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娇妻:冷情凌少腹黑宠-第2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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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无所谓,我只要我的女人留在我身边——毫无牵挂!”
刘全胜已经惊悚得说不出话来,他知道再说什么也不管用了,一切都已经坐实。
“做过的事就要付出代价!”
凌震宇冷冷地开口,抬手朝着西门泽示意。
西门泽点头,冲着刘全胜身后的保镖吩咐:
“动手!你骑着马,先溜两圈再说。”
瘫在草地上的刘全胜根本不明情况,身后的保镖转到他面前,低头睥睨一秒,接着伸手拎起他的胳膊把他从地上拎了起来。
意识到情况不对劲,刘全胜吓得哭喊:
“干什么,你们要干什么,杀人是犯法的,那些真是赖佐让我说的啊,我真不知道那个录音——你们——干嘛——干嘛绑我!”
保镖拿了一根很粗的麻绳,把他双手绑在一起,生怕力道小,还狠狠拽了拽试试松紧。
疼得刘全胜尖叫:
“啊——你们要干嘛?我要告你们——啊!”
保镖对着他猪头一样的脸,抬手就是一个耳光:
“你丫的闭嘴,再敢出声,打掉你的牙!”
刘全胜吓得咬着牙,红着眼珠子不敢出声了,他当然知道面前的人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
粗糙的麻绳带着细细的小刺,扎的他手腕生疼,刚要开口叫,脸上又挨了一巴掌:
“看你细皮嫩肉的,这不算什么,等会儿才有好玩的呢。”
“你们到底干什么?!”
刘全胜被保镖牵着往前走。
这人走到一匹马跟前,拽着麻绳翻身上马,刘全胜这才意识到情况的严重性,转头朝着凌震宇喊:
“凌总,凌总!我错了,饶了我吧,我下次再也不敢了,我没想到赖佐坑我啊,凌总——啊……”
保镖把绳子系在腰上,马鞭高高扬起,大吼一声:
“驾!”
灯火通明的马场内响起肆意的马蹄声。
刘全胜被强硬地拉着往前跑:
“啊——停下!慢点——啊!”
保镖才不会管后面的情况,只是骑着马往前跑。
刘全胜光着身子,手腕被绑在一起,再加上刚刚脑袋被打成了猪头,身子的平衡性越来越差。
脚底跟灌了铅一样的,摇摇晃晃。
开始马儿跑的不是很快,他加紧步子,勉强能跟在后面张着大嘴跑。
可后来马儿的速度在加快,他呼吸不够用,被扎的血肉模糊的脚掌一个没注意直接滑倒了——
“啊!”
一声惨叫,被绑起的双手直接被麻绳拉到了最前面。
前胸着地。
任凭怎么挣扎都起不来了。
马场周围的保镖见到这一幕,都撇着嘴议论:
“作死,敢算计咱们凌总,吃了豹子胆。”
“就知道黑心赚钱,拿病人人命不当回事,最恨这种人,就该这么治他!”
“是啊,听说是惹了凌总的女人,今天有他好受的了。”
“错,其实算计的是凌总,那录音里明明是凌总说话,反正他今晚不好受!”
保镖们还在议论,刘全胜就到了他们跟前。
他被拴在马后面,一路拖着一路嚎。
现在只顾得上翻白眼,胸口的皮肤都已经划烂了。
“凌总,饶命啊,我——错了!”
刘全胜嘴里吐着白沫,反反复复地重复着这句话。
双腿有时候挣扎几下,由于马匹速度过快,他越挣扎胳膊越疼。
前胸疼得要命,翻身想换个姿势,脚尽量支撑着地面……
可这样的话后背又被拖得生疼。
最后一波的反抗也失败了。
死鱼一般的刘全胜只好听天由命了。
之前只在古装剧里看到的情节,做梦也没有想到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光着身子被拖在马尾巴后面。
羞辱。
疼痛。
委屈。
几个小时前他还舒坦地躺在洋妞床上,现在竟然被折磨得体无完肤!
那个男人是魔鬼,是恶魔!
冷血!
狠辣!
之前不知道是跟他有关系,不然金山银山作为酬劳,他也不会涉险啊。
“凌总,饶命啊!”
最后一声歇斯底里的哭喊从刘全胜嘴里吼出来……
看来这男人已经从心底被征服了。
“哥,这看着好歹出口气,不像刚刚那么憋屈了。”
西门泽挑眉看着面前的景象,大声吩咐骑马的保镖:
“再溜一圈,别让他断气就行。”
“是。”
保镖点头应下,马鞭打在马屁骨上,毫不费力地拖着已经嚎不出来的刘全胜又开始一圈。
“先放开他,等一下赖佐来了再说,他们两个人阴谋,今天好好玩玩。”
凌震宇的声音响起。
西门泽一挥手,保镖从马背上下来,随手解开腰里的麻绳,还不忘凑上前去查看刘全胜,一脚踢在他的腰上,刘全胜闷哼一声,连动都不动:
“饶命啊,我下次不敢了……”
保镖复命:
“哥,还活着。”
“赖佐还没带来?”
