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了一个濒死的人-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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龌档耙谎K醯米约憾乘懒恕1蠢蚨龃笱鄯袢希骸皀o!……”玛利多诺多尔自暴自弃的说:“i know you will say ’no’。”
就是因为他知道她会说这个他才不想说,他就还是……恼她。都怪她早起。都怪她说他漂亮。有时候他觉得花儿真的好过分,她开始利用他的紧张捉弄他,用他完全没有办法抵抗的赞美打败他。可是他又……好喜欢她的过分,因为他明白那是她更加地亲近他。她将他们的距离越拉越近,他喜欢这样,所以他竟然一点都没法生气,一点都没法怪她。
他只是生自己的气。贝莉儿被手机一通长篇大论砸得懵逼,她张大嘴,她不知道玛利多诺多尔是这么想的。再睁大眼看着头顶上的公举,他们还互相抱着呢,他的高度让他完全可以独立自主地撇开头,不让她看他的神情。上头飘下来的就一句话:“you can ugh me。”
贝莉儿怎么会笑他,她笑得肚子都痛了。玛利多诺多尔委屈地说:“莉莉!”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莉莉!”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她都快笑哭了。他简直是个傻瓜,她也是傻瓜,他们都是大傻瓜。公举这回真生气了,恶狠狠的看着她,贝莉儿已经懂了,抱着他的腰不让他可以捂脸逃跑。“玛多wait wait!……哈哈哈哈哈哈哈!”她一边笑一边艰难的拿过手机打字。
【你穿得这么漂亮是会让我觉得很对不起你啦!】她拿着手机,一句一句地给他打。她努力地踮起脚,他虽然不爽的生气还是低下头来让她摸摸他的头,然后不高兴的说:“i'm not a child!”
“哈哈哈哈哈哈哈。”
贝莉儿更用力的揉他的头。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曾这么做过,揉他的头发,他发烧昏迷的时候,就可爱得跟个小孩子一样。金色的睫毛,银色的头发,如果睁开眼睛,那双绿色的美丽的双眸,让他看起来更像个天使。其实……她第一次见他,应该就喜欢上他了的。
太卑劣了,可是人类就是这种会被美貌吸引的蠢货呢。她擦了擦笑出来的眼泪。这家伙是个公举,傲娇又别扭,爱生气又嘴毒。她气到过想把他砸到头破血流然后拖回那个车门下继续铲雪埋起来,她也喜欢他到想抱住他摸摸他的头,看他恼羞成怒又不反抗的样子然后说:“it's ok。”
笨蛋,白痴,大笨蛋。公举是大笨蛋。他肯定不知道每天穿得漂漂亮亮的出来,只会让她更被他吸引。贝莉儿说:【其实我私下给你取了个外号叫‘公主’。】
那双绿眼睛不可置信地睁大了,贝莉儿赶在他反应过来之前啪啪啪啪打字然后用力抱住他,单身多年手速终于派上用场。【我们扯平啦!】
“莉莉!”
【我们扯平啦!】
玛利多诺多尔:“……”他很委屈,又很生气,生自己的气,因为他生不了她的气。被叫“公主”居然有微妙的喜悦,他觉得非常委屈。【我要补偿。】贝莉儿立刻灵活的说:“a lunch?”绿眼睛瞪着她。她从善如流:“two dinner?”然后小公举恶狠狠的把她抱住,他低下头来,把他全身的水和那块肉糊都蹭到她脸上。“玛多!”她尖叫起来手忙脚乱的推,怎么可能推得开,他够坏的了!原来他知道肉糊在身上啊!玛利多诺多尔终于在她耳边故意的笑起来。
“莉莉very bad。”
他终于可以拿起手机悠闲的啪啪啪打字。
【那我明天穿休闲装来吧,不穿正装。】
他真好,贝莉儿一边找毛巾擦自己身上的水和肉糊一边感动的看他,公举淡定的手插着兜站那儿。【没关系的这是你个人喜好!你想穿什么衣服就穿什么衣服!】
【真的?那我穿正装来。】
【……不,你还是穿休闲服吧。】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写了隔壁救龙的番外!
