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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揽芳华-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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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等他们辩解,冯嘉幼又道,“当然,可以解释为你们怕连累我们,担心我们被‘盗尸贼’所害。我也只是心存疑惑,直到……”
  那会儿打雷,谢揽抱着她还亲了她。
  冯嘉幼现在是小厮打扮,两个男人做出这样的举动,他们竟然全部视若无睹。
  要么知道她是女人,他二人是夫妻。
  要么他们都是断袖。
  “同盟会的杀手?京城那位驸马爷派你们来抢账本的?”
  谢揽将弓扔去一边,砸在地上发出“嘭”的震动,“演的那么卖力,就只是为了让我信任你们都是捕快,放心将夫人留在你们身边,去抓那个盗尸贼,将马抢回来。而你们趁机抓住我夫人,要挟我交出账本?”
  事已至此,那捕头冷笑一声:“谁让咱们知道谢千户武功盖世,哪里敢与您硬拼,不得不费点功夫。”
  扬了下手臂,一众人分散站位,将他夫妻俩合围起来。
  “确实,你们比起来淮安那一帮杀手差远了。”谢揽接过冯嘉幼递过来的苗刀,拔刀出鞘,刀刃缓慢切着鞘口,发出刺耳的声音。
  “别看。”这是对冯嘉幼说的。
  酝酿已久的暴雨终于落下,冯嘉幼撑起了伞,伞沿下压,听话的遮挡住自己的视线:“夫君你得体谅下,从杀手中挑出这些会演戏的,驸马爷也是挺不容易的。”


第62章 
  木讷的呆子.
  冯嘉幼其实紧张得很, 才会出言讥讽两句,以消减心中的恐惧。
  她话音落下,耳畔“铛!”的脆响,刺激的她几乎耳鸣。
  是身侧有人朝她挥刀突袭, 却被谢揽反手斩断!冯嘉幼刚看到半截刀刃落在地上, 随后便有人在她脚边不远处倒下。
  那倒下之人虽未曾面朝她, 但血水混着雨水很快从周身漫出来,浸染了地面, 令冯嘉幼心惊, 下意识想要后退。
  但她的身体只是稍微一个趔趄,强忍住, 尽量待在原地不动。
  才站稳,又一人倒下, 周身再是绽放出一片血花。
  以伞遮挡视线显然不够,这些杀手进攻的目标全是她, 因此死也是死在她脚边。
  冯嘉幼双手抓紧伞柄, 紧紧闭上眼睛。
  而谢揽眨眼间的功夫已经放倒了好几个, 若不是需要护着冯嘉幼, 他前期只守不攻, 他们只会死的更快。
  等杀的还剩下三人时,有一人抓了个空仓皇逃走。
  谢揽本想给他一记飞刃, 临时改了主意放他走。留着他比杀了他有用。能给前方其他埋伏他们的杀手以震慑。
  听见谢揽收刀入鞘的声音, 冯嘉幼睁开眼睛。
  瞧见谢揽想来捂她的眼,她说了声“没事儿”, 躲开了。
  将视线抬高, 尽量不去看地面上的尸体, 举高了手里的油纸伞帮他遮雨。
  谢揽推了下她的手腕:“你管好你自己, 我都这样了,遮不遮有什么关系?”又拉起她另一只手,绕过地上的尸体,去到马棚里,“你先站着别动。”
  确定周围没有埋伏,他一跃而出,恰好落在远处疯跑的马背上。
  电闪雷鸣之下,冯嘉幼远远看着他顶着暴雨,勒了几下缰绳,便将受惊的马儿驯服。
  他从头到脚被雨淋的湿透,原本张扬的高马尾拧巴着搭在左侧胸前,瞧着颇为狼狈。
  再加上不远处横七竖八都是杀手的尸体,这样诡异的气氛下,冯嘉幼心中的恐惧竟然逐渐转化为一种微妙的情绪。
  谢揽策马归来,将马儿重新和车厢套在一起,又捡回了地上的长弓,扔回车厢里去。
  没忘记两人出来是给冯嘉幼拿衣裳的,取了件披风给她裹上。
  他后怕地道:“亏得你机灵,万一没瞧出来,落在他们手中,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哦?救人质这事儿你不是挺有经验?之前不是救过松烟几十回,还数落我表哥小肚鸡肠?”冯嘉幼说着话,始终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衣裳湿透之后,紧贴在身上,将他躯体的线条勾勒的极是明晰。
  蓦地,她觉着自己的脸有些发烫,抬手摸了摸,原来是真的在发烫。
  当她意识到的时候,心跳也禁不住快了几拍。
  冯嘉幼发现自己原来很肤浅,一边看不上武夫,一边心中又挺享受武夫带来的那种踏实的安全感。
  也怪不得她吧,毕竟她这夫君并不是一般的武夫。
  “换成你哪里一样?我可不敢赌。”谢揽知道自己的狼狈,回去车厢里拿了干衣服出来。
  脱去长袍,将裹了防水油布的账本先放一边,擦了擦上身的雨水,换上干衣。
  见他解了发带就准备擦头发,冯嘉幼纳闷地问:“你的裤子也湿了,不换?”
