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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揽芳华-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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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挟持.
  说话的功夫,书楼内已被浓烟充斥。
  自从冯嘉幼开启机关,书楼所有窗子全部自动合拢。如今,丝丝缕缕的烟雾自窗缝透出,向四周逸散。
  因在湖中央,瞧上去有几分仙气缭绕。
  冯嘉幼又朝书楼喊话:“烟雾有毒,你还不出来,是想被毒死吗?”
  谢揽感知不到:“真有毒?”
  “骗他的,这些烟雾只会令人身体不适,书楼内空旷,并无藏身之地,那贼人若真藏在里面,忍不了多久定会出来。”冯嘉幼从前拿裴砚昭试过,连他都撑不住半刻钟,“机关是我爹建楼时设计的,不会有问题。”
  谢揽一听出自冯孝安之手,放松几许。
  他想问一问冯嘉幼楼内是否留有后路,又怕提醒了她,反将后路堵死了。
  过一会儿,楼内的机关不再往外释放烟雾,窗缝内透出的雾气也逐渐减少。
  但是书楼大门依然紧闭,无事发生。
  冯家的护院首领丁久道:“小姐,那贼人是不是在您进去之前就已经跳湖逃了?”
  “有可能。”冯嘉幼吩咐道,“等烟雾散了,你带着那几位进去搜一搜。”
  “是。”丁护院退出弓箭手的包围圈,来到后排,与几位闲闲杵在那看热闹的男人说话。
  谢揽望过去:“他们是?”
  冯嘉幼解释:“是我让丁护院重金请来的江湖高手。”
  “你确定他们是高手?”谢揽闻言忙又望过去,依然看不出来。
  远不如丁护院,至少在这冯府第一次见丁护院时,谢揽还多看了几眼。
  冯嘉幼无奈:“能请到的高手里已算是挺强的了。”
  丁护院带着领着人到湖边,施展轻功点着湖水抵达书楼。
  “等等!”谢揽喝住他们推门入内的动作,又对冯嘉幼道,“我也一起去。”
  冯嘉幼蹙起眉:“里面还不知什么情况……”
  “我亲手抓更好。”谢揽硬撑着自己的野心家外壳,“这些不是你请的高手么?何况书楼内的贼人若还在,吸了不少烟雾,再厉害应也蹦跶不起来了。”
  冯嘉幼斟酌:“那你小心些。”
  谢揽颔首,顶着无数视线,跳上摆渡船,摇着桨来到书楼前。
  那几位高手上下觑他一眼,似乎在估量他的能耐。
  丁护院提醒未来姑爷:“谢司直,待会儿您最好躲在他们身后,但也不要离得太近,不然刀兵无眼,您若有个损伤,小的没办法和小姐交代。”
  不等谢揽说话,那几名高手已经掩着口鼻推开门。
  里头的烟雾还未完全散去,仍有些迷眼。
  谢揽突然喝道:“你究竟藏在哪里,跑不掉了,不如自己出来!”
  中气十足的声音,将前面全神戒备的几人吓了一跳,又不好指责他,不悦的分散开去搜。
  谢揽也走进去,闭上眼睛仔细听,书楼内听不到任何杂音,应是有一条秘密通道,二叔已从水底逃走了。
  他终于安稳喘了口气。
  突从东北角袭来一道身影,听步伐知道是冯孝安,心中立时明白他的用意,谢揽原地站着动也不动。
  等待冯孝安将他挟持。
  “谢司直小心!”丁护院离得近,飞扑上前想要忠勇护主。
  谢揽曲指,本想弹出一道内力将他打回去。
  但人家好心相救,暗箭伤人太不道义,谢揽唯有朝着冯孝安如莽夫般冲过去:“你这小贼,总算现身了!”
  “您可别……!”丁护院只堪堪抓住一抹衣影。
  一瞬间他甚至产生一种错觉,自家这姑爷武功了得,竟将避开他的时机把握的分毫不差?
  但这念头很快被现实无情碾压,谢揽上前只和那贼人过了一招,便被生擒。
  手持一柄冰凉的匕首抵在谢揽颈部,冯孝安喝道:“全都退到角落去,不然我杀了他!”
  那几名高手反而围上来,丁护院担心谢揽受伤:“退开!全退开!”