凌震宇挥手让保镖下去,沉着脸开口问。
西门泽光顾看着爽,都忘了那个罪魁祸首赖佐了,赶紧拿起手机打电话,电话接通之后劈头盖脸就问:
“赖佐人呢?”
拿着电话的保镖吓得咽了口唾沫,压低声音回答:
“哥,兄弟进去找他了,怕出事,所以进度慢,保证半小时之内带人回去。”
第551章 抓他为了出气
正在跟病人家属吃饭的赖佐当然不知道等待他的是什么。
有个小弟神色慌张地进包厢就问:
“请问,哪位是赖佐医生啊?我爸手术后大出血,需要抢救,我从外地刚刚回来,哪位是啊?!”
小伙子满脸的焦急,眼底还闪着泪花。
赖佐一愣。
“这位是赖医生,赖医生医术很高明,小伙子先别急。”
小伙子一下子冲到赖佐跟前,一个劲儿鞠躬:
“赖医生,您今天下午给我爸做的手术,能不能过去看看,打电话太唐突,我亲自来请您,请您务必过去一趟,不然我给您跪下!”
说话之间小伙子就要下跪。
赖佐一把拉住他,想起下午那台手术确实有些危险,但记得病人病情也基本稳定了,可这小伙子这么着急也顾不上想那么多,转身告别:
“那我就回医院看看,以后再聚。”
小伙子对着包厢里的每个人都鞠躬,最后一溜烟拉着赖佐从包厢里出来。
赖佐一路还在问病情,根本没注意到小伙子脸上的表情有了本质的变化。
他只是一味地点头:
“赖医生,我的车子就在外面,您坐我的车,还快一点。”
赖佐皱眉:
“还是算了,我开车过去,车子就在门口。”
“哎呀,赖医生您就别推辞了,等一下还要手术,现在开车太费精神,我也是为了我爸着想,您有空还是多休息,等一下可是生死考验呢……”
“生死考验?”
赖佐有些不明深意,要砖头追问的空档,就被推到了一辆黑色的越野车旁边:
“哎呀您的车子事后我保证给您开回去,时间不等人啊……”
车门从里面被推开,赖佐还没回过神来,就被里面的人一拉,外面的人一推——
身子扑到了车里。
“开车。”
语气强硬的人声之后,车子飞一般地启动。
赖佐转头看那位小弟,惊悚地质问:
“你——你不是病人家属,你们是什么人?!”
“我们老大想见你,你最好别动,如果敢报警,或者敢以任何方式惊动别人的话,我们老大保证你后悔莫及。”
没有下手机,没有捂住嘴巴跟眼睛。
这样霸气的劫匪还真是少见。
“你们老大是谁?”
赖佐也不是省油的灯,慢慢从车里爬起来,刚刚用手撑住后座就听到保镖回答:
“凌震宇。”
“扑通!”
赖佐一个狗吃屎,再次摔在了车里。
凌震宇以这样的方式见他,到底说明了什么?
心绪不宁,他的手紧紧握住口袋里手机的报警键,但迟迟没摁下去。
凌震宇虽然狠辣,但应该不会那么轻易杀人,为了媛媛跟他的孩子,他还是暂时忍一忍。
车子到达马场之后,他被连拖带拽地带进马场。
凌震宇正低着头玩弄着手里的鞭子。
他认识那条鞭子,就是安氏迎新晚宴上用来抽安佑琪的那条。
鞭稍上带着倒钩,鞭鞭见血的那种。
他本来想维持着最后的自尊,装着胆子人模狗样地走过去,谁知道保镖从后面用力推了一把,他身形没站稳,一个前扑,就趴在凌震宇跟西门泽的面前。
“哥,你看着办吧,赖佐——今晚晚餐会很丰盛哦。”
“凌总……我——”
“啪!”
坐在椅子上的凌震宇二话不说,抬手就是一鞭子。
“啊——你干什么随便打人,我……”
话没说完,脸色比锅底还黑的凌震宇,腾地从椅子上站起来,甩手又是一鞭。
赖佐被打得一个翻滚,想趁机站起来,却没有意识到男人鞭子比流星还要快。
“啪——啪!”
连着几鞭子,抽得他浑身火辣辣的疼,分不清哪里,也不知道怎么躲。
“你们——你们这是滥用私刑,我——我要告——啊!”
赖佐再也顾不得矫情维权,因为鞭子根本没有再给他任何说话的机会。
除了不住的哀嚎,他眼角的余光还看到角落里有个光着身子的人。
那是——
那是刘全胜?!
蒙头被浇了一盆冷水似的,赖佐打心里凉了半截。
他意识到事情可能暴露了。
鞭子雨点般地打在身上,他都顾不得疼,只是蜷缩着身体,抱着头想着下一步该怎么办。
一定要保住媛媛。
不然的话,她肚子里的孩子也会遭殃。
“啪!啪——”
鞭子根本没有停下的迹象。
西门泽在一旁看着惊心动魄,他身旁的保镖小心翼翼地提醒:
“哥,凌总这样打的话,真有可能把人打死,咱们要不要劝劝?!”
