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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执迷-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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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珊给老板留面子:“闵总昨晚给我红酒时聊了几句,她现在负责项目,我猜应该是项目总监。”
  傅言洲颔首,不再深问。
  闵稀从舷梯下来,脸上的轻松显而易见。
  严贺禹提前得知闵稀也来,安排了两辆车接机。
  闵稀不敢走快,步子慢慢悠悠,被傅言洲甩在身后一大截。
  严贺禹迎上前几步:“看上去心情不错。”
  闵稀笑:“必须得拿好心情见你。”
  “嗯,我家的饭没白吃。”
  严贺禹有个妹妹,与闵稀同龄,两个小姑娘从小在一起玩。
  自家的饭不香,闵稀一周有三四天在他家吃饭。
  傅言洲已经坐上前面那辆车,闵稀过去。
  严贺禹坐后车,拉开车门又想起一件事,他喊闵稀:“坐我的车,跟你聊聊。”
  傅言洲以为严贺禹向闵稀请教怎么追人,也没多问。
  前面那辆黑色车先行离开,后一辆银灰色车紧跟其后。
  坐稳,闵稀问严贺禹:“什么重要机密?连傅言洲都不能听。”
  严贺禹慎重开口:“我最近才想起来一件事,两年前,你从我这里打听过傅言洲喜欢谁。”
  当时闵稀问得很直接,他虽然没说太多,但肯定了她的猜测。
  怎料两年后闵稀嫁给傅言洲。
  闵稀脸上堆笑,即使堆满笑,眼里的笑意也不浓。
  她大方表示:“我不会放心上,不然也不会嫁给他呀。”
  严贺禹:“都是过去的事,别影响你们相处。”
  闵稀说不会影响,反过来叮嘱严贺禹:“不要在傅言洲面前再提这事,谁都有过去,我就当什么都不知道,彻底翻篇,以后想跟他相安无事过日子。”
  他们夫妻间的事,严贺禹自然不会多嘴。
  汽车驶上高速,离江城市区越来越近,闵稀看窗外,和严贺禹聊起江城。
  她第一次来江城,傅言洲来的次数也不多,一个巴掌数得过来,他们在江城没房子,只能住酒店。
  严贺禹给他们安排了江城最好的江景酒店,今晚的商谈从普通饭局改成酒会形式,也在江景酒店举办。
  用高规格的酒会,略表江城园区欢迎傅言洲前来投资的诚意。
  酒会的钱是严贺禹自掏腰包。
  酒会晚上七点半开始,闵稀身体原因不过去。
  傅言洲让后厨一个半钟头后送餐到房间,替闵稀要了一份鲜虾沙拉和一盅汤,外加一份低热量水果。
  他拿起腕表,提前出门去找严贺禹。
  “酒会很晚才结束,你早点睡,不用等我。”
  闵稀洗过澡涂了精油,正坐在床上给腿做按摩,她“嗯”一声,算是回应他。
  声音太小,傅言洲没听到。
  他不紧不慢走到她身前,边扣着腕表边不时瞅她,看她什么时候有反应。
  闵稀吊带睡裙的肩带松垮挂在肩头,睡裙里的风光从傅言洲这个角度一览无余。
  她锁骨和身前有他昨晚没控制好力度留下的吻痕,上海家里床单上的一片狼藉不过是十几个小时前的事情。
  “疼不疼?”他低声问道。
  闵稀掀眼皮,撞进他幽深的眼底,怨道:“你说呢?”
