的确是好选择……”



霍时修到达凌烟阁时,才发现阁里空无一人,床榻都是空的,唯有桌上留了一张纸,上面写着:霍大将军,把你的事情都了结清了再来找我,我要是再听到一句闲言碎语,你这辈子都别想见到我。


## 第61章

“你说,他会不会找不到这里?”



温晏打量了四周,一家不算太大的医馆,从一个要举家搬去江南的老郎中手里买下,坐落在京城的北边,靠近元宁街,离唐记糕点铺只有二里路的距离。



当儿正在打扫柜子,“怎么可能?他现在可不是霍四少爷了,是霍大将军,您瞧瞧这几个月他的雷霆手段,别说京城了,就是整个大梁,现在又有谁能逃过他的眼睛呢?”



成蹊立马反驳:“你别这样说,少爷和太师可不一样。”



“我没说他们一样啊,我只是觉得四少爷变了很多。”



温晏低下头,摸了摸膝盖,含笑说:“人总是要变的,就算他真的变了,我也不怪他。”



当儿想了想,“也是。”



他忽然望向成蹊,“成蹊,你也会变吗?你的少爷说不定会封你个御前侍卫,你要不要当?”



“不了,”成蹊摇头,老实回答:“不想当,我愿意帮少爷保护小王爷一辈子。”



温晏朝他笑:“我可不要你们两个在我身边吵吵闹闹一辈子,等一切安定下来,我的医馆也顺利开张之后,我要帮当儿择一门亲事,成蹊,你觉得怎么样?”



当儿有些紧张地背过身去,佯装着收拾柜子。



成蹊反应了片刻,立马说不行,“当儿不会愿意的,当儿说他现在还不想……”



说到最后自己都没信心了,声音越来越小,温晏差点笑出声来,转着轮椅出了门,把两个人留在屋里,自己到街上晒太阳去了。



四月和煦的日光照在脸上,温晏感觉到身心舒畅。



一转头就看见了霍时修。



温晏怔住,傻傻地看着那个人看了许久,好不容易才回过神来,尚未开口,眼圈就红了。



霍时修在树下长身玉立,身穿藏青色的宽袖广身长袍,黑发由镶碧银冠束起,显得成熟英武又不怒自威,他缓缓走过来,弯起嘴角对温晏说:“开了医馆,晏晏以后要当小郎中了?”



温晏点头。



“真好,我替你高兴,”霍时修把咸口酥放到温晏腿上,蹲下来抬手摸了摸温晏的脸颊,“晏晏能做自己喜欢的事情,过自由的人生,这就是我这辈子最开心的事。”



“自由的人生……”温晏的眼神突然犀利起来,语气也变得古怪,“你不准备和我成亲了?”



“怎么可能?我做梦都想,我还不敢跟你提这件事,”霍时修会心一笑,阴沉了四个月的脸终于变晴,他说:“既然晏晏提了,那就恭敬不如从命?”



“你想得美,我说了,把你那些风流轶事都处理干净了再来找我,不然我不会见你的,也不会再理睬你。”



霍时修无奈:“我看都没看那位定文公孙女一眼。”



温晏嘴撅得可以挂油壶,“你说了我就信?眼睛长在你脸上,你看没看人家,我怎么知道?”



“晏晏——”霍时修刚要哄他,身后侍从靠近传话。



侍从在霍时修耳边通报了事情经过,霍时修脸色一变,抬手让侍从先退下,继续笑着同温晏说话,“又有官员招供了,我得回去看看他的罪状。”



“你这样会结仇的。”温晏有些担心。



霍时修摸了摸温晏的脸,“没有办法,只能这样。”



“哥哥,你保护好自己,我不阻拦你为了大梁鞠躬尽瘁,但我要你为了我,保护好自己,不要让自己受伤。”



“好。”



霍时修倾身上去,在温晏唇上印了一个吻,熟悉的触感让两个人同时生出无尽的缱绻和不舍来,分开之际,霍时修轻声说:“晏晏,下次我再来的时候,可以准我进屋吗?”



“看你表现。”



霍时修笑了笑,“好。”



他起了身,同温晏道别,转身时脸色陡然变得冷肃,侍从跟上来,“将军,现在该怎么办?”



“皇上什么时候驾崩的?”



“昨夜亥时三刻,正在宫殿的蒲团上彻夜修炼仙术,不知怎么的,忽然喊了一声心口疼,陈公公还没冲过来,就倒下闭了眼。”



“现在宫外的情况呢?”



“齐王殿下手下的一群老臣正率领几千兵马围住了宫门,正准备往东宫去。”



“立即宣谢子明,让他领兵过来。”



“是。”



霍时修坐进马车,往东宫飞驰,一刻也耽误不得,谢子明的军队在半柱香后列阵于皇宫前,与齐王余孽成对峙之势。



为首的老臣怒吼道:“霍时修,你蒙蔽得了百姓蒙蔽不了我们这些老臣,你身上流着霍家的血,你和你爹一样靠着那些荒谬的神鬼仙术迷惑皇上,欺上瞒下,颠倒纲纪,操纵皇嗣,大梁迟早会败在你的手里!”