太甜了脑子切不过来这边!顿时觉得这边怎么写都气质阴暗不够甜!
8点就想发一个微博了:干,写不出来
12点还在卡,决定缓一天,么么哒,好困去睡,这两章都送红包!
么么哒
=
说好的4000变成了5000
哭晕在厕所
第50章 12月30日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的份码完啦,下章跨年夜开始虐狗
小天使们不要等下一章,再写的话应该只能写个2000字,明天凑满3000一起发。
终于找到感觉开始赶上进度!
在那之后; 他们当然重归于好。其实这本不是什么严重的误会,是他们都太在意对方,而将自己那点小小的失误无止境地放大。他们当然又高兴地并肩坐在一起,重新开始包饺子游戏; 给对方科普自己国家的菜单。玛利多诺多尔可以挑选他喜欢的种花饺子口味; 而贝莉儿挑选她喜欢的意大利口味。
【说到意大利饺子你会做吗?】
第36节
贝莉儿想试试芝士饺子是什么样,意大利饺子的馅料看上去就特别有异国风情; 奶酪、芝士、火腿和菠菜。玛利多诺多尔教她饺子的叫法; 据说形状不同的饺子叫法不一样。贝莉儿还好只有一个单词给自己的菜谱:“dumpling。”但教玛利多诺多尔发“jiaozi”的音也要了她老命,她最后都快怀疑自己也念不对了; 本来南方人口音就很重嘛!
“饺子。”她说; 张大了嘴巴,让公举看她的口型。“饺; 子。”那双绿眼睛委屈的看着她,就是不张嘴说出来。玛利多诺多尔早就知道自己发不出标准的音了,他干脆不说; 贝莉儿一边说一边笑。公举凶巴巴的说:“tortelli,casoncelli,agnolotti。”
好的她也闭了嘴,然后他笑了。
好吧,不谈饺子,继续实际行动。玛利多诺多尔已经去楼上换了衣服,穿衬衫和羽绒服下来。【我也没有毛衣了。】他的毛衣都还在干洗机里滚。自从会用干洗机以后公举仿佛有了洁癖或者是新爱好什么的,每天都要抱着衣服去洗。等他下来以后他们重新搜刮了冷库; 把他觉得可能用得上的材料都翻出来。一大盒一大盒的芝士,还有奶酪和黄油,和还掉着冰渣的蔬菜和肉。看起来特别可口是不是,可惜前面3种她都不知道怎么用,烤箱也只能当摆设,她唯一会做的是电饭煲蛋糕。玛利多诺多尔当然回答:【不会。】
然而外国的菜单跟中国的差很多,人们可以在菜单上看到菜谱里几乎所有的材料,这是为了预防过敏。老外过敏比较普遍和严重,吃下自己不知道成分的食物可能后果惨重。玛利多诺多尔虽然没啥过敏的,谢天谢地,不过他能从这么多年的菜单经验里知道很多意大利饺的配方,不会做也会吃嘛。他们各自列了一个长长的清单让对方选自己喜欢的饺子口味,玛利多诺多尔的菜单比贝莉儿的长3倍。
大约是翻译过来的有问题,他纠正贝莉儿:【那是意面的一种,不是你们那种的饺子。】
【……但是你说的是饺子啊。】
【不,是意面的一种。】
贝莉儿指着她做出来的一个中国饺子,经典猪肉白菜馅,胖墩墩的小元宝。旁边还有一盘试做的意大利饺,长得跟邮票似的。厨房工具很完善,他们打废了5个蛋才把第一个蛋完整地压进面皮里,用刀单独切出来,意大利蛋饺。她来回比了一下说:【这个东西是意大利面?】
“yes。”玛利多诺多尔脸上的表情很认真。他是真的觉得他的那个意大利饺是面条。
好吧,可能真的是翻译的问题。贝莉儿怎么看都是饺子,或者云吞,或者馄饨,或者包子什么的,总之不是面条。他们跳过这个问题继续。他们继续选口味,玛利多诺多尔一如既往地喜欢牛,他想要牛肉菠菜馅。……这听起来有点可怕,贝莉儿给他倾情推荐自己喜欢的猪肉白菜和芹菜猪肉胡萝卜,好吧,她也一如既往地喜欢猪肉。
贝莉儿还教他包饺子,他们干脆地错过了午饭时间,但是大家都玩得很开心,没有人觉得饿。贝莉儿先下了一锅试做出来的,她的胖墩墩小饺子和玛利多诺多尔的扁饺子在锅里一起滚,她让玛利多诺多尔看着锅搅一搅,她去用开水泡茶,把茶叶都找好了结果忘了烫一遍杯子,然后拿着水壶回过身来的时候看到公举在悄悄捞饺子把新的放进去。旧的已经有好几个进了垃圾桶,她纳闷的喊:“玛多?”
