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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皇城金膳斋-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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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梦来喉头滚动寸许,他嗓音沙哑地道:“我不过是想证明……我并不是弱不禁风的女子。”

    “嗯?什么意思?”玲珑不懂。她看着眼前冷艳矜贵的男人,莫名耳根发烫,浑身犹如火烧。她头一次心生惶恐,脑袋混混沌沌,一时间哑口无言。

    明明很慌张,玲珑却并不想逃跑。

    因为她知道,白梦来是她的家人,他救过身负重伤的她,他绝不会伤害她。

    白梦来瞧着玲珑坦荡的眉眼,头一次觉得自个儿此刻真是丑态毕露。可他顾不上那么多了,真让他忍,他恐怕能发狂。

    那欲火在心中埋下种子,野心勃勃生根破土,它长出来了,浩浩荡荡侵占了白梦来的所有思绪。

    白梦来微微闭眼,道:“玲珑,女子不能这样。”

    “什……”么?

    玲珑话才说到一半,她突然看到男人径直靠近了她。

    白梦来低头,吻住了她的唇,如同豺狼虎豹一般,撕咬她。

    “唔?!”玲珑瞪大眼睛,不明就里。

    她的唇齿满是白梦来的气息,浓郁的清甜花香,不住萦绕着她。

    玲珑整个人都飘飘然,她褪下发软,脊背酥麻,若不是白梦来好心扶着她的腰,她站都要站不稳了。

    这是怎么了?白梦来是……情难自禁吗?

    玲珑被吻得七荤八素,不得喘息。她的眼角湿热,整个人神魂颠倒,不知今夕何夕。

    白梦来是很忌讳被她说成“女子”,所以伺机报复她吧?

    除了这个,玲珑想不出别的理由了。

    迷迷糊糊间,玲珑想到此前白梦来施恩于她,玲珑无以为报。

    假如白梦来喜欢这个吻,那么这一回,就当是她报答白梦来得了。

    她对他的孟浪之举既往不咎,也不会再提,就当是两个人心照不宣的小秘密。

    玲珑胡思乱想,都忘记要挣扎。

    过了足足一刻钟,白梦来这才松开了她。

    白梦来已经没脸见玲珑了,他抬指,擦拭唇边留下的女子口脂,沉默了许久,都说不出一句话来。

    他……是不是禽兽不如?和玲珑还没什么关系,就对她干这样亲密的事。

    白梦来目光躲闪,隔了很久,才丢下一句:“我……会负责的。”

    说完,他头一回慌乱地离开花厅,逃之夭夭。

    唯留下玲珑呆若木鸡,喃喃:“我没想让你负责呀。”

    玲珑咬唇,回想了一下之前那个意乱情迷的吻以及男子粗重的喘息……假如亲香对象是白梦来,感觉还不赖,至少她不讨厌。

 第九十五章

    第九十五章

    待白梦来行色匆匆走后,玲珑才想起这个吻的始作俑者不是赵夫人的事吗?

    想来事情闹得太大,已经没有机会询问详细情况了。

    夜里,玲珑想寻白梦来讨要“报酬”,奈何他不知受了什么刺激,居然闭门不见,连夜食都是让兰芝随意操持,没有亲自下厨。

    柳川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拉着玲珑追问:“主子出什么事儿了?”

    终归是些羞于见人的事,玲珑囫囵吞枣式寻了个敷衍的借口,糊弄过去。

    柳川没多想,主子的心思岂是他们能猜到的?于是也就不再纠结于此,吃完便回屋里倒头就睡。

    兰芝心思敏锐,一下子便瞧出其中关窍,其中有猫腻呀!

    她抿出一丝笑来,假模假式调侃玲珑:“你今儿和白老板独处那样久,是不是发生什么事儿了?”

    玲珑到底是个姑娘,心事被人戳穿,面上顿时烧红,飞霞满面。

    她含糊其辞地道:“也不是什么大事……”

    “不是什么大事,白老板怎会闭门不见人?”兰芝用帕子给玲珑擦了一枚晒干了的大红枣,递过去,道,“要有什么事儿,你就和兰芝姐说。我好歹是比你多吃两年米长大的,高门大院里的事儿见多了,还能给你拿个主意。”

    玲珑自小身边就没什么手帕交,问小弟,他们也不太懂姑娘家的心思。

    如今兰芝不吝赐教,玲珑也起了点想法。

    她咬了一口香甜的干红枣,细声细气地问:“兰芝姐,你有没有……亲过人呀?”