  他们也是拿人钱财为人消灾,主家说退,自然退去角落。
  冯孝安躲在谢揽身后,尽量藏起自己的脸:“都不准声张,派个人去将外面那位冯小姐请来。”
  丁护院知道是要谈判,忙出去报信。
  等周围无人,谢揽压低声音:“您怎么不走?”
  冯孝安道:“我若从密道离开,小嘉进来一看便知。有个不明身份之人对家中密道了如指掌,她会害怕的。”
  谢揽头痛:“可您这样令我非常丢脸。”
  那么多双眼睛看着他进来擒贼,一招便被贼给擒了。
  冯孝安低声道:“放心,她不会让此事传出去的。”
  谢揽听出他语带笑意,估摸着对冯嘉幼方才的表现极为满意。
  他不再抱怨,借此机会令他们父女二人见个面,也挺好。
  ……
  “什么?”冯嘉幼听说谢揽被擒,难以置信。
  丁护院认错,承认自己保护不力:“而且谢司直……”
  读书读傻了吧,直接往人刀尖上撞。
  他不敢犯上,忍住不说。
  冯嘉幼也没功夫听,吩咐道:“就说那贼早逃了,将人散去。还有请来的打手,你多给些银子封口。”
  丁护院懂得,散了一干弓箭手之后,陪着冯嘉幼乘着摆渡船登上书楼。
  门是开着的,冯嘉幼今日出门时作小公子打扮,此时仍是,便背着手阔步跨过书楼门槛,进入楼内。
  谢揽立刻垂头,假装羞愧,实则怕被她瞧出端倪。
  此番更令他看清楚一件事,冯嘉幼说能帮他在大理寺轻松晋升,绝对不是狂妄。
  他更想不通,以她这般心细如丝,竟然一直坚定的认为他奇货可居?
  冯嘉幼紧张地打量谢揽,见他不曾受伤,才专心对待挟持他的凶徒。
  她并未怒声斥责,淡淡道:“你这几日躲在我们府上,只翻看我起草的法典,没做过什么恶事,想来你……
  冯孝安从谢揽身后向左侧挪了半步,露出大半张脸,看向她。
  冯嘉幼下半句话瞬间卡在嗓子里。
  此人身形原本颀长,却因微微佝偻着背,显得比谢揽矮了许多,才能藏在他身后。
  胡子拉碴的,一只眼睛被银制的眼罩面具遮住,瞧着一条腿也不利索,不正是谢揽在找的人?
  难怪他会冲动。
  冯孝安迅速缩回去,重新藏在谢揽身后。
  谢揽明白,他是以为自己的模样吓到了冯嘉幼,接口说道:“冯小姐猜的不错,他正是我与你提过的匪徒。”
  冯孝安这才又挪步出来,再次看向她。
  这阵子暗中没少见,但与她这般面对面,感觉是不同的。
  冯孝安喃喃说了三个字:“你真像……”
  像他。
  尤其这身打扮令他恍惚,竟想起了很久之前的自己。
  那当真是很久很久之前了。
  冯嘉幼心中警铃大作:“是你给我下的赤鎏金?”
  “不是,先前我的方向错了。”谢揽解释,“他只是一个……小贼。”
  “哦?”冯嘉幼心中存疑,此人看她的眼神怪异,似乎认识她?
  但她确定自己从未见过。
  “书楼应该有密道吧?”冯孝安收敛心神,“有劳冯小姐在密道口准备一辆马车,我借谢司直一用,等抵达安全之处,自会放他回来。”
  冯嘉幼毫不迟疑:“好。”
  冯孝安道:“你太爽利,莫不是……”
  冯嘉幼没好气地道:“挟持人质的匪徒,哪个不提这样的要求?我过来的路上早想好了。”
  冯孝安忍住笑:“说得也是。”
  冯嘉幼转头和身后的丁护院耳语,交代一些事情。
  冯孝安又道:“我改主意了,冯小姐太难缠,不搁在我眼皮子底下不放心,不如陪着他一起走一趟?”
  丁护院先喝道:“这可不行!”