玛利多诺多尔抖了一下,然后回过身来,绿眼睛镇定的看着她,面无表情,冷艳高贵。贝莉儿:“哈哈哈哈哈哈哈。”她走过去接过他手里的锅铲翻了翻锅就知道他为什么丢饺子,他包的那几个捏得不牢已经在水里散开了,虽然破掉的饺子进了垃圾桶,水里翻滚的肉糊罪证还没有消灭。
贝莉儿把锅铲给他递回去:“给。”然后拿起手机啪啪啪。玛利多诺多尔睁着眼睛等着,心里很忐忑。
【你脸上有面粉哦。】
真的?在哪里?他心一惊摸着脸,明明上楼换衣服的时候已经检查过洗干净了,下来的时候也很小心,还以为脸上是干净的。贝莉儿朝他招手:“this,this。”他赶快弯下身给她,弯下身以后才想到他们的脸贴得这么近……啊,他还没来得及屏住呼吸,贝莉儿两只巴掌已经巴地一声拍到他的脸上,在他愕然的眼睛下揉了揉,细细的粉末从她掌心掉下来,沾了水有些都已经干成了小小的块,粘在她手上,又粘在他脸上。
她笑起来:“now it’s here!”
玛利多诺多尔回过头找多余的面粉,贝莉儿已经大笑着逃远了。他们在房子里玩追逐战,从厨房跑到一楼,又从一楼跑到厨房,幼稚得跟三岁孩子一样。小黄跟在他们身边还以为是和它玩,激动得气喘吁吁直吐舌头。贝莉儿一直喊:“饺子!dumpling!饺子!fire!dry!”玛利多诺多尔就是不停下来像一个成熟的大人一样干正事。
他们最后两个人都一脸面粉地回了厨房,刚好赶得上从锅里捞出黏在一起的饺子而不需要关报警器。贝莉儿端着锅问:“are you ok?again?”玛利多诺多尔知道她的意思是再煮一锅。他笑起来的说:“it's ok。”
他们下午不光做了饺子,还做了其他的菜,用料理机打各种各样的肉馅,搓肉丸子,还做了各种口味的面团。绿色的是菠菜汁,红色的是胡萝卜汁,南瓜和火龙果是黄色和红色,可可粉和紫薯是咖啡色和紫色。可可粉和火龙果能擀进面团吗?who cares?除了切出来的面条不知道要撒面粉而黏在了面板上,导致最后煮出来的效果是坨成一团的彩色面糊,其余一切都好。
面食特别顶饱,玩面食也特别累。虽然很多都用上了机器,毕竟机器就那几个,要时间赶得上,还是要自己也揉两个团。他们晚上都累得胳膊抬不起来,又玩得很开心地把五颜六色的饺子一起放进冰箱。贝莉儿甩着手想去洗洗睡了,才刚刚休息好的全身酸痛感觉又要开始作恶,手肘上拍痧的青黑才刚消退呢。但是想到明天要早起布置派对会场她就开心,期待着赶快回去睡觉。她想起玛利多诺多尔给她的圣诞节舞会,她很想给他一个一样好的。好吧,虽然说了要他穿休闲装来,但是休闲装当然也可以在最棒的地方玩啊。
这时玛利多诺多尔拉住了她的手。
“莉莉。”他笑着说,他们语言不通,所以总是用简短的肢体和短词来表达彼此的意思。贝莉儿回头看着他,明白他是有话想告诉她。她轻轻晃了晃两人相握的手,他没有松手。公举的手很美丽,和他的美貌一样的美丽,修长的手指,修剪干净漂亮的指甲,但只有握着的时候才能感觉它很大也很温暖。他手心向上,轻轻握着她的指尖,她不需要任何动作就与他是交握的,大拇指僵了一下然后向下垂,柔软地贴在他的指尖上。
贝莉儿笑着问:“what?”