  谢揽无语地道:“你也知道?你这一直盯着我看,我怎么换?”
  冯嘉幼被他一说才反应过来,顿时尴尬,但她不露怯,反而挑了挑眉毛:“你一个大男人怕我看?”
  谢揽还真怕,有时候他都分不清自己和冯嘉幼谁是男人谁是女人。
  反正他没见过比她更不害臊的女人。
  冯嘉幼从他微撇的嘴角猜到他在想什么,翻了个白眼转过身去:“哪里是我不害臊?明明是你太害臊。”
  往常在家中更换寝衣,她从来不会避着他,反正知道他会自己避过去。
  他就不一样了,赤上身非常随意,换条裤子如同做贼一般。
  不,是在防贼。
  谢揽不去和她争辩,赶紧将湿掉的裤子脱了去。
  他总感觉冯嘉幼会突然回头捉弄他,越发手忙脚乱。
  冯嘉幼好奇自己的耳力怎么变得那么好,暴雨敲打着头顶的马棚,噪音极大,她却能听见背后衣物摩擦窸窸窣窣的声音。
  她脑海里莫名又浮现出那天夜里,那柄险些将她斩杀的刀,越想脸颊越是发烧。
  她收敛纷乱的心思,开始想正事儿:“也不知冯孝安和南疆王那边,有没有遇到什么意外。”
  “你就不用担心二叔了,他有八百个心眼能救命。”谢揽拍了下她的肩膀,示意她已经好了。
  冯嘉幼没回头,望着马棚边缘浇下来的雨幕:“我倒不担心这一路,我只是忽然想起来,等他回到京城之后,裴砚昭肯定第一个不放过他。”
  听她提及裴砚昭,谢揽微微怔。险些将这茬给忘记了。
  裴砚昭对二叔充满了恨意,以为二叔已死才作罢。
  如今二叔回去京城,还会升任大理寺卿,真不知他将发什么疯。
  谢揽走到她身边去:“沈邱应该能管得住他吧?不然也不会将大理寺卿的位置留给二叔。”
  “我不知道。”冯嘉幼摇了摇头。
  她一贯看人挺准,唯独看不准裴砚昭。
  因为一想起这狗东西,她就恼的牙痒痒,容易出现偏颇,“说起来,冯孝安好端端活着这事儿,沈邱明明知道却一直瞒着他,都不知他会不会和沈邱闹起来。”
  谢揽想的是裴砚昭又会怎么对待冯嘉幼。
  他对冯嘉幼的憎恶,源于以为仇人已死,才将这笔账算在她头上。
  知道了二叔还活着,裴砚昭就只会针对二叔,应该不会再迁怒冯嘉幼。
  不知他会不会后悔自己对冯嘉幼的所作所为。
  但此刻谢揽想到了另一件事儿:“你为何突然想起来他?”
  冯嘉幼裹了裹披风:“就是突然想起来。”
  谢揽“呵”一声,阴阳怪气地道:“从知道二叔要回京都过去这么久了,你突然想起来?”