    兰芝心里被她唬了一跳,她原本想到是这对小情人含情脉脉互诉衷肠,岂料一出来就这般劲爆?难不成是两人有了肌肤之亲?好乖乖!

    兰芝心急火燎地拉来玲珑左右查看,但见她衣襟里头包裹的脖颈与肩窝都没有红痕,心里松了一口气。每回钟姨娘承宠,那身上必然红痕斑斑,玲珑身上干干净净的,这就代表没被白梦来欺负了,这很好。

    自家大白菜要被猪拱了,即便那人是给她月钱的衣食父母,她也是不愿的。

    玲珑还小呢,还要将养一段时日,哪能被男子欺负去?

    玲珑见她皱着眉头,左看右看,不明就里地问:“兰芝姐,你在瞧什么呢?”

    兰芝笑了笑:“没事儿!就是最近不知是不是院子里跑来了野猫,惹上了蚤虱,浑身上下满是发痒的红点,我瞧瞧你身上有没有被叮咬。”

    玲珑见她关心自己,俏笑:“没呢!而且我皮糙肉厚,不怕这玩意儿。改明儿,我让柳大哥出府买些菖蒲末、雄黄粉来撒上,治狗虱有奇效!”

    “嗳,这敢情好。”兰芝被她一打岔,险些忘记自己要问什么了。

    她忙拉回话题,继续追问玲珑:“你方才问我有没有和人亲香过?怎的好端端问起这个了?难不成是有人轻薄于你?”

    兰芝这心里头七上八下的,问得极其直白。

    玲珑对她没有戒备心,不想瞒兰芝,又不好意思说出口,于是折中想了个法子,用朋友的说辞冒充自个儿。

    于是,她道:“事情是这样的。我一个朋友呢,想追问老板一些事儿,偏偏老板藏着掖着不说,还立下赌约。若是我朋友肯亲他一下,他就告诉她所有想知道的事。”

    兰芝手间绞动手帕子,问:“你朋友……不会真亲了吧?”

    “嗯!”玲珑毅然决然点头。

    兰芝小心翼翼问:“亲了哪儿呀?”

    玲珑指了指唇,道:“这儿!”

    兰芝双手合十,嘴上直念佛:“好乖乖!可不傻吗?非要亲嘴巴子……是那老板要求的?”

    玲珑摇摇头,道:“不是,是我……那个朋友自己亲上去的。”

    闻言,兰芝原本悬着的心瞬间落地,她噗嗤一声笑出来,道:“原来是小两口两情相悦,还真是歪打正着。”

    “啊?”玲珑没懂她在说什么。

    兰芝朝玲珑挤眉弄眼,问:“你那个朋友,怎么想到亲那里?若是一个赌注,亲脸就绰绰有余吧?”

    玲珑愁眉苦脸地道:“主要是我朋友的老板刁钻,万一亲了脸,又说不作数没诚意,逼她再亲,那岂不是骗来两下亲香了?因此,我朋友想着一步到位,这才无奈亲了嘴。”

    她的话音刚落,兰芝呼吸一滞,欲言又止。

    好家伙,原来是白梦来喜怒无常、卑鄙阴险的形象深入人心,玲珑这是不得已才为之。

    兰芝忧心忡忡地问:“那你这朋友换来她想知晓的消息没?”

    “没。”玲珑摇摇头。

    “啊?!老板反悔了?”

    “不是,是他跑了。”玲珑颇为遗憾地道。

    兰芝咬牙切齿地道:“亲完就跑,这厮真不是个东西!”

    兰芝揽住玲珑的肩头,将她拉到自己面前,语重心长地叮咛:“玲珑,你还小,不懂事,兰芝姐说给你听。什么狗屁赌约,那分明就是个幌子,哄你……你朋友去亲近他的!你瞧瞧,他占完便宜就跑,全然没点男子担当!这样的男人,你惯得他好脸色,理都不要理!”