  和他对视一两秒,他眼中渐渐染上了欲念。
  傅言洲把手机调成静音扔一边,两手撑她身侧。
  他忽而逼近,闵稀下意识往后撤,顾不上揉腿反手撑在身后。
  他说:“换个方式给你放松腿疼。”
  闵稀听得一头雾水,还没回味过来,他含住她的唇:“一会儿我轻点。”
  傅言洲舌尖上的口子还没好,不敢深吻,他只吻她的唇瓣。
  亲得比昨晚温柔,闵稀仰起脖子回应他的吻。
  房间里,傍晚的余晖从窗帘缝里透进来几道。
  外面天色清亮,将房间内的一切都衬得清清楚楚。
  傅言洲深邃的眼神攫住她明澈的目光。
  他一直看着她。
  她紧抓他手臂。
  随着容纳他,闵稀耳根不自觉热起来。


第7章 
  傅言洲赶在七点半之前到达酒会现场,以往这种场合他不会提前到,有时只露个面待上十几二十分钟就匆忙离开,今天酒会的主人是严贺禹,又是专程为他办的酒会,该捧的场得捧。
  严贺禹在宴会厅门口等他,瞅着他暗红深色斜条纹领带:“倒也不用这么正式,领证那天没见你打领带。”
  因为领证那天没人啃他脖子。
  今天事后,他抱着闵稀时,她咬了他一口,她不愿承认是有意针对他,非阴阳怪气说是被他蛊惑,她一时色令智昏才咬他,不能怪她。
  严贺禹下巴对着宴会厅一扬:“就等你了。”
  两人边聊边往里走。
  傅言洲:“我今晚不喝酒,让人给我拿一杯冰水。”
  “怎么,闵稀管着不给你喝?”
  因为舌头上的口子还没好,不敢碰酒。“感冒吃了消炎药。”
  今晚傅言洲是主角,进了宴会厅被一众人热情围住。
  一轮应酬下来,两杯冰水没打住。
  严贺禹怕他再喝下去身体顶不住,万一加重感冒,于是谎称有事问他 ,把他从一堆人里拉到一边,暂时解了围。
  “感受到江城园区对你的热情了吧?”
  傅言洲有自知之明:“是对我的钱热情。”
  严贺禹笑:“说破多没劲。”
  傅言洲刚才在宴会厅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当时他被众人围着,聊园区未来几年的发展规划,那人就没凑过来。
  他问严贺禹:“吕臻怎么在江城?”还出现在今晚的酒会上。
  “她老家是江城,爷爷奶奶还住这,回来不奇怪。”
  “她知道我今晚在?”
  “知道。就是奔着你来的。”严贺禹说:“我告诉她,你领证了。”
  傅言洲声音沉下来:“怎么请她来?”
  “没请,看到的时候她人已经在宴会厅门口,我还拦着不让进?她妈妈是财媒集团总编,和我妈有些交情。人家大伯还跟你有合作,人都来了,于情于理我都不能直接赶人离开。”
  严贺禹酒杯空了,对侍应生招招手,从托盘里换一杯,接着说:“你那些感情债,趁早处理,别辜负闵稀。”
  傅言洲莫名其妙:“我什么感情债?”
  严贺禹余光睇他:“行了,我又不是闵稀,在我面前用不着粉饰太平。”
  “吕臻到底跟你瞎说了什么?”
  “她没说什么。有人说你和吕臻刚交往就劈腿,看到你一周内跟不同的女人从酒店出来。不少人知道这事,没人敢说你脸上,但不代表背后不议论。你真以为你名声比我好多少?在他们眼里,咱俩一丘之貉。”
  “……”
  傅言洲哑然失笑:“我跟吕臻交往?”
  说曹操曹操到。
  不等他去找吕臻,吕臻端着红酒款款走过来,今晚她穿一件大红色礼服,明艳动人。
  严贺禹借故离开。
  吕臻从严贺禹那听说傅言洲已经结婚,不敢置信,她跟严贺禹不熟,没有深聊,向其他人核实,傅言洲还真的结婚了。
  她有过不甘,也有遗憾,但在得知他已婚时彻底释然。
  “恭喜,新婚快乐。”吕臻笑着,隔空敬傅言洲。
  “谢谢。”傅言洲懒得再绕弯子:“找我什么事?”