  肯定是有原因的。
  而且谢揽大概能猜出原因来,刚才被杀手围攻之时,她竟能稳住身体站在原地半步也不挪。
  因为她知道在被围攻的情况下,他以她为圆心,她若乱动,会乱了他的身法。
  这一点谢揽从未教过她,定是她从前与裴砚昭经历过遭人围攻,裴砚昭教他的。
  谢揽心中不悦,但又不能表现出来,因为知道冯嘉幼也不是故意去想的。正是如此,更令他心口泛起薄薄的酸意。
  事实的确如他所言,冯嘉幼那会儿是想起来了从前与裴砚昭一起遇到山匪时的情形。
  谢揽抱起手臂,眉毛一扬:“幼娘,下次咱们再被围攻,你若害怕根本不必忍着,扑过来抱着我都行。我可不怕乱什么身法,只有本事不到家的人才会乱。”
  她挽住他的手臂,依偎着他实话实说:“那是很小的时候了,裴砚昭也才十三岁。”
  “十三岁怎么了,我十三岁就已经在西北找不到对手了。”谢揽骄傲地抬起下巴。
  因为头发还是湿的,他下巴尖上有雨水凝结。
  冯嘉幼踮起脚,在他下巴不轻不重地啃咬了一口,留下几个小小的牙齿印。
  谢揽不曾料到她突然出招,头皮猛地发麻。他下意识低头,她还微微仰着脸,他的唇几乎贴在了她的唇边,一刹那屏住了呼吸。
  冯嘉幼笑的明艳动人,且润亮的杏眼里透出一抹狡黠,似乎在说,夫君这样厉害的吗?我就问你现在心里乱不乱?
  换做从前谢揽本能会想避开,但如今的本能却是将他定住。
  于是他才有机会从她明亮水润的眼瞳之中,窥见了自己的倒影。见鬼的西北无人敌,分明是个木讷的呆子。
  这一瞬间谢揽若有所悟,难怪冯嘉幼总是喜欢戏弄他。原来他被戏弄的时候,竟会露出这样愚蠢的表情?


第63章 
  武功秘籍。.
  冯嘉幼见他呆愣的模样, 心满意足。
  她不是存心挑逗,所以并不指望谢揽能给予什么回应。
  或者说,不像从前那般是为了增进与他之间的感情,才蓄意逗弄他。
  她今晚就是见不得谢揽在她面前太过骄傲, 特别想瞧一瞧他对着自己犯傻的模样。
  达到目的之后, 她灿笑出声, 鸣金收兵,收回了原本踮起的脚尖。
  谢揽正趁着闪电的余光审视她眼中属于自己倒影, 随她挪开视线, 倒影破碎,他霍然清醒过来。
  他在搞什么?这一路他都想亲她, 刚才她盈润嫣红的嘴唇都主动送上门了,他竟只顾着观察自己的反应是不是很蠢?
  果然是蠢的没边了。
  谢揽懊恼不已, 想要立刻箍住她的腰肢,将她重新拉回面前。但她已经朝前走了两步, 将手伸出马棚外, 接起了雨水玩儿, 还悠然自得的哼起来小曲儿。
  谢揽知道她得意的原因, 这会儿将她拉回来亲, 像是在挑战她。
  他毫无反败为胜的心思,抬手摸了摸下巴上细小的牙印, 望着她触手可及的写满愉悦的背影, 心里痒得难受。
  同时又忍不住想笑,至于么, 他几时与她争过输赢了?
  “幼娘。”
  “嗯?”
  谢揽犹豫再三:“如果你开口, 我愿意去和我爹商量归顺朝廷的事儿。”
  其实, 归顺也不过是名义上的归顺, 天高皇帝远,他们十八寨多半都是异族人,根本不会听从中原朝廷那一套,黑水河流域还是他们父子俩说了算。
  无非就是个名声问题,他爹会从大寨主变成北境王、定北侯之类的。
  他“谢小山”之名也会从少寨主变成王侯世子。
  难听,听着就像是被朝廷冠了名的鹰犬。
  但事已至此,谢揽已经不怕丢脸了。何况他现在很清楚朝廷里也不都是狗官,从上至下,多得是有识之士。
  冯嘉幼不防他忽然说这个,微微一讷,旋即转身瞪着他:“你这人怎么回事,下午不是都已经和你解释过了,你还有完没完了?”