霍时修独自站在台阶上,睥睨着地上的那些人,不禁烦躁地蹙起眉头。



他朝谢子明使了一个眼色,谢子明的军队便从四面八方冲了过来,将这群人团团围住,可到底有几千人,围杀并不容易,其中一个功夫敏捷的人突出重围,目标明确,直往东宫。



霍时修连忙追了过去。



皇宫离温晏的小医馆很远,所以当温晏听到了霍时修为护侧妃受了伤的消息时,已经是深夜了。



他心里其实隐隐有预感,可在听到的那一刻拿药的手还是忍不住一抖,正要说话,外面的门忽然被人敲响,当儿问是谁。



外面的人不回答,当儿迟疑地走过去,拉开门闩。



黑夜里露出谢子明的脸,还有他半扛半扶着的一个人。



“受了伤还不肯医治,非要把事情全处理完,结果拖到现在,”谢子明边说边把霍时修往屋里拖,成蹊跑上来一同扶住了,放在温晏腿边的座椅上,谢子明笑得谄媚刻意,“温大夫,您看能不能帮帮忙?”



霍时修半晕半醒,嘟囔了一句:“宣太医,给侧妃娘娘把脉,皇嗣要紧,不能有闪失。”



谢子明搭腔道:“大将军,已经为侧妃娘娘把了三次脉了,皇嗣没事,有事的是你!”



温晏闷不做声地拿过药箱,把里面的纱布和金创药都拿出来,又让当儿去煮一锅沸水,他移到霍时修身边,脸色很冷,毫不留情地解开了霍时修的腰带,又撩开霍时修的衣襟,看到被血浸透的里衣,刀伤不深,没有太大的危险,但因为止血不及时,还是给霍时修的身体造成了不小的损耗。



霍时修在疼痛中清醒过来,一睁眼就看到温晏含着泪的眸子。



他抬手去摸,被温晏一巴掌拍开,“老实点。”



谢子明笑得腹痛,先退下了。



当儿递上热毛巾,温晏帮霍时修一点点地擦拭,眼眶里的泪倔强地不肯掉下来,很快,他就帮霍时修涂好药重新裹了纱布。



他一边收拾药箱,一边冷冷地问:“霍时修,你犯了什么错?该受什么罚?”



霍时修忍不住道:“情况太危急,他们冲着皇嗣——”



话说一半,温晏的眼刀就飞过来。



霍时修噤了声,低下头,“我犯了失信于晏晏的错,我让自己受了伤。”



温晏抱着胳膊看了看他,然后幽幽地给出了惩罚:“罚你一个月不准碰我。”


## 第62章

皇帝驾崩的消息还未出宫门。



只是民间已经有了各种议论声,可霍时修迟迟不出面,百姓也不敢妄加猜测。



“行了,你回去吧。”温晏背对着霍时修,在桌边翻看医典。



霍时修脸色很苍白,但眸子是亮的,依依不舍地看着温晏,“没事,我想多待一会儿,陪陪你。”



“别了,大将军还是去处理政务吧,朝廷一刻都离不开您,皇嗣也离不开您,我可不敢误了军国大事。”



“晏晏,我、我也不想受伤。”



“我知道,我理解。”



“晏晏——”



“你回去吧,我也要洗漱了。”温晏语气冷淡,将手里的医典又翻了一页,像是极不想与霍时修说话。



霍时修不敢多言,在原处僵坐了一会儿,然后窘迫地起了身,因为失血过多,朝后踉跄了一下才勉强站定,温晏死死咬住嘴唇,怕眼泪不争气。



“那我先走了。”霍时修说。



温晏没有吭声。



霍时修又站了一会儿,依依不舍地看着温晏,温晏穿着绀青色的衣衫,很深的颜色,衬得他细长的后颈愈发白皙,四个月在凌烟阁养出来的肉让他看上去很健康,更加鲜活,没了从前病恹恹的气息,指尖抵着泛黄的典籍,把周遭的一切都变得沉静。



他在这样的氛围里说出“一个月不许碰我”,一丝威胁的意味都没有,反而引人遐想。



温晏长大了,变得成熟且诱人,他知道霍时修想要什么,他不再是那个扒在霍时修浴桶边上一脸天真的小孩,



他真的长大了。



霍时修的话几度脱口而出,可他知道温晏不想听,为难之下,选择转身离开。脚步如千钧重。



门打开又关上,温晏的眼泪终于掉落下来,霍时修胸前的伤口太刺目了,他心疼到无以复加。



当儿走上来,给温晏倒了一杯茶,他伸手摸了摸温晏的肩头,“小王爷……”