    “他说会负责的。”虽然玲珑也不懂白老板口中的“负责”是什么意思,权当替他辩解一回吧。

    “负责?”兰芝抬指抵住玲珑白净的额头,恨铁不成钢地道,“男人的嘴,骗人的鬼。你听他扯谎!要他真有胆子,三媒六聘,请媒人来家中迎你,这才是负责任。”

    玲珑皱眉,迟疑地道:“不过就亲香一下,还要成亲啊?”

    可她不想对白梦来负责,那该咋办?她这算是始乱终弃的渣女吗?

    兰芝剜了她一记,道:“不然呢?光是嘴上说说,谁不会?不过他这副德行,你朋友也不要太将心思牵在他身上了。左右只是亲香一回,你不说我不说,天底下还有谁知晓?不过你可得好生叮嘱叮嘱你朋友,只这一回被骗也就罢了,下回可要长点心!”

    玲珑若有所思点点头:“柳大哥也是这么说。此前我将我朋友的事告诉过他,他也让我……我朋友防着那老板一些。”

    兰芝一听柳川的想法和她一样,这算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吗?这也算是一种缘分吧!

    兰芝含羞带臊抿出一丝笑来,道:“你瞧瞧,你柳大哥多英明神武的人,凡事多和他讨一讨主意,准不吃亏!”

 第九十六章

    第九十六章

    赵家灯火通明,明明已是深夜,却无人敢睡。

    赵夫人回府后,收到赵家老夫人送来的家书,称她思念嫡长孙,两日后便回赶来皇城小住一段时日。

    赵夫人见状便知,赵家老夫人的病情有所好转,都能上皇城来了。

    当年她返乡养病,将赵家分了家,二房、三房在外地各自操持生意,各不相干。大房家业虽说不算多,可店铺全在皇城内,天子脚下,寸土寸金,再小的门面,也有点油水可捞。

    赵家老夫人也是心大,将皇城里的生意都交到赵夫人手中。对此,二房夫人、三房夫人常有怨言,说老太太偏心,将最赚钱的营生分给守寡的大房夫人。

    可谁都知晓,赵家老太太待大房好,不过是看在嫡长孙的面子上,要是没这个孩子,赵夫人就连路边草芥都不如。这偌大的家业,也是要交到她的宝贝孙儿手上的,只不过赵夫人是孩子的母亲,这才能分一杯羹来。

    若是让赵家老夫人知晓,自己的宝贝孙儿没了……那赵夫人的当家主母位置,岂不是也要黄了?

    赵夫人慌了神,她在房中手足无措地来回踱步,道:“娘,我看这五千两银票的赎金……还是得给啊!再不给就来不及了!老太太还有两日就到了。”

    要不是她胆战心惊,也不会失言喊奶嬷嬷“娘亲”。

    奶嬷嬷警惕地环顾左右,见没外人在,这才出声哄她:“五千两银子可不是小数目啊……”

    “再怎样肉疼,只要我还坐在赵家大房夫人的位置上,这钱就能再挣回来!可要是我赵家夫人的位置没了,那咱们就得过回此前的苦日子了!”赵夫人握住奶嬷嬷的手,指尖都有些发白。

    奶嬷嬷想到自个儿在乡下种地养鸡的日子,虽也算吃穿不愁,可哪有如今这穿金戴银的富贵日子好过?吃过山珍海味,要她再尝粗茶淡饭,可就难以下咽了。

    奶嬷嬷也是打死不想回到从前的日子,她咬了咬牙,道:“那就赶紧把孩子换回来吧!要是老太太发现孩子不见了,那可真是大事不妙!”

    “正是这个道理。”赵夫人心一横,将自己的首饰还有库房里的珍宝都拿去典当了。

    她折腾了足足一日,才凑齐了五千两银票。

    赵夫人不敢怠慢,按照绑匪的吩咐,将钱完好无损送达青石驿站。

    不过一日,她儿真的全须全尾回来了。

    赵夫人抱住自家的孩子,喜极而泣。就在她满心欢喜之时,又冷眼扫过赵家的奴仆,细细端详这些人的神情。

    白梦来不是说过吗?这内鬼就在她府上!究竟是谁敢暗算她,待赵夫人伺候完老夫人以后,她慢慢和这人清算!