  原本垂首的谢揽也抬起头,疑惑二叔想做什么。
  冯孝安将匕首压低,迫使谢揽微微后仰。
  眼见压出一条浅浅的血线,冯嘉幼瞳孔一紧,只稍作犹豫:“可以。”
  谢揽说他只是个小贼,这一点存疑,但他待在冯府的确只翻看了她的法典草稿。
  这年头的贼竟然喜欢看法典?
  怎么哪儿都透着古怪,她纳闷着去找开启密道的机关。
  ……
  这条密道直通冯府后门,是冯孝安当年为了方便自己出府开凿出来的。
  他又让冯嘉幼找来一条锁链,两端分别锁住她与谢揽。
  冯孝安驾马车,一路带他们出城,拿着谢揽大理寺的腰牌,通行无阻。
  两人被锁着一起,被迫坐在马车长凳同一侧。
  谢揽尴尬着不知说什么。
  冯嘉幼看着他一路沉默,终于忍不住劝道:“你毕竟才来大理寺两个月,经验尚浅……”
  她喋喋不休说了众多安慰之言,谢揽不觉得烦,时不时看她一眼,未从她眼中瞧见一丁点儿轻视。
  而且,她一直小心翼翼的,生怕触痛到他。
  谢揽心中升腾起一些分辨不清的情绪。
  若哪一日在爹面前被北戎挟持,爹应该会说,这样的废物死不足惜,赶紧杀了吧!
  或者不等对方动手,先将他一箭射个半死。
  而且自从十岁之后,从来都是他救人,这还是第一次被人救。
  他已经快要忘记被人保护是什么滋味了。
  即使知道冯嘉幼有所图,凭她敢毫不迟疑的陪自己一起受挟持,谢揽也领了这份情,暗下决心要报这份恩,在赤鎏金案结束之前保护好她。
  不再仅仅只是因为二叔的央求。
  “谢司直……”冯嘉幼不知自己哪句话没说好,为何瞧着他更伤怀了?
  谢揽垂头看向两人手腕上轻而易举就能扯断的铁箍子。
  这应该是唯一一次,但不排除今后真的不再遇到。
  他倏忽抬头盯着她,沉沉道:“冯嘉幼你记着,往后无论谁说我被囚,喊你来,千万不要信。”
  他不可能被囚,能囚住他,那她来也是送死。
  看来这次将他打击狠了,冯嘉幼恨恨地道:“那几个真好意思自认高手,还说有什么江湖排名,吹得天花乱坠,害我花了一千两银子!”
  谢揽从伤怀中惊醒:“一千两?”
  冯嘉幼气愤:“是一个高手一千两。”
  谢揽屏住呼吸,忽然想到自己那几个可怜的铜板。
  京城的钱这么好赚的,就他们那点本事,轻松赚到几千两?
  而自己贴身保护冯嘉幼,一个铜板没有赚到,还倒赔了一柄家传苗刀?


第17章 
  办法.
  冯嘉幼将责任推到那几名高手身上,见谢揽果真不再似之前那般心事重重,不由舒了口气。
  马车一个晃动剧烈,惯性作用下,她突地撞到他身上去。
  两人并排坐着,冯嘉幼是以左侧额头,撞上了谢揽的右上臂。
  可不比撞在车板子上软和多少。
  “你没事吧?”
  “没事。”冯嘉幼揉着额头,瞥一眼他的手臂,仿佛看到了藏在衣袖下的腱子肉。
  武功泛泛,外表瞧着也不壮硕,体格这样好?
  估摸着平时挺爱锻炼身体,健康,命长,冯嘉幼挺满意。
  ……
  出了城,冯孝安一路将他们带去荒山野岭,直到太阳落山才停下。
  冯孝安将他们撵下车,二话不说,扭住谢揽的手臂,猛地在他左腿弯踹一脚。
  谢揽吃痛皱眉,瞧见冯孝安以冯嘉幼看不到的角度,迅速给他使了个眼色。
  谢揽领悟其意,忙痛叫出声,抱着膝盖摔倒在地。
  冯嘉幼也被手腕上的锁链牵着倒地,展开双臂护着谢揽,瞪向冯孝安。
  正要开口,冯孝安取出钥匙解开两人手腕的锁链。
  随后他留下车架,只骑着马,头也不回的离开。
  冯嘉幼望着冯孝安绝尘而去的背影,又觉着先前他对自己的熟悉感大概是种错觉:“他真是贼?好生奇怪的贼。”
  伤了谢揽的腿,是防止他们太快走回官道喊人抓他,可戴着沉重的镣铐效果一样,何必多此一举?