玛利多诺多尔说:“follow me。”
他拉着她往前走,也只不过是几步,他们原本就在走廊上。他们在泳池边停下。贝莉儿隐隐约约知道他接下来要做的事,又好像不知道,她快乐地跟着他走,打开门,进去,弯月形的泳池在亮起的灯光中雾气氤氲,迎面是扑面而来的雾。玛利多诺多尔拉着她走到墙角,墙壁上有个隐蔽的小门。他打开门,里面是个扳手。他回头看着贝莉儿,她笑容满面。
“do you want to……”他也是笑着的,眼睛弯弯,将她的手拉起,虚虚地悬在扳手上。“open the door?”
贝莉儿笑着说:“why not?”
山上如此安静,在寂静的夜里,一切声音都被放大。山上又如此喧嚣,在纷扬的雪夜里,别墅裂开一道欢迎的裂隙。玛利多诺多尔拉着她的手,他们的手一起覆在钢铁的把手上,带她一起向下压。似乎什么声音都没有,玻璃墙在摇晃,随后清脆的锐响,平地上有风席卷而起,雾气向外清空。
极冷的风像刀子一样刮进来,扳手那样顺畅的压到了底,无声的冷气浸润进来,灯光向外扩散,照亮夜空。玛利多诺多尔将她挡在墙角,告诉她:“cold。”她穿着短袖,可是谁会在乎?她轻轻的推开他,将贪婪赞叹的视线向外望。随着灯光向外,无穷无尽的雪,从天上落下。
那像是雨,在向下打,是静止的雨,在向下飞,飞到灯光中,被雾气温柔地托起,如黑夜有了灵魂,席卷歌声向上飞舞。滴答滴答,玻璃墙边还湿润着,滴下雨点,为夜雪伴奏。她随着光与风一起向上看,望入云层中,黑暗是寂静的,黑暗中仿佛有一个世界,光打在瓷砖外那个世界里,仿佛是个舞台,冰雪而就的舞台,等他们表演。
肩上一暖,她回头看,是玛利多诺多尔将自己的羽绒服脱下来披在她身上,他重复:“cold。”她说:“you cold too。”他没有回答,笑着推她,推她去夜色下,柔软的阳台。她还穿着那双兔子拖鞋呢,虽然拖鞋里穿了厚厚的袜子。鞋底在雪上一滑,他在身后稳住她:说了一声:“啊。”那是想起来的语气,贝莉儿笑着说:“tomorrow,clean,it。”
是没有在小木屋铲过雪,但他们最终也没逃过这命运,还好有两个人,还好今天把所有的食物都准备好了。贝莉儿被推到观景台的边缘,头上打下来的雪还仿佛有重量,黏在脸上,冰冰又凉凉,他们的脚印在身后长长的一条。她向下望,望进黑暗的世界。她好像真的看得见那个湖,它真的似乎在发光,在流动,在一闪而过莹莹的波光中,将人吞噬的墨蓝。
“very dark。”她说,口中有白色的雾气,袅袅向上升起。“and beautiful。”
“tomorrow is light。”她身后的玛利多诺多尔回答。他在她身后贴着,俯下身在她耳边说话,气流卷动,明明是很亲密的姿势,要不自在的,她一点都没有感觉,只是注意着微微回过头,保持着距离,好奇地问他:“because tomorrow,snow,stop?”
绿眼睛弯起来,没有说话。夜太冷了,冷气浸透进来,贝莉儿的脚都已经有点麻木。她忙推着他进去,“you cold。”他们重新回到温暖的世界里,贝莉儿这才觉得真的冷起来,但是脸上那么热,热得热血沸腾,止不住的喘气。玛利多诺多尔笑着说:“you can take a bath here,with the snow。”她觉得公举好坏,超坏!今晚她一定睡不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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