  吕臻笑笑:“我能有什么事,找你喝一杯。”
  来之前不知道他已婚,知道他在江城,忍不住想来见他一面,仅此而已。
  她通过大伯认识了傅言洲,找他帮过几次忙,他上心帮了,为表达感谢,她请他吃过几次饭。
  熟了之后,她向他表示好感。
  他说:没想过和她大伯有合作伙伴之外的其他关系。
  婉言拒绝了她。
  ……
  傅言洲用水回敬她:“感谢祝福。我还有事,失陪。”
  “我其实也算有事相求。”吕臻突然想起母亲的正事。
  傅言洲驻足,对于吕臻这样性格洒脱的女人,他即使拒绝过她,基本的风度还是一直有:“你说。”
  吕臻直言:“我妈快退休,她想在任期内,做两期你们凌宇集团的深度专题报道。”
  对集团有益的正面报道,傅言洲不排斥,但现在他有顾虑:“有人传我和你交往过,不知道你听没听说。”
  吕臻点头。
  傅言洲道:“我今晚才听说。虽然都是捕风捉影,但我不希望影响到我家庭,专题报道这事我回去问问我老婆。”
  吕臻一听他要请示闵稀,完,十有八九没有下文。
  不管怎样,她还是诚挚感谢。
  傅言洲手机响了,来电备注:褚逸
  他对吕臻抱歉地点点头,转身出去接电话。
  褚逸是他高中处的比较好的同学之一,高三做过一年同桌,大学毕业后一直有业务往来,联系比较频繁。
  “她要结婚了。这个月二十八号。”
  这是褚逸开口的第一句话。
  没指名道姓,没头没尾。
  傅言洲:“谁结婚?祝攸然?”
  “嗯。”
  褚逸高中明恋祝攸然,终于等到高三毕业,他立即表白,结果当然是被拒绝。他没气馁,大学申请到祝攸然读书的城市,还是没追上。
  后来一直没遇到像祝攸然那样让他动心的女人,所以这些年他始终对她念念不忘。
  五分钟前,他从同学那里得知祝攸然结婚的消息,心情乱糟糟,又无人诉说,只好给老同桌傅言洲打电话。
  “她和她未婚夫相亲认识,那个男的对她不错,她也满意那个男的。”
  “不是挺好。”傅言洲问熟悉的人要了一支烟,从侍应生那里拿了打火机,到宴会厅外面点烟抽起来。
  褚逸矛盾又苦涩一笑:“是啊,挺好。”
  “你收到祝攸然的请柬没?”他问。
  傅言洲抽了一口烟,道:“暂时还没收到。”
  褚逸不担心傅言洲收不到请柬,哪个同学结婚都会邀请他。
  当年读他们高中的基本非富即贵,而傅言洲的家庭却又不是一般富贵能比,不过他为人处事低调,成绩又拔尖,还是他们班班长,人缘一直特别好。
  进入社会,傅言洲自然是属于站在实力与财富最顶端的那拨人,但傅言洲给他的感觉一直没变,强大却低调。
  所以心情烦闷时,他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给傅言洲打电话。
  “你去参加婚礼时,帮我带句祝福。”要带句什么祝福,褚逸还没想好,“今晚有空吗?出来喝一杯。”
  “没空。我在江城。”
  “得。你忙,回来联系。”
  挂断电话,傅言洲抽了半支烟回宴会厅。
  严贺禹特意在等傅言洲,刚才傅言洲接通电话后提到祝攸然,他确定自己没听岔。祝攸然这个名字现在变得特别敏感,因为傅言洲婚前向闵稀打听的那个人就是祝攸然。
  他给傅言洲递过去一杯温水。
  傅言洲握着玻璃杯,连带杯子都热乎乎的。
  无事献殷勤,他打量严贺禹:“有事说事。”
  严贺禹单刀直入:“我怎么听到你提祝攸然?”
  傅言洲坦然:“同学的电话,说她月底结婚。”
  严贺禹顿了下才问:“和谁结婚?褚逸?”
  “和相亲对象。”
  严贺禹点点头,既然是相亲认识,那家庭和个人能力方面都匹配,“挺好。”
  祝攸然在高中是校花,后来在留学圈里也是公认的才女加美女。据说祝攸然一天最多收到过三封情书,那么多人追她,却没一个人追上。
  他跟傅言洲同一所高中,认得祝攸然,傅言洲高一就和祝攸然同班,两人同学三年。
  学生时代很多男生喜欢祝攸然,光他知道的,傅言洲班里就有三四个,除了傅言洲,还有傅言洲的同桌,褚逸。
  褚逸对祝攸然的喜欢比较直白,是大胆而又热烈的明恋。傅言洲的喜欢就显得内敛,从没表现出来,也没同学知道,当时知道的就他一个,后来又多了一个闵稀。
  既然闵稀想把傅言洲以前的感情翻篇,不愿再多提,他作为一个外人,就不能随意掺和人家夫妻间的事。
  有些事,一旦那层窗户纸捅破,就会引发不必要的矛盾。
  收拢思绪,严贺禹道:“闵稀脾气不好,有时还任性,这我承认…”
  傅言洲打断他:“你到底想说什么?”