“我以为逃过了皇帝就好了,可只要是朝廷的事,动辄上万人的大事,哪里能轻而易举地就做好呢?哥哥这条路是全天下最难走的路,我却什么都做不了。”



“您不是能帮他疗伤吗?”当儿坐下来,缓缓道:“这个问题您在凌烟阁的时候不是都想明白了吗?大将军有他的抱负,您有您的夙愿,注定不可能过上朝夕相处的平常日子,既然做出了这样的选择,现在也没机会后悔了,还有,您帮不了他又不是您的错,就像他也不能帮您去给病人把脉开方一样,您不用自责,大将军现在刚刚把位子坐稳,面临的危险大一些也实属正常,我和成蹊都相信他,您也该相信他,不是吗?”



“我相信,我理解,”温晏低下头,轻声说:“但我心疼。”



当儿伸手摸了摸温晏的肩头。



“他走了?”温晏问。



“嗯,走了。”



温晏垂下眼,正要继续看典籍时,门板传来几声叩响。



当儿跑去开门,温晏泪眼朦胧地望过去,只见霍时修踏夜归来,立在门口朝温晏浅笑,他有些虚弱,但身形依旧高大,他说:“温大夫,我能不能在您的医馆里留宿一晚?”



温晏鼻酸得不行,正想摇头,霍时修又说:“管他什么皇嗣和天下,都没有你重要。”



两个人遥遥望着,谁都没有再开口。



月色融进夜里,流光皎洁,照出霍时修原本的样子来,温晏恍然间看到了半年在紫藤架下对他温柔微笑的霍四少爷。



他那么好,从前如此,现在也没有变。



“成蹊,给你家将军沐浴更衣,然后……”温晏转过身,轻咳了一声,“送到我床上吧。”



当儿和成蹊对视了一眼,差点笑了出来,连忙跑去烧热水。



霍时修身上缠了纱布,自然只能靠热毛巾擦拭,所以他洗得很快,只是没有干净衣裳穿,温晏便扔了一件给他,是温晏之前带走的。



等温晏慢条斯理地沐浴更衣完之后,霍时修已经在他的床上快睡着了。



他的床很窄小,他用来垫在下面的软垫又占了一大半,霍时修几乎伸展不开,手脚拘束地睡在里面。



温晏从轮椅上站起来,动静有些大,霍时修就陡然醒了,连忙坐起来想要抱他,可正好牵动了胸前的伤口,他倒吸了一口凉气,还是强撑着要过来。



温晏朝他翻了个白眼,“你还是顾好你自己吧。”



说罢就弯下腰,扶住了床榻的边,然后微微往前倾,再顺势转身,虽然缓慢,但算得上流畅,霍时修十分诧异。



温晏躺下来,霍时修给他盖上被子,手有意无意地碰到温晏的身体,温晏皱起眉头,警告霍时修:“我说了什么?”



霍时修立即悻悻地收回手。



他也睡下,两个人并排躺着。



温晏身上淡淡的药香味传过来,好像有凝神静气的效果,霍时修的心定下来。



“晏晏,我院子里的桃花开了,秋千架也快做好了。”



“哦。”



“晏晏,治国平天下是我的抱负,但也不是全部,这其中有一半是源于我想替我父兄赎罪,他们种下的恶果,我来偿还罢了。什么权力地位,都是幻影,我不会沉溺也不在乎,如果有人拿天下和你让我选,我会毫不犹豫选择你。”



温晏眨眨眼,忽然觉得委屈。



“我爹和我的大哥二哥都到了西疆,我托人看管他们,尽可能地不让他们遭罪。朝廷里有人拿这件事抨击我,我娘也不肯见我,听下人说她瘦了很多,日日拜佛念经,只有一次她肯隔着门和我说话,她让我把她发配到西疆去,或者杀了她,她说我会遭报应的。”



“不会的,哥哥。”



“皇上昨夜驾崩了,今天齐王党派的余孽就来刺杀侧妃,晏晏,我以为一切是终点,原来只是起点。”



温晏握紧了拳头,说不出任何话来。



“我可以处理好这一切,但势必还要冷落你一阵子,我突然很后悔,在北境的时候,就应该答应你和你一起私奔,躲到大漠深处,谁也不认识我们。”



“你不会愿意的,因为你是霍时修,”温晏侧过身,抬起胳膊垫在头下,轻声说:“我喜欢的就是这样的霍时修,如果霍时修有一天不悲天悯人、不肯当救世主了,我可能也就不喜欢了。”



霍时修朝他笑。



温晏也弯起嘴角,笑了笑,然后很快又严肃起来,皱着眉头说:“你以为卖惨就可以博得我的同情?”



霍时修连忙摇头,“我没有。”



“睡觉!”



霍时修十分听话,一点也不敢忤逆温晏,可能是太累亦或是药剂作用,他很快就呼吸平缓,陷入困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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