  谢揽心中可太清楚了,戴镣铐走回去,冯嘉幼那细皮嫩肉的手腕必定会起水泡。
  做戏做全套,他皮糙肉厚的可以随便折腾。
  真造孽。
  在北地那破地方谢揽混得如鱼得水,来到富贵的京城从没有过一天好日子。
  “你还好么?”冯嘉幼扶着他起身,“先歇歇。”
  谢揽装作一瘸一拐的模样:“没事,天色已晚,咱们赶紧回去。”
  冯嘉幼却往马车厢位置走:“车里特意放了纸笔,容我画张画像,等上了官道立刻交给外巡城使。”
  “不要。”谢揽喊住她,“此人对我有用,我必须亲手抓到他。”
  冯嘉幼扭头,目光里的怀疑已是接近临界。
  谢揽硬撑着:“还是你认为我输给他一次,下次也赢不了?”
  罢了,冯嘉幼同样有一堆的秘密瞒着他,不再追问,转回来他身边:“你撑着我走?”
  她努努嘴,示意他揽住她的肩膀,以她作为拐杖。
  谢揽摇头说不必,扶着腿走路:“就这样慢慢走。”
  “你怕别人瞧见?”冯嘉幼迈着小步陪在他身侧,“再过几日,咱们便要成亲了。”
  “那也是过几日的事情,成亲之前,总是男女授受不亲。”
  冯嘉幼默不作声,并不觉得谢揽是在守什么男女大防,他防的是她。
  方才马车上只顾着安慰他,这会儿刚反应过来,铁镣将两人拴在一起,他也会与她保持最远的距离。
  都快成亲了,还像防贼一样防着她。
  她怀疑等成亲当晚,谢揽估摸着会找一堆的借口不与她圆房。
  既选择和他结伴一起走下去,冯嘉幼可没打算与他做挂名夫妻。
  他到底怎么想的,心里还是瞧不上她?只当她是块儿跳板,随时准备另攀高枝?
  想得美。
  冯嘉幼有些生气。
  “我如今穿着男装,没关系。”冯嘉幼目视前方,眼尾余光有意无意地扫着他,“再说穿女装也无妨,流言中你我可是做过更出格的事情。说起来,我咽不下这口气,总觉着委屈,不如……”
  谢揽闻言望向她,以为她不想嫁了。
  冯嘉幼甩着腰间玉佩上的络子继续说:“不如成亲之前,真将流言里说的那些做了,这样便不冤枉,我心里才能舒坦。”
  起初谢揽没理解,反应之后立刻收回视线,转望别处。
  谢揽对她也算有了一点了解,皮得很,总爱开玩笑。
  他不准备接话,冯嘉幼却突然凑近,垫着脚在他耳边说:“其实你心里也是这样想的吧。”
  耳朵倏痒,谢揽难堪地侧身躲开她:“冯小姐,今日我心情不佳,你不要闹。”
  “啊?是我误会了?”冯嘉幼说错话似地捂住嘴,两只大眼睛小鹿般灵动,“我瞧你不往官道走,一直领着我往那荒无人烟的深处,还以为你想带我去做什么。”
  谢揽停下脚步,身体僵直。
  走错路了?
  依照方才马车停的方位,以及车辙印,这应是来时路没错啊?
  二叔定是故意的!
  谢揽假装瘸子比正常走路困难,白走了半天:“我对京城不熟,你熟悉,你怎么不早说?”
  冯嘉幼委屈:“你只知男女授受不亲,不知道夫唱妇随么,我是真以为你有其他想法,哪里敢质疑。”
  谢揽:“……”
  看明白了,只因没让她扶着,拒绝了她的好意。
  他若当真伤了腿,身处郊外不安全,她不提,他也会开口要求,争取早点回城。
  问题他是装的,这不是占她便宜吗?
  “往哪边才是回去的路?”谢揽妥协,抬起手臂示意她过来撑着。
  “这边。”冯嘉幼却无视他的意图,背着手转身带路,头扬得高高的,像只骄傲的孔雀。
  生气了?谢揽扶着腿跟在后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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