  严贺禹纠结:“祝攸然……”他顿了下,“过去就过去了。还有那个吕臻,你既然说是误会,我信,你赶紧处理妥当。就算你和闵稀没感情,现在婚结了,你别辜负她。”
  傅言洲:“她那个性子,只有她辜负别人的份。”
  今晚的电话一通接一通,手机又响了,是酒店前台打过来,他接听后只说了句:“等我两分钟,马上过去。”
  “我回房间,一会下来。”他对严贺禹说这话时,步子已经迈出去。
  从宴会厅那层到顶层套房,乘坐专用电梯不到一分钟。
  傅言洲大步从电梯下来,服务生推着餐车等在套房门口。
  他给闵稀叫了晚餐,本来是七点半送到房间,闵稀因为太困,推迟到九点钟送来,服务生按门铃没人开门,只好让前台联系傅言洲。
  服务生把餐盘放在餐桌离开,傅言洲去卧室叫闵稀起床。
  事后她太困,卷着被子沉沉睡过去。
  房间只亮了一盏壁灯,他握着闵稀肩头轻晃:“稀稀,起来吃饭。”
  闵稀睡得正熟被晃醒,半睡半醒间满腹情绪地抖掉他的手。
  傅言洲单手撑在她枕边:“不吃了?”
  闵稀早饿了,胃想吃东西,可身体不想爬起来。
  “起不起来?”他低声又问她。
  闵稀醒醒神,实话道:“不想起。”顿了下又道:“也不能浪费。”
  他专程从酒会回来给她取餐,食物和他的心意都不能浪费,她打算缓一缓就起来吃。
  “知道了。再睡会。”
  傅言洲站直,离开卧室。
  闵稀疑惑,他知道什么?
  坐起来缓了会儿,她简单洗漱去吃饭。
  餐厅里,傅言洲正坐在餐桌前吃东西。
  “你没去酒会?”
  傅言洲转头看她一眼:“把你不吃的沙拉吃了,你不是说不能浪费。”
  “……”
  说话间,闵稀走到他旁边,盘子里的沙拉已经被消灭大半,蔬菜还有一些,虾仁只剩一个。
  傅言洲并不喜欢吃沙拉,也不怎么喜欢吃虾仁,她知道的。
  她在他旁边坐下:“我不是让你吃的意思。”
  傅言洲反应过来,自己刚才意会错了。
  他拿手机,给她另点一份沙拉。
  盘子里剩余的沙拉,他接着吃,叉了最后一个虾仁。
  闵稀:“虾仁给我吃吧。”
  她说慢了半秒,话音落下,傅言洲刚好把虾仁放嘴里。
  傅言洲看她,以为她很饿。
  他手臂搭在她椅背上,倾身过去,把还没嚼的虾仁喂给她。
  嘴碰嘴时,两人都下意识顿了下呼吸。


第8章 
  闵稀等傅言洲的唇离开,才正常呼气,喉咙间不由干咽了一下,她暗嘲自己没出息,又不是没吻过,喂个虾而已,至于呼吸不稳?
  做了一番心理建设,她开始慢条斯理嚼虾仁。
  傅言洲坐正,指尖落在领口,松了松领带。
  谁都没打破沉默。
  刚才他给闵稀加了一份沙拉,前台回复说十分钟送到。
  他看一眼闵稀,她穿着露背睡裙,一会工作人员送餐过来她还要换衣服开门,他发消息给严贺禹:【我十分钟后过去。】
  严贺禹:【都在等你聊投资意向,你干嘛去了?】
  傅言洲道:【陪闵稀,不辜负她。】
  严贺禹:“……”
  【就不能跟闵稀学点好的?非学她阴阳怪气?】
  傅言洲哑笑一声,没回。
  闵稀偏头:“笑什么?”
  傅言洲无所谓告诉她实话:“严贺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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