  见她恼了,谢揽的眼神略微闪躲了下,又坚定地朝她回望过去:“你想要什么,或者你想做什么,都可以和我直说。但凡我有能力,定不会拒绝你,若没能力,我会去努力。只希望你不要算计我,这世上谁都可以算计我,你不可以。”
  冯嘉幼见他说完之后,后退半步,背靠着马棚粗糙的木柱,像是再寻找一些支撑。
  回想起前一刻暴雨闪电之下他御敌驭马时的矫健从容,两相对比,较为惨烈。
  看来,他是真被韩沉的事情给吓到了。
  冯嘉幼爱看他犯傻,却不喜欢他欠缺自信的模样。
  她想解释自己只是不想他造反,从来没有说服他接受诏安的意图。
  无损大魏百姓安危的情况下,那是他的自由,她可没有那么霸道。
  但她挑着眉梢问:“为什么别人可以,我不可以?”
  谢揽没好气:“你这不是明知故问么?”
  冯嘉幼再挑眉梢:“明知什么?我不知道。”
  谢揽嘴唇微动,心知她又要戏弄他。他算是看明白了,她就喜欢泰然自若着看他兵荒马乱的蠢样子。
  短短时间里一次不够,还想来第二次,实在是欺人太甚。
  “行,那我让你知道知道。”谢揽心里一发狠,站直了朝前迈一步,伸手搂过她的腰肢。手臂用力,收紧上提,她便朝他胸口撞了上去。
  她曾控诉过他一主动就会用力过猛,连忙抑制住自己,放松了些力道。
  冯嘉幼的脚尖几乎离地,他一松手,她猛地向下坠,轻呼一声,救命似的抬起两条胳膊勾住他的脖子。
  再抬头看他时,湿漉漉的眼睛里透出几分慌乱。
  谢揽原本存着惩罚她的心思,打算挤兑她几句,也瞧瞧她羞恼的模样。
  然而此时她精致无暇的小脸儿在他面前放大,每一处都释放出诱人的香甜气息,他屈从于本能,低头含住她的嘴唇。
  冯嘉幼睫毛微颤,她逗他时从来不知害臊,每当他反攻,她也会怯得慌。又担心下一刻便会被他没轻没重的咬痛。
  但这次他不像之前那么莽撞,小心翼翼试探着,摸索着,生涩又热情。
  她依然没有沉浸,开始猜测他会不会忽然松开她,得意的问一句:怎么样,我是不是一旦习惯了就很厉害?
  但一直也没有。
  冯嘉幼反而不太习惯。
  随后,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从唇瓣逐渐蔓延全身,她被他亲的发软,身体越来越后仰,幸好后颈被他的温热的手掌拖住。
  直到两人的唇瓣分开,她还有些迷糊着。
  但残存的理智令她知道自己此刻怕是双眼迷离,狼狈得很。
  冯嘉幼多骄傲的人啊,怕被他取笑,想要背过身去,却又像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她索性环抱住他的腰,将发烫的脸埋在他硬邦邦的胸膛上。
  她也是多虑,但凡抬头看谢揽一眼,都不知是谁取笑谁。
  相拥着过了好一会儿,两人都不说话。
  最初的羞赧过后,冯嘉幼依然没有松开他,郊外寒冷的雨夜里,什么御寒的衣物也没有他的怀抱更温暖。
  她问他:“你在想什么?”
  好半天才听他说:“后悔。”
  冯嘉幼仰头:“后悔?”
  谢揽没有低头看她,他看看两人栖身的破旧马棚,看看棚外的暴雨。再看看背后挂着惨白灯笼的义庄,和义庄门外那一堆的杀手尸体。
  但凡环境没那么恶劣,他刚才都不会放开她。
  从前在京城里,明明有那么多机会摆在眼前,他整天也不知道到底在干什么,白白虚度了大把光阴。往回看,真想抽自己。
  如今只希望这雨赶紧停了吧,能让他们在夜深之前入城找个客栈住下。虽说危机四伏的,不能做什么,但总好过现在,什么都不敢做。
  冯嘉幼还等着他回话,他却不吭声。
  正想再问,谢揽突然松开她,疾风一般从她身边跑开。
  马棚的对角有人藏在那里,因被马车遮挡,谢揽看不到,不知道他藏了多久。
  暴雨雷鸣严重扰乱视听,他刚才又意乱情迷,但这样近的距离他不该发现不了。说明这人轻功极好,且能够长时间闭气。
  而谢揽是听见了兵器匣机关开启的声音才发现的,可见这人不只是藏着,还在翻他们的东西。估摸每次都是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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