西门泽一瞪眼,抬手就在保镖头上打了一拳:
“我劝他狠狠地打!我哥受了多大的委屈知道吗!这点鞭子算什么,打!哥狠狠地打!把坏的流油的混蛋打到骨断筋折!实在不行我把他筋抽了!”
着实喊了两嗓子,西门泽才算是把胸口的浊气吐了出来。
凌震宇挥着长臂,眼睛里冒着火,一边抽一边吼:
“算计的人是谁?知不知道?算计到劳资头上,你今天不留下点什么,我对不起你!”
“啊——嘶——”
赖佐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鞭子这种软武器带给人的伤痛跟匕首那种不一样。
虽然不是致命的,但给人心里有个恐怖的预期。
越打,越让人害怕。
他现在就怕得恨不得当时死掉,因为永远不知道下一鞭子会抽到哪里,更不知道下一鞭子会有多疼……
新伤旧伤疼得不一样,作为医生,他都没办法估量。
一阵子发泄之后,凌震宇拎着鞭子,冷冷地看着地上抱着脑袋的人。
“哥,打累了兄弟替你,这就是个出气的运动,不用着急,咱们有的是时间。”
西门泽不失时机地凑过来,递给凌震宇一瓶水。
他歪着头长舒一口气,有些担忧地小声问:
“人是抓来了,咱们得抓紧时间录口供啊,不然怎么跟嫂子解释啊?”
凌震宇把鞭子递给西门泽,随手接过水,仰脖灌了几口,一边擦着嘴边的水渍一边说:
“不用操心,下步棋早就安排好了,口供不重要,抓他只是为了出气。”
第552章 还是渴望
电话铃声响起的时候安离琪浑身一震,不知道是第几次拿起手机来看时间,更不要提无数次看腕上的金表。
他说过半小时打一次电话的。
而且网上的直播发布会他早就离开了。
一直盼着他来电话,现在看着手机屏幕一闪一闪的,突然有些不知道怎么应对。
“凌震宇”三个字威严而又醒目。
小手略带犹豫地拿起手机,按下接听键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明知道对面拿着手机的是他。
想着,盼着。
真正盼来的时候,脑海中又浮起音频文件里他冷冰冰的声音。
“琪琪。”
男人的声音微微发沉,语气里听不出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她拿着电话的手慢慢握紧,想了一下,才淡淡地点点头。
听不到电话里的回复,她才意识到点头他是看不到的,于是咽了口唾沫从嗓子里发出一个单音节:
“嗯。”
听到她的声音,男人似乎是松了一口气,接着解释:
“今晚有点事,要忙一些,或许——或许——回不去。”
“嗯?”
安离琪脑袋有点发木,思维完全跟不上,但听说他可能不回来的时候,还是条件反射地发出一个疑问的单音节。
对面的男人语气马上变了,赶紧又加了一句:
“也许会回去晚点。”
听着他的语气竟然有些莫名的愉悦,安离琪有些摸不着头脑,抬手打在脑门上,她依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于是又简单地“嗯”了一声。
本以为下一刻工作很忙的他会切断通话,可她发现,对面似乎根本没有挂电话的意思。
眉头微微皱起,抓着电话的小手有些发麻。
她换了一只手,把手机重新放在另一侧耳边,对面还是没有声音。
确认手机还在通话中,安离琪深吸气,抿了抿嘴唇开口:
“还有其他事情吗?”
几乎是在第一时间,电话听筒里传来那个男人的声音:
“有。”
“什么?”
她好奇地追问。
之前打电话的时候,似乎都是以他为主导,不管做什么,或者有什么安排,他都会简明扼要地说出来。
怎么今天竟然有些——
支支吾吾?
说话都要等着她问。
接下来,男人淡淡的声音传到她的耳朵里:
“在等你问。”
“哈?!”
眉头皱得更紧,一颗心当即扑通扑通跳得厉害,感觉就好像做了什么亏心事,很怕被发现一样。
不对不对。
心虚的应该是他!
音频文件里的他那么嗜血,那么冷情,是他害死了妈妈。
安离琪小嘴紧紧抿起,眼底的怒意越来越明显,她是在生自己的气。
明明亲耳听到那个万恶的对话,为什么还对他那么期待。
没出息到这个地步了吗。
下一刻她深吸气,没好气地怼了一句:
“我没想问什么,你忙吧。”
她先切断了通话!
手机第一时间被她扔到了大床的另一头。
看着手机屏幕慢慢暗下去,她的头脑也一点点冷静下来。
她慢吞吞地从床上爬下去,站在窗口看着外面夜色慢慢吞噬了一切,才意识到这一天还没有过去。
这么漫长的吗?
为什么跟他在一起的时间,都那么快,几乎是一眨眼就能过去。
可今天发生了那么多事,竟然刚刚迎来黑夜。