    赵夫人嘱咐奶嬷嬷:“且盯着些!若是劫持我的儿的人真是府上奴仆,那么多的银两,足以让他们下半辈子过得风光,何须委身于我府上为奴为婢。若是哪个近日气焰嚣张,有离府之嫌,只管乱论打死,不必禀我!”

    “是!”奶嬷嬷得了令,趾高气昂地退下了。

    两日后,赵家老夫人果然如约而至。

    赵家老夫人似乎有头风痛症,额前包了貂毛暖额。为求美观,那毛茸茸的暖额上还嵌着绿宝石,显得一身打扮既庄重又金贵。

    赵家老太太年轻时也是个厉害人物,如今老了,倒慈眉善目起来。

    她瞧见赵夫人,笑道:“这般风大,还在外头等什么?快些进屋里去吧,莫要冻着我的玉哥儿。”

    赵夫人的孩子单名一个“玉”,有“美玉无瑕”之喻义在内。

    玉哥儿前两日被吓住了,让道士喊了一天的魂,这才有些精神气儿在。

    她满腹委屈,却不敢忘记娘亲的告诫,只得毕恭毕敬对着老夫人行礼:“祖母一路劳累。”

    赵玉虽说年纪小,可她早慧,又知自个儿身份特殊,一直对母亲的安排言听计从。

    幸亏赵家老太太虽稀罕孙儿,又怕孩子被老辈儿宠坏,因此只嘴上夸赞嫡长孙,从不会将男孩儿搂到怀中亲近。

    赵家老太太笑眯眯地拍了拍赵玉稚嫩的小手,道:“转眼间,我家玉哥儿这这般大了。祖母老咯,今后也得靠你了。”

    “祖母不老。”赵玉主动去搀赵家老太太进屋里。她喜欢祖母,因为祖母待她亲和。

    可是赵玉也知道,自己不是哥儿,而是姐儿。若是让祖母知晓了,那她会不会被逐出赵家呢?

    娘亲说过,她们在赵家是寄人篱下,待熬死了祖母就出头了。

    她难过极了,她根本就不想祖母死掉。

    这般想着,赵家老太太已让丫鬟们扶着躺到胡床上了。

    许是这一路劳累奔波,赵家老太太很早便睡下了。

    待半夜时分,赵家老太太的贴身丫鬟石榴忽然来宝珠院寻赵夫人:“老夫人请夫人去一趟香珠院,老太太有事要吩咐。”

    老太太的命令,赵夫人虽疑惑,却不敢怠慢。

    她忙让人伺候自己梳妆打扮,正要出门时,那石榴又胆大包天拦住了奶嬷嬷:“老夫人有令,只许夫人独自前往,不许您带奴仆。”

    这般郑重其事地传唤,倒让人心里打鼓。

    赵夫人和奶嬷嬷面面相觑,谁也闹不明白其中关窍。

    “究竟是什么是?”赵夫人忍不住问。

    石榴微微一笑,道:“老夫人的打算,奴婢哪里知晓?夫人只管照做便是,莫要惹老太太烦心!”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赵夫人再忐忑不安,也只能跟着得脸的大丫鬟去了。

    待赵夫人来到宝珠院时,赵家老夫人已然在胡床上裹被等着了。

    屋里烧着火塘,分明暖和如春日,可赵夫人还是觉得肝胆俱寒。

    她许久未曾见过赵家老太太板着一张肃穆的脸了,也不知是否她哪处行差踏错,惹了老太太厌烦。

    赵家老太太摆摆手,道:“石榴,你吩咐院中的奴仆都退下,不得靠近香珠院,我有要事要和大夫人说。”

    “是。”石榴小心翼翼合上了门。

    片刻,屋外一阵骚动,似乎是丫鬟提着照路的灯笼,把下人们都带离了院子,防止人听壁脚。

    赵夫人惴惴不安地问:“娘,您这般兴师动众寻我来,所为何事?”

    赵家老夫人冷哼一声,将旁边的一盏茶劈头盖脸泼到了赵夫人脸上,呵斥:“混账东西!你还有脸问!好一手偷天换日,拿姐儿换我家哥儿,还瞒了我这么多年!如意,我待你不薄啊!你真是寒了我的心!”

    赵夫人闺名如意,